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七百七十章 心生疑慮

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七百七十章 心生疑慮

「你小子還挺有艷福啊,光屁股的女人都讓你看見了啊,老子咋沒有這艷福呢……等等!」
「那女人身上還有個異樣的東西,你難道沒有看見?」
稍頓了下,那二大杆子猛然厲聲道。
「你狗的要是羡慕,自己下海里去找那光腚女人去吧,就在這船後面呢,找著了兩人好好洗個鴛鴦浴,愛又鳥巴幹啥幹啥去。」
不誇張的說,禍禍村裡兒養的大狗,渠胖頭那都是一刀將其放血斃命,可見這三棱狀的刺刀威力之大。
「大白活……不對勁兒啊……這普通的漁民咋還拿著AK47啊,還有這玩意兒……」
「哎呀!」
現在仔細的一琢磨,那個赤身裸體,身上兩處潰爛異樣的傷痕,渾身散發著慘白之色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活人?
不用多說,這貨是和我之前一樣,想錯了。
二大杆子那就是跟渠胖頭一個操行,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現在就是真的有個披頭散髮的女鬼站在他面前,他都不帶扭頭跑的,估計先得看看那女鬼的美醜。
看到船尾後方並沒有任何異動之後,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面色稍稍的有了些人色兒。
聽到我開口詢問,毛哥這才將目光從船尾後方的海面上收了回來,輕嘆一聲提槍走向了我。
其實,雖然當時我的心中生出了想要下海去救那女人的打算,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我這心中卻禁不住的暗吸一口涼氣,直慶幸當初自己是被毛哥拉住了,沒有貿貿然的跳到海里去救那女人。
聽到毛哥口中說出了「冤鬼」一詞兒,可是把二大杆子興奮壞了。
「還算咱們幾個命大,這要是再晚點兒的話,估計著咱們都已成了那海中冤鬼了。」
二大杆子那聲音陡然變了的同時,手中那三棱軍刺也被他緊緊的握了起來。
我還記得當年在小縣城裡,渠胖頭那孫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淘換過一把小號的三棱刮刀。
「是看清楚了,一個光屁股的娘們兒,身上這肩膀頭子和腰上好像還有兩個傷口……」
「毛哥……怎麼回事兒啊這是?」
顏色兒怪異也就罷了,上面還有些奇奇怪怪的花紋,慌亂之中瞅了一眼,我還真的沒有分辨出那腰帶是由何種材質而製成的……
白依這肯定的一說,我是扭頭就向那站在船舷邊兒,一臉緊張嚴肅之意的啞巴師爺。
只是,那女人究竟又是如何的不好,我這心中還真的是不清楚,因此,我倒也沒有任何的廢話,也沒有開口,只等著毛哥自己接著往出倒下文。
「呦呵!」
我倒是沒有忙著說別的,眼睛瞥著他手中提著的那把AK47嘴角一咧開口道。
心中不解,眉頭緊鎖的尋思著,卻見到那毛哥已經從駕駛室之中走了出來。
伸手從二大杆子手中拿過一把三棱刺后,白依低頭看了幾眼后,輕聲開口道。
我聽的一愣,但是想了想之後,我還是開口回答道。
「兄弟,剛才那女人你可看的清楚了?」
「怎麼回事?這裏面還有鬼的事兒啊?趕緊的說說!」
就在看到二大杆子手上拿著的這麼一把三棱槍刺,我這眉頭緊鎖的同時,卻見到身後的白依面色蒼白的走上前來。
眼珠子瞪的老大,二大杆子對著毛哥以及那啞巴師爺怒目而視著。
我這氣不打一處兒的沖二大杆子念叨著,卻聽到那毛哥又開口對我詢問道。
因此,在這時,聽到二大杆子竟然還對我開口念叨起艷遇這齣兒了,我這由不住的就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兒。
「不是仿品,絕對是真正的軍品。」
那一瞬間,這毛哥海平以及師爺幾人,在我的眼中頓時變得神秘莫測了起來。
二大杆子所說,正是我心中疑惑不解之處,我國的法律對槍械管制的那是相當的嚴格,甭說是這樣的制式槍支了,就是最早以前山裡人打獵用的土槍經過幾次大規模的收繳清理,也早就收的差不多了。
怎麼這毛哥幾人的手中竟然還會保留著這種大殺傷性武器呢?
只不過,之前的事兒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光腚溝子的裸女,也是我第一個發現的,現在聽毛哥話中的意思,莫非那女人還真的不是啥好玩意兒?
毛哥如此詢問過後,我不由又擰眉仔細的尋思了一番,這一細想,我倒是想了起來,那女人還真的不是完全赤身裸體不著片縷的,起碼在她的腰上是系著一條紅色的腰帶的,只不過那腰帶的樣子倒真的是很奇怪。
最一開始,看到這船上突然的出現了一個光屁股的裸體女人,我腦中第一個生出的想法就是這女人會不會是毛哥他們囚禁在這船上的性女又。
他的臉上依舊慘白,手中提著的是海平交給他的AK步槍,走出駕駛室后,他先是站在啞巴師爺的身邊向著船尾方向瞅了半天。
「這船上哪來的光屁股女人!莫非你們……」
說著話的同時,二大杆子還將手中剩下的那把三棱軍刺晃了晃。
但是之後的情況,我卻又覺得自己想的完全是錯誤的。
那種小三棱刺當然無法跟真正的三棱槍刺的殺傷力所比擬,但是就是拿著那麼一把小三棱刺,渠胖頭可是把那毛驢溝村兒里的家狗家禽啥的沒少捅死過。
毛哥話落,我這臉上不解之色更甚,二大杆子就更別說了,沒等我開口說啥呢,他倒是搶先開口道。
這樣的事兒成天電視報紙上報道著,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毛哥這些都是漁民啥的,常年出海耐不住寂寞,要是干出這種事兒來倒也不足為奇。
毛哥倒也沒有讓我們失望,緊接著就開了口,只不過他再次開口后,卻是徑直向我詢問道。
現在的我,已經清醒的認識到了,當初我想著下海去救那女人,似乎就像我之前很多次的遭遇一樣,完全就是受到了蠱惑,甚至於當時我耳中聽到的那女人的呼救聲,也完全就是自己腦中受到蠱惑后所產生的臆想。
我這話沒說完,就感覺到身後被二大杆子輕輕撞了一下,接著狗的那猥瑣的聲音就輕輕的在我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