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天龍八部
第560章 挑戰
檯子長兩丈，寬兩丈，兩邊搭著階梯，兩邊都是人，右邊的人往上走，一階一階，左邊的往下走，左邊下一個人，右邊上一個人，秩序坦然，絲毫不亂。
「用劍罷。」蕭月生抽出腰間青鋒劍，劍光閃閃，倒頗有幾分銳氣，道：「在下一身的武功都有劍上！」
……
「究竟是何神通？」蕭月生笑問。
蕭月生打量一眼，這老僧身披一件紫金袈裟，顯然也是得道高僧，否則，得不到這件皇帝親賜的袈裟。
說罷，他輕飄飄向前，繞過了高台，轉向後面的寺院中。
「只要被丹峰法王祈福的，馬上會變得神采奕奕，渾身病痛一下子就好了，勝過靈丹妙藥！」小沙彌興奮的道。
……
老僧心止合什一禮，不慌不忙，溫聲道：「
……
「小師父，請通稟一聲罷！」蕭月生笑道。
說罷，他轉身便走，上了高台，湊到丹峰法王跟前，咬耳朵幾句，很快點點頭，雙掌合什道：「諸位施主，今天的祈福大會就結束了。」
蕭月生合什一禮，擺擺手：「方丈不必客氣，我久仰丹峰法王的名號，特意來此一會。」
老僧心止一怔，隨即笑著點頭：「好，蕭施主銳氣逼人，老衲佩服。」
他縱使再有氣度，事關佛門之爭，他也難免身陷其中，難以超然。
高台正中，搭了一個木墩，上面坐有一老僧，五六十歲，寬大的紅色僧袍，袒著右臂，戴著高高的黃帽子，微闔雙眼，
這老僧鬚眉皆白，面如滿月，散發著紅光，肌膚細如嬰兒，眼神清朗，年輕時必是一位美男子。
他單掌問訊，另一掌輕輕撫著一人頭頂，摩三圈就拿開手掌，那人起身，恭敬的行一禮，朝左邊走了下去，滿臉的激動，一幅匪夷所思的表情。
摩頂之後，眾人神情都變成了激動，興奮難抑，一幅匪夷所思的神情。
小沙彌臉色微變，默然不語。
有人忽然驚訝道：「咦，不是蕭先生！」
人們又是一番議論，不知這位姓蕭的究竟哪裡蹦出來的，膽子忒大，直接登門挑戰，勇氣可佳。
人們頓時鼓噪起來，都不答應，明明還要半個時辰的，怎麼說停了停了，
小沙彌忙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是不是真的，蕭施主看看那些善男善女們就知道了。」
蕭月生仰了仰下頜，衝著那老僧，淡淡道：「他在做什麼？」
蕭月生點頭：「看來不假，那我更要見識一番，聽聞吐蕃的密宗，乃是佛門大乘，更勝中原禪宗，不知是真是假。」
丹峰法王慢慢睜開眼睛，打量蕭月生一眼，吐字如珠：「蕭施主過獎了！……老衲一身虛名，當不得真的，不知蕭施主如何賜教？」
頭頂被按著手掌，那人卻一臉的激動，跪倒在老僧跟前，一動不動。
「哼哼，蕭先生早該現身啦！」
「蕭施主，這是家師。」小沙彌搶前一步介紹。
蕭月生看得心中暗惱，吸了口氣：「請——！」
小
「好，老衲去說一聲。」他痛快的答應了，剛要轉身又忽然停住，道：「蕭施主，不知有何非凡的本領？」
「丹峰法王正在給眾人祈福！」小沙彌輕聲道，滿臉讚歎神色；「丹峰法王神通廣大，可贊可佩！」
蕭月生腳尖一點，輕飄飄躍起，慢悠悠落到高台上，隔著丹峰法王一丈遠，抱拳微笑道：「聽聞丹峰法王佛法精深，神通廣大，在下初出江湖，心中甚是歡喜，咱們就比一場罷！」
蕭月生笑了笑：「我練了幾年劍法，近來略有小成，就用丹峰法王試一試劍鋒利否罷！」
「什麼？挑戰法王？！」
一會兒功夫，小沙彌緊跟著一個老僧出現，神情恭敬，崇拜。
「姓蕭，莫不是京師蕭府中的蕭先生？
「哦——？還有這等好事？」蕭月生笑問，似是不信。
「阿彌陀佛，蕭施主，老衲心止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老僧心止合什一禮，神情溫和。
「好，請蕭施主出招罷。」他藹然一禮，卻一動不動。
右邊的人信神情各異，有的好奇，有的虔誠，有的懷疑，卻依次一個一個登上高台，受老僧的摩頂。
那老僧相貌枯槁，行將就木，變成一截兒松樹了，靜靜坐在那裡，微闔著眼睛，看上去平常得很，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嗯，很有可能，也只有蕭先生敢來冒險，那些四大派都被嚇破了膽子，怎麼敢過來？！」
在人群中自如穿行，很快進了寺門，入眼便是一個高台，約有兩個人高，是臨時用木板搭建的。
「他莫不是瘋了，法王神通廣大，哪有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