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當自強
第六章 毒戰公孫大娘
「哼，滿嘴胡話，我為什麼要幫你？」
「是這樣，我正和一個古系的MM把毒長歡。本來還挺有氣氛的，可是喝著喝著，不知不覺存貨用完了，看您老能不能擠兌點給我使使？我本來想去找丁春秋丁哥要的，可是人家MM說要喝最好的。我一聽要最好的毒藥，我這不是第一個就想起了峰哥您啊。」
一分鐘后星影回：「這邊還有點H2SO4，98％濃度，無色無味，聽說還蠻解渴。只要有人敢喝，基本腸子啥的全著火。」
「張三丰。」劍琴陰沉著臉說了一句。她身邊的兩個白痴男人正張大嘴巴發傻，這讓她很不滿。女人畢竟是女人，見了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敵意。
炮天明美色當前並沒有失去理智說：「我還是建議轟轟烈烈打一架。我個人認為叫人群毆你比較合適。」
「好說好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就怕你耗不起。不過有件事我們可先說好，如果你叫了幫手來賴皮，我們不介意通知娥眉派的弟子。這樣一來，你們再要想找公孫大娘可不是有一般的難度。如果你要逃遁，那公孫大娘會把你和葉孤城的陰謀告訴與我，所以給你時間可以，但是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陸小鳳說這賭字時候，眼睛明顯有點紅。就是不知道是急紅了眼還是難過想哭。
「你還是爺們嗎？」真漢子鄙視問。
「干！」公孫大娘舉杯一邀明月後，兩人各自咬牙一口氣將面前的酒喝了下去。
「你說。」
「峰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炮天明思想鬥爭許久，決定還是搏一把，不搏一點機會也沒有。剛一上山，就看見歐陽峰坐在蛇陣中打坐。
「成交！你們等著。我先讓別人送過來。」
花滿樓不理會他，對身邊上菜的小二
兩分鐘后，公孫大娘的終於停止了掙扎，瞪著炮天明氣喘吁吁坐回在椅子上。頭髮已經全部掉光，再美的女人沒了秀髮都是分外難看的。不過顯然公孫大娘並不知道，拳頭一砸桌子說：「再來！這次我要你喝四兩『見血封喉』。」
「你喝過啤酒？」公孫大娘仍舊用很有趣的眼神打量著花滿樓。
「賭命！」公孫大娘拿起兩個200CC的空玻璃杯子和兩個小碟子，放在桌子中央說：「酒或菜可以任意調配，條件是必須同時飲用。或把毒下在酒里，或下在菜中。但總量不能超過這個杯子或這個碟子容量，你看這樣如何？」
炮天明忙說：「你們不是不互動嗎？」
「……飲水要思源。」
「青梅公子？青梅少俠？……」花滿樓見青梅煮茶不言語，不禁奇怪問。
一分鐘后星影說：「不是我娘子的那女人說：你叫他去死。兄弟，你當在遊戲中配點硫酸那麼容易啊？」
炮天明被這名字驚醒過來，忙抓了張紙巾幫真漢子擦擦哈喇子。真漢子被弄醒后，怒視炮天明：這傢伙轉移視線，讓自己出醜，他自己的哈喇子全卻吸了回去。
這邊的公孫大娘聽了花滿樓的話后哈哈大笑：「我常聽陸小鳳說你是個很有意思，很可愛的人。今天一見確實沒錯。但是……你讓我不殃及無辜，可是這位小哥在一個多時辰卻殺了近百人。這算不算殃及無辜？」
「反對，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好意思和一個姑娘家光明正大？」炮天明很不滿說：「最少得讓我叫上一群大老爺們才可以考慮光明正大。」
「誰這麼囂張？」
「你們的事我多少了解一
「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酒中有毒？」
「那算了，一會我再去想辦法。」
花滿樓苦笑說：「喝過，幾個玩家請的客。我當時還以為是馬尿，要不是品出其中一絲酒味，我差點拂袖而去。事後，我特意找了馬尿來比對，發現啤酒除了多點點的酒味外，基本沒有其他區別。所以這啤酒的味道我實在太熟悉了。」
炮天明經過精密考慮終於是來到了這裏。主要問題是他只能再撐一關，否則最好的下場也是和公孫大娘同歸於盡。至於毒藥問題，他也很仔細考慮，在他所知道的用毒大師中一個是丁春秋，還一個就是歐陽峰。丁春秋的玩意顯然不太管用，最少沒拿下人家李秋水，保險係數很低。而歐陽峰在闖射水關的時候他就聽小天使說了，一滴毒酒能弄死幾千隻鯊魚，這要整200CC下去，保證連衣服都得用顯微鏡找。
炮天明簡訊：「呼叫星影。」
三分鐘……
「你認為呢？我三分鐘就能問這麼清楚，不就是因為她就在我身邊？」
「星影在。」
「還不如叫雪特。」真漢子喃喃說。
「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堂堂武當男弟子，一向不把毒藥放在眼裡、放在心上和放在包包里。我得去拿！所以時間上你們不許限制我。」
星影到來，先把東西交給炮天明后，拿把椅子也擠了進來。一個四人桌子硬是擠到了七人。最後在劍琴提議下，移動到了大包廂。
「看看你門派有沒化學人才，幫我弄點速效滅心丸—氰化物出來。」
「你不用激我，沒有用的。我歐陽峰用毒獨
「……我從不和那麼黑的女人一般見識。那你再問問有沒有……反正喝了或吃了就掛東西，不一定是要毒藥。慢性的不要。」
「我聞的不是毒，而是那酒味，似乎比較淡些。除非是曾經被開啟過的啤酒，否則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公孫大娘，你要知道啤酒剛打開那時，可是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成！你幫我送到XX來，對了順便說一聲，你那黑女人就別來了，她丫的見到我就象看情敵一般。」
炮天明這邊毒酒一落肚子，內力立刻九成自動運轉。當即鬆了口氣：幸虧這娘么吝嗇，再來一滴可是要了人命。
「啤酒傷腎、白酒傷肝。有證據表明，16歲開始每天喝2瓶以上啤酒的人，在45歲後有1/3不舉。其實真想喝酒，就喝點自釀的黃酒，只要稍微適量控制不喝醉，基本是有補無損。」劍琴不愧是學醫的，對這些方面非常了解。
「江湖人玩槍弄刀反倒落了下乘，地痞流氓動不動就舉拳頭，我們卻不能學了他們。江湖險惡不在於武功，而在於人心。我看花公子今日是定要出這個頭，不如我們賭賽一場如何？」公孫大娘邊說邊變魔術拿掉了化裝之物，一個極靚的女人出現在大家面前。一個燦爛如朝霞，高貴如皇后，綽約如仙女殷的美麗女人。甚至連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人間所有的，而是天上的七彩霓裳。
三分鐘后星影回電：「首先糾正你一個錯誤，氰化物是呼吸道殺手，與心臟無關。還有就是弄不出來，要設備沒設備，要儀器有儀器。人家說了
「你常懷念三葉蟲嗎？」
「都是摻嘛，何必分那麼清楚。」炮天明拿起『見血封喉』說：「相請不如偶遇，我們干。」
卻見公孫大娘一杯下肚子，第一個動作吃掉一顆丹藥，然後就是后翻在地打滾，全身熱氣亂冒，衣裙『哧哧』的響。不到十秒，頭髮開始脫落。但炮天明看那情形估計是能頂的過去，忙消息星影：「聯繫你家娘子，把五大酸全拿來。」
歐陽峰睜開眼睛一看，當即眼睛就紅了，炮天明忙說：「你過來我就跑，別動啊！」見歐陽峰仍舊怒目，於是笑呵呵說：「我們就還15天的日子就要決鬥了，你忍忍性子不是很好？」
說話間菜酒已經開始上了，炮天明打開瓶啤酒問：「花哥，喝啥？啤酒洋酒燒刀子？」
公孫大娘拿了壇女兒紅，將炮天明面前杯子加滿，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在酒上灑了幾滴毒液介紹說：「此物名為見血封喉，是在又名『毒箭木』、『剪刀樹』，國家保護的瀕危植物，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種類之一的『見血封喉』樹上提煉出來，一滴足可殺死十隻大象。」
「我聞的。」
「什麼意思？」炮天明疑惑問。
「賴皮？不會，有我在場誰也不會賴皮。」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瞬間就到了幾人桌子邊上。正是那還在長牙的陸小鳳。陸小鳳不管別人怎麼看，在身邊的桌子拽了條椅子就湊了進來。補充說明：「一次沒分出勝負，就弄第二次，反正到弄死一個為止。」
「怎麼賭？賭衣服還是……嘿嘿。」炮天明色咪咪問。
炮天明黑著臉在隊伍頻道說：「我這輩子不喝啤酒，包括現實中的
「真是。」花滿樓並沒有對其無禮話語而有半分發怒的模樣，好象談論的是別人。
但主要問題是，歐陽峰認識是認識，只不過好象是自己仇人捏。
炮天明問：「你不覺著太擠了嗎？小小四人桌硬是擠了六人……公孫大娘，你得減點肥了。」他這下可是頭大，這花滿樓和陸小鳳明顯是來做裁判的，不來百多個雙絕高手是拿不下他們。這不是逼著自己去整毒藥嗎？
「……那算了，還是人家古系MM說得對，歐陽峰的武功海湊合，毒藥算鳥彈……唉！古系的毒藥確實味道好點。」炮天明說完添添嘴唇回味。
炮天明大驚，這手可真黑，渾然不覺就毒上了。小二也就是公孫大娘則是笑嘻嘻坐下很有趣的看著花滿樓問：「你真是瞎子？」
……白駝山。
炮天明大怒說：「老子名門正派子弟，你讓我去哪弄毒藥去？你個見色忘友的傢伙。」但頭腦一轉問：「如果賴皮會有什麼下場？」
「你下毒我又不動，互動個屁？……要是你輸了，我拼著不守規矩也得和她動了。」歐陽峰不愧是性情中人。
花滿樓微微一笑說：「只怕什麼酒都不能喝。」
「我下的可是無色無味的毒，你如何聞？」
「那你要等等，我得去外地弄點毒品。你們先聊先吃著。」
公孫大娘看著炮天明動作，卻是楞了許久。淚流滿面說：「怪不得陸小鳳私下勸我別和你意氣用事。我只是在酒里摻點毒，你卻是在毒中摻點酒。你實在是太卑污了。」
「行，但是有我條件。」
炮天明『汩汩』把公孫大娘面前200CC杯子用H2SO4加滿，輕輕一聞，還真沒啥味道。然後在硫酸上加了一滴酒。介紹說：「這叫硫酒，精選上等硫酸，加入特級女兒紅。又名曰：硫特酒。」
「哼！小賊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