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武林霸圖》男兒當自強

第七章 金古醫學研討會

男兒當自強

第七章 金古醫學研討會

「……峰哥,我還年輕。」
看了炮天明拿紙出門,陸小鳳哼了一聲,也拿出紙筆寫了兩個名字對劍琴說:「我古系雖不出名人,但都是管用之人。麻煩姑娘把這兩人請來。」
「自己也解不了?」炮天明疑惑問。
「他臉皮厚大家都早知道的呀?」劍琴疑惑問。
「這東西沒有用,順手!反正毒差不多弄乾凈了,有二位在此我們也更好的對人體構造進行進一步的分析。來,你們試試!……對對,就這麼來。薛兄慢,那東西不能割,這叫腎臟。一旦割了會流出小便的……」
「唉……張兄何必見外,你我同想一方而已。只不過我那蟾蜍雖是異種,卻難敵西域怪蛇,還好只是吃點小苦頭,性命算是保住了。」
炮天明吸口冷氣問:「103?你能解幾種?」
公孫大娘邊滾心中邊罵:哪裡是小苦頭,老娘大小便都差點失禁。她的八脈如同火一般在燒,五臟六腑正在大鬧天宮,如同兩個生死冤家正在打架。
炮天明剛把毒血幹掉,歐陽峰就將他穴道給拿了。炮天明大恐問:「幹啥?」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五毒童子,當年李尋歡就差點載在他的手上。」陸小鳳向公孫大娘介紹身邊的小孩。
幾人等著無聊,正要響應陸小鳳去逛逛銀鉤賭場時候,炮天明和歐陽峰終於是到了。一見歐陽峰,所有NPC均是陰沉著臉,顯然此人不僅在金系的名聲不好,在古系這邊也屬於臭名遠揚。對於好人壞人之分,玩家其實是最沒有立場,只要你給的好處夠多,即使他們名聲再差,做了再過分的事,一樣會力挺。
「曹操不是把人家華佗的『青囊書』給燒了嗎?所以百八十年之內還配不出麻藥。你先湊合對付。」
炮天明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這三個醫生可是他請來救自己的,可是不算是外界傷害。如果就疼點忍忍就過去,畢竟人家遊戲公司也有設置一個疼痛上限,以免在遊戲中死人。可是那三個醫生話語實在是沒人性。
「斷了也要搭回去,然後在手術后馬上拍個CT,證明手術後排骨還是完好的……對了這叫肋骨,不叫排骨。都是做手術時候和旁邊人聊中午飯鬧的……恩,基本這樣就可以縫回去了。縫的針要拿火燒一燒,最少得兩百度吧!」
炮天明沒注意到這些,正在與三名醫討價還價:「三位老大,大家都是文雅之人,我們可不能學人家那惡毒手段。」
「張兄,此毒見血,血必化毒,毒血攻心,不出半柱香即死。可有良策?」
炮天明一言不發看著公孫大娘,兩人深情相望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悔恨,對死亡的嚮往,對生命的漠視。但很不幸是,兩人身邊都有高手看護,想死的難度明顯比想活高。
「請坐請坐!」陸小鳳讓出一個大位置,劍琴真漢子呼拉拉的全靠在歐陽峰身上,再怎麼說歐陽峰比眼前這人可愛多了。
炮天明擦擦冷汗說:「能不能不用中醫那些法子整?如果實在不行,你們讓我安樂死就算了。」
「可以,可以,我們保證用西方醫術。」平一指說完,順帶發了個賭誓。
「那叫肋骨。」炮天明恨恨的在心裏糾正。
炮天明很滿意,西方醫術雖然有些後遺症,但好處是效果快,痛苦少。至於後遺症畢竟是在遊戲中,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青梅煮茶,這是我特意邀來助陣的五毒教教主—藍鳳凰。」
「……我閑著慌。」真漢子很無語,沒想劍琴絲毫沒有鄙視炮天明意思,而且明顯有讚賞的味道。這不能怪人家劍琴,幾個高手朋友多少都得過這樣皮厚的好處,雖然有時候將事情弄得更糟,但最終還是有個比較滿意的結局。炮天明最大的優點是,不管遇見什麼困難從不掉鏈子,再難的事也能光著膀子上,絕不皺下眉頭。雖然過程稍微有點誇張、有點曲折,其的表現有點卑劣……
公孫大娘猙獰對五毒童子說:「這局弄不死他,你就弄死我。否則我就弄死你。」
歐陽峰和炮天明並排坐下,圍觀人等很自覺的分散兩邊,對面坐著公孫大娘。歐陽峰並不和其他NPC說話,轉頭問炮天明:「可以開始了嗎?」
「感染個屁。」炮天明咬著毛巾在心裏罵。
公孫大娘一飲而盡,萬春流馬上從藥箱取出一隻長相怪異又噁心的癩蛤蟆,小刀一劃,生剝了皮后塞進公孫大娘的嘴中。公孫大娘大驚,哪裡要吃這東西,正待抗拒之時,陸小鳳從旁邊抓了她的穴道,然後再一抓後背穴道,一張帶劇毒的蛤蟆皮落入其腹中。放開穴道后,公孫大娘先是乾嘔,然後再滿地打滾。張簡齋摸摸鬍子很滿意說:「萬兄之『以毒攻毒』之方確有其效,除了鬧的動靜大點外,簡直堪稱完美。」
公孫大娘面前是一杯毒酒,這杯毒酒是歐陽峰取了一隻袖中之蛇的兩滴毒液,混合蛇血而成。而今按照順序是到她試毒。可以看出來萬流春和張簡齋比公孫大娘還要緊張,並且還在不停的交流意見。
「你殺了我得了……啊!」炮天明話沒完,平一指一刀就已經切了下去,當炮天明剛叫出聲來,胡青牛很配合的將一團毛巾塞進他嘴中,並且解釋說:「我與薛兄很早仰慕平兄這套醫術,可是一直無緣相見。而今有此機會,萬不能由於你的疼痛讓我等分了心。」
十分鐘后,公孫大娘全身顫抖著在花滿樓的幫助下坐回了椅子,臉部已經痛苦的變形,全身還在打著哆嗦。顯然是元氣大傷。她很期盼的看向炮天明面前那杯毒血。這杯血自然就是毒菩薩的毒血,103種劇毒在內……
炮天明哀怨看了他一眼:「要這麼說,您老現在在老鼠洞里。」
劍琴帶著一個MM,而真漢子帶著一個小孩回來,正好趕上了收尾階段。真漢子一看當即就吐了,而劍琴則忙叫:「喂!不能這樣縫,容易感染。」
而公孫大娘則是把50CC左右純『見血封喉』放在炮天明的面前,人家這次乾脆,連酒都懶得兌。蛇血上來,不過20CC樣子。歐陽峰蔑視看了一眼『見血封喉』對炮天明說:「下毒最關鍵不在於毒藥的威力,而在於媒介,這杯『見血封喉』確實是難得的珍品,可惜就這麼純喝……估計就只能毒死幾隻小老鼠。」
「那你幹嘛還要和我解釋一次?」
「我去!」真漢子笑嘻嘻說:「越來越熱鬧了。」他可是旁觀著清,很了解醫生和毒生來了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順眼看了紙一眼,上面除了地址外就兩個很普通名字,張簡齋、萬春流。
「我又不是醫生。」歐陽峰不耐煩的揮揮手,想了一會拿出紙筆一陣狂寫后說:「這紙你拿去,按上面地址去問問這幾個人來不來參加。」
京城XX酒樓……
……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喝吧,喝吧!」三名醫同時勸毒。他們早討論完畢醫救計劃。
公孫大娘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是她要是知道以後發生的事情,相信這時候她寧願掛掉的好。就在歐陽峰如同貓看老鼠看著他時候,就聽見有人敲包廂門問:「我可以進來嗎?」
薛慕華看了炮天明一眼說:「他哭了……這是什麼?」指了指那白色的東西問?
乾草取來,炮天明依言將其放進杯中,等歐陽峰一點頭直接一口氣喝掉。歐陽峰讚賞想:這小夥子其實蠻不錯,這麼信任自己的話。
「成!」炮天明歡喜接過紙去,他只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都是什麼身份的人,這三人有『殺人名醫』平一指。『閻王敵』薛慕華。『見死不救』胡青牛。
天明見胸前衣服被扒開驚恐問:「那麻醉師呢?」
炮天明默默回頭看了一眼問:「你母可好?」
「甘草比較甜,容易入口。笨!」
「正是鄙人,不請自來還請大家不要見怪。我在門外聽說有一位小兄弟有人撐腰后對我們古系很不滿意,這才自告奮勇的進來上點小菜……我能不能坐下?」
歐陽峰悄悄拉了劍琴說幾句話,再塞給她一張紙。陸小鳳見了也學著和真漢子說上幾句……
果然陸小鳳皺皺眉頭帶著詢問口氣問:「毒菩薩?」
「可以!」
半個時辰后五位客人如約而至,這五人對於醫術方面都是眼高一切,表面上雖然客套上幾句,但是心中早不服氣對方的名聲,而今有機會比試比試,均是興緻勃勃。要是歐陽峰斗毒是金古矛盾話,那這五個醫生就是醫術之爭。
「你看你們,做個手術還從不消毒,重新打開,重新打開。」於是炮天明正要被縫合的肚子又被劃開。劍琴介紹說:「首先需要消毒,如果不消毒,在手術后死亡,就會被病人家屬很容易鑒定出來。消毒后死亡我們可以說這人的體質弱。……嘖嘖!你們啊,還好意思說名醫,你看看,把人家排骨都弄斷了……」
NPC們都不敢答腔,不清楚來著是誰,怕壞了規矩,而玩家們也在楞神之中,突然『哧』的一聲,包廂門出現一個小洞,接著洞越變越大,不到一分鐘整扇門均消失不見,一個詭異的人出現在大家面前。說此人詭異是因為他的外貌,不但鼻子缺了半個,耳朵也被咬得完全不像耳朵,一雙眼睛里滿布血絲,就像是毒蛇的紅信。但是他身上卻偏偏穿著件大紅大綠、五顏六色的袍子,更讓他顯得說不出的詭秘可怖。有條毒蛇已爬上了他的肩,盤住了他的脖子,伸出紅信舐他的臉。他好像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劍琴當場就吐了出來,真漢子也皺皺眉頭,壓制胃部的翻滾。而炮天明則很肯定,此人必然是古系的,否則不可能長得這麼噁心人。
「平兄那是啥?」
……
「……是知道。」
歐陽峰一副高手派頭喊:「小二,來二兩甘草。」對炮天明解釋說:「沒有媒介的毒,不能叫毒。這純植物之毒,可用純植物來化解。將新鮮的茶葉、甘草或者是蘿蔔泡入其中,不消片刻毒性全消。」
「我哪知道?」歐陽峰吃個花生米回答。
卻見三名醫將不能動彈炮天明抬到桌子上,平一指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說:「西方醫學,手術取毒。」
「那你為什麼不叫茶葉和蘿蔔?」
「X光?和曹操啥關係啊?」
歐陽峰揮手說:「我看你今天就吃點虧,把她身上的所謂毒藥全吃光了。」
「盲腸。」
「此毒不溫不火,卻是難解。我觀萬兄已有意見,不如同書在手如何?」
「小二,弄一杯生蛇血來。」歐陽峰大聲交代,包廂外的小二很敬業的回答了一聲『好』。
真漢子歪頭對劍琴小聲說:「看見沒,什麼樣的人幹什麼樣的事。竟然敢把金系第一仇家忽悠來幫忙。這不僅口才要好,歐陽峰要夠笨,而且臉皮還得厚,分外厚才行。」
「為什麼割掉?」
……
「麻醉師……這你得怪曹操。」平一指開始在炮天明胸膛上畫血液流線圖,並且解釋說:「這是X光。」
「我不去!」劍琴猶豫了下,堅定朋友比公平更重要的信念。
「這是筋!」平一指頭也不抬,右手開刀,左手拿個小瓢子舀毒血:「幫我把這筋挑起來點,用筷子夾起來就好,擋住我視線了。」
「恩!這人別看長的丑,但是確實有菩薩心腸,為了救人以身喂毒物取毒而考研,想配出能解天下之毒的解藥。他的身體血液中已經有一百零三種天下最毒的動物毒。」
……
歐陽峰臉色有點變幻小聲說:「此人叫毒菩薩,他的毒我解不了,甚至連他自己也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