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七卷 別樣風情

第二百四十章 風波

第七卷 別樣風情

第二百四十章 風波

「只有當發展到一千人,單純的採集和狩獵,不能滿足需要,才不能不,從原始採集業之中,誕生可耕農業和畜牧業,這是人道發展的必然規律。」
也許是戰爭?
他將酒食賞給士兵,貴族和士兵為之歡呼。
「是,陛下!」韋森應著,出戰前,就有預言,說七階大祭司穆爾掌握著勝利的關鍵,那時維西不屑又冷笑,現在卻不得不請之。
「恩,布魯頓,你對明天的戰鬥怎麼樣看?」雖然是真王,但是第一次戰爭,而且還關係著他以後的命運和前途的戰爭,他也不由有些波動。
「強迫吃的飽飽的原始人離開森林去開墾種植,豈不違反了人道,假如人類的確是猴子進化的。」方信對進化論持無可無不可的態度,這不是關鍵:「被強迫的原始人,只怕立刻要用長矛抗爭你的進步了。」
也許,這就是我能依靠的力量?
維西親自督戰猛攻,而博特爾城,在君主巴尼特領導下,拚死抵抗。
「恩,應該如此!」維西說著:「也許,你可以講講你的往事。」
祭禮完成,大軍出動,主祭長埃迪以神的戰士只為神而戰的緣故,拒絕了派遣聖武士和聖殿武士,但是派遣了150名祭司,深入到軍中——這可是教會三分之一的祭司了。
如果到了最後,還必須光輝之神的祭司出手才能取得勝利,那勝利的果實,就顯的那樣微甜反苦,食之有澀,棄之不能。
主祭長埃迪大怒,他走到一處地下深處,向著光輝之主祈禱著。
「無論是上至國王和貴族,下至黎民甚至奴隸,實際上都一樣,這就叫上下同欲。」
五年時間,漸漸地,維西地位開始穩固,臣民都淡忘了當年弒親之事,見自己大權漸漸穩固,維西開始整頓。
因此,其實各個教會已經向外傳播著,畢竟是真神的教會,有著大能,能使人服從,但是,這裏就發生了一件事情——臨近的博特爾城,新上任的君主巴尼特逮捕了光輝之主的傳教祭司,並且用祭司祭祀太陽神。
世界的原力,和人道的氣數,可不是這樣容易就獲得,一旦錯過,再有就難了。
方信才不會這樣愚蠢,它說著:「維西對我不敬,我知道,但是這事卻不可阻他,你只要讓高層明白,他所說的並非神意,讓他重新進行第二次祭禮,並且,你也要派出祭司,為之治療,以傳播我的榮光!如遇到困難,他若問策於你,你要他以隆重之禮,請得穆爾來相助!」
兩害相權取其輕,被分去部分功勞和威望,總比大敗而回,從此一蹶不振為好。
城中二萬人,除了立刻宣布自己是光輝之主的信徒的二千人,得以存活,其它的,都被盡殺之,血光衝天。
營地扎完,安排的警衛士兵,在四周巡查,有節奏的步伐聲,一聲又一聲的繼續著。
這一個月來,一萬五千人,就算有著祭司神術治療,也折損了三千勇士,軍心已經甚有不穩之意。
聽著聽著,維西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這使維西頓時大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又接到了教會方面的信使,要他明日再祭。
而穆爾,第一年就獲得了一級祭司的待遇,他就一人牽著一頭驢,開始一站站行遍於各個鄉村,每到一處,他都用神術治療病人,並且向百姓佈道,宣傳著光輝之主的榮耀。
受到命令,營地很快扎了起來,這是用巨木搭建的柵欄,雖然非常笨重,但是卻非常堅固,在附近,還有樓塔,上面是弓箭手。
穆爾豎起光輝之主的祭台,言凡是光輝之主的信徒,就到祭壇前避難。
維西親著邀請入王帳共住,穆爾卻不肯:「我是神的僕人,怎可住于王帳。」
光焰一陣跳動,對於這件事,方信覺得有些熟悉,想了片刻,才突然之間想起有個相似的片段——地球上某個一神教,某個民族的王,在崛起的階段,就是國王私下祭祀,威脅到了先知的地位,先知立刻就準備換國王,而那個一神教的主,選擇了支持先知。
「哦,是你,布魯頓!」
時光如梭,光陰似箭。
兩人相拜,表演一副「暫泯恩仇,共濟大事」的場景。
於是布魯頓就開始說了,他說的大部分是戰鬥,雖然沒有大規模戰爭,但是小規模的戰鬥,沒有一天停息過,布魯頓參与過三次有些規模的戰鬥,身經十余戰,在他的口吻中,那些焚燒著火焰、沐浴著血的勇士、以及敵人死前的哀號,都一一在耳。
地下,在廝殺著,天上,安靜的生活還在繼續。
在那個體系中,某個民族就一蹶不振,日後更是分崩離析,處處變成被欺壓被壓迫的民族,姑且不論他們的神到底是誰——再偉大再輝煌的神作為後台,結果也是一樣!
又一批攻擊,潮水一樣退了下來,留下上百具屍體在城下,維西面浮痛苦之色,他久久長吟,反覆思量,才斷然說著:「韋森!」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穿著盔甲。
這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論大臣和百姓,凡是光輝之主的信徒,都讚歎他的虔誠和卑謙,聯想到他出生時,光輝之主曾給予賜福,就減輕了對他的許多惡感。
回看著,後面是一隊騎兵,披著盔甲,頭戴羽盔,手提長矛,腰配長劍,他們個個不動,就立在那裡,就使人感覺到冷凝的力量。
「你問我的安排?」方信正看的興緻盎然,不過既然是蕭紅琴提出了疑問,他也就將思緒轉了回來,開始解答:「其實都已經完成了。」
現在二人對立分化,逼著維西不得不依靠著戰爭之神,甚至和黑暗之神有染,其神性就會變化,統一大陸上百個城,血戰會連綿他一生,那他最後凝聚的神性,是什麼呢?
刀光劍影,喊殺連天。
當神嫉妒著王權,覺得王者侵犯了神的榮耀和權利,給予拚命打壓時,那就失去了人道氣數和眷戀了。
「我為我主傳播榮光。」穆爾如此說,如此作。
這毫不猶豫,使維西心懷懼意,他面露悲色,上前屈膝,說以前對不起穆爾。
人道之事,哪有神來完全掌控呢?
所以華夏神祇,曾經感慨地說:「人道之事,全由氣數。」
身後,一名勇士大步踏出。
穆爾又給予勸告,說殺俘不祥,對王業也不利,維西不聽,下令洗之。
「哦,我明白了,維西本身的氣數過於圓滿,所以你讓穆爾分之,他也同樣是太陽神的後裔,有這個資格。」說到這個份上,蕭紅琴自然明白了:「太陽神遺留的神性再多,如果一分為二,就算都成為神祇,也再無威脅您的可能。」
此時,羅卡德王國擁有二城,人口超過百萬,已經成了大國。
這種錯誤,方信當然不會犯,他說著:「真王本身不足為患,甚至是大好事,只是這裏又混雜著太陽神復辟的一絲生機,所以我才未雨綢繆罷了。」
第四日,一肚子怒火的維西下令洗城。
方信並沒有作什麼,為什麼就能獲得世界支持呢?
「華夏歷史上,民穴居野處,受野獸侵害,有巢氏教民構木為巢,以避野獸,這就是聖道,燧人氏折下燧木枝,鑽木取火,人類的生活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這就是聖道,伏羲氏結繩為網以漁,又制八卦,而成河圖,是以聖道,神農氏嘗百草之實,察酸苦之味,教民食五穀,這就是聖道。」
維西如此想著,於是,他就下達了命令紮營。
「聽說你以前殺死一頭熊?」
「如果不是維西本身的氣數過於圓滿,單是一個凡人的話,讓它成為聖王又如何?至於太陽神的最後一線生機,我也不會斷絕的,你想想我會怎麼樣作,這實際上已經完成了。」說到這裏,方信閉口不說了。
博特爾城雖然不是主城,但是也是大城,城外有一條著名河流在這裏流過,因此這裏的土地,是整個城邦世界,有數的富饒的土地。
維西站在丘陵上望著這片四方延展開的平緩的土地,望著這碧藍色天空,一時間竟然覺得心胸豁然開闊起來,風輕輕的吹拂著維西早染上塵土的長袍,他深深的吸一口氣,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戰爭勝利,更能鞏固自己的權威和力量了。
「是,偉大的光輝之主,維西私自祭祀,又擅自以神意號令全國,您的旨意是?」
看著韋森一言不發,消失在梯階下,眾人都是無語。
等到了時候,300名武士,擁戴著一個穿著金色戰袍,腰配長劍的王者前來,不得不說,他的風度和魅力的確驚人。
而在這些年中,穆爾也聲名崛起。
說著,不由分說,就令武士,將他殺死在神殿前。
維西聽了,在眾人面前發怒,說著:「在神的面前,我只是僕人,為神牽牛,又有何不可呢?你今日在神殿前說這篡越的話,我卻容不得你!」
一個近侍,長是甚是俊美,維西甚得他喜愛,常與他一起吃飯睡覺,對他寵愛幾與王后相當,並且不時賞賜給他財物,見了,這個近侍就說著:「我王,這是僕人乾的事,你何必如此屈尊呢?」
「哦,原來如此,那你給我說說,你怎麼樣完成的吧?」蕭紅琴已是神祇,能感覺到世界的變化,以及龐大的功德和原力,但是正因為如此,所以才非常迷惑:「您直接插手的,似乎只作了一件事,禁止血祭罷!」
這時,由於主祭長埃迪不在,他也等不急,就親手揮刀殺死白牛,向神獻祭,說著:「我是您的僕人,巴尼特竟然敢於冒犯您的光輝,我必殺死他,以維護您的榮耀。」
五年時光,踏遍於羅卡德王國二城三百村,由於他治療百姓,傳播榮光,名聲遍於王國,並且由於他。
到了神殿,維西又下馬,恭謹牽著白牛,請主祭長埃迪獻祭。
維西恭謹的答應了,但是等信使一回去,他就大怒,為一點小事,砍殺了一個侍女。
「我王,按照您的命令,營地已經扎完了。」
蕭紅琴低頭沉思,若有所悟,又若有所失,聽著方信繼續說下去。
神權和王權相爭的結果,就是這個民族以後一蹶不振,並且這個神也陷入了一千年以上的沉倫——它的神殿被摧毀,它的子民被屠殺,它的榮光被黯淡。
維西惟我獨尊的王者之路,是如此的艱難坎坷。
「至於真王,其實也不過是少許意外,比我想象中提前了三十年,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歸根到底,它還是子系統,為我大勢而服務。世界原力眷顧的真王,可不經常有,最多只有三代,一旦錯過了,五百年甚至一千年內,可能再也無法重有,我不會愚蠢的與之作對,甚至毀滅他!」
維西微微點著頭,這是一個勇武而直率的軍人,頗合他的脾性,畢竟誰都喜歡這樣的人,當然,他說的神,是戰神,而不是光輝之主。
就如滾滾洪流,過了山崖,就再不復瀑布,進入平緩的河道,誰能逆此而行,再造就出急流瀑布呢?
維西此時,穿著甲衣,腰配一把長劍,面色鐵青。
主祭長埃迪的能量當然非常強大,他出去之後,不到一天,整個城市立刻就知道,維西不經主祭長,又不具備任何教會聖職(方信始終沒有賜予任何一個聖職,無論是祭司還是聖武士,哪怕是意意思思的一級)就私下祭祀,並且發布了命令。
「什麼是聖道?聖道就是隨世而移,並沒有什麼一個什麼至高的標準,而是符合當時的潮流,行最好的道路。」
在民族和國家蓬勃發展之時,王權和神權,本來就有所衝突,但是又某種程度上相輔相成,而且信仰歸信仰,人道的王權歸王權。
這句話一說,蕭紅琴大悟。
三日後,大祭司穆爾應王命,前來,隨身還帶著大量糧食和肉類,以支持著維西,到了軍營,穆爾面色鐵青,卻毫不猶豫立刻上拜。
這一動手,就落在軍權上。
當年,在雷恩克王的時代,羅卡德王國雖然建立,但是編製並不複雜,幾乎沒有成編製的騎兵,他因此組建了1500人的騎兵軍團,並且建立專門的王家養馬場。
雖然神廢除了血祭,但是那是指人,許多時候還保留著祭祀。維西在慶典時,拿出了自己的財產——一對難得的白牛,親自穿著白麻衣,牽著送入神殿。
「呃,問題是,大道如水,有源泉就足夠了呀!」方信見她不明白,只得帶著點無奈說著:「那我們從頭說,一個組織一個社會,最主要的是什麼?」
方信浮現出一絲譏笑,掃羅、大衛、所羅門,這三個名字,浮現在心中。
祭司住在金字塔和神殿中,享受著貴族待遇,等閑不與普通百姓接觸。
維西這種舉動,實是捆綁,看似忠虔,實是擅自決定神意,並且威脅到了主祭長埃迪的神權。
「素質?道路?」
絕對不是光輝無暇的神性。
光輝之主教會雖然建立,但是由於方信並沒有建立超前的組織機構,所以還保留著大批原本的風俗。
想到這裏,在神祇的眼中,下面的進程一一在目。
「至於一萬人的話,現在土地已經不能滿足,就要繼續開墾,分出定居點,而這,工商業為之誕生,彼此交流著貨物。」
「你持我的旗,代替我去迎接穆爾前來。」
當祭禮完畢,宣布神的賜福時,整個參与的軍民,才歡呼起來,面對這一切,他不由握住了拳。
「整個過程,運轉自化,我的確只用了一點力量,但是就這點力量,確定了整個大局,世界原力是沒有人格的,但是正因為如此,它才知道誰是造成這一切的真主,所以我才得如此大的功德和原力。」
「天上的神啊,請您看著我,看著我,我必獲得勝利,把榮光傳播世界……」維西看著這宏偉的景象,他口中輕聲吟唱著一首讚美詩,只是這詩傳播著四周,卻顯的如此安靜,似乎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迴響,維西不禁渾身一顫。
說完,他對著觀禮的人說著:「為了光輝之主,我當出戰,誰不響應我的號召,就是有罪于神。」
軍中崇拜戰神,他又為之建立戰爭之神的神殿。
片刻之後,祭壇上聖光上閃著一點火焰,徐徐升起,宛然一隻眼在那裡,一個聲音響著:「埃迪,你的祈禱,我已經聽見了。」
原因很簡單,他地位不穩,再逼著各貴族繼續打下去,說不定就要嘩變。
「不不,僅僅是數目,當人口不足時,小國寡民,老死不相往來,這種情況下,任何發展都是空中樓閣,比如說開墾,你只有一百人的話,森林的野果就可養活你,你又何必去開墾農田呢?」
整個營地,一萬五千人,更分成帳篷,每個帳篷可睡十個人,因此總計有一千五百以上的帳篷林立。
「您或者可以先看看李達的《華夏歷史大略》,或者張維和卡斯合著的《世界史記要》,當然安比特的《千年》,也說的很明白。」
「是,我明白了,您的僕人必會按照您的旨意行事。」主祭長埃迪聽了,心有所悟,跪伏在地上。
第三日,穆爾利用預見,找到了合適了內應,夜中破城,頓時,他的名聲傳播四方,為所有人讚許。
「我禁止血祭,不但當時有大功德,而且還掌握了人道的脈搏,禁止血祭后,五十年中人口繁衍一倍,你是知道吧,既然這樣,龐大的人口,就自然產生迫切的需要——更多土地更多定居點。」
「你是得到神寵愛的人,必可獲得這戰的勝利!」布魯頓充滿信心地說著。
維西繼位后,甚是隱忍,他事事請教著光輝之主的主祭長埃迪,每到慶典,都親自前往神殿向神屈禮。
「說的不錯,還有一個事,那就是神性的變化,你覺得按照這樣發展下去,這兩個人擁有的神性,又會發生怎麼樣變革呢?」方信好整餘暇地說著,浮現出冷笑:「有些神祇啊,不要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倒是很期待這點呢!」
「到了現在,這個安雅世界,有個聖道——統一各城邦,建立真正的國家,確定法律和禮節,使民有所依,有所序,真正奠定一個民族一個文化的主體根基。」
以後二代國王,也差不多如此,結果就是,三代有大氣數的王,反被自己的先知和祭司階級毀滅了。
次日,在眾目睽睽之下,共有50名祭司,50名聖武士,和500名信仰堅定、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聖殿武士,他們一個個神情嚴肅,不苟言笑,排列在金字塔左右,使得圍觀的信徒當即跪倒,不住虔誠的祈禱和稱頌。
聽到這個號令,無人敢於違抗,附近領主紛紛率領武士前來。三天之內,就集起了一萬五千人,這是當世最強的軍隊了。
大戰連綿一個月,城市卻久攻不下。
「是的,我十歲就受到了神恩,領著我主的力量,我在十歲就獨力殺死一頭熊,這使我的祭司都大為吃驚呢!」對於這點,布魯頓很是驕傲,他說著:「我王,你不必擔心,博特爾城城中,只有著三千個武士,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
當這個消息一傳到維西,維西聽了,頓時大喜,他親自牽著白牛前往著神殿。
「聖人之道,隨世而移,只在於引導潮流罷了。」
漸漸地,有些武士為之吸引,深感敬佩,就作了他的追隨者。
「就如積蓄的洪水,一日開壩,不需要你趕著它走,自己會咆哮的奔流,而你的尋找可耕植物,發展農業技術,也為這個奠定了基礎,因此,伊愛思就是順應洪流,建立一個榜樣,然後,不花費一點力氣,三十年內,上百個定居點建立,人口進一步膨脹,而奴隸的待遇漸漸向佃戶轉化。」
本來有著維西如果走聖道開端,那大批太陽神後裔都是他的支持者,武將用命,謀士用計,穆爾更可能成長為智者和預見者,為他開闢輝煌的道路——這樣的話,這首戰,可以打的漂亮。
維西於是帶著大軍出發,越過一片中間的叢林雨林,地形開始逐漸平緩,在離城之後第五天,大家終於看到了博特爾城。
更加不要說,萬事伊始的機會,只有一次,方信私下認為,這就導致了日後「子」的出現,這就不多說了。
這使維西面色鐵青,也不得不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