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三棱軍刺

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三棱軍刺

「都別愣著了!趕緊的拿武器去!」
而且,這功夫兒那裸女可不是在海面下獃著的了,只見那裸女隨著水幕的暴起,猛然躍到了空中。
只見那毛哥雖說依舊在全身貫注的駕駛著船隻,但是那臉上的神色兒卻早就已經是變了。
「瞅瞅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二大杆子打著眼色兒向我詢問著,我哪裡又知道是為了什麼,心中同樣是詫異不已。
「拿穩了兄弟,估計咱們這是要拚命了……」
而那部電影之中所描述的背景也的確跟當年的大環境基本一致。
只見二大杆子和白依走在前頭,跟在他們身後的是神情緊張的海平和師爺,而那海平和師爺的手中,去讓人吃驚的各自端著一把AK47的突擊步槍。
而那啞巴師爺扭頭瞅了我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槍口一轉,指著船舷外面幽深的海面,直愣愣的站在了船舷邊上。
一邊將那細尖的鋼棍遞向二大杆子,海平一邊嘴裏輕聲地念叨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所致,在海平這說話的口氣之中,我竟然隱隱的聽出了一絲興奮的意思來。
敢情這並不是一根我之前所認為的普通鋼棍,這東西尖利異常,有三面刀刃,這他娘的是一把中國56式的三棱軍刺啊!
瞅那裸女的模樣,似乎是在水幕之中張牙舞爪的對我們揮動著雙臂,像是要我們將船停下來一樣……
這種軍刺可謂是世界上最為狠毒的一把軍刀,雖說它沒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
就在這時,卻見那海平已經是走前了幾步,伸手從腰後面就拔出來了兩根細尖的鋼棍遞向了二大杆子。
二大杆子嘴裏又喃喃的念叨了一句。
而在那水幕之中,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剛剛被毛哥扔下水的半扇凍豬肉砸進水底的裸女此時又現出了身體來。
我們這次出海,還真的沒有準備什麼趁手的武器,我白依以及二大杆子三人,能稱得上武器的,恐怕也只有白依胳膊上那永不離身的飛絲裝置了。
「怎麼了這是?睡個覺咋還不讓人睡踏實啊!」
因此,聽到毛哥讓操傢伙,我也只是下意識的在周圍甲板上掃視著,祈禱著能讓我尋找到趁手的傢伙兒式。
最後都偷渡來到了香港,加入或者成立了各種黑勢力社團,而這種殺傷力巨大的三棱刺刀,也在日後的黑幫火拚爭鬥之中得到了餘熱發揮。
但是其真正的殺傷力,卻遠非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國外昂貴价值不菲的刀具所能比擬的。
這就讓三棱刺成為了致死率最高的一種軍刀,而且,在金屬鍛造之時,因為其中還要加入一定的金屬砷,而作為一種槍上所安裝的刺刀,三棱刺又很容易磨損,將其中的砷金屬暴露出來,這就更進一步的加大了其殺傷力。僅僅是被刺身擦傷一點,那傷口都是極為難以愈合的。
二大杆子的一聲意想不到的驚呼,將我的注意力向他移了過去,只見二大杆子舉著手中剛剛接過的海平遞過去的鋼棍,一臉的詫異神情。
《中南海保鏢》之中,一號大反派所使用的就是當年我軍所廣泛配發使用的56式三棱刺刀。
我也回過神兒來,這才想起剛才毛哥是要我們操傢伙式兒。
我和海平傻愣著盯著船尾那水幕之中的異像正自發獃,卻聽到身後船艙駕駛室中的毛哥突然的開口大聲的嚎叫起來。
對於這種三棱軍刺的了解,我還是從一部電影之中所得到的。
或許是祈禱靈驗,剛掃了幾眼,我一眼就看到在甲板上不遠的地方,擺放著一把木柄漁叉。
雖說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毛哥臉上那表情顯然就已經告訴了我們這是碰上大麻煩了。
到了近前,就見二大杆子瞪著眼珠子又對我開口道。
與此同時,那海平以及啞巴師爺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沖我點了點頭后,海平就當先鑽進了船艙駕駛室之中,看樣子是在跟那毛哥請示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去了。
原來是那海平去尋傢伙的時候,已經是將白依二大杆子以及那啞巴師爺都喊了起來。
只見在我們的船尾幾十米的地方,在海面的下方似乎是有顆炸彈突然的爆炸了一樣,在海面上猛然的暴起了一團水幕。
剛把那漁叉抄在了手中,我就聽到了休息室的方向傳來了二大杆子的叫喊聲。
我心中胡亂想了這麼一下,卻聽到身邊愣站著的海平猛然的反應了過來。
我心中暗道一聲萬幸,腳下可沒有絲毫的含糊,沒有二話的,我飛身上前,一把就將那把漁叉抄在了手中。
「這玩意兒可是大殺器啊!」
隨著毛哥的喊叫聲,我和海平同時就回頭向他瞅了過去。
「哦」了一聲就向著他們休息的那間船艙跑了過去。
聽到二大杆子嘴裏驚呼一聲,我已經是緊握著漁叉向他走了過去。
剛才二大杆子說這是一把大殺器的說法,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我這眉頭擰起的同時,卻看到那二大杆子一邊罵罵咧咧的開口念叨著,他的眉頭卻也是擰的很緊,看到我轉眼看了過去,雖說沒有回頭,但是二大杆子的眼神兒還是斜著向後瞥了瞥,那意思就是在向我詢問著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那海平和師爺的手中竟然會端著兩把大威力的制式步槍。
望著二大杆子手中拿著的那根尖利的鋼棍,我這是才清楚的看清了這根鋼棍的全貌。
「我操!」
當年的許多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的退伍老兵。
由於特殊的三體刀身,當被三棱軍刺扎中之後,傷口是根本無法包紮止合的,而且更難以愈合。
我也顧不上再尋思別的,連忙扭頭四下在甲板上掃視起來。
就在二大杆子喊叫的同時,我回頭向他的方向一瞅,這眉頭一下子就擰緊了。
真的不誇張的說,此時毛哥那臉色兒跟我剛才看見的那個裸女的皮膚慘白的顏色也差不多了,這兩人保不齊還是親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