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四十五章 憶往昔
只有他們才知道那種存在的力量和可怕。
達成五階的伊愛思，卻有著不同，她身上是三尺金光，形態極其美麗，皮膚隱隱透著金黃，青絲結成一個髮髻，以玉簪固定，有小撮髮絲散垂下來。數層衣裙，酥胸將紗衣形成一道高聳的曲線，顯出了驚人的美麗。
方信才降臨時，虛擬技術和位面技術才普及，現在卻已經相當成熟，據說最大的變化就是，整個帝國統計，二階的比例平均增加了598%（位面旅行的最低要求），三階增加了128%，四階增加了16%，五階還是非常難突破，十五年來，寥寥增加8個，顯然這個關鍵點，不是位面旅行就能隨意突破。
也就是說，方信降臨在世上，已經十五年了。
農田上種植著玉米、咖啡、葡萄，還養著蜜蜂。
「……那剛才的人，是誰？」蕭冰問著。
她和他沒有說話，就這樣走著，他已經習慣於這種安靜，本來這會延續到很遠，但是突然之間，她先說著：「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新發現的一個位面，多有修鍊武術，對魂魄方面研究不深，對旅行者來說，比較安全，就去那裡吧？」
今年十六歲，家族安排他轉校，接近著某個少女，他一直不以為然，雖然這個少女與他也算是門當戶對。
蕭冰曾經看見錄象。
見她有些擔心，方信伸手抱住了她，說著：「其實我說的是不朽上的正理，但是這是以後漫長千年萬年的事，您母親成神，也有一段其它世界的情緣，分不開呢，現在應該不會如此！」
比起父親方信當年的學院來說，起碼超過了一個層次。
「怎麼，有些失望？」司機竟然是方信，他帶著淡淡的笑。
有一種聲音對她說：做人，無論辛苦還是歡樂，就這點時間，何必計較呢？
聖武士見得光輝之主，紛紛跪下，它們都是三百年中，信仰女神埃莉妮（蕭紅琴）的武士，死後自然在此復活。
「十二位神祇，半神總計有二百。」方信回答地說著：「走吧，我們去蕭紅琴的宮殿。」
當他第一次看見了蕭安寧時，他立刻驚呆了。
天國轉眼，又下得小雨，只是片刻，雨後清香，綠意更濃，水果樹上結實累累，潺潺的水聲在清晨新鮮的空氣中傳來。
蕭冰聽了，用黑白分明的眸子嗔了他一下，卻也沒有說話。
而在這時，蕭安寧正在整理學校圖書。
方信帶著兩個女人進入了宮殿內部。
「聖靈奧杜利，生前是一個十九級聖武士，死後繼續侍奉你的母親，你母親現在就只有他一個聖靈，可所謂一方面忠心耿耿，一方面信任有加。」方信淡然地說著，語氣淡淡，不帶半點情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她既為神祇，就與凡人不同，你的父親，就算還活著，也是一樣，我不知道裏面是不是有些曖昧，但是就算有這種事情，在永恆的歲月中，當隨她的願。」
許了一起回家，在一些目光之中，他稍有些暈。
「這可以，本體會投個影，和她一起去，選了位面了沒有？」
天國之上，還有著農耕，但是風調雨順，豐收是一種
「M—34582，不算很私密。」
看似走了幾步，卻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新的區域。
因此，它們也是最支持光輝之主的一群。
說完之後，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這個舉動實在太愚蠢了。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從裏面出來了。
十四歲的蕭安寧，就學習在此。
「這樣快，帝國法律，不是現在十八歲才可獨立進行位面旅行嘛？」
自位面旅行后，古學的價值又提高了，雖然現在古本流傳下來不多，但是仿製的古籍，卻使人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種特殊的文化氛圍。
經過重重的宮殿，就算有著方信的保護，二個女人還是感覺到了那重重的束縛，壓的人幾乎喘不過息來。
安雅世界天國。
「那，安安，你們去哪個位面？公共還是私密的？」少年深呼吸下，問著。
到了最大宮殿前，方信都站住了腳步。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只是有時半夜醒了，爬出來倒杯冰鎮的啤酒，就發覺身上滲出了汗，照一照鏡子，裏面還是可以日後顛倒眾生小小少女，但是卻臉色蒼白如紙。
「嗯？」就在這時，一輛超長豪華大禮車駕駛過來，就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少年表示，準備租個房子與她同住，說現在一些公寓還是相對便宜。
「你媽媽在參悟著大地的奧妙，企圖使大地和農業相得益彰，所以她在長眠，我們去去就可，不必打攪了她。」方信帶著她們，來到了一處宮殿上。
燈光映在她雪顏上，項敬文心中卻是一種震撼，他反應也快：「你父親？」
伊愛思一踏入內，就皺眉，她感覺到了一種重重的束縛。
小小年紀就參与蕭家的運轉，特別是母親這次離開，也許，她也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吧，想到這裏，小小的少女，總有一種寂寞的感覺。
蕭冰和伊愛思，都以真身踏步在其中。
伊愛思用手拉了拉蕭冰，蕭冰哼的一聲。
這些事，項敬文和蕭安寧從不會遇到，他聽了若有所失，望著就在他邊上的少女——她也是三階了，應該能聽見，卻還是這種從容淡泊的神色。
每五年一次「聖域會議」，雖然才開了三屆，但是無妨於他的影響力擴大到全球。
「那我也一起去。」這句話就到了喉嚨里，但是想了想方信這個名字，就吐不出了，他決定跟著去，但是要求方信同意和他的女兒一起去，那還沒有這個勇氣，只能偷偷著跟著，看是不是能遇到。
十二位神祇之中，光輝之主的神力當然最強，整個天國都在其籠罩下。
天國之中，到處充滿著湖泊，從裏面可以看見各種水生魚群，到處是森林，山坡平坦，山谷繁茂，溪流湍急，金黃色的光輝灑滿萬物。
作為項家現在的長孫，雖然現在不嚴格實行著嫡子繼承製，但是也多了幾分優勢。
人生啊，就是如此，她沉默了一會，說著：「這次我來看看母親，也是來看看情況，女兒已經十四歲了，有資格進行位面旅行，這次，你陪著去？」
對神祇來說
「你怎麼知道？」蕭冰突然之間問著，這個安慰反而使她悲哀。
她羡慕父親的從容，羡慕母親的堅持，對這些人來說，似乎永遠沒有迷失的生活，總知道自己在作什麼，要什麼。
「為什麼不能進去看看？」
「不能，安雅文明才晉陞，雖然表面上已經恢復了榮光，但是實際上，內在底子還虛弱著呢，世界珠必需支持一段時間，而且，我應得的功德，也要緩期支付。」
她正在圖書館讀書，嚴格的來說，十四歲的少女，還顯的青澀，但是那種初露端倪的麗質，在這個時代也使同學們驚為天人。
被認為是新興的學院之中，最漂亮、最有貴族氣息、最有文化素養的學院之一。
「夫君，你現在，可曾脫離了安雅位面了？」蕭冰帶著一點希望說著。
「願我功德，莊嚴佛土？」伊愛思想了想，問著。
「安安，時間到了。」一個少年上前，靠地說著。
神祇之間，凡人關係實際上已經不存在了。
而在大地上，到處是灰敗的樹木，樹木都染上了灰色，片片葉子落下，大部分枯萎了，水中也充滿了惡臭。
少年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去，只得招手示意。
只有經過毀滅、墮落、絕望的它們，才能真正理解那原力的喜悅，那世界的同鳴，那無上的榮光。
出來之時，又是濛濛細雨，空氣略顯的清鮮，突然之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走了幾步，她說著：「車來了，我就離開了。」
對這樣的存在，項敬文連聽見名字都會感覺到不安。
蕭冰驚訝于點綴著滿天繁星般花朵的草地，整個世界中，那種寧靜和生命，彷彿滲透到穿越此地的每一人的靈魂與骨子裡。
安雅世界三百年，大范位面一百年，主世界十年。
三階的修為，使他能聽見一對少女少年在說什麼，使他有些驚訝的是，年紀輕輕，卻在談論著相對現實的問題。
「這些事，由你自決就可。」方信對此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還是說著：「位面旅行，就是生生世世，再回頭，也許感覺都變了。」
「現在有多少位神祇？」伊愛思問著。
這個少女當然是絕色，卻有幾分和蕭冰相似，蕭冰見了，也不知道什麼滋味，她感覺到既熟悉，又陌生，似乎恍惚之間，已經相隔千年一樣。
見得項敬文期待的目光，她起身說著：「那就一起走吧！」
「多少年？」
方信的目光，卻不是這個，它仔細體會著殿內重重的束縛，這是連它都感覺到有些困難的保護。
「是項敬文啊，我是準備下了。」蕭安寧說著，他據說是項家的繼承人。
作為蕭家的繼承人，她不是沒有壓力，更多的，還是一種惘然。
「伊愛思，你可記得你的法門的那句話了？」方信摸完，笑的說。
「那也是他怯弱，罪不在我。」她哼了一聲，白了父親一眼。
這些半神，實際上，處於五階和六階之間，只是位面法則不同，而有區別，她們明顯可以感覺到，這些半神心中，懷著深沉
「這等於是位面再次創造，起碼必須再等三百年，大概那時差不多了穩定了。」方信嘆的一聲說：「在此關鍵之際，還是不能動一分一毫的功德和力量，以免在創世之時，留下暇疵。」
但是蕭安寧對著任何人，都保持著淡淡的距離，她背後的力量，也足夠她有這個資格。
果然，她眸子回過神來，稍一點沉吟：「我今天就會辭學了，可能就不來學校了，今天是和你告別。」
蕭冰不由一陣顫抖。
神的宮殿前，有一個巨型廣場，廣場左右，有著精美的雕像和方尖塔，大批聖武士排列在前面。
天空被重重血紅色的火雲所覆蓋，充滿著怨魂的呻吟。
一轉眼之間，蕭冰五階，伊愛思五階，而女兒蕭安寧，也已經十四歲了，卻可脫離父母的保護。
盔甲是以黃金制，精美而大氣，後面披著白色的披風，垂到了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上散發出光輝。
五階之力，卻是尷尬的境界，肉靈結合，出遊要不就是本體，要不就很難。
「就是如此，你看，天國受原力和功德滋潤，原力為之骨肉，功德為其殊勝，是以極其精美，這就是榮光了，並無獨有之處。」方信嘆地說著。
「這是領域，神的領域當然更加不同了，你們不要離開我的光輝範圍內，不然的話，我也未必能輕鬆保證你們的安全。」方信說著，他身上散出金黃色的光輝，籠罩著兩個女人。
有的山坡之上，還覆滿了積雪。溫暖的溪流清澈見底。
「羅華學院」，此時正是夏季，一片鬱鬱蔥蔥，整個學院佔地5平方公里，花園布局，充滿著寧靜與幽雅，歷史雖然只有200年，但是具備著濃濃文化氛圍。
人道進程到了主世界，人類就開始脫離著家庭的結構，畢竟家庭的原始意義，就在於結合起來，共同獲得生活資本，其次就是世代相傳——親情，愛情，都是凝聚家庭的力量。
「是不會，不過，我明天開始，就要進行位面旅行了。」
生活在其中的動物和靈魂，都已經開始異變，身上的鱗片加大，口中流著毒饞，眸子發出紅光，皮膚變成了暗紅色。
一瞬間，二人都失神了。
車稍停一下，就出發了，不急不徐遠去，望著後面的少年，她嘆了口氣。
來的並不是一個，有好幾個少年，同屬一個性質，暗中接近著她，從此相互之間，成了暗中競爭的對手。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是父親寫的詩，她此時，還不曾刻骨銘心，卻並非不識此間滋味。
如今，天空之上，清清朗朗，日月循環而照，永無真正的黑暗。
但是他不在意，每當他深夜輾轉難眠時，他就知道，自己真的愛上她，而不僅僅是為了某些目的了。
而她不知道。
它見了方信，上前半跪禮：「偉大的光輝之主，您的光臨，使我們充滿了榮耀和喜悅，只是我主還在沉眠。」
而其次就是農業女神埃莉妮（蕭紅琴）了。
「那是神祇的真身，就算是我，也不能進去，你切擔心，這是她晉陞神格的契機，大概還要經過三次蛻化，就可
等著蕭冰看完了，大殿又恢復著原來的樣子，三人默默的朝著外面走去。
「是啊，本想他會有勇氣提出和我一起去的，但是他竟然不敢提出來。」十四歲的蕭安寧稍帶些遺憾地說著：「我今天已經給了他好幾次機會了。」
自己到底想做些什麼，要求些什麼？
女神埃莉妮的女兒，誰也沒有聽說過，但是光輝之主說的話，自然不容質疑，他立刻說著：「偉大的光輝之主，若是在殿外觀看，自然無妨。」
「甚好。」方信回答地說著。
「恩！」
「所以我和我父親一起去，他是我的監護人，也是我的旅行長。」為了保護旅行者，現在法律已經很明確了，基本上規定的很細緻，並且都要組隊出發，當然，這對於像方信這樣特殊的人，是無效。
這點她不是不知道，可是，想起在主世界還存在著的父親，她就感覺到無盡的悲涼，就好比看著那夕陽太陽沉下而無可挽回的感覺。
蕭冰也略有所聞，據說當年蕭紅琴位面之旅，就曾遇到一個人，改變了她的生命。
沒有人會取笑她和他，那種偷偷摸摸，突然跳出來嚇情侶的那種作法，被認為很野蠻很無禮的行為。
看見他面孔上露出那種又是訝異又是欣喜的表情，她笑了。
少年表示可以一起承擔家務，少女卻說：「就算如此，還剩下多少時間？不如各住在家裡，無需花費，平時多餘出時間和零花錢，用來幽會就是了。」
方信正在作陪，它還是一個燦爛的聖靈模樣，但是那身上龐大的金黃色的光輝，使人清楚地知道它的特別。
在圖書館的人，都在偷偷看著她，校裙的款式很簡單，但是襯托出少女窈窕的身體，圓潤的雙肩與象牙差不多，容貌雖沒有長全，但是多了一份這個時代特有的青春與單純。
內部都以潔白的大理石而制，以玉石作的石柱，當然是精美恢弘，地面上了蠟，亮得幾乎可以映出人影來，沿途許多侍女，紛紛行禮。
年十四的蕭安寧，擁有著這個家族的繼承權，更擁有著這個家族的某些高度秘密，這些秘密是數十倍數百倍於家族資產和爵位。
「你看，這就是我恢復的半神。」方信指著說，在那裡，多半帶著六尺光輝的人，踏著平原上的草地走過：「它們多半是以前的神祇，一一在世界沉倫時隕落，現在恢復了榮光，雖然只能保持半神的程度。」
看著看著，就落下淚來。
「這就是媽媽的神國，真是太漂亮了。」蕭冰感慨地說著。
「這是風和降雨之神埃普達的子孫，受眾神的寵愛。」方信伸手摸了摸，那天馬乖順的打著響鼻，向諸神之王，光輝之主致意。
開闊的草地、奔騰的河流、平坦的田野，漂亮的農舍，灌溉的風車，可以看見許多人在田野上，培育著銀色和金色的羔羊。
方信卻不以為意，他淡然說著：「你主的女兒前來，可容她上前，拜見你主？」
蕭家原本就是子爵家族，族譜高達千
整個帝國公民的總體實力增加，這帶來了深遠的變化，這點，方信一直在思考著。
「怎麼會這樣！」他一下子提高了聲音，又立刻緩了下來：「雖然你學分可以初級畢業了，但是你不會就如此中斷學業了吧！」
主世界。
圖書館下面的小徑中，有幾隊情侶在喁喁細語，偶然提高聲音，可聽見她們隻字片語。
這少女肌膚如雪，蠻腰纖細，羅裙之內，包裹著修長的身材，她閉著眼睛，高聳的酥胸吸引著目光。
附近就有家幽靜的咖啡店，找個小小的角落坐下，新送上來的咖啡，散發著氤氳的濃香，幽幽的音樂播放著。
雖然沒有明確說，但是五階存在都恭恭謹謹，那他是傳說中的六階，幾乎是鐵證。
這圖書館，就是仿製凈明草堂而制，連建築也是古式廳堂，其藏書共l885部、128155冊，其中珍本就有55部、1868冊，附近閱讀書的地點，更是以上百論。
經常可以看見，一些半神和神祇漫步在田野上，沉浸在無盡的榮耀中。
方信，三十歲，傳奇人物，目前受帝國爵士的爵位（以後按照這個標準），但是他的影響力卻遠遠超過了某種極限。
在以前，蕭紅琴雖然不顯老，也有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模樣，這裏，卻似只有十五六歲，處於少女最巔峰的風情之中。
他有著大部分人無法與之相比的赫赫家世，有著令女孩迷戀的俊容英氣，但是他並非浮夸子弟。含著金匙出生的他，也勤奮修鍊，很早就爬到了一般人難以比喻的高度。
見到了方信，一匹雪一樣白，長著雙翅的天馬，以極優雅的姿態，扇動雙翅，落了下來，它神駿非凡，對著方信昂首長嘶，聲音清脆悅耳，陽光照到它的身上，反射出一片奪目的光採！
「安安，你今天有點異常啊！」他先回過神來，見得了她似是聽音樂，似是沉思，正用著細指把玩著一縷青絲，說著。
少女卻表示，公寓雖便宜，但是生活消費卻不便宜，類似於買車容易用車難的問題，而且，她也表示，一套公寓單是清理，就很吃力不討好。
說著，它默默祈禱了一下，大殿漸漸變的透明，在大殿的中心，有一個水晶柱子，在柱子之中，卻是一個少女。
有時，親情愛情，也可通用。
靠著先人一著的淵博才學，他是靠的最近的一個，她曾展露過欣賞的微笑。
「因為我達到這樣的高度，與我有關的人，命運之線，已經若隱若在眼前了。」方信說著：「有多少，能隱瞞著現在的我呢？」
說起主世界來，社會漸漸反樸歸真，環境和氣氛十五年來，卻變化不大，但是位面技術和交流，進一步完善，相當一部分人，也明白了怎麼樣和其它世界打交道，那種竭澤而漁，顯的有些浮躁的氣氛，漸漸沉澱下去。
兩個女人都有些呆了，他那冷漠、硬朗、俊美的臉，幾如大理石雕刻，配合著這身盔甲，以及那半透明，宛然青玉的身體，給她們留下過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