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判官
第108章 京城來客，千里交友
結果幾個富家公子哥兒確實是叫來了不少人。
客套一番掛了線，許正陽又給虞玄打了個電話表示謝意。
「挺好，我就覺得挺好！」刁一世表情認真地說道。
終於忙碌完了，一家三口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喝著茶水歇息著。
「哎哎，丫頭又漂亮了！」許正陽樂呵呵的抬手揉了揉許柔月的丫頭。
「嗯？」許正陽愣了下。
「不累不累。」歐陽穎笑道。
歐陽穎笑著說道：「我們家親親柔月美若天仙，都是漂亮惹的禍啊。」
許柔月臉色微紅地說道：「我平時不愛出去，沒人欺負我。」
許柔月一窘，自己都這麼大了，爹娘都很少叫自己丫頭揉自己的腦袋，可哥哥還總是這樣把自己當長不大的小丫頭。
黃晨一聽說許柔月讓人給幾個公子哥兒欺負了，當即就氣得暴跳如雷，哪個狗娘養的敢欺負許柔月？這不是給本大少爺惹禍嗎？放下電話后，黃晨馬上聯繫了一些個混混和能打的人，迅速開車趕向事發地點。
「你開那麼快乾什麼？瘋啊？沒看柔月都嚇壞了嗎？」歐陽穎瞪著眼斥道。
又閑聊說笑了幾句，當許正陽問道柔月在京城最近生活的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時，歐陽穎笑著說道：「現在別說在我們學校和附近的地方了，就是在整個京城，誰敢欺負我們家親親柔月啊？」
「當然記得，呵呵。」許正陽微笑著拍了拍刁一世的肩膀，掏出玉溪煙來遞上一顆，「來一顆，別嫌哥的煙不好。」
許正陽嘆口氣說道：「以後可別開那麼快，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嗯？出什麼事了？」許正陽眉頭微微皺了皺，他自然聽得出來妹妹肯定又遇到過什麼麻煩，不過好像已經解決了的樣子。
「四個小時，唉，慚愧啊！」刁一世嘆了口氣。
「爹，娘。」
一進屋。遠道而來的三個人就是一愣，好嘛，並不算大的客廳中間愣是擺了那麼大一張桌子……若不是左側窗下擺著的沙發茶几和東面牆根下擺放的儲物櫃，真讓人覺得像是進了飯店的包間。
虞玄接到刁一世的電話后，立刻就打電話給黃晨；當然，隨後刁一世的電話也打了過去的。
虞玄又說：「那到時候兄弟你可不能把我當凱子宰啊！」
所以許正陽等歐陽穎和許柔月去了西屋的卧室安置東西后，也就領著刁一世去了東裡間卧室，安置妥當一應物事，便掏出手機先給黃晨打了個電話，表示了一番謝意。
原來半個月前，刁一世和歐陽穎、許柔月一起到「皇家園林」遊玩兒。中午在飯店吃飯出來后，卻遇到了幾個家裡有些錢的富家公子哥兒，看到許柔月和歐陽穎人長的漂亮，就上前調笑著想交個朋友。許柔月性子柔弱，本想著不理會他們，可歐陽穎和刁一世一個比一個脾氣大，幾句話就說的僵了。
可他們卻沒想到刁一世電話叫來的會是虞玄和黃晨。
「你好你好，歡迎啊！」許正陽
幾個富家公子哥哪會兒怕這個？他們都是些巴不得天塌了的主兒，立刻一個比一個牛氣的打電話叫人，還順帶著調戲逗弄氣極了的歐陽穎和漲紅了臉流出了淚的許柔月。
這個普普通通甚至有些陳舊的農家小院里。終於煥發了一種別樣的清新感。
說話間，外面傳來了雅馬哈250那獨特低沉的轟鳴聲，陳朝江駕著摩托車從剛剛鋪過一層碎石子兒的院門前開進了院內，停在了西屋牆根下。摩托車後座上搭著兩個鼓鼓囊囊的布袋，陳朝江胸前還摟著一個酒箱。
剛走出巷子往南看去，就見一輛黑色的JEEP牧馬人從南疾駛而來，汽車喇叭鳴響，攪的街上玩鬧的孩子們匆匆躲避，雞飛狗跳一片。
「……」土包子許正陽怔住，心中也不由得為妹妹的安全而感到害怕。我的個老天爺喲，一千里地的路程，四個小時就跑到了，這得開多快？上次和李冰潔李成忠從京城回來，也用了五個半小時啊！
原來，自從上次許正陽從京城回來后，虞玄和黃晨就專程找過許柔月幾次，還幾次請許柔月吃飯，並且留下手機號，說只要有事情，就打電話給他們。許柔月每每都害羞的答應，可真就沒想過打電話找這樣的人幫什麼忙。黃晨和虞玄當然明白，所以就和刁一世打了招呼，要是聽說許柔月出什麼事，一定要通知他們。
刁一世看到許正陽眼神中的那絲驚詫，頓覺得有了炫耀的資格似的，認真地說道：「要不是我表姐一直念叨，這點兒路三個鐘頭多點兒就到了，我看不是柔月姐害怕，是你害怕了吧？」刁一世看向歐陽穎。
「嗯，沒事閑看著打發時間。」許正陽笑道。
扯回來繼續講講那天的事兒。
「哎，知道了，我這就做飯……還真挺快，這丫頭慌個啥勁兒喲。」袁素琴滿臉喜色的從堂屋走出來，往西屋廚房走去，一邊道：「也不知道這仨孩子幾點就起來了……」
「趕緊去買些，叔和嬸子心裏也高興些。」許正陽笑道。
將東西暫時放在牆邊下的一溜椅子上，許正陽招呼著他們坐到沙發上，拿了瓜子花生糖之類的擺上茶几，又拿了果汁和玻璃杯讓許柔月給倒著。
「哪兒有什麼神仙，你還信這個啊？」許正陽打著哈哈。
閑聊幾句后，虞玄說：「聽說正陽兄弟開了古玩店，生意還不錯，有時間我去趟滏河市，到你店裡挑選幾件古董玩玩。」
年輕人都氣盛好鬥，尤其是家裡有些錢又被嬌寵慣了的這幫公子哥兒，一說到惹禍闖亂子就一個比一個興奮，當即電話找人鐵了心要來一出群毆事件，將來作為自己顯擺光輝事迹的例子。
撲哧，歐陽穎笑出了聲，道：「哥哥，我們才不會在意吶。竟給你們添亂，嘻嘻……」歐陽穎喝了口果汁，笑眯眯的接著說道：「不過我可不會不好意思的，早聽柔月跟
十幾分鐘后，許柔月的簡訊發來，提示已經進村。許正陽看完后就笑著起身往外面走去，總得去巷子口接一下意思意思，父母自然是不需要出門迎接的。
「哥，我們下高速了，一會兒就到。」
手機鈴聲響起，許正陽掏出來看看。是妹妹的電話，接通后便問道：
屋內，來不及重新刷灰的牆壁，統一用專門鋪牆的白紙糊裱，倒也是雪白乾凈；水泥地面上一絲不苟的擦洗的乾乾淨淨，雖色澤灰暗，偶有不平。卻也是樸素清新；屋內陳設的傢具全部換上了新的，典雅清淡的顏色，倒是和這樸素的陳舊的農家院落相稱相宜；正屋西側是父母的卧室，中間是客廳，東側是許正陽的卧室；而許柔月的卧室，卻是在西屋鄰著正房的那間屋子，裏面也已經布置一新。
袁素琴沖自家男人翻了個白眼，叨咕句：「憨老！」
刁一世正色道：「陽哥，有你在，你們這地方就是傳說中盤龍卧虎的寶地！種出的蘿蔔都是人蔘果。」
「是啊是啊，不是新房還沒落成嗎？我看著傢具都是新買的啊。」歐陽穎詫異道，隨即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副略顯尷尬的神色道：「該不是因為我們要來，才，才剛買的吧？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怎麼會啊！」刁一世樂滋滋的接過來點上。
許柔月臉又紅了，小聲說道：「沒什麼事。」
坐在葡萄架下，許正陽掏出煙遞給陳朝江一顆，說道：「沒給家裡買些東西？」
外間傳來了母親招呼開飯的聲音，於是許正陽和滿臉若有所思深有懷疑的刁一世一起走了出去。
關好了車門，幾個人說笑著拎著大包小包往巷子里走去。
「嗯？」陳朝江稍稍滯了下，說道：「忘了。」
許正陽被逗樂了，連連擺手道：「小刁這話讓你老哥我臉都要紅咯。」
對方叫來的人中有認識黃晨和虞玄的，一見這兩位京城富二代中惹禍的祖宗來了，這還了得？於是乎趕緊上前招呼，聽明來二位大少的來意之後，就趕緊道歉，又跑到許柔月和歐陽穎、刁一世跟前兒忙不迭致歉賠禮。
「滾！信不信我現在就給舅舅打電話？」歐陽穎威脅道。
許正陽聽著話里的意思刁一世開車快了，妹妹害怕，所以詫異道：「這一路走了多久？」
黃晨自然是心裏畏懼著許正陽的威脅，而虞玄則是純粹看中了許正陽那種匪夷所思的特異功能，希望能和許正陽的關係進一步拉近，有朝一日興許就能幫上大忙了。從這一點上來講，虞玄確實是一個很出眾的人，比黃晨要強得多。他有頭腦，不衝動，而且考慮事情遠，不會去輕易與人結仇，而且為人處事交友也不會做作，所以他只是從許柔月這裏稍稍示好，卻也沒有和許正陽聯繫過。
「確實挺好的，比那些旅遊區的農家院感覺上要好的多。」歐陽穎樂滋滋地說
刁一世不滿地說道：「要不是你一個勁兒嘮叨，早到了。」
院落里鋪著的紅磚統統用清水沖刷了好幾遍，又用掃帚用力的掃颳了幾次，紅磚上的泥土陳垢基本被除去，又泛起了原本的泥紅色；老式的房牆上和院牆上，磚與磚之間本已掉灰落泥，顯得坑坑窪窪，昨兒也僱人將磚縫間也用水泥重新勾抹，填充一新，倒也使得青磚灰隙，沒有瓷磚的房子從外表看來顯得古樸清雅；門窗並沒有重新油漆，倒是擦洗了幾遍，雖然陳舊斑駁，卻也是窗明木凈；便是那院落東面的葡萄架，也用清水沖洗了多次，青綠帶些微黃的葡萄藤蔓葉子，更顯得精神抖擻了許多。
許正陽抽著煙，笑道：「忙活這一天半也不算白忙活了，家裡這樣子也不顯得那麼寒酸，柔月那同學和她表弟都是城裡有錢人家的主兒，總不能讓人來了笑話了咱們家，柔月面子上也過不去。」
許能確實不會真去操這份心，畢竟家裡現在條件這麼好，還不都是許正陽給掙來的？這孩子比他這個當爹的強，心裏有分寸。
「小刁，過來拿東西！」歐陽穎從車上下來，板著臉呵斥道，隨即展顏一笑，笑眯眯的沖許正陽擺動著如蔥般玉手招呼道：「正陽哥，你好！」
「算不得，鄉下人比不得你們，依然屬於貧農，無產階級代表。」許正陽微笑著擺了擺手，繼而說道：「柔月一個人在京城，多虧了你們照顧著，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可到了這鄉下也沒啥好吃好喝的招待，也沒什麼好玩兒的，可別介意啊！」
一家三口趕緊起身幫忙去卸下來那些東西。
待陳朝江走了之後，許能嘟噥著說道：「咋就給他開那麼多工資？」
「嗯，是挺好的，我們這一來可是麻煩你們啦……嘻嘻。」歐陽穎笑眯眯地說道，順便扭頭沖許柔月吐了吐舌頭。歐陽穎心裏卻是稍有些疑惑，柔月的哥哥和上次在京城見面時，完全不一樣了啊。那時候的他總是一副憨厚的模樣，有時候說話還略帶點兒緊張害羞的模樣，雖然凶起來確實挺讓人害怕的，可怎麼看都有點兒可愛兮兮的。
虞玄倒是沒像黃晨那般信誓旦旦如何如何，只是平平靜靜的客氣了兩句后，便邀請許正陽抽空一定要去京城做客。
許柔月也已經下了車，脆生生的叫著：「哥……」
黃晨打完了不算，還讓許柔月去打，隨便打，打出事兒來我負責。許柔月肯定做不出這種事兒，可刁一世做的出來啊，本來挨了頓暴打的他正是心中怒火衝天時，現在有了撐腰的強大靠山，刁一世著實狠狠出了口惡氣。
刁一世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那一本本整齊擺放的書本，見許正陽掛了電話，便詫異道：「陽哥，你平時就看這些書啊？」
駕車者正是自稱刁爺的刁一世。
「你該
陳朝江點了點頭，然後拉開皮包，從裏面數出了五千塊錢，道：「先拿一個月的。」
刁一世一米八多的個頭，穿著一身黑黃色的越野裝。頭髮也剃成了板寸，顯得精神抖擻，比許正陽上次見到他時看起來要成熟穩重許多。
「柔月，到哪兒了？」
刁一世報上了他那個並不算響噹噹的名號，結果屁用沒有，於是乎他就立刻動手開打。
「嗯嗯。」
又閑聊說笑了幾句，許正陽道：「你們這一路估摸著也累了，鄉下地方一切都簡單些，去院落里就著涼水洗把臉了，精神精神，一會兒吃了飯稍稍歇息下。」
許正陽越發詫異和擔心，同時心裏又升起了一絲怒火，娘的，誰欺負俺妹子？活膩歪了是吧？不過他的怒火很快就被刁一世的講述給平息了。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陳朝江撂下這麼一句話，然後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起身走了出去。陳朝江的手機是他自己用工資買的，他說這是為了方便聯絡，畢竟自己總不會無時無刻的跟在許正陽的身邊。
許正陽看出來三人臉上的詫異，卻也沒顯得多尷尬，微笑道：「尋思著你們要來，就買了張大點兒的桌子，可家裡地方小沒處放，就擺這兒了，讓你們見笑了。」
許柔月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哥，咱家咋變樣了？」
許柔月本想著報警，可刁一世卻不同意，罵罵咧咧毫不服軟，大罵著有種別走，然後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叫人。
「別，可別，我那輛蘭博已經讓他沒收了，唉。」刁一世急忙求饒，一臉遺憾。
許正陽說：「歡迎歡迎，巴不得有你這樣的貴客臨門照顧生意呢。」
看著煥然一新的家院，袁素琴心情舒暢，笑眯眯地說道：「早知道咱們這破家也能成拾掇成這樣，也不至於去忙活那新房了。」
遠遠的看到巷子口那個站立著的瘦削身影，刁一世的臉上就樂開了花，當即減下車速，不急不緩的駛過來，在巷子口對面的街邊兒停下，刁一世推開車門最先跳了下來，顛顛兒的跑向許正陽：「陽哥，哎呀我都想死你啦……還記得我不？我刁一世啊！」
刁一世嘿嘿樂道：「說起這事我就想起來上次揍那幾個王八蛋，真是痛快啊！唉，還是虞玄和黃晨他們牛逼，一個電話就來了二十多號人，不用動手，說說名字就嚇得那幾個王八蛋不敢吱聲了。」
聽完了刁一世得意洋洋的講述，許正陽愣了半晌才回過味兒來。還真沒想到，在京城不打不相識的虞玄和黃晨二人，竟然會是如此牛氣衝天的主兒。比自己這幫窮哥們兒在附近村裡和滏頭鎮上要牛逼多了啊。
袁素琴臉上樂開了花：「好好，你們也好，快進屋去，這大老遠的一路上累壞了吧，正陽，屋裡桌上放著果汁兒呢，柜子上面有瓜子花生糖，快進屋準備準備……」
話說虞玄和黃晨的人到了之後，對方叫來不少的人也剛剛趕到。不過這場架，卻
許正陽笑著點點頭，也不說別的客氣話，那樣反而會顯得做作了。
掛了線，許正陽看了看時間，上午十一點整。許正陽笑著沖屋裡喊道：「娘，柔月他們一會兒就到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算是幫了妹妹的大忙，還真把他許正陽當朋友了。
於是，許正陽撓了撓頭，露出了久違的一臉憨笑，說道：「知道你們來，昨兒才買回來的，以前，以前家裡那些東西有點兒寒磣……尋思著讓你們這些城裡人見了笑話。」
「嗯，我聽陽哥的。」刁一世點頭說道，表情認真，似乎以後開車還真就不會超過七十碼的樣子。
先前惹事兒的幾個小子傻眼了，好嘛，找來的自己人臨陣倒戈且不說，虞玄和黃晨的大名他們也是聽過的，那簡直就是如雷貫耳，這可如何是好？可道歉服軟的話，他們實在是拉不下那張臉。結果……
黃晨暴怒，挨個兒的呼扇了幾個耳刮子，幾個年輕人不服氣歸不服氣，卻也不敢還手。
「唔，那可不一定。」許正陽打著哈哈。
「可花了這麼多錢……」許能嘟噥了一句，不過臉上卻也是帶著滿足的笑意。
「伯父，伯母，你們好。」
黃晨自然是連連表示不用客氣，朋友間講這些客套話做什麼？這都是當哥哥的應該做的，柔月在京城那就是他黃晨的親妹子，誰敢欺負許柔月，那就是在欺負他黃晨。
一進院，只見袁素琴腰上系著白底碎花圍裙，正站在西屋廚房門口笑眯眯的往這邊兒看著，而許能則是站在東面的葡萄架下，右手夾著顆煙。臉上帶著略有些緊張的憨笑看著來人。
「啊？柔月姐，你害怕了？對不起啊！」刁一世一聽這個趕緊道歉。
明天就是中秋節了，今天又有客人來，所以總得買些酒菜飲料以及瓜果肉月餅什麼的。之前許正陽忙活拾掇家裡，所以讓陳朝江幫忙去鎮上買了這些東西。
「我也要來！」刁一世立刻舉手表態。
「沒有，沒有。」許柔月連忙搖頭，似乎想起了從京城剛出來時的情景，眼神中又閃過一絲餘悸。按說許柔月和刁一世同齡，也不過比他大半歲而已，可自從上次許正陽從京城走了之後，刁一世就一直稱呼她做姐姐，所以習慣成自然，許柔月也不覺得有多尷尬了。
將買來的東西搬入屋內后，袁素琴就把他們給轟到院子里歇著。拾掇安置這些東西是婦道人家的事兒。
「不多……」許正陽笑著回了句，也沒多說什麼。他知道父親個人性格的緣故，也就那麼一說而已，心裏卻也不會真去管許正陽的這些事兒。
「哎。」許正陽點頭應著。
「這麼快？」
只可惜刁一世衝動好鬥是事實，可他實在不是個打架的料子，而且對方人多，三拳兩腳刁一世就被人圍毆在地暴打一頓。
許正陽自然是答應著，有空一定會去登門拜訪。
二人又說笑了一番，互相祝節日快樂后，就掛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