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風流》第三卷 仰天笑 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溫柔 4

第三卷 仰天笑 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溫柔 4

洗至中途,陶醉在舒暢中的鐵軒軒突然聽到房頂上傳來一聲異響。
天可憐見,僅僅是那一下,發出的聲音何其微弱,微弱到三少自己都將之忽略了,卻沒想到鐵軒軒竟能分辨出來,還一指將他打了下來。
但是這一撫,同樣讓她驚覺了過來。
「慾火焚身真氣,翻雲覆雨神功,真的是無往而不利嗎?嘿嘿,天底下,到底還是有能擋得住這兩種神功的奇女子的。誰說女人是水做的?我家表姐,就算她真的是水做的,可那做成她的水,也是鐵水!」
那是個很大的浴盆,足可容納她躺在裏面,將全身都浸泡進去。
她對著鏡子挺起了自己那令大多數女人羞愧的胸脯,指著鏡子道:「你哪裡不像女人了?天下又有幾個像你這樣出色的女人了?爹和大哥憑什麼說你不像女人?風表哥和雷表哥憑什麼總說你跟他們作兄弟比較合適?哼!你不就是有時候比男人還豪爽嗎?這又怎麼了?你就是討厭學那些小女人惺惺作態!你是鐵空山的女兒,你自有自己的豪氣,永遠不要去學別人!做好你自己,就是做好了最好的女人!」
「哧」!一縷指風破空飛出,發出一聲凄厲的破空聲,似要驚破寂靜的天地。
火紅色的男式勁裝剝落,現出淡黃色的絲質抹胸。
鐵軒軒在三少握住她淑乳的那一剎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叫,不過那聲驚叫的後半聲,卻似極了變調的呻吟。
而那對胸脯,那纖細有力的腰肢,那充滿彈性的長腿,那挺翹的圓臀,哪一處又比別人差了?
「表姐,來,小弟替你搓背吧!」說著,也不待鐵軒軒反應,大手從水面下破水遞了過去,不偏不倚地一把將鐵軒軒一隻淑乳抓在手裡。
伴隨著雨水與粉塵,一個全身濕透,長發緊貼在臉上,淡藍色的長袍緊沾在身上的少年輕飄飄,有如一片柳絮般從那空洞中飄然落下,不偏不倚地落進了浴盆之中,齊胸口以下全都沒進了溫水裡,帶著滿頭的灰塵正對著鐵軒軒。
三少的手終於觸到了那溫軟神秘的桃源洞口,手指如撥草尋蛇一般撫了進去,鐵軒軒被這一撫,身體更是抖得厲害,那異樣的感覺幾乎將她完全融化。
「嘩——」水波響動,少年的手自水中伸了出來,濕淋淋的袖口纏在他的手腕上,他手上還握著一柄沾滿了水珠,卻並沒給泡壞半點的摺扇。
可是二人都未用內力,單憑腕力,鐵軒軒又怎比得過三少?
三少看著鐵軒軒的背影,初時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少年掛著滿臉謙卑真誠,卻有帶著點懶洋洋意味的微笑,而鐵軒軒則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鴨蛋。
三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四肢攤開,全身放鬆地飄在水面上,含笑看著房頂上那個直徑三尺的圓洞,任從那洞中落下的細密雨水灑到他的臉上。
憑他的輕功,即使鐵軒軒功力深厚到可聽出十丈方圓內一切異動,卻也無法將他發現的。奈何表姐的身材太過魔鬼,趴在房頂上冒雨偷窺的三少經不起這誘惑,小弟弟猛然抬頭,在房頂上敲了一下。
鐵軒軒對著鏡子擺了幾個姿勢,甚至嘗試著捏了一下蘭花指。不過她馬上就放棄了,扭捏作態不適合她,她的性子里更多的是父親的粗獷豪邁。
但是鐵軒軒卻聽到了,她並沒有吹噓,十丈之內,落葉飛花的聲音她的確可以聽到,所以她很清楚地將那絲異響與淅瀝的雨聲分辨開來。
三少的手紋絲不動,五指有節奏地按地著,掌心輕輕地觸動著那已經悄然挺立起來的尖端。
鐵軒軒本性純良,對親手毀掉三少一條性命之事心存愧疚,現在聽三少提了起來,原本準備對三少大動干戈之心再也無法生起。
她那比一般女子要大了不少,手指也長了不少,但卻遠比一般女子白嫩的玉手在水面上輕輕滑過,飄浮在水上的花瓣慢悠悠地被水波盪到了兩邊。
剛剛被氣昏了頭沒有注意到,現在反應過來了,鐵軒軒不由發出一聲驚叫,猛地矮身沉到水裡,連頸子都淹沒了,只露出下巴以上的部位。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鐵軒軒飽滿的酥胸,那絕對無法用一隻手握住的酥胸一半沒在水裡,一半暴露在空氣中,粉紅的蓓蕾上掛著晶瑩的水滴,便似雨後的紅櫻桃。
在三少手指探入的那一剎,她毅然抵擋住那令她銷魂蝕骨的滋味兒的誘惑,用最後殘存的理智作出了艱難的抉擇。
鐵軒軒有些驚惶地道:「阿仁,你這是這麼話?表姐只是覺得,只是覺得……」
「難道真有人偷看?」鐵軒軒心中飛快地閃過這個念頭,然後她出手了。她舉起右手,屈食指,大拇指扣住食指指尖,朝著房頂一指彈出。
鐵軒軒只覺在被三少握住的那一剎,身體便像通了電一般,一種前所未有,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從乳尖傳遍全身,最後匯聚到一處,直奔小腹而去。
「驚寂指」!
鏡中少女或許面部線條不那麼柔和,少了幾分女性的溫柔,但卻多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韻味。
抹胸下傲人的胸部掙扎著,跳動著,似要逃出這根本束不住它的細小物事。
她開始在水中擦拭起自己的皮膚來,每一寸皮膚都細心到了極點地擦拭,她不想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存在。
她緩緩跨進了浴盆中,當溫熱的水將她的身體完全包裹住時,她不由發出了一聲舒服到極點的呻吟。
「啪」!指風在觸上房頂的那一剎突然炸開,變成一股方圓足有三尺的狂飆,向著上方噴薄而出,強勁的爆發力將三尺範圍內的房頂炸出一個圓洞,頂上的瓦片分解成最基本的粉塵,隨著雨水一起揚揚灑下。
「阿仁,不要鬧了……你不是說搓背嗎,這裏……這裏不是背……」鐵軒軒有氣無力地反抗著,兩隻手握著三少的手腕,想將其推開。
再次驕傲地挺了挺胸,鐵軒軒滿意地走到了那灑滿了花瓣的浴盆前。
鐵軒軒臉紅得跟蝦公一般,支吾道:「小時候不一樣……表姐已經長大了,你也長大了,剛才……剛才你也看到了姐姐的……那不是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嗎?你,你轉過臉去,然後出去罷!這次的事,我不怪你就是。」
身子變得有氣無力,像棉花一般酥軟,兩腿微微發抖,小腹中竄起一股熱火,燒得她全身燥熱。
鐵軒軒是這樣認為的。
三少一臉真誠地道:「表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弟的確是傷重得要死了,可是你也知道,起死回生丹具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再加上鬼穀神醫喬偉喬大先生替小弟行功化葯,而小弟自己也有百年內力打底,所以小弟才好得這般快的。要是換了旁人,恐怕早就死了。」
三少搖了搖頭,笑道:「表姐,這次小弟說什麼也不會出去了。小弟記得爹娘曾說過,要讓表姐做小弟的媳婦兒,說是因為小弟太皮,須找個能鎮得住小弟的媳婦才行。舅舅當年也是同意的了……」
鐵軒軒感覺到了水流的波動,但是她已經被三少嫻熟的調情手法挑逗得有些意亂情迷,呼呼地喘著氣,那雙很女人的眼睛里蕩漾著春水一般的波動。
那是一聲微小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響動,在雨滴不住地擊打著房頂的雨夜中,這絲異響極易被人忽略,甚至一般的高手都絕對沒辦法聽到。
三少的手也夠大了,可是這一把抓滿了,卻只握下一半不到。
「小時候說的玩笑話怎能當真?」鐵軒軒一反常態,盡顯小女兒羞態,「姨父和小姨當年也是說來開開玩笑的。」
三少向著那方寸天空喃喃自語,笑容漸漸變得充滿憧憬:「來日方長,表姐啊,小弟……向來都是不輕易服輸的性子呢!」
聽三少提到「起死回生丹」,鐵軒軒心中又升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知道,那靈藥代表的是一條性命,三少因她兄妹二人的惡整浪費了這粒靈藥,等於少了一條性命。
說話間,三少將摺扇合上,插到領子後面,那隻原本握著摺扇的手也沒入了水中,悄悄地向著某個最神秘的領域探去。
「阿仁……怎麼會是你!」鐵軒軒漸漸變了臉色,她神經再大條也不會不知道三少這所謂的巧究竟是巧在哪裡。
輕輕解開頸后系掛著抹胸的小結,那淡黃色的抹胸終於徐徐褪下,那雙堅挺飽滿,渾圓結實的尤物終於跳了出來,粉紅色的蓓蕾微微上翹,似在訴說少女的驕傲。
「刷!」少年展開了摺扇,撲撲地搖了起來,一時間水珠飛濺。
除下褻褲,渾圓筆直的一雙長腿暴露在空氣中,赤裸的美人如玉的肌膚在房中蒸騰的水汽中美崙美奐。
「阿仁你快出去!你……你怎麼能這麼看著我?男女有別……」鐵軒軒結結巴巴說道。
掌手正抵著那顆蓓蕾,五指則在峰巒上輕輕按捏,那種酥軟綿滑,又充滿了彈性的手感令三少一時間愛不釋手,小兄弟早就高唱凱歌,起立敬禮了。
三少見鐵軒軒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不由嘿嘿一笑,臉上自然而然掛上了採花賊的淫笑。
他猛地蹲下,和衣連頭鑽進了水中,身子蜷成一團在水裡連翻了好幾個跟頭,這才從浴盆里站了起來。
三少正色道:「表姐,你錯了,那不是玩笑。自從聽到我爹娘說的那些話后,小弟已經在心裏將表姐當成了自己的媳婦。小孩子並不是可以隨意欺騙的,我爹娘自然懂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從小就沒對我說過一句推搪欺騙的話語。表姐,難道,你認為小弟配不上你?」
鐵軒軒強忍著怒氣,咬牙切齒地道:「阿仁,看起來,你的傷並不是特別嚴重嘛!」
鐵軒軒站在已經蒙上了一層細小水珠的銅鏡前,用毛巾擦凈了鏡上的水汽,凝視著鏡中自己赤裸的身體。
她不喜歡在穿著上多作打扮,可是她卻很注意清潔,很注意保養自己的皮膚,也很注意自己身上是不是時常能散發出香味。
這火氣消了,鐵軒軒也漸漸清醒了過來。她看到三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順著三少的目光一路看過來,發現三少盯著的,正是自己的胸脯。
女性的柔美並不是單單要靠穿著打扮來體現的,一副完美的身體,一身柔膩嫩滑的皮膚,身上永遠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這樣的女子,即使穿著男人的衣裳,依然能比那些濃妝艷抹的俗女子更有魅力。
三少呵呵一笑,泡在浴盆里動都不動:「表姐,說起來,小時候我們好像在一起很是洗過幾次澡哦!只不過自你十歲之後,就不願再跟小弟在一起洗澡了,小弟跑去看你洗澡,你反倒說小弟偷看,將小弟一頓暴打……今天既然已經泡在一個盆里了,倒不如一起洗一次澡哦,也好緬懷一下過去的時光。」
水氣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她雖然是個性豪邁的少女,可是她也愛花,也愛美。
即使這副完美的身體目前只有她自己能看到,她也要讓自己更賞心悅目一些。
她猛地撥地開了三少的雙手,從浴盆中一躍而起,帶著漫天的水珠落到了浴盆外,抓起搭在浴盆前屏風上的衣物,赤裸著身子飛一般地逃出了這間沐浴的房間。
「表姐,也可以先搓洗正面,再來搓背嘛。這洗澡,反正是要洗遍全身的,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呢?」
「可不正是小弟嗎?」偷窺被抓了個現行的三少心中不無懊惱。
近九尺的身高,一米八的高挑少女,這樣的高度,即使在北方都屬少見,能在身高上高過她一頭的男子,又能有多少?那還非得是十尺巨漢不可!
在頭上挽成髻的長發已經放下,玉頸甩動間,青絲如瀑布一般飛起。
「啊,表姐,真是巧啊,真沒想到出來散步也可以掉到你浴盆里也!」少年恬不知恥地笑著,偏生笑容又是那般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