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柄》第六卷 雲詭波譎

第三百八十八章 香醉忘憂,能不銷魂?

第六卷 雲詭波譎

第三百八十八章 香醉忘憂,能不銷魂?

秦雷指一指自己身體某處,悶聲道:「既然不行,那你還挑逗我作甚?」這傢伙著實不講理,親也是他主動、摸也是他伸手,反倒怪起雲裳的不是來了。
秦雷一邊恍然笑道:「我說上次足足堅持了兩個時辰,這次怎麼才小半個時辰就支撐不住了呢。」一邊說著,賊手一邊不老實的在姑娘玉背上來回摩挲。
也不知什麼時候,秦雷幽幽轉醒過來,睜眼發現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懷中玉人的一雙大眼睛,在這黑暗中格外閃亮。
雲裳雙目哀怨地看著秦雷,呢喃道:「人家恨不得你能長命百歲,怎會讓你折壽呢……不僅不會折壽,還會延年益壽呢。」
雲裳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為他揉按著額頭,微笑道:「我吩咐他們在外面掛上了帘子,你要是嫌暗,我再讓他們摘了就是。」
秦雷看石敢一眼,佯怒道:「怎麼不叫醒我?」但石敢卻分明從他眼睛了看到了讚許之意。
秦雷眯起一隻眼瞅著她問道:「那你還……」
秦雷摩挲著下巴點頭道:「三天,足夠了。」
熟睡中,她夢見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日子里,壞人騎著九天神駿,踏著五彩祥雲,在漫天煙火中,走過鮮花鋪滿的唐州長街,在天下人的祝福聲中,將身穿大紅嫁衣的自己接走。
秦雷略略側下身子,活動一下酸麻的臂膀道:「申時?怎麼這麼黑啊?我以為才睡了兩三個時辰呢。」
他強撐著走進車中,看一眼正在靜養的雲裳,便轟然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雙手搭在了姑娘柔軟的腰肢上,旋即便將她緊緊抱住,再也不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雷突然噗哧一聲笑出來,惹得姑娘一陣不依,柔荑捶著他的胸口,小聲幽怨:「討厭,你都不專心……」
雲裳哭笑不得道:「哪有……」
沒多會兒,女孩便化成一汪春水,軟綿綿地靠在秦雷身上,秦雷湊在雲裳的耳邊,小聲問道:「改進過的還會折壽嗎?」
雲裳見他痴纏不過,只好無奈道「除了那個都是可以的……」
秦雷哈哈笑著:「你要動啊。」說著翻身坐起來,在姑娘的額頭上狠狠一吻,無奈笑道:「這下徹底沒感覺了……」
「其實還有兩天,」秦守拙陪笑道:「因為您已經睡了一天了。」
「看看去。」
雲裳輕笑道:「怎麼可能呢,早就回來了,這是清河園啊。」說著有些害羞道:「昨天你睡得那麼死,怎麼都叫不起來,人家只好讓你先在車裡睡了……」
秦雷堅決搖頭道:「不對,上次用了你那葯,我足足躺了一個月,整個秋天都沒緩過勁來,怎麼這次感覺這麼輕?」說著舉起胳膊攥拳道:「感覺除了有些虛弱之外,一切都好。」
雲裳乖巧地點點頭,伸手在床頭摸索一會兒,便晃著了個火摺子,將車壁上的掛燈點著。古語有云:「陣上觀英雄,燈下看美人」,等下的喬雲裳更添幾分神秘誘惑,引得秦雷又一陣飛禽大咬,若不是外面響起腳步聲,兩人在床上的嬉戲定然沒完沒了的周而復始,非耽誤正事兒不可。
「那你怎麼騙我?」秦雷翻身壓在姑娘身上,按住她的雙手,惡狠狠地問道。
姑娘一下子清醒過來,低頭看見自己的上衣被整片撕開,露出裏面嫩綠色的中衣,就連鮮紅的肚兜也被扯出了一角。不由羞怯的雙手抱住胸前,輕聲哀求道:「不要……」
雲裳雙目飄忽道:「怎麼不一樣?沒什麼區別啊……」
石敢唯唯諾諾的解釋幾句。秦雷便轉而向秦守拙問道:「我父皇怎麼說?」
心中笑罵一聲道:「怎麼正反都是古人的理兒啊?」便推門下了車,這才發現自己正身處後花園之中,白了石敢一眼,輕笑道:「挺會選地方啊。」
……
秦雷感慨道:「是呀,睡一覺感覺好多了……」說著突然撓頭道:「不對呀,你這個藥水怎麼跟上次不一樣?」
秦雷大喜過望道:「你真的會嗎?」
秦守拙一見秦雷,不由苦笑一聲道:「王爺,您這一覺睡得可真夠長,卑職都在府上用兩頓飯了。」
雲裳心虛笑道:「上次你是病重,這次你沒生病呀。」開玩笑呢,姑娘怎麼敢說上次給秦雷誤用了十倍的劑量,這才讓他的身體承受不住呢……
雲裳感覺自己的面頰火燒一般,小聲哼哼道:「小時候偷過師傅的藏書,卻看過一些『洞玄子』『素女經』之類的……」
雲裳撅著嘴巴想了一會,不確定道:「現在應該是申時了,大概十個時辰吧?」
……
感受到他強烈的男性氣息,雲裳雙目迷離道:「人家不能讓你覺得有了這種丹藥,就任意糟蹋自己的身體。」說著如泣如訴道:「看到你受傷疲憊的樣子,人家心裏疼得緊……」
石敢見王爺心情大大好轉,不由心花怒放道:「都是王爺教導的好。」
雲裳趕緊給他整好衣衫,又在他的面頰上印下深深一吻,秦雷這才一步三回頭的下了馬車,心道:「溫柔鄉是英雄冢,古人說得真不錯。還沒動真格的,老子這就不想出來了,這樣可不好。」轉念又想到:「古人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看來這樣也不錯。」
秦雷雖然不知道「洞玄子」是哪一洞的洞主,卻也能猜到不是什麼好書,不由對鬼谷前輩好感頓生,歡天喜地道:「雲裳妹妹,古人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所以說光看書怎麼行,還要理論聯繫實際,才能融會貫通。今天我犧牲一把,給你當回實驗品吧。」
雲裳聽不太懂他的意思,但還是知道他並不生氣,順勢趴在秦雷懷裡,嬌聲問道:「也不知道詩韻姐姐怎樣了?」
秦雷趕緊在她背上輕輕撫摸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麼能保持一個姿勢這麼長時間都不累呢?」
看見秦雷睜開眼,雲裳甜甜笑道:「你終於醒了……」她不像別的女孩那樣一味的矜持,只要認定了的人,就會把心都掏給他,自然也不會在意他的唐突之舉。
秦雷略略搖頭道:「我喜歡黑。」轉而問道:「現在在哪?還在大街上嗎?」
秦雷此時的意志皆歸某處控制,哪管得了這麼多,低吼一聲,又要去扯姑娘的中衣,大手剛觸及她火熱的嬌軀,卻見雲裳美目濺淚,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哪裡還有方才的欲拒還迎?
「知道了,」秦雷微微惱火道:「這就來。」
雲裳埋首於他的胸前,蚊鳴道:「別的法子……都是可以的……」
「雖然效果差很多,但好處是不會坐下毛病呀……」雲裳口中顫聲道,雙手卻常春藤一般纏繞著秦雷的手腳,以免他再作怪。
秦雷狐疑的看她一會兒,搖頭笑道:「不對,你肯定有事瞞著我。」說著便伸出右手按在雲裳的腋下,輕輕撓癢道:「不說就大刑伺候!」雲裳最怕癢,每每秦雷用這招,她便什麼功夫都使不出來,又怕外面的守衛聽著,只能勉強忍耐,卻讓她的身子更敏感了幾分。
「在前廳候著呢。」石敢小意道。
……
雲裳正在閉目淺睡,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也沒有睜眼,待被秦雷撲上來時,再躲開已是來不及了。姑娘家以為這人要做壞事,不由又羞又急,還有一絲莫名的悸動。緊張的等了半晌,卻只聽到輕微的鼾聲響起,偷偷睜眼一看,原來他已經睡過去了。
雲裳微微嬌喘著閉上眼睛,修長的雙腿不安的來回搓動,顯然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秦雷聞到雲裳身上散發出一股宜人的淡淡幽香。他知道,女孩動情了。
「兩天啊?那得抓緊點了。」秦雷豁然起身道。
「心裏……」雲裳已經完全迷醉在他深邃的雙眸之中,她感覺自己的血液彷彿沸騰一般,嬌軀無意識的微微扭動,就連秦雷的賊手攀上她聖潔的玉峰都只是象徵性的一推,便任由他輕憐密愛起來。
秦雷也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嘿嘿乾笑一聲道:「誰讓你長的這麼好看,你長成這樣就是挑逗我,挑逗我就要負責。」無恥之言說得理直氣壯,卻是在欺負雲裳姑娘的一片痴心。說完便緊緊摟住雲裳,搖頭晃腦的要她負責。
秦雷雙眼一亮,賊笑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這傢伙奸計得售,心情相當衝動。
自然而然的,他火熱的唇輕輕印上姑娘柔軟的香唇。雲裳稍一獃滯,便也用力的反抱著他,丁香暗渡,香津流轉,暗室之中怎一個銷魂了得。
不一會兒,便舉手投降道:「我招我招,那次之後我問過師傅,他說我調配的方子有問題。這次你用的,是我師傅親手改正的,自然沒那麼霸道……」
秦雷得了便宜又賣乖道:「還要雲裳妹妹拿主意……」
「玉蚌含珠?」秦雷嘿嘿淫笑道,「聽起來不錯哦……」
「王爺,秦大人帶陛下口諭過來了。」石敢在外面硬著頭皮稟報道。
雲裳沮喪道:「我真沒用。」秦雷忍俊不禁道:「下次記得脫了襪子試試。」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他趕緊止住調笑,扳起姑娘的小腦袋,柔聲笑道:「循序漸進好了,我就喜歡你這份不專業。」
姑娘實在是無意識的玩火,兩人肌膚的摩擦彷彿產生了無窮的熱力,讓一對年輕的小男女渾身發燙,呼吸也急促起來。
反覆擺弄片刻,不僅沒有將姑娘的衣衫解開,還將許多搭扣拉成了死扣,秦雷不禁有些煩躁的低吼一聲,伸手便將姑娘的衣衫撕開一半。
秦雷揉揉她的小腦袋,輕聲笑道:「她應該已經醒來了,倒是你你,我記得也受傷了,現在還痛嗎?」
秦雷聞言歡喜笑道:「真好,原本我可擔心了。」說著拍拍姑娘的香肩,輕聲道:「起來吃些東西,還有些事情要料理一番。」
雲裳玉面一片朱紅,大胆的用前胸抵著他的胳膊,小聲幽怨道:「那樣會被人看出來的,到底還讓我做人不?」
那該是多麼甜蜜的事情啊,光想想就讓人心裏發甜,只是嘴角為什麼會感到有些咸呢……
秦雷微微一笑,輕聲道:「我睡了多久?」
秦守拙趕緊正色道:「陛下說,三天。三天之後必須恢復平靜。」
姑娘便嬌羞的伸出一雙柔軟小腳,併攏起來成一對玉蚌形狀,朝秦雷的腰間伸去……
秦雷在夢中呢喃一聲,將雲裳抱的更緊,感受到情郎火熱的體溫,姑娘彷彿融化在他寬闊的懷裡一般,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不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了。
雲裳聽他滿口胡柴,便知道中了他的詭計,無奈話說的太滿,只好小聲道:「那你想怎樣?」
雲裳也知道自己有些殘忍,小意的伏在秦雷身邊,主動伸出玉臂,抱住他的胳膊,嬌聲道:「奴家已然是你的人了,並不抗拒那些……」
望著絕色如洛水女神一般的雲裳,秦雷明顯感到自己身體起了某些變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如玉的面龐。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見她鮮紅的小嘴微微張翕,如瀑的秀髮蓬鬆迷亂,一雙星目水汽氤氳,仿若要滴出水來一般。那種純真自然的嬌媚,讓好福氣的秦小子頓時忘記了憂愁。
姑娘看著秦雷疲憊而蒼白的面龐,一時竟是痴了,不由伸出冰涼的小手,輕輕按著他深鎖的眉頭,輕聲呢喃道:「為何睡著了也不開心呢?是在為難嗎?」
雲裳紅著臉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有個叫『玉蚌含珠』的,好像蠻好玩的……」
雲裳羞羞的低下頭,小聲嘟囔道:「人家的胯子都酸了,怎麼不累。但圖上就是這麼畫的,難道你不快樂嗎?」
秦雷沙啞著嗓子問道:「哪裡疼……」聲調十分奇怪,彷彿魔鬼的誘惑一般。
粉色的氣息瀰漫在整個車廂,秦雷的愛戀漸漸變得有力起來,他將雲裳緊緊的摟在懷裡,彷彿要將她融化進自己身體一般。右手卻不老實的去解她的衣帶,但女孩衣裳的搭扣有些繁瑣,他就是雙手俱上也不一定能解開,更何況一隻手呢。
前院花廳中。
「哧喇」的裂帛聲在一片靜謐的環境中異常刺耳,也驚醒了迷醉中的雲裳。
雲裳甜甜道:「原本有一些,但現在已經不痛了。」她畢竟苦練了十幾年的功夫,身子出奇靈活,體內又有真氣護體,已經很難受傷了。
秦雷瞪他一眼,板起臉來道:「秦守拙呢?」
秦雷不是不想見客,而是不能見客。
秦雷悶哼幾聲,翻身躺在姑娘身側,悶悶不樂的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