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靈官
第213章 天庭史記
眾神大驚失色，因為隨著靈氣的消失，總有一天，它們會走向滅亡。
許正陽忽然想到了神話傳說中，所謂道家修鍊數載，成仙時便有所謂的破碎虛空，白日里羽化飛升，便是如此吧？只是倘若自己的肉身，也能夠如同傳說中那般，御劍飛行，騰雲駕霧，那傢伙在這個人類的世界上，才叫牛逼萬丈……
如果人類真正和平了，那麼以人類的貪婪自私本性，哪兒還會去思及神的存在？
總之，許正陽如今的感覺就是，這裏承受了戰火的洗禮，才有了如今這番破敗不堪的景象，而且，這戰火就像是歷史紀錄片中所看到的近代戰爭所造就而成似的，這裏被無數炮彈手榴彈甚至導彈轟炸，一個個大坑小坑就是明證。
至於華陽旅遊公司那裡，許正陽全權交給了姚出順去辦。
而大自然的靈識中，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各種各樣的星球，環境的不同，也就使得地球上一點點的開始出現了各種生靈物種。
也就是說，宇宙之外有宇宙，空間之外有空間，就是自然。
厚厚的窗帘已經拉上，屋內的光線有些陰暗。
景輝物流公司和古香軒古玩店，許正陽也不去操心了，只是讓母親偶爾去古玩店看看就好。
即便是許正陽感覺得到如今的飛行速度很快，依然是飛行了有一段時間，才終於飛臨至天庭前，卻身不由己的身形墜落，似乎有一種神秘的不可見的力量將其阻隔在了半空中。生生拉下。
等等，天庭已空了。
接著，他們發現唯有人界各種生靈，尤其是人類，竟然能夠憑著生長，自我生成一絲絲的靈氣，雖然靈氣生產的很少，但是生靈的數量極多。
到最後，天庭只餘下了三位神祇，被三界諸邪神團團包圍。
放眼望去，幽幽暗暗的宇宙之中，深邃無際。遠處星河璀璨，太陽便像是一個燃燒的火爐一般，光芒耀眼，身後下方的地球，雲層稀薄，便如同在電視中所看到的那般，真的是一個蔚藍色的星球啊！
許正陽豁然轉身，探指一點，指尖一道金芒激射而出，直擊在剛剛恢復平靜的能量門上，卻見流光暴漲，能量門再次如玻璃般碎裂……
說白了，李老現在這個滏河城隍府的代理判官，其實就是個空架子。
該不會是世界大戰也殃及到這裏了吧？
倒不是許正陽疑心重，他現在可不希望自己讓什麼無形的強大力量給困在天庭之中所守護神，因為他還有家，有親人有朋友，有大好的幸福生活等著自己呢。
也許……還真能做到。
睜開眼睛，徐正眼終究覺得自己這般盤膝而坐，雖然不會被別人看見，可還是不舒服，而且有些做作似的，學什麼道家佛家高人打坐啊？
一點點的消失著。
大殿內暗金色的地面上，布滿了大坑小坑。
大的變革開始了，在人類有記載的上古時期，人類和各種生物因為吸收了原有靈識的智慧，再加上靈氣充沛，很快便有了最初的靈這類有著極大能量的物種。
另外的靈為了避免被屠盡，開始聚在一起，抗衡由人類進化出的靈。
堂屋客廳向西的內室里，許正陽盤膝坐在床上，閉目思考著。
玉石城卷化作的白幕，便如同許正陽小時候在村裡看過放電影時的熒幕一般，開始出現了一幕幕的畫面，伴隨著畫面的，還有威嚴莊重的聲音傳出……
然而生死輪迴，並不能阻礙生靈探尋永生的奧秘。
很快，天庭在人界建立了各種等級分明的神職系統。
再看那蒼天寶殿，原本距離百丈遠，層層台階而上，巍峨莊嚴，然而台階上竟是不知受到了何等強大的能量轟擊，竟是無數個沒有規則的大坑小坑，台階兩旁的欄杆基本被全部摧毀，爛石遍地。
在最初的記載中，靈氣是不會減少，在各種神靈增長修為汲取更多靈氣，以獲取更強大能力的同時，亦有不少因為爭奪更多的靈氣廝殺而亡，重新化作靈氣……然而後
鴻蒙初始，便有靈氣匯聚，故有神性覺悟，飄蕩于鴻蒙之中，生與自然，悉與宇宙，破鴻蒙而出，始見空間各有不同……
然而人類是在進步的……
在人類的語言和文字出現后，便有了仙、佛、妖、魔類的記載。
為了避免各方勢力的增長，由天庭共同商討，建立了所謂的地府，以供萬物生靈輪迴存在之用，自此，便有了生死的概念。
萬物的智慧還沒有進入完美，適者生存，弱肉強食，處處是廝殺，爭鬥。
正堂屋的客廳里，陳朝江獨自一人靜靜的坐在沙發旁，右手一塊紅木，左手一把鋒寒刃利的匕首，正在專心致志的雕刻著。
進化開始了……
建築隊的工作，許正陽已經給安排妥當，京城黃晨家的永城集團搞房地產開發，隨隨便便跟下面的建築公司打個招呼，手指頭縫裡漏點兒油水，就夠許能帶的建築隊吃香喝辣的了。
但是與進化論所不同的是，生靈的出現，則是因為初始靈氣濃厚，正如同當初鴻蒙之內靈氣所聚成了有靈性的初始神一般，匯聚靈氣最多的地球上，逐漸有了生命的出現。
想到這裏，許正陽右手一抬，食指輕輕向前探去，果然觸碰到了一股柔滑沁涼的能量，就像是伸手點在了平靜的水面上一般，盪起了一圈圈視線可及的波紋，流光閃爍，光華溢彩，分外美麗，霎那間流光波及到了兩側高聳粗大的石柱。
再看四周，便能看到無數顆人類智慧和科技發達的象徵物——衛星，圍繞著地球在高速的運轉著。
這些強大的物種之間，難以避免的出現了爭奪靈氣資源的衝突，甚至到最後開始吞噬地上的生靈，及各種動物和人類，為的便是汲取人類固有的靈氣。
邪神藉助神通能力，或威脅、或恐嚇、或著偶爾做好事，違逆天條，從而獲取人類的信仰。
如宇宙般，一眼望不到天際。
城卷答曰：需庭門守護天王稟報。
相互間明爭暗鬥，挑唆，幫助，迫害……
後起之秀人仙佔據了主導地位。
流光暴漲，那平靜的能量牆壁似乎承受不住這股大力的衝擊，如同一片玻璃遭遇到了撞擊一般，碎裂開來，星星點點五彩斑斕的流光閃爍著碎去。
那個時期，仙佛妖魔之間經常性的發生混戰，靈力四散，地上的物種便紛紛相爭，汲取靈力，再受上面那些強大先祖的支持，成為強大的存在，再進入混戰當中。
許正陽靜靜的躺在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在腦海中留下一絲的意念后，神識一動，離體而出。
人類，確實是一點點從微生物進化而來。
天庭，開始完善一應系統，職位的高低、職責，分派各自所管轄的屬地……
隨後，那些並沒有什麼所謂生與死概念的靈識漸漸融和在了這個蔚藍色的星球上。
這就有了神這個稱呼的出現。
只是女兒家的小心思里，終究有些不舍，亦有些酸楚，因為許正陽說了，這一去卻不知何時回來。
總得來說，人類的出現，是那些靈識在生物進化過程中，一點點改良，越發完善，才有了人類這種最為智慧的動物出現；在這樣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動物出現，同時自然的進化中，亦出現了種類繁多的生物。
並且，天庭開始定下規矩，不允許任何人界生靈，再通過修行各種法術，靠著各種與天地溝通的法門，或得道升仙，或功德圓滿，從而進入天庭，位列仙班，獲取神職。
許正陽告訴母親，捐助失學兒童的事情，自己如果這次出去時間長，就由她來做吧。
看著眼前的這番景象，無需去想，許正陽也知道，蒼天天庭府外那些仙山或是仙島上的樓閣府邸，恐怕也強不到哪兒去了，唉。
而初始的神，實際上就是一種無形無象的靈識，某一日靈
而這當中，各種靈之間自然是要維護自身所來的物種，於是，由最為聰慧的人而成的靈，便在最初就佔據了優勢。
姚出順算是著實把許正陽罵了一頓，可心裏卻也無奈，許正陽這傢伙總是看起來清閑的不得了，實際上整日里忙忙碌碌，經常玩兒失蹤，動則十天半個月的不來古香軒一趟，所以姚出順也不怎麼在意。
那時候，沒有神、仙、佛、魔、妖，更沒有萬物生靈。
許正陽有些鬱悶的轉身步入殿內。
更遠處，矗立這一座巨大的城池，城牆高聳，城池內的建築物皆金碧輝煌、流光溢彩，高大的門坊只是兩根巨大的白玉石柱撐起牌坊，上書「東方蒼天庭帝君府」，下方空空蕩蕩，祥雲環繞，並無實物的大門。
身後，破碎的流光閃爍著重新聚合在了一起。
卻見寶殿的兩扇硃紅色大門被硬生生撞倒在地上，四分五裂，殿內八根粗大的柱子上更是斷了三根，好在是剩餘的五根粗大的柱子硬生生撐起著巨大的殿宇，不至於坍塌。
而諸天神佛之間，也突然爆發了內訌。
遠處仙雲和五彩霞光中，局中高高聳立一座大殿，上掛匾額「蒼天寶殿」。
九天很快被攻破了七天，唯獨剩下了東方蒼天庭和中方鈞天庭。
也就是說，進化論，並非是完全錯誤的。
美，確實是美輪美奐。
只是這天路在何方？許正陽卻不知，而城卷說的是，御史靈官若要回天庭，便直飛雲霄，自有天路在前方。
不過兩百年後，天庭中諸神發現，隨著人類的發展，世間竟然生出了許許多多的邪神，也就是後來人類所認知的妖魔鬼怪之類的物事，憑藉著一些遠古遺留下來的法門，汲取人類的信仰，竟然漸漸勢大，隱隱有了能與天界諸神分庭抗禮之勢。
從而，初始神這股靈識在突出鴻蒙之後，便不斷伸展，蔓延，向自然中探尋而去。
當他們的實力越來越強，漸漸更加明晰了各種修仙的心術和法決時，成仙的越來越多。
同時，地府亦被天庭神兵搗毀。
人類世界隨著文明高速發展的同時，便出現了各種宗教、各種理念。
正在思忖間，城卷卻不受控制般的陡然從身體內飛出。
許正陽對李冰潔的解釋就玄乎了，他說：「我得去一趟陰曹地府，給爺爺安排個一官半職的……」
兩日來，他已經去過家裡一趟，和家人說了自己要出一趟院門，因為有些事情涉及天機，故而不能泄漏，所以在外時，無法和家裡人聯繫。具體這次出去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回來，還不能確定。也許一個月兩個月，也可能半年或者一年多……
很快，城卷便化作了一張寬兩丈有餘，一丈多高的雪白色屏幕；繼而，雪白色的屏幕上開始閃爍起了五彩的流光。殿內祥雲向白幕涌去，環繞白幕四周，上下翻騰，如一團白霧一般。
最終的結果，是最初的仙、佛、妖、魔同歸於盡。
人世間的這一切，都被天庭諸神看在眼裡，卻根本不予理會。
然而當許正陽邁步向內走去，一應場景卻讓他瞠目結舌。
這也就出現了人界不斷的戰爭，一個王朝推翻另一個王朝，一種信仰推翻另一種信仰，一個國家侵略了另一個國家。
春意漸濃，小王山上各類樹木雖不至鬱鬱蔥蔥。卻也是綠意盎然；清河岸邊，青青綠草將原有的枯黃掩蓋，透著無邊的春意，映的那河水流淌的也越發歡快……
包容著無數靈氣的海水退去，陸地露出。
確實是雲海，而無論是山巒或是亭台樓閣陸地城府，都是建立在雲海之上。
許正陽一聲輕呼，卻見城卷飛至寶
向兩側看去，卻見巍峨高聳的城牆，竟然綿延不知盡頭在何方。空曠的大門之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似有一層強大的能量波動橫亘阻攔，將天庭內部與外部相絕。
依山傍水的四合院青磚暗瓦，院內幽靜清雅，牆外綠樹成蔭，青草遍地。
然而神界各天庭之間，卻豁然發現了一個很重大的問題，那就是隨著天界和人界的戰爭不斷的加劇，天地間的靈氣在不斷的枯竭，耗盡。
暗紅色的柱子上纏繞著金麟赤須張牙舞爪的大龍，龍頭逐日，周身祥雲環繞，威武不凡。
因為萬物生長之處，便吸取了天地間的靈氣，成為了擁有靈性的物種，這種東西是不滅的，而一味的成長下去，就會成為新的神，最終的結果就是神越來越多，靈氣將會越來越枯竭……
……
「那我就白來了？」許正陽瞪眼怒問。
許正陽在那一刻，如同石化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大殿的中央，看著那巨大的白幕上如同放電影一般的畫面，以及，聽著那肅穆、冷淡、機械，卻莊嚴無比，震撼人心的話語介紹。
給人的第一感覺，首先就是光明！
也只有這股靈識，是不受自然天道所約束的，或者說，它就是自然，自然就是它……
然而這一切……
所以，天庭中立下天條，以大神通之力包容萬物生靈生存的世界，天庭不可干擾世事，神非不得已，不能插手人界的紛爭。
……
對於這些話，許正陽自然是聽的一知半解，倒也隱約了悟一些。
許正陽撇嘴，奶奶的，就當它已經空了，該死鳥朝上，反正哥們兒已經通過城卷稟報了，是你不搭理而已！
好在是，建築物多半整體上還算是完好。
晴朗的天空？不，這裏的一切都是天，因為遠遠看去，那些崇山峻岭、一座座小山、大片大片的陸地，就像是懸浮在空中的島嶼一般，處處霞光萬丈，絲絲縷縷的雲霧飄蕩，能看到無論是山上還是陸地上，皆有亭台樓閣屹立其中。
不得已之下，各天庭開始商討如何應對，經過商議后，再八天之上，又起中天鈞天庭，統一管理，八方天庭皆要聽命鈞天庭的一應安排，這邊是天帝的由來。
然而……眾邪神被誅逃亡之時，地府突然出現了大的變故，原來陰曹地府之地，本是邪神源頭，八殿閻羅王與閻羅帝率地府一應神祇鬼差獄卒，打入了九天……
這時候，就有了傳說中的上古靈獸。
有一部分神，憑藉著無匹的神通能力和積攢已久的靈氣，沖向茫茫無際的宇宙之中，尋求自然靈氣的存在，抑或是需找鴻蒙之地；另一部分神，則是重新整合天庭及地府的一應秩序，希望人類繁衍生生不息，供應足夠的靈力，也就是後來的信仰力，來維持它們的存在。
鈞天庭成立后，諸神開始進入人界，降妖除魔的同時，挾各國朝廷，將民間原有的各種信仰廟宇統一規劃，整合人類的信仰，歸類，試圖從根基上除去邪神存在的源頭。
至於在這裏要住多久，陳朝江也懶得去問，只是儲備了一些糧食、乾菜、礦泉水等等必需品，如果時間太長沒有了的話，那就打電話讓人送。許正陽提前跟詹曉輝說過了。
小徑寬路上，皆是一片狼藉，便是那雲霧環繞的白玉欄杆，都被摧毀的斷成了一節一節，一些樹木乾脆就是從中折斷，有的樓閣坍塌半邊，搖搖欲墜，水潭中更是狼藉，樹葉殘花飄蕩其中，殘木磚牆更是在將清幽水潭沉得骯髒不堪。
許正陽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這團鴻矇混沌之地，便是如今人類所能觀測到的宇宙萬象，而事實上，各層空間皆有不同，亦有所同，大小不一，整體來說，卻是無邊無際。
許正陽登上台階，繞過那些大坑小坑，好不容易登上了台階，站在了寶殿的大門前，向里望去，不禁苦笑連連。
然而……信仰力是少數的，而神，是眾多的。
雲霧繚繞下，東方蒼天庭遠觀有飄渺的感覺，卻依然氣勢宏偉、莊嚴肅穆，即便是遠遠看去，依然讓許正陽內心裡不由得生出了自我是何其渺小的感覺。
這就成了神生存下去的精神食糧。
只是如今這四合院原木色的木製大門緊閉，似乎將院內與外面紛紛攘攘的俗世隔絕開來。
許正陽站在門口，轉身向四下里看去，大殿處於高台之上，向下看一應景色盡收眼底。
許正陽略略皺眉，招出城卷說道：「我進不去啊。」
低頭看下，卻見腳下雲霧環繞，竟是踩著了實地。
天庭在哪兒？
蒼天寶殿的牆壁和門窗上，亦是傷痕纍纍，斑駁不堪。
這段時間，卻不是億萬年，而是更長。
相比起來，陳朝江要處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直接跟家裡人扔下二十萬塊錢，這些日子我和正陽要出門。沒什麼事不要聯繫我。
便在許正陽內心裡意淫著有朝一日真可以那般行為時，神識已經不由自主的扶搖直上，已經穿破雲層，進入了深邃無盡的宇宙之中。
紫霞煙雲、彩光流轉，各式各樣的亭台樓閣，飛檐翹角、朱欄青台；其間小山碎石、清幽水潭、碎石小徑、郁蔥仙樹。
許正陽大踏步而入。
六道輪迴，不死不滅，有靈者尊之，無靈者由之，是為萬物循環；
當他們真的有實力飛升時，就會降下天罰劫難，能力出眾者，自然可以進入另一個層面，也就是天庭神之世界；而能力不足者，則被徹底魂飛魄散，成為大地眾生用來汲取的靈氣。
意念間，許正陽以神識為軀，穿屋頂而出，直飛雲霄之上，便要在這大白天里，迎著藍天朝陽。向上飛翔，去一探究竟。
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有著地府的存在，人界萬物生靈沒有滅亡之說，會繼續的輪迴轉世下去；而人類以自私的本性繼續發展下去，那麼就會有戰爭，有災難，人與人之間就會有不公不平，人類就會寄託更多的希望與冥冥中的神，而神，需要的就是人類的信仰。
天機不可泄露啊，所以興奮不已的李冰潔，自然是不會說什麼。
他可不希望自己進得來出不去，做了被別人關門打的狗，那就真是自投羅網了。
戰亂四起！
袁素琴和許能兩口子驚詫過後，自然是不能拒絕的，兒子和土地神有密切關係，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次兒子要出門遠行，涉及到天機，肯定是和神辦事兒去了。這消息可千萬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天庭，地府，由此開始越發完善。
然後是真正的植物、動物出現。
不過畫面的顯示，卻清清楚楚的告知了他神的由來，其實最初的神，不過是混混沌沌的鴻蒙大自然中偶聚而生的一種靈。只因當初鴻蒙世界靈氣充沛，有了覺識的靈便一點點感悟，漸漸靈識充足，才成為了最初的神。
也就是，人類歷史記載中各種各樣顯露與世的各種神跡。
這個疑惑剛剛在心頭升起，陡然間許正陽只覺得身周景色突變，白光閃爍。許正陽只覺得天旋地轉，霎那間便來到了一個異常美麗的世界里。
人類開始一步步摸索著，憑藉著智慧開始琢磨出了各種各樣吸納靈氣，破除所謂的天條的約束，羽化而飛升成仙。當然，在這之前高高在上的神祇是不屑與地上的生靈，或者說，帶著一絲的憐憫，看他們辛辛苦苦追求。
大戰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好凄涼，好沒落……
高飛入雲，許正陽神識俯視下方，但見人間高樓大廈的城市，蜿蜒的公路上車流如甲蟲般穿行不息，處處村落遍布，與河流山川相襯，便似一顆顆棋盤上的棋子一般。仰望無盡蒼穹，卻覺得始終不會抵達盡頭一般。
許正陽怒道：「你看看這門口有守護天王嗎？」
宇宙萬象，皆為自然，屬天之道；
許能卻是唉聲嘆氣，也沒有說什麼。
白霧中金芒閃爍，似清晨的陽光碟機散了濃霧，祥雲散去。
許正陽神識一動，神力透過食指澎湃
人類開始出現。
殿內異常的安靜，雖然沒有所謂的處處塵埃，卻也滿是荒涼凄慘的跡象，地上碎磚爛屑破布，狼藉一片。殿頂高有數丈，祥雲繚繞，帷幕輕垂，只是那錦繡帷幕卻是被撕扯成了條條帶帶，破爛不堪。
原始自私的本性再次顯露，各門各派出現，在人間開始大肆宣揚各種各樣的信仰，自然是對人類沒有惡意，只有善念，以此來獲取更多人類的信仰。然而最終也不過是達成壯大它們各方面天庭實力的目的而已。
城卷沉默半晌，答曰：天庭已空，靈官可以大神通破門而入其內。
看著眼前這浩淼無邊的世界，許正陽真真感受到了歌詞中所唱那般「仙山隔雲海，霞嶺玉帶連……」
初始神更多的，則是和自然所接洽，融合，沒有所謂人類的心性。
可憐啊，帝君老兒肯定是掛掉了，不然的話，自己用來開會的寶殿咋都讓人給折騰成這番模樣？
誰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更多的信仰力。
究其原因，竟然是人界邪神的出現，除了是由陰曹地府的閻羅們安排共同汲取人類信仰力的同時，還有天庭的一部分神，欺上瞞下，為的便是自身汲取到更多的信仰力，提升自我神力。
……
所以，許正陽還是躺了下來，這樣要舒服多了。
而此時，神界因為信仰力被奪取大部分，故而諸神開始出現了消亡的跡象。
踩雲踏霧，許正陽此刻就如同神話傳說中的那般，逍遙自在的飛向那天庭大門。
而滏河城城隍府，則由李老來暫時掌管。反正城卷在許正陽手中，哪怕是神識飛至九霄雲外，成卷在手也可以隨時掌控；再者說了，滏河市如今事情可是太平了許多，一般的小事情有鬼差處理，或者大隊長蘇鵬解決，倒也不怎麼需要李老來真的掌管什麼，只不過是讓他慢慢熟悉下神職該如何處理事情而已。
新的進化在部分上古靈獸留下的靈識推動下，在地球上開始蔓延發展。
在諸神混戰時，神魂消亡的諸神皆在臨死前，為避免被邪神一方奪取靈氣，故而將神識念力皆賦予還未死之神。
城卷流光閃爍，好一會兒，終於顯示：未有回應。
然而妖、魔實力的增長卻少了許多。
……
天地間巨大的紛爭開始，進入了人類歷史的紀元當中。
最終導致了全球性的大災難，上古靈獸皆毀於一旦；留下的部分靈識相互間融合，由發展的經歷中，悟到了更多的智慧。
因為靈氣濃厚，故而最初的生命繁衍及生長力極強，進化速度極快，智慧便開始出現。
與此同時，新的各類擁有強大能力的仙佛妖魔從地上的物種中成長而起，相互之間達成了一份和平的協議，忘卻仇恨，共組天庭。
最終的結局是，妖魔被屠殺殆盡，只留下為數不多的已經達到不死不滅修為的各種天庭創建時的神。
原始自私的本性，不僅僅是傳遞給了神，更是在人類世界中依然保持著。
按照城卷所述，御史靈官無需上報天庭，即可直接入得天門，進入天庭之中。
這個時候，各類物種的數量還相當稀少，為了得到更多的助手，相互間就開始大肆的以強大無匹的靈通能力，促使各類物種的繁衍生息。
然而看似不過數里之遙，實則又何止百里的距離？
這就是，真正的天界，仙境啊！
只是在許正陽開車離開家之前，袁素琴才眼含熱淚依依不捨的說：「早點兒回來……」
許正陽站在了天庭大門前，這才發覺大門兩側的石柱高達數丈，石柱之間竟然相隔有十幾丈寬。
再往裡看，拾級而上，便是帝君寶座，金黃色的寬大座椅，上面儘是珍珠翡翠鑲嵌其中，五光十色，流彩閃爍。
許正陽打了個哆嗦，娘的，破門而入，那叫啥？那叫私闖民宅，哦不，官宅……要是帝君那老兒正在裏面和後宮嬪妃尋歡作樂，我這一下突然間去，誤打誤撞的看到些不該看的東東……娘咧，人家會把俺撕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