第五部 天龍八部
第208章 打探
八人上來，春娘他們帶著明媚的笑意，她們察言觀色之能極強，看他們一直跟在蕭月生身後，彷彿尾巴一般，形影不離，又兼之神色恭敬，自然隱隱猜出，他們便是公子的門人。
無量劍八人緊跟他身後，上了畫肪，對於春娘四人看也不敢看，男的是受不了她們容光，生怕丟醜，在掌門面前印象大失。
「多謝公子關心。」八人齊聲道，整齊劃一，宛如一個人發出的聲音，聲音柔和悅耳。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一個人轉過頭來，大聲道：「喂小子，你們兩個可是無量劍的人？」
「這些侍女太過美貌一些了！」梁思仁仍在搖頭。
蕭月生站在畫肪頭上，迎著清風，看著遠處的太湖居漸漸清晰，越來越近，他心中感覺到一股親切。
蕭月生溫聲對將身後的八人介紹，然後回到了主樓中，讓春娘她們安排無量劍的八人。
「聽說過。」梁思仁點頭，忽然皺了皺眉：「咱們至今還沒看到東宗的那些人吶，他們卻了哪裡？」
這種香氣，隨風飄來，又隨風飄走，沒有散失一點兒，僅是一陣而已便飄走了，驚鴻一瞥，令人印象深刻。
蕭月生站在小亭中，打量周圍，湖水依舊清澈，身邊
蕭月生微微笑了笑：「起來罷，上船！」
如月眸子轉動，狠狠剜了他一眼，輕哼道：「梁師兄，你是不是捨不得，覺得她們嬌滴滴的，應該換成粗壯的女人？！」
「師妹，掌門的幾位丫環，個個絕色，真是可惜了呢！」梁思仁拿起大碗的酒，輕啜一口搖搖頭。
他轉向阿碧，微笑道：「阿碧姑娘，若是有暇，便來太湖居坐客，你家公子已經離開，無人管你。」
無量山雖好，但總覺得沒有家之感，他思忖，可能是並非自己創下的，感覺自然不同罷。
這樣一來，卻是省了他無數麻煩，專心於修鍊，對於他而言，世上所有的事，都不及他的修鍊重要。
「巧得很，在蘇州城裡遇到了你家公子。」蕭月生笑了笑，腳下不停，邁上了畫肪。
女子卻是覺得自慚形穢，覺得每看她們一眼，便覺得自己矮了一分，眼不見心不煩，還是不看為妙。
他心中甚覺溫馨，此時，八個少女過來，步態輕盈，姿態曼妙，每個人都踩著凌波微步。
這其中的關節，蕭月生有周密考慮，並非僅是偏心不偏心的問題，他丫環們與無量
……
從酒樓里的這些人嘴裏，可以聽到很多消息，足夠他們分析一下當時的形勢了，如月與梁思仁的心思一致。
春娘他們一直嘰嘰喳喳，不停的詢問，方雪晴見公子沒有說話之意，便替他說話，回答一些問題。
「說知道的呢！」如月搖頭，也覺得好奇。
蕭月生的目光一一掃過諸女，點點頭，露出溫和的微笑：「嗯，起來罷，看你們氣色甚佳，想必過得不錯。」
他心下暗惱，自己喝了一碗酒，便不知自己姓什麼了，竟說出這般胡話來，真是該打。
如月抿嘴微笑：「那是自然！……照我說，咱們無量劍派，若非掌門，早已衰落，……你聽說沒有，無量劍東宗當初差點兒被神農幫滅了，虧得掌門趕回及時？！」
……
畫肪很快經過曼陀山莊，來到了太湖居，到了最西邊的望月亭，眾人輕輕一躍，上了小亭。
他先對春娘四人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對阿碧笑道：「阿碧姑娘，權且說到這裏，咱們再會了！」
梁思仁點頭，神情讚歎：「越發覺得，掌門英明神武，你看看丐幫，再看看咱們，一人可興邦，果然不差！」
如月與梁思仁走在一起，兩人進了蘇州城，直接在一間酒樓上坐下，豎起耳朵聽周圍的消息。
說話時，方雪晴也偶爾問起她們的情形，已經曉得，她們一直呆在曼陀山莊，甚少出來，精心伺養山莊的茶花，將茶花擺弄得極好，曼陀山莊如今真正成了花的海洋。
阿碧輕笑：「蕭先生如何曉得我家公子不在？」
她們知道蕭月生的身份，乃是無量劍派東宗的掌門，一派掌門，豈能沒有門人，一直沒有見面，是他嫌人多麻煩，沒有召過來罷了。
無量劍一直在他的掌心，萬無一失，他也不會太過偏心，不理會他們的死活，對於他而言，損失一個人，也是莫大的損失。
梁思仁與如月見大漢如此，冷冷瞪著他，卻不多說。
如月輕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這可不勞梁師兄你費心啦！」
他雖然武功奇絕，但也難免人之常情，對於親近之人，總是偏心一些，無量劍的諸人卻沒有這般受寵。
他滿臉的惋惜神色，咕嘟咕嘟，喝了半大碗酒，臉色升起兩團酡紅，有了幾分
……
來到近前，慢慢停下來，畫肪頭上站著四人，卻是春娘四人，整齊的站在一起，迎著湖面的輕風，衣袂飄飄宛如仙女下凡。
梁思仁抬頭瞧她一眼，忙笑道：「呵呵，沒有那般意思！」
如月姿容秀美，嫣然微笑：「掌門神人一般，有這麼幾個侍女也不足為怪，沒什麼的。」
「拜見公子！」四女一齊襝衽行禮，聲音嬌脆如玉珠落玉盤，在湖面上遠遠盪揚開去。
如月微微笑了笑：「掌門武功通玄，層次自然與咱們不同，與慕容公子相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很快，一艘中型畫肪自遠方出現，在波光粼粼的湖面輕飄飄而來，一會兒功夫來到近前。
第二天清晨，蕭月生坐在樓頂，練完太清玉霞紫映觀上經，便把無量劍的八人打發出去，去探聽一下蘇州城的消息。
「哈哈，你們是無量劍的人便好！」中年漢子哈哈大笑一聲，騰的站了起來，冷冷望著二人。
梁思仁訕訕笑了一下，轉開話題：「掌門武功通神，先前見著的慕容公子，便是南慕容的慕容復，可謂聲勢驚人，真是佩服！……不知掌門如何跟他識得？」
八個少女來到跟前，齊齊襝衽為禮：「拜見公子！」
況且
梁思仁沉下臉來，點點頭：「不錯，咱們正是無量劍門下，閣下何人，有何貴幹？」
果然，畫肪乍近，遠遠的便飄來山茶的花香，香氣撲鼻，各種香味混雜在一起，混合成一種獨特的香。
方雪晴替她們介紹，說明了他們的身份，兩方彼此行禮，八個人不敢輕視，方雪晴模樣在前，身為掌門的丫環，也僅是掌門的丫環，在其餘人跟前卻絕不是丫環！
四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同時脆聲行禮，無量劍的八人只覺眼睛都不夠用了，每一具面孔都是容光逼人，艷光四射，令人一看就拔不出眼。
蕭月生最終仍將凌波微步傳與他們，算是一件保命的利器，蕭月生也不屑於藏私，況且，她們是自己的，若是損失了一人，實不忍心。
……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忙笑道：「只是覺得可惜，她們看起來個個天資不俗，僅是做丫環，沒什麼前途，未來如何？」
方雪晴來者不拒，一一回答，將最近的情形大體說清，眾人說了一氣，興奮的勁頭才泄盡。
遠處看著尋常，但到了近處，才能發覺其精緻典雅，迥異尋俗，遠勝尋常的畫肪，細微之處見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