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四十九章 初賽（一、二、三）
方信忙了好一陣，才整理了一下。
方信這時，反成了速度最快的一個，後面遞書本的那個女生，累的直喘息，立刻換人，而下面的女生，也手忙腳亂，整個流程速度，整時增加了一倍，從外人看上去，方信連滴汗也沒有，手翻快如飛，又一絲不苟，雖然極快，又帶著悠閑自在的意味。
這一句話一出，對方那裡很明顯傳來一聲「啪」的聲音，不知道把什麼摔了。
「不過，貴社的確是我的劍道啟蒙之地，我也很願意在某種程度上回報貴社，但是正式加入貴社，就不必了。」方信淡淡地說著，又點出了合作之道。
沉入了營養倉，眼前一片虛擬場景。
「恩，就是如此，而且我現在還是學生，拿的是臨時工的工資和待遇，如果我出了學校，願意與之簽長期合同的話，待遇還會提高。」梅長田能走到這步，都是心志極堅，剛才一點鬱悶和打擊，立刻已經消化了，恢復了信心和堅持：「不過，方信你可說錯了，我今年已經十七了，不是十六，我比你大一歲啊！」
「他是怎麼樣修鍊的？」梅長田心中很不是味道，自己每日修鍊，勤奮不息，又得了一些機會，才修到了二階中段，什麼時候，這個連一階都勉強的同學，一下子就超越了自己？
「那你呢？準備住在宿舍？」
這些，很明顯大大出於對方的預料之外，一個四階的劍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處於整個劍道行業的高層——假如不算巔峰的話。
「你感覺他的氣息沒有？我記得以前還不如我們的，現在怎麼一下子就高深莫測了？你現在是二階頂峰了吧，那他應該是三階？」
方信思考了半刻，他學到劍術，的確是來自安藝靜社，覺得應該給予回報，但是又不想被牽在那裡，就在思考之間，對方已經又說著：「我方中階職員，基本年薪是30萬，每周您只要指點8小時，如果您代表本社出戰，還有特殊津貼。」
戰鬥非常短暫，在靠近的一瞬間，兩人幾乎同時出手，隨之，方信就向後一躍，一聲悶哼聲傳來，對方就後退一步，搖擺了一下，但是沒有跌下。
方信接過，聲音是一位女士，但是方信可以肯定，自己並不認識她，現在自己認識的聲音，全部記憶在心，沒有遺漏了。
「哥哥！」吳嬡嬡從一盤食物中抬起頭來，她狼吞虎咽的吃著。
是語音留言：「方先生，您的回信已經收到，請您在指定的網站登記，並且領取參賽的信息。」
洗經易髓的發育，以及大量恢復性鍛煉劍術，使他最近胃口大開。
「叮噹，掃描結束，您的名號進入了地區隨機循環中，您現在是C—3651號，您現在就進入比賽嗎？」
一張張帶著學號和姓名的標籤貼上位置，然後又是不斷的蓋上學校的章，這些小女生，採取的竟然是流水制，方信頓時連話也來不及說，不斷的動作。
「不了。」修改面容其實只是上調或者下調百分之十，方信直接按了確定，然後就進入了比賽網路之中，才向著靜社主線發了一個自己名號，以及確定的信息，幾秒之後，就連連發來了幾道信息。
「哎！」對方發出一聲慘叫，也撲到在地，這沒有十秒計時了，系統直接判斷他陣亡。
方信和梅長田下了車，直接上了走廊，那裡自然有免費的一次性雨傘可拿，這種雨傘同樣是可解材料製成，據說和紙差不多，當下兩人同時打開了傘，一蓬細雨中，有一種清鮮的氣息。
關閉了劍道比賽的專欄，瀏覽其它信息，發覺自己的半位面中，有許多信箋，大部分是學生家長的信，有感謝的，也有著要求繼續開的。
到了蘭姨那裡，方信卻吃了一驚，因為他看見了吳嬡嬡。
「吳嬡嬡，你怎麼在這裏？」
「還好，今年閉了很長時間的關，總算有了進步，你呢？」
幾乎都是同樣一片白光，兩人落到了擂台上，方信凝神，按住劍柄，然後踏著一種節奏的步伐，向對方逼了過去。
唯一可說的，就是帝國的夜空中，將徐徐升起一顆明星。
不過，他更想到蕭冰當日談話。
這開始時，沒有人注意，但
很明顯，這次組織者沒有帝國那樣的財力，能每場都轉化不同的虛擬場景，或者說，至少在新手挑選區，不肯如此浪費資源，要知道，完全虛擬場景花費的錢，是用每秒來計算的，更可怕的是，早期新人比賽以幾十萬人來論，一下子開如此多虛擬場景那耗費的錢簡直是天文數字，所以用的是非常簡單又非常老土的模型——擂台！
沒有多少時間，公交車就來了，在微風細雨中開路出來，車子很大很長，裏面的人坐了七分滿，過了幾站，在一站上停下來，上車的人中，竟然見到了熟人，自己舍友梅長田。
頓時，系統系統提示：「此名號沒有被使用，您確定嗎？」
「叮噹，您連勝第二場，獲得積分1.2分！」
第三個出現，頓時，方信一動。
只聽見「噗」的一聲，撲過來的男子頓時撲到在地，按照系統判斷，一時沒死，但已沒有反抗力量，鮮血流了滿地，要害處十秒計時結束，屍體就不動了，不過按照組織方的惡趣味，屍體並沒有消失，只是躺在那裡，鮮血飛濺。
方信一看，就苦笑，夏語冰和她們在一起，都是一眾女生，正忙碌著處理大量的書籍，將舊的書籍進行處理，將新的書籍，一一貼上學生的名字，並且還要在上面蓋章，雖然有冷氣，但是還是汗水淋漓。
就一握一動，方信就感覺到，這次組織方，在最基礎的方面，還作的不錯——神經反映、體能計算、重量計算，雖然還沒有虛擬場景的地理和氣候方面的影響，但是也已經不錯了，畢竟一個是國家性質，一個是營業性質。
「叮噹，您十連勝，總分11.8分，成為全國比賽第六名，系統為您增加100分，您現在的積分是111.8分，本日比賽已經全部結束，感謝您的參与。」
「您說的對，第一天隨機安排十人對賽，小組全勝出線者，目前已經統計出來了，總人數是一千二百四十六人！」張女士帶著笑聲說著：「就算在本社中，全國連鎖所出的一百二十一位選手中，也有四十六位全勝出線！」
「喂，怎麼這樣的表情，為本姑娘效勞，還要推三推四？快，給我把這些全部一一貼到書面上，要規範，並且蓋章！」
兩人雖然是同一宿舍，但是課目不同，自然報道的地點也不同，當下就分開，方信就去報道了，這是一年二次的忙期，方信看見了學生會幹部和一些學生就被拉了壯丁。
「哼！」對方卻沒有激怒，手這時反而放鬆一些，不松不緊握住了劍柄，開始踏步前來，步履輕盈，踩在地上，卻又有一種水波上行走，漂浮不定的感覺，對方是修行正規劍術的男人。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打招呼：「你好，方信。」
「不了，回家去，今天報道后，我就回去，恩，有空的話，會去城隍殿去一次，你去不去？帶上你的女朋友。」
方信稍稍閱讀了靜社方面的信，因為獲得第六名，大大的露了一下臉（前十可在全國網路上公布一天），立刻獎勵3000元，附加上靜社信用提高100，當下就放下，拿出了蕭冰的信。
「好，那就這樣吧，再見！」方信說著，禮貌的讓張女士先掛斷了信息連接。
拔劍，突刺，拔出。
方信遲疑了一下，其實對方估計已經錯誤，他現在勉強算突破四階，但是突破四階和四階巔峰，完全是二回事，這差距就好比18歲是成年人，但是和30歲的成年人不好比一樣——智慧和力量差距太大了。
估計這次比賽中如果得了好成績，方家都要派人和他聯繫了。
蕭冰的信很簡單，淡淡幾句慶賀，方信也不意外，說穿了，如果僅僅是遊戲的話，別說初賽時第一天第六名，就是全國冠軍又怎麼樣？
還有七個，就沒有出現這個意外了，方信幾乎是信手殺之，根本沒有人能一回之將，等比賽全部結束，也不過半小時。
「方信，你忘記了嗎？她可每天來弄半桶飯菜喂小
「好啊，你也到學校吧，一起走！」方信說些禮貌的客套話，車繼續開動，在這雨水蒙蒙的街道上駛向前方。
「請問你是？」方信問。
「越門劍術？是越門那一個輩分字列的師兄弟？」
方信如能沖入決賽，就說明他已經踏入了全國劍道界的上流，這已經算是資本了。
方信下來，看了看，青藤杯不管怎麼樣，是針對全國的，因此十連勝的人也不會少，其實大家都是11.8分，並列第一，唯一的就是速度問題，方信速度也算快了，但是還有五個在他前面。
「你實在可惜，遇到了我！」方信淡然地說著，新手初賽，十人一組，進行五次循環賽，而同時報名者有三十萬，因此隨機安排，第一場就遇到了高手，也算運氣不好了。
帝國傳統，出生時，不但戶籍登記，也會在所在城隍（土地）殿登記，以後結婚，還有生子，還有死亡，都會報道一次。
方信隨步上前，劍也沒有收回來。
「那請問，我要付出什麼代價呢？」方信知道沒有免費的晚餐可吃。
遊戲就是遊戲，永遠也成不了現實，現實永遠都存在，取得的成就也延續下去，但是遊戲呢？就算在遊戲中稱霸稱王，一下線就一片空虛。
「這個當然，我們那時會邀請你的，這次，我已經足夠資格申請新家庭套房貸款和津貼了，申請最近也批了下來，我們獲得了藍園小區的公寓中一套150平方米的房子，價值五十萬，政府出津貼百分之三十，銀行貸款百分之四十，分期十年還清，我現在要出百分之三十。李梅和我，都已經看過了，三室兩廳一衛一廚，露台朝南有陽光，基本裝修，即時可以入住，連床鋪被褥都有，真是體貼入微。」
當然，他不知道，就在這時，從某種渠道獲得消息的蕭冰也進入營養倉，給予觀戰。
「沒關係，不要急，先安置家吧，怎麼，十八歲滿了之後就準備結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別說了，過幾年再說。」方信很是感興趣地說著：「什麼時候喝喜酒，到時候，我可是不請自來。」
「哦，吳嬡嬡真是努力，真辛苦，這樣吧，我和你父母說一聲，讓你慢點回去，這樣吃飯的習慣可不好，還有，蘭姨，她的算在我的帳上。」方信隨口說著，她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今天我也要多吃點，你給我多作點。」
張女士繼續說著：「但是，其實劍術是有很明顯高低層次，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本社自然有一些內行的人，會對所有選手作一評估，當然，現在一百二十一位數目太多，個個立案追蹤並且評估不現實，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粗選出來，您就是我們重視的十個種子選手之一。」
要不然，就算世家流傳武學，但是也不會和一樣普及，世界上沒有無緣故愛和恨。
雖然現在是電子教學，但是學校按照慣例，還是發實體教學書，這已經是象徵意義，收藏意義大於實際教學了，上面有著學校的圖章和日期。
「叮噹，您已經獲勝一場，獲得1點積分，要進行下一場嗎？」
幸虧這時，已經是四階的身體，開始時還有點亂，但是到了後來，每一個動作都不多不好，貼上去標籤也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更不會傾斜，到了後來，甚至連蓋章的地點和力度，也一模一樣。
「而且，方信從一開始學習，就在本社學習，算本社所出的人才，記錄上，您練習劍術才一年半吧，現在已經突破三階了吧，真是太了不起了，帝國歷史上都難以見到像您這樣的天才劍手，而且您還如此年輕！」張女士語氣很是熱烈：「本社已經邀請到了一位越門四階的劍手，專門為你輔導和指點，不收任何費用，不知您可願意？」
早晨，方信醒過來了，他現在已經全部通過基礎課程，獲得了二階學士了，其實去不去學校無所謂，當天報道一下就是了。
方信其實慢慢的也參悟出來，這是
看見對方如此說，方信倒反而笑了：「我想說三點。」
其實姓名是唯一可真正改動，其它的包括營養倉密碼，自己的年齡和性別……都是直接掛溝聯繫的，當下，方信想了想，就填上了「青玉葫蘆」。
不過，轉眼間，就被一個人抓著。
「您好，我是安藝靜社這次項目的經理張文香。」這位女士很有禮貌的介紹了自己：「您今天的表現非常好，本社已經將您納入了種子選手。」
「第一，我現在已經不是突破三階，而是突破了四階。」反正劍道比賽，這秘密也保不住，而且帝國其實藏龍卧虎，十六歲突破劍道四階，雖然很罕見，但是也不是沒有，有心人查到方家和蕭家，也會釋然——當然更重要的是，蕭家和方家會保護他。
但是把這當成事業，甚至如賀單一樣當成生活，這方信無論怎麼樣不敢苟同，他們真的就像一群長不大的小孩子，不過，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希望所在——永遠年輕，拒絕成熟。
「恩，你可真不錯，那是大公司，能有二級設計人員評價，就已經了不起了，而且以後有這評證，工作應該不成問題，你現在和我同年吧，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方信隨口地說著。
資格和資歷嗎？蕭冰略帶無奈的神情浮現在眼前。
「貴賓也是來參与本次青藤杯劍道大賽的嗎？」一個老者問著。
「是！」方信毫不猶豫的按是。
車在鎮技學院外面的停車場停了下來，由於下雨，靠上了走廊。
「叮噹，您的註冊成功，系統掃描之中，您需要修改你的面容嗎？」
顯是安藝靜社已經急了。
由於已經選擇了連場作戰，因此方信身上閃過一下白光，這其實是恢復之用，不過方信這個數據體還沒有受傷，因此等於無用。
「叮噹，您連勝第三場，獲得積分1.2分！」這是由於現在都是1分，等進入第二次循環后，分數就是對方的三分之一了，因此實際上，如果連敗三次就會被淘汰。
1.2倍？比賽方還真是敢許這個諾言，方信笑了一下，在虛擬和現實差異性不大的情況下，在網路比賽中表現的技能實際上在現實中也可以作到，因此比賽成功就代表著其真實成就，如此，不妨製造一個神話，雖然帝國藏龍卧虎，但是現在每過一日，方信就越感覺到洗經易髓后的好處——如果不是因為一次之後，至少應該修養半年，使人體達成新的平衡和發育后才可進行，否則的話早就進行第三次了。
回來之後，就是信息了。
「哦，不過第一天而已，我相信第一天全勝的人也不少吧，何必這樣重視我呢？」方信的聲音裡帶著些疑惑。
蕭冰略加註意，並且許多人加以注意，因為現在虛擬比賽，體現了賽手在真實世界的能力，號稱四階之下模擬百分之八十，而這也足夠了。
「比賽開始！」
第二個出場，看見了屍體，他拔出了劍來：「哇呀！看我來打倒你！」
不理兩個小女生在竊竊私語，方信卻沉浸在這種境界中，這就是四階的基本能力，只有當人能真正得心應手，操縱每一分力量時，才能明白這種一切掌握的美好感覺，一小時后，本來二小時的工作都完結了，方信這才醒了過來，看著成果，心中也大大鬆了口氣——現在所有的書，全貼了標籤，印上了學校的章，堆著整齊。
方信沒有絲毫受傷，對方胸膛上，一片鮮血流了出來，不算最致命的傷口，因此有一段時間，對方沒有再進攻，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傷口，表情很是奇怪。
積分達到了11.8分，今天的比賽就結束了。
今年，一定要弄到三階學士的稱號，方信如此想著。
方信笑了：「我下周就開始要上課了，您如果要找我，只能來本市找我了，當然，我一般不參与什麼活動，本月周六周日會有空，除了比賽外，你們在下個月，任何一個周六周日都可
對方沒有想到方信如此直接，頓了一頓，才說著：「我方只希望您能加入本社職業劍手名單，每年有一次義務代表本社出戰，平時在本社中指點劍術，我方以中階職員的待遇來聘請于您，如何？」
「確定！」方信直接按了確定。
很明顯，胡珍珠是抓壯丁苦力了。
「切，孩子事情不急，我們畢竟年輕。」梅長田說到這裏，才露出一絲銳氣，他喃喃地說著：「總要有點成就了再說。」
如果有成熟的劍道四階的高手指點，的確可以事半功倍。
靠近時，對方「喝」的一聲，發出了怒喝，直撲了過來。
方信知道，對方會立刻仔細調查他的底細，並且作出討論，一個四階劍手，而且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四階劍手的價值，方信自己都不明白，只有他們才能評估出來。
「好厲害，太厲害了，真是高手。」胡珍珠眼睛都亮了，這一手，她們都知道其中的原理，但是學校中，能作到的，說不定五個手指也沒有——這還是把導師都算入。
「當然可以，感謝您的厚意，我們期待和您的見面……你確定會來嗎？」
方信打開一看，掃了一眼，也沒有特殊的信息，但是一條比賽系統信息倒引起了注意，原來，比賽組織方，當然沒有帝國政府那樣的號召力，為了儘可能招攬賽手，實行積分獎金制，其中最關鍵的一條就是連勝的1.2倍的獎金積分制。
「哦！」方信表示了解，看來對方很有力量，迅速知道比賽結果，現在離比賽結束，才十分鐘吧，說不定青藤杯的組織者之一就是安藝靜社。
年薪30萬已經算不錯，但是要賺到一千多萬，不吃不喝四十年，這已經很清楚的說明了問題。
這種直逼，一下子引起了對方的緊張情緒，大凡這樣情況，多半是對方有著極大的自信，或者對方是菜鳥，很明顯，後者的可能性不大。
「好的，我這就打電話叫梅梅過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在校門集中。」
一輪明月直升在空中，已經快落下山來，掛在林影之後，遠處已經出現了早霞，這無疑是快到正式比賽的時候了。
方信還是穩穩的上前。
「哎呀，看我這記憶，不好意思，哈哈。」方信只能一笑，以前的方信，對梅長田根本沒有多注意，所以留給現在的，也只有模糊的記憶，出這紕漏就有點小尷尬了：「哦，對了，學校報道后，你會住在宿舍嗎？」
起床之後，聽見了沙沙的聲音，天下著雨了，仔細聆聽，點點滴滴都在心中，稍作了兩個荷包蛋，吃過，就上了小區前的公交車。
「不，我還沒有正式入門，我是從靜社中學習的。」方信回答地說著，這才注意到對方的號是「東海早字劍三」
就算方信身無分文，要靠薪水過活，也不是一個中級職員所能容納的。
甚至消遣性的玩家也不錯，他們從中獲得了快樂。
「還算馬馬虎虎吧，我在公司中的工作才上正軌，終於升為二級設計人員，不過想升為設計組小組長，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梅長田洒然一笑，說著：「薪水算是提高了，現在周薪是1500，算是自給自足了。」
「先賢說，先成家，后立業。」方信也說著。
「進行下一場，連續作戰！」方信淡然地說著，讓系統迅速安排下一場。
「不了，我和李梅已經住在一起了，哦，對了，我還欠你五萬塊錢呢，我會計算利息再給你。」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這時胡珍珠忙得焦頭爛額，見夏語冰指了指書本，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她反應過來時，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哦，原來如此……」方信倒也信了。
但是存在著投影位面，其它位面高科技武器幾乎全部失效，有效的反而是這些傳統力量和特殊異能之類，帝國一直想徹底控制和了解位面的原理，投入了大量資金不說，也不得不發展和傳播相關方面的力量和學說。
「抱歉，您真是使我驚訝，這樣吧，您可不可以在約個時間，和我們面對面的交談一下呢？我相信大家都會有滿意的收穫。」對方終於傳出這樣的話來。
在靠近時，對方突然之間發出了「呀」的聲音，突的沖了出去，然後刺了過來，這是一種劍道技巧，但是方信只是同樣撲上，同樣的一刺，隨之就是一聲長劍刺入肉體的聲音：「噗」。
方信無奈，只好變成苦力，上前就去，立刻，工作就潮水一樣的向他湧來。
「你好，青玉葫蘆，想不到遇到你這樣的高手，你是哪一門的？」
比賽結束，頓時，好多信息發了過來，方信打開了一看，其它無關人的信息，全部簡單閱讀後刪除，而有幾道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第一道就是靜社方面的慶賀信，第二道就是「東海早字劍三」，還有就是蕭冰的慶賀信。
至於「東海早字劍三」的信，卻有些意思，有引見和現實見面的想法，方信淡然一笑，把它放在一邊。
前世，方信就是這樣認為：如果把遊戲當成職業，那相當不錯，用遊戲賺錢的人多的是，而且無論是遊戲商，或者玩遊戲賺錢的大小玩家，都不錯。
再加上大量文告，檔案，資料的分類，以及未來考試的分派，因此這些學生會成員都忙得夠嗆，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方信就有些慶幸。
那就去外面轉轉，隨便到蘭姨那裡改善伙食吧！
方信不動聲色，繼續說著：「其次，貴方的薪水已經足夠豐盛了，條件更是不錯，但是我不需要錢，您如果仔細調查我一下，就知道我今年建了個慈善公會，捐了一千多萬。」
「您的姓名是？」
「最近人口在緩慢下降，帝國也有憂慮，雖然1500萬平方公里陸地，8億人口也不算少，但是統計比例在下降是不容分辨的，所以有這待遇不足為奇。」方信說著，這種小區是公寓型，也就是和地球上商品房差不多，多家居於一樓，他看過一次，建造環境和質量，已經抵得上原本地球世界的中產階級了：「所以要祝福你早生孩子啊，帝國會給予大量津貼待遇的，呵呵。」
現在可沒有誰來，赤裸地站在廳子中，伸伸手腳，讓水自干，才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這時，差不多已經是黃昏了。
方信慢慢走下樓梯，開了門，對著紅紅的太陽伸了伸懶腰，這時，路邊的路燈，已經自動亮起，但是由於天還亮著，因此發著昏黃的光。
「方信，近來好嗎？看起來你修為進步很快嘛！」梅長田坐到方信的附近，與方信聊天，剛才一點心思現在一點也不露了。
「靜社中學習的劍法能練到這個程度？」對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還想說什麼，但是由於流血過多，被系統判斷死亡，頓時跌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是。」
「那好吧，我們就各自報道好了，然後我們就在門口集中，如何？」
兩人一相見，方信這時已經洞察其人，處於二階中段，而梅長田卻非常吃驚，就幾個月一見，方信一下就高深莫測了起來，氣息已經深沉如海。
就在這時，營養倉的語聲通話系統響起。
「恩，我確定。」
「我練習的是越門劍術。」
對方穿著劍士袍，全身肌肉虯結，手持長劍，自然有一種精悍之氣。
閱讀著這信息，查查日期，竟然已經是開始比賽的當日了，而且時間都快到正式開始的時間了，雖然開賽后還允許半小時延長註冊，但是想必靜社方面已經急得不了吧，方信不由如此想著。
然後就是起身，不得不說，新鮮的營養液到底不錯，感覺上就非常舒服，而且配套的營養倉系列，在裏面就可洗，因此出來，雖然赤裸，但是已經洗的感覺了。
「那就多謝您了。」這幾個您字，不再是客氣的話，而是實在帶著敬意了。
刺入之後，方信下意識的將劍尖處爆發，然後一轉一扭，頓時，傷口處撕裂。
遠處是一個門，方信就進了過去。
「方信，快過來！」胡珍珠喊著。
「想不到第一場就遇到了高手，您請！」他神色凝重地說著，手握緊了長劍，視線和方信一相遇，頓時冒出了火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