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第五卷

第七章 九天下凡的仙子

第五卷

第七章 九天下凡的仙子

她雙頰潮紅,而體內早已潮泄,她就這樣接受著慕含的瘋狂,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此刻這個已被慕含完全征服著的女子,美艷不可方物……
她吹的簫聲,便是南宮吟這《摸魚兒》的上闕詞的旋律了。南宮吟這闕詩詞是後半生所寫,哀憐凄婉,上半闕其中意思說的是和情人離散,空空思念,如同杜鵑啼血一般。華髮早生,懷念那落香樓的第一次相遇。
當下他便在紫丁城裡找一輛魔法馬車,向紫丁聽香而去。
此人手裡拿著一個巨狼棒,然後摔落在地上,只聽「碰」的重重一響,巨狼棒似乎有接近百斤之重。
「只要夫君答應就好。」閭丘妃忽然間快樂起來,然後輕輕地說:「我的九玲陰鼎之身已破,需要調息一百日才是恢復,到時候我就會去找夫君。」
「針灸一術,是燕子秋他自己機緣巧合下學會的,師祖也不會呢。」閭丘妃微微一笑。
「你……」閭丘妃的冰雪肌膚,再一次被慕含長驅直入,鞭撻而進。她此刻癱軟著,不堪重負的感覺,使得慕含更有凌辱的快感。
慕含苦笑著:「我是在紫丁香學院的禁地里被黑玉麒麟噴出的液體所傷……」
然後慕含看到閭丘妃柳眉輕輕皺起,貝齒輕咬,猛地用雙足將慕含身體捲住,整個人都壓在慕含身上。
他正情不自禁地想去摟新月公主的肩膀時,卻是遠處也跑來唐盈盈和夜萱,轉眼已到了慕含身邊,唐盈盈還去捏慕含的全身上下,生怕慕含哪裡受傷了。
慕含憐惜地撫摸著她的玉體:「嗯。」
星羅棋布的空中彷彿輕輕閃爍著光芒,映照著眼前的花園垂柳。
那聲音淡雅地說:「他的七大得意劍招,還有最霸道的天地輾轉,你不是施展得很完美嗎?」
「他是如此的完美,以至於我看到他都失聲了,全身僵硬,再也無法一動半絲!」一個少女心蕩神馳地說。
慕含當下明白對方必然看過他和南宮無缺的一戰了。
彼此蠕動著,慕含在這種挑逗里,高亢到了極點,他猛地扯開閭丘妃身上僅存的褻衣,面對著赤裸玉體,將身體貼入閭丘妃的最深處。
這些日子以來,東方家族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撓,他們幾乎被封殺了!
「嗯?」那女子一怔,然後恍然一笑:「犧牲自己?我才沒那麼傻。幫你治療,其實反而可以解開我身上的一個禁制。」
此刻已是寒冬臘月,雖是江南地方,卻也有飄飛的小雪,並不適合深夜趕路,所以慕含便要在此地過夜休息。
像一場戰爭一般,慕含感受著處子的芬芳,而從閭丘妃口裡還發出嬌吟鶯鶯的聲音,她似乎想慕含去壓抑爆發、糟蹋蹂躪她一般。
這大漢不由大怒,猛地一巴掌打在少女臉上。少女被重重一擊,不單是臉上鮮明的五指印,而且嘴角還溢出血絲來。
「我不在乎輩分,而燕子秋也更不在乎,他如果知道你得到他師妹的身體,一定也會替你高興的。」閭丘妃淡淡一笑:「至於我要做你妻妾的原因,是因為我能使你恢復鬥氣。」
然後,慕含被一種無可控制的力量所壓抑前去……
新月舊,淚塵漫,空山唯見杜鵑瘦。
少女取出一根竹簫,放在嘴邊待要吹,卻是大漢拍了拍他的大腿:「坐在我膝蓋上。」
彷彿從天邊傳來一種優雅的聲音,卻是一闋《夜月伊人》,當朝最為流行的曖昧花雨曲,她的舞蹈則帶著天邊月夜的清冷,而她輕輕回眸的樣子,卻是讓慕含迷醉了。
紫丁聽香的聽香小築是一處山莊,距離紫丁城有三四天的路程。慕含上了馬車奔波兩日,已行了一半路程,這一日黃昏時分,慕含便到附近鎮上的小店入宿。
明眼人都知道,這必然是一種栽贓而已,只是沒人會替東方家族出頭。
這厥業終於是義憤填膺,站了起來:「眠花卧柳,本是香艷纏綿,卻沒想到閣下這般不懂風情,肆意大罵,公眾場合竟如此不齒!」
此刻的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閭丘妃要這樣幫他,願意奉獻身體,縱然有三昧真火的關係,可是她乃是一個絕代佳人,足以讓萬人迷醉,哪怕勾勾手,便有無數人拜倒她裙下……
「哭……哭什麼!老子把你從青樓待出來,給了你一個侍女的身份,你還不滿足?」這大漢去捏少女的肩膀,將她用力地抱在懷裡,然後側俯身又飲下滿滿一杯酒,哈哈大笑:「醉卧美人膝,原來是這般回事兒!」
這公子哥們,這一年剛喪父,繼承了全部家業,然後便想得出去歷練一番,認為憑自己的修為,成名便是手到擒來之事。
這少女臉上早已垂淚,此刻被這般訓斥,更是面色蒼白。此刻簫在嘴邊,要想繼續吹出其他曲子,再也不能,而人已哽咽起來。
「不知前輩和師尊是什麼關係?」慕含問。
而後,慕含還看到了遠處一雙清冷的目光,凝視著他,然後那女孩沒有驚動任何人地、緩緩地踩著霓虹飛去。
這樣的絕美尤物,那種被她吮吸的快感,以及她體內如同魚吻一般的花蕊綻放的美妙,又有人不沉迷?
千里相守,賦萬路輕痕,
早生華髮,輕塵落香樓。」
店小二匆匆整理桌面完畢,卻是大漢不耐煩地走到門外,便拉進一個少女進來。
難道自己又重新進入了天蓮魔法陣?
那管家領會公子的意思,走上前對慕含說:「此處已無位置,而你只有一人,不妨讓座如何?而你可和別人拼一桌便是。」他手指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桌。那桌上便有兩個衣衫襤褸的人。
這少女只有十五六歲,可是滿臉是驚恐之色,她有些秀麗,而她的雙手則被一條鎖鏈給鎖住。
楓葉飄零,萬花綻放之中,便是她千涯萬涯的尋找,一直到今天,終於遇到了心目里的人兒,然後她輕輕地說:「你還好嗎?」
慕含已移動到新位置上,側著柱子,那人恰好無法發現他的身形。
厥業這名,讀音類似於爵爺,所以他常常以「本厥業」自稱,唬得其他人對他恭敬為樂。
閭丘妃怔住了,她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那隻怕我的九玲陰鼎之身也沒用……」她忽然臉上露出歉意:「對不起……」
便在這時,慕含聽到了一個淡淡的聲音:「你就是易銷愁吧?」
慕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你……」
她巧笑嫣然著,輕輕褪去了慕含的衣服。而慕含已吻著她的眼睛,已陷入了迷亂之中。
慕含輕輕嘆息一聲,他此刻已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女子了。他輕輕探查了一下體內,本還以為鬥氣充盈,可是卻發現,依舊空空如也。
少女連續退了幾步,踉蹌著,身體一軟,悶喝一聲,便已摔落在地上。
為什麼少女鎖著鎖鏈,然後被大漢這般控制著?
慕含一怔,他詫異地說:「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無數花葉落下,飄飄洒洒,紫荊花穿越而過,燕子輕然落下,而不知什麼時候,眼前的女子,身體半轉,曼妙的身體的衣服,竟緩緩地解開了。
慕含在暴力地發泄著……
慕含感覺到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傳過來,不由說:「我就是。你便是這天蓮魔法陣的主人嗎?」
不復多想,此時木已成舟,他竟得到了這絕美尤物的處子之身,又有何缺憾?
看到慕含同意了,這厥業便不再以為甚——這傢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麼懦弱,欺負他未免弱了自己身份。
若是能恢復鬥氣的話,自己已突破到金冥鬥氣,不知會表現出怎麼樣的強大來?慕含期待著。
而後,閭丘妃便在無數花叢里舞蹈起來。
一直到醒來,彼此都沒有分開。
頓時慕含明白了,閭丘妃必和師傅燕子秋一般懂得全身穴道針灸大法,而一旦替自己治療,過程勢必曖昧,肌膚相親,所以閭丘妃……
這少女愕然,戰戰兢兢地,卻還是坐在了大漢的大腿上。
那一戰在城樓下,沒有鬥氣的慕含輕易擊敗南宮無缺,更是成為所有人心目里的英雄。
慕含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強壓著某種說不出的慾望,緩緩地說:「我不能接受。」
「元嬰影像術?」
這書生少年名為厥業,是附近玲瓏鎮的一個紈絝子弟。但他雖然敗壞家財,卻在鬥氣修為上頗為認真,已修鍊到銀冥鬥氣的級別,所以以此自負。而他又認為文人氣息會引得別人注目,所以裝扮成書生樣子,但他內心裡壓根兒瞧不起書生。
兩人相隔百米之遠,可是新月公主卻覺得眼眶濕潤了。這些日子,知道慕含被蜀弦秦「綁架」后,她幾乎讓所有的皇宮侍衛去探查,而唐盈盈也完全動用了唐門勢力,至於陸香玉就更不用說了,幾乎將這個紫丁城和天月城查探得雞犬不寧……
閭丘妃輕輕將頭靠在慕含的身上:「我既已將最寶貴的一切獻給夫君,只消夫君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你。」慕含不假思索地說。
少爺來這裏,便是給了你們小店一個天大的面子了!居然敢讓本厥業沒位置!
慕含到了小店,發現居然有許多旅客,只剩下偏窗的一處桌子空位。慕含坐下,卻是店小二連忙遞給一壺熱茶,慕含則點了一些菜肴,店小二自然忙去。
這人目光環顧一周,猛聲說:「有位置沒?」聲音洪亮之極。
這少女既然是青樓女子,又是被大漢所買,所以眾人固然心頭憤懣,卻也無人表示。
只是他們根本沒想到一個魔法陣,就把慕含從昆明城送到了珠山……
雲雨初罷……
店小二鬆了一口氣,殷勤地將菜肴移了過去。他總覺得慕含的氣質高雅,勢必無法惹得。
她美目流轉,輕輕一笑,慵懶地說:「你和燕子秋師兄的畫像很像,不過你更加典雅,氣質更加柔和。」
落英繽紛的春季葉子翩然落下,似乎穿越了季節,使得慕含恍惚之間猛地回神——不對,自己不經意里,竟已陷入了魔法陣?
這書生少年面目清秀,舉止卻有些輕佻,目光掃過眾人,眼裡則藏著傲氣,似乎不願和這些人接觸一般,顯得身份十足。
慕含忽然間感動了,這個絕美雅緻的少女,那種對自己的真情熱忱,讓他的內心如同滴落了溫泉一般,美而怡人。
比起慕含所見過的新月公主、紫淺嫣等人,慕含發現,閭丘妃有一種成熟而銷魂的氣息,自己竟擋不住她眉目之間的輕輕一笑,擋不住她眼神的誘惑。
這時,忽然間,一個女子施然從一棵冬楓上落了下來,而她的足尖則輕輕踩著一片枯萎的楓葉,人如同畫里仙子一般。
這個女子究竟和師傅燕子秋有怎麼樣的關係?記得他們握住花瓣的樣子是一模一樣的……
要知道這大漢的鬥氣修為怕有金冥鬥氣的級別,而且顯然為人魯莽,動則得咎。
所以她們將紫丁城的地翻了三遍,卻還是沒有慕含蹤跡。
慕含終於明白那女子見到自己為什麼要逃離了,而他也明白,為什麼自己進入對方的魔法陣而對方毫無察覺,因為她和燕子秋為師兄妹,氣機相似,而自己則繼承燕子秋的修為氣機。
便在這時,慕含有一種強烈的慾望,要去探查一下所謂這個紫丁聽香小築的地方。
閭丘妃點頭說:「這種元嬰影像術,每日只能施展一次,只消施展出來,就會出現你的化身,而這個化身則擁有你本身的修為。而這個化身完全可以被你控制。」
慕含輕然嘆息。內心深處已映下這樣一個尤物的身影,自己何時,竟已奪取了師姑的曼妙身體了……
知道東方家族和皇族、仙女祭、唐門的恩怨,還沒等三個門派動手,幾乎所有的家族都和東方家族斷絕了聯繫,並一刀劃清界限。
這一下調息,便足足用了三十六周天的時間,待慕含醒來后,卻發現自己已在紫丁香學院里一個偏僻的花廳邊了,四周無人。
新月公主輕輕走到慕含身邊,輕輕地說:「你還好嗎?」
彼此之間如同鴛鴦戲水一般,動作又如同行雲遊水,交錯著,時而傳來女子嬌喘的聲音。
慕含猶豫躊躇著,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可是慕含感覺不到半點重量,像是柳絮、掌上輕的雛燕一般,讓他恣意妄為。
然後她輕輕地將身體脫開,說:「夫君剛得了我的九玲陰鼎之身,可以調息一番,對夫君大有幫助。」
「關於夫君的鬥氣,我知道有一種方式能破解這黑玉麒麟的毒性。」
然後女子微微一笑:「我叫閭丘妃,和你年紀相仿,你願意接受我嗎?」
身體輕輕分開,此刻慕含看到了閭丘妃輕輕仰首著,喘息著,身上的那種慵倦氣質,眼神迷離,竟使得慕含結束第一番雲雨之後,身體再次有了反應。
她竟是紫淺嫣!
因為這種迫切的希望,使得慕含去心似箭,所以回到寢室稍微整理了一下,便留下一張顯眼的紙條:「我因有事暫離,沒有危險,勿念。」
慕含苦笑著——要是按照這樣的進度下去,只怕自己鬥氣還沒恢復,就被奇遇一直提升到絕地武士的修為了……
慕含頓時明白了:「你是說我學會元嬰影像術,就可以施展出我的化身,而我的化身擁有我目前的鬥氣修為,到時候我可以控制我的化身來替我自己針灸?」
穿過寧月軒、花雨軒,慕含已逐漸接近那禁地宮殿,可是卻忽然間,感覺到一陣熟悉的氣機。
這大漢這般狎妓,得意之極。而少女在他的驅使命令下,不斷地為他倒酒,而失神的少女忽然間一個失神,將酒倒出酒杯之外,濺落到大漢的身上。
而且這個魔法陣里多為蒼楓,驀然使得慕含想起那棵冬楓下,一個女子斜斜地倚靠著,慵懶地,目光迷離的樣子。記得她的眼神的驚艷……
「恢復鬥氣?」慕含聽到這些,頓時全身顫慄——是呀,對於自己來說這是多大的吸引了。
她連忙端起酒壺替他倒酒。
燕子秋是易府里列為最神秘人物的第一位,而燕子秋的師祖,更有怎麼樣的神秘呢?
慕含忽然間一陣的感動:原來她是要為自己而犧牲。
一口喝下酒,大漢大笑:「來,小妞吹簫一曲……」
東方家族上下無措之時,卻是因為皇族的某樣東西失竊了,順藤摸瓜到了東方家族府邸,而且還找出了贓物,於是東方家族的所有人都被押解去了皇城。
可惡的虐色……
慕含終於明白閭丘妃說過可以讓他恢復鬥氣,是用這個方法,他不由愕然:「你不會針灸?」
九玲陰鼎之身的效用,比起那陰髓花更甚,慕含只覺一陣滋陰氣息布滿體內,說不出的舒泰,於是慕含便讓陰氣自行遍布體內旋轉。
至於在紫丁香學院的刺雄,他自從突破成絕地武士后,便離開紫丁城出去雲遊,迄今尚未回來。
眾人這才明白這少女的身份,此刻大部分鎮民生怕惹得這大漢性起,自然是不掃窗外雪,靜心死吃飯了。
和陸香玉、司空諾琴一起,慕含都盡顯溫柔,而此刻,慕含卻幾乎狂亂地在閭丘妃的體內旋轉著,佔領而侵犯。
此際,少女將竹簫對準嘴唇,卻是一曲簫聲裊裊而出:
慕含走到自己寢室的時候,新月公主早得到了消息,已趕了過來。
「多謝師姑讚美。」
感覺到慕含體內絲毫沒有半點鬥氣,厥業更是冷笑——最討厭這種書生了,百無一用!他看不起慕含,心下又嫉妒慕含的容貌,當下輕輕揚手。
這些謎團慕含一直想解開。
「我是他的師妹。」那聲音幽幽地說:「他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師妹。」
新月公主的眼神輕輕抬起,落在慕含的臉上,風塵僕僕趕回來的慕含,身上有一種她以前所未見過的成熟氣息,那種氣息,幾乎讓她窒息和迷醉。
那聲音驚異了一下:「不愧為燕子秋的弟子,連天蓮魔法陣都知道。」
這樣一個空靈般的女子,任何的舉動都讓慕含捉摸不透,而她的身體則完全和陸香玉、司空諾琴不一樣,她有一種讓人銷魂噬骨的力量,全身強烈吸著慕含的身體,讓慕含無法自拔。
一路奔波到學院,眨眼間便又匆匆而去。慕含這一行對他自己尚未影響,只是那些對他思念之深的少女們,次日又見得慕含消失,當真是失神又無助。
回想起昨日來,慕含恍然一夢一般。自己昨日在天蓮魔法陣里,便一直暈暈迷迷,身體幾乎不受控制一般,和閭丘妃的接觸也並非出自本意……
頓時,慕含搖了搖頭,目光堅決。
這個深夜裡,慕含拿著火摺子,離開了寢室。然後輕輕地向後園深處的禁地而去。
「因為過一會兒,我就是你的妻妾之一了。」這女子言語里,滿是慵倦。然而她的話卻石破天驚一般,使得慕含目瞪口呆。
慕含喟然嘆息著,便已行到了寢室附近。便在這瞬間,慕含腦海里靈光一閃——易銷愁臨死前說了「紫丁」兩字,未必是指紫丁城、紫丁香學院,也可能是紫丁聽香啊!
閭丘妃也覺察到了,詫然地說:「你不是中毒而失去鬥氣嗎?」
此刻,他看到慕含獨坐一居,還是靠窗位置,頓時從鼻孔里冷哼一聲。
菜肴不久便上來,慕含正吃著溫熱的食物,卻是小店外進來了三人,一個類似賬房管家之人,一個是挑著書籍的書童,而當中,便是一個書生少年。
她這段簫聲吹得凄婉,竟惹得周圍人心下感傷不已。
到了紫丁城后,慕含剛進了紫丁香學院,便是無數少女眨動著的靈動的眼神,陶醉的心神,看著慕含。
慕含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慵懶美人,全身電觸了一般,連忙分開身體,站了起來。而此刻,他看到了身下那紅花點綴,終是明白了:「你……」
這回輪到慕含驚訝了:「你怎麼知道我是燕子秋的弟子?」
頓時,早有幾個居民嚇得面色全非,連忙大聲說:「老闆結賬。」幾乎是同時空出三四個桌位來。
此刻他剛出城兩三天,卻遇到了風雪,大為不耐,到了小店后,發現居然沒有位置,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含訝然了,可是此刻他不敢多問。
便在這時,門猛地被推開了。一個身材瘦削,滿臉陰沉的人緩緩走了下來,這個人全身帶著一種狼性,好像隨時都會吞噬別人一般,目光惡狠狠的,竟讓滿店裡鴉雀無聲。
閭丘妃淡淡地說:「如果你不答應,你就準備在天蓮魔法陣困上幾天幾夜餓死吧。」
為什麼當初自己進入魔法陣時,對方沒感應到?
下半闕則是南宮吟感懷身世所語。
此刻,這女子指尖里的花瓣猛地飄飛起來,輕輕飄過慕含的臉頰,讓慕含感覺到像女孩肌膚的柔膩一般。
那聲音還陷入在沉思里:「師祖告訴我,要我避開這個人,否則我一生將會被他所毀。自幼起,師祖的所有命令,都是要我在見到燕子秋後,絕對不能理會對方。可是正因為這樣,我才對燕子秋產生更大的興趣。」
而她吮吸著慕含的肌膚,讓慕含感覺到身心都幾乎飛出體外。
慕含輕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此刻的他,感覺到一陣的繾綣。然後他盤膝坐在地上,默默調息起來。
這少女被被大漢所束縛,每天擔心受怕,這心神,卻和上闕的意境一般無二,感覺到身世飄零、茫然無措的心態。
慕含一陣愕然——前面這些無非說明對方和燕子秋有相當的瓜葛,卻沒想到燕子秋竟不認識這個女子。
這紈絝子弟厥業心下吃驚,生怕對方來要強行要自己的位置了,頓時想到了剛才的慕含,心有凄凄焉……
頓時,他們聯想到在昏色燈光里,大漢將少女赤裸裸地吊起來,身上用各種繩索綁住,然後用蠟燭油緩緩滴下……
閭丘妃淺淺一笑,聲音里有著無限的滿足:「師祖說過我的身體是九玲陰鼎,得到我處子之身的人,無論任何受傷,也都會痊癒,而你現在應該也恢復鬥氣了吧?而我的九玲陰鼎,勢必要找到一個體內有陽和之氣的人交融,否則再過了這段時間,我勢必死去,所以你也算解開我的禁制。」
這女子眼角輕輕一挑:「你不能叫我師姑。」
而南宮無缺回到了南宮家族后,則被掌門人嚴厲訓斥並禁封。這個向來高傲,受到家族無限寵愛的南宮無缺,不僅在比鬥上被慕含打得慘敗,在家族裡也遇到如此的遭遇,一時之間,竟灰心喪氣,自暴自棄起來。
「為什麼?」慕含訝然。
也不知過了多久,慕含再一次雲露散去,終有些疲倦,便貼在閭丘妃的身上,沉沉睡去。
此刻他絲毫沒注意到閭丘妃體內露出了鮮艷的紅血,然後輕輕融入了慕含的身體。
宛如九天下凡的仙子,已被慕含擁入懷裡。
縱酒春亂離合雁,寒塌幾回滴漏。
「給我倒酒。」大漢斜睨了她一眼。
便到半曲簫聲吹完,大漢猛地一拍桌子:「吹些歡快的曲調來,這般低沉,你惹了老子的興趣,晚上有得你好受!」
「紫丁聽香小築里有一種特殊的修鍊方式,不需要鬥氣也能催發,便是元嬰影像術!」
慕含失神。
聽到這般哀怨的聲音,慕含猛地扶住閭丘妃的肩膀,沉聲說:「你已是我的女人了,你為我犧牲這麼多,我要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鏗鏗鏘鏘」鎖鏈的聲音不絕入耳,而這女子則膽怯地走到桌子旁邊,等待大漢的吩咐。
「夫君真是聰明!」閭丘妃輕輕地說:「這元嬰影像術極為隱秘,紫丁聽香的人也鮮有知道的,夫君你可好好探查。」
他們究竟是怎麼關係?
環顧周圍一圈,慕含發現都是一些普通村民,而他們都拿敬慕的眼神看著慕含。慕含的氣質非凡,相貌俊美無雙,自然惹得他們注目。
慕含體內有三昧真火,自然便有強烈的陽和之氣。
那雙眼神里,百味交集,竟讓慕含恍惚了。
「戀仙姿,半簫離散,豈知花落雨驟。
經歷了生死之戰,又從江南到漠北的風光旅遊,使得慕含無形里成熟了許多。
這一幕,看的周圍人都目瞪口呆。
慕含並不以為意,當下便對旁邊尷尬的店小二說:「那就勞煩移一下菜肴吧。」
「人家還沒說呢……」閭丘妃淺笑著:「我以後在夫君面前自稱是妾身,夫君不得拒絕。」
那聲音猶豫了一下:「他並不認識我。」
慕含仔細凝視著眼前的女子,不僅僅是她的眼神,她的全身都有一種讓人不知不覺沉醉著的氣質。
這厥業心下大喜:這管家說的話溫文爾雅,當真是學自本厥業的氣質!而且讓這少年和那些粗俗山人拼在一起,這種羞辱太爽了。
慕含苦笑著:「我怎麼能讓前輩為我犧牲自己?」
而這時,慕含感覺到體內的鬥氣似乎又有所提升了,竟像是已到達金冥鬥氣中階一般。
她身上那種蠱惑的力量太強了……
慕含連聲問:「什麼方法?」
女子的眉波眨動,有一種梨花汁露般的靈動:「我既然不能違背師祖的命令,卻又對燕子秋感興趣,而你比起他來有著更優雅的氣質,我為什麼不能選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