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67章 討債軍閥入坤甸

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67章 討債軍閥入坤甸

順帶一提的是,南洋王家的武家,也就是王約翰他父親那一支,現在做的正式「鐵金剛」的柔佛巴魯霸盤,說是壟斷有些誇張,但再大馬柔佛巴魯,這裏的「鐵金剛」木料都會打上王家的紅印,然後才會裝船去香港、廣州或者佛山,也多有直接去中海天津衛的。
兩個壯漢被阿卡亞帶進來,多少讓人目光一震,阿卡亞顯然是認識這裏的領班和看場頭目,小聲地說著什麼,大約就是這兩位是大魚,是美國來的凱子,出手闊綽之類。
領班微微皺眉,令人將扶過來一盞屏風,擋在了隔間這裏,隨後將馬克他們那處包間的大門緩緩地關上,張賁依然不動如山地在那裡剝著橘子和西柚,吃了一會兒,將手上的果皮扔在桌上,站起身來,手上黏黏的難受,在盥洗的水盆里淋了一下,出了門,出門之前,腦袋向後一歪,看著馬克道:「一個小時,你夠嗎?」
他所言不差,白扇子師爺們的算計和謀略和張賁的大腦袋一拍結果都是相差無幾,也讓國內黃四郎不得不承認,張賁這種人,天生適合廝殺,越血腥,越殘酷,越適合他。
「我們去會會他。」
「我們只是隨便轉轉,希望能夠找一些好玩的地方。吉隆坡最多兩天我們就要返回,想要玩的盡興一點。」
張賁也打量了一下布查利·阿卜杜·拉哈曼,他從資料上知道這廝是個虔誠的伊斯蘭教教徒,印尼有兩億一千五百萬人,其中近八成半的人都信伊斯蘭教,這並不奇怪,只不過……這廝也是反華急先鋒之一,最重要的是,這廝是屬於反華反到腦殘的那種,幾乎是逢中必反,和中華搭上一點點關係都要反,儼然就是瘋狗一條。
……
……
見這個華裔說話如此直接粗俗,領班其實內心不是很舒服,但依然保持著微笑:「兩位會說中文嗎?」
領班小聲地說著,拍拍手,幾個妙齡女郎走了過來,這些女郎年紀輕輕,多有黑長直的高挑美人,也有齊耳短髮的颯爽靚女,還有幾個則是直接穿著透明紗裝,飽滿胸部上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清晰可見,她們身上都很有光澤彈性,化妝也不是那麼濃,身上的香味也很適合大眾化的口味。
街頭亦是有頂級的超跑停著,不過這邊道路不怎麼樣,只有一條沿海北上的公路還算可以,對於愛車一族來說,飆車算是一種難得的奢望。
而那些據說是「器材」的大箱子,則是從車上卸了下來。
馬克答話說道。
他們大大咧咧前往坤甸城的時候,市政廳的市長辦公室內布查利·阿卜杜·拉哈曼市長竟然出門迎接,可見美國人在此地的威勢,當然也是因為時常看到美國第七艦隊在這裏打醬油飄過的緣故。那種震撼性的強大確實很容易讓他們感受到弱小的殘酷。
只是看到張賁一米九左右的巨大身量,還有一旁更加巨大的馬克,這如何也不會讓正常人聯想出這是兩個加州理工學院「學者」的心思來,說是加州屠宰場的屠夫,那一準兒沒跑了。
「好的先生,我們會有好地方去的,放心,絕對乾淨。」
當年王約翰在遼寧大連停留了一番,小有奇遇,一身武藝本事得以廣大,便是因為送了人家兩根三十三的「鐵金剛」,算作謝師禮,若是在百二十年前,那就是一樁美談。
「兩位是華裔?」領班穿著花格子布襯衫,這花格子布襯衫,一瞧就知道是杭州產的襯衫布,看支數的話,還能知道這襯衫是哪個產產的。
張賁高中學的是美式英語,並沒有中式英語的後遺症,布查利本身英語也只是一般性,所以兩人交流的時候,也沒有察覺什麼。
坤甸有名的夜店很多,連坤甸市政府都明文規定,政府官員不得流連賭場和妓院,也可以想象在這條規定之前,當地官員的生活是何等糜爛。
坤甸城並不大,卡江將其一分為二,一邊市區一邊郊區,城內華人佔到三成以上,多講潮州話和客家話,軟音十分舒服,這地方也算是傳承有兩百年的地方,早在滿清末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振興,多磨難的歲月之後,雖然被國民黨坑過,也一直反共,但現在基本也認清了現實,知道好歹,算是有點頭腦了吧。
張賁面無表情,雙眼平靜無波,走過來之後,看著他,輕聲道:「你叫里格斯,外號花蝴蝶,擅長菲律賓短棍,是嗎?」
「布查利·阿卜杜·拉哈曼,此人是坤甸市長,手底下不幹凈,為人頗為圓滑……」
印尼其實和印度有點類似,國家的概念並不是很濃厚,在很多時候,印尼和印度一樣,只是一個地理概念而不是國家概念,再加上國民的民族自豪感尚未覺醒,確切地說,沒有明顯的民族性,也使得印尼當局的政治精英不得不選擇類似連哄帶騙的方式去利用底層的勞動人民。
而緬甸人均可是要達到兩萬美元,這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數據。
「你帶他們去一些好玩的地方。」
領班的英語很好,有一點倫敦腔,他笑了笑:「我曾經在牛津呆過一段時間,也遇到過不少在那裡求學的美國人,美國的學者都像你們一樣活力四射,並且……很……很有雄性魅力?」
「時間定在幾號?」
破軍大人似乎是雪茄抽的沒勁了,將煙頭摁熄在了煙灰缸里,邊上劉成坤打開電腦,調試了一下程序,回頭看著馬克和張賁:「通了,坤甸警察局。」
破軍大人心中冷笑一聲,便知道玩什麼手段都敵不過「曼尼大神」,還是美金好使啊。
反華反到腦殘者,不外如是。
華裔美國人,至少兩百公斤的學者?
就以加里曼丹島為例,同樣在這個島上生活,大馬那邊的橡膠園內勞工知道抗議,而在印尼這邊,橡膠園內只要橡膠園園主加上兩萬印尼盾,或許一場不滿風波就可以過去了。
……
和馬克對視一眼,馬克也是瞭然,他雖然不至於在風月場所流連忘發,但也是見多識廣,知道這裏的人多半都是屬於玩瘋了的富家子弟,這些有類交際花的姑娘,恐怕也是拜金至上的女人,有些甚至可能被灌醉之後幾十人輪著上也不知道,濫交糜爛,各地大多相似。
如此說來,就可以想象在印尼的消費如何了。
「管那麼多幹嘛,過過乾癮不行嗎?」
阿卡亞沒有帶張賁等人去尋常的夜店,也就是傳說中的有名「場所」,阿卡亞既然是市長秘書,當初布查利還沒有當上市長的時候,也時常帶他出來尋歡買醉,這裏哪個地方是精品,他很清楚,便是嫖客,也是有小眾圈子的,品頭論足的事情,在這裏,簡直就是太尋常不過了。
兩天後,坤甸城的貧民區邊緣,是西加里曼丹省的鐵樟木交易市場,鐵樟木在兩廣之間多有稱呼為坤甸,也有俗稱紫金剛的,木頭十分堅硬,扔水中必定沉沒,屬於好料中的好料,深受江南一帶民間喜愛,多有從大馬印尼菲律賓進口,和柚木一樣,屬於昂貴木材。
「那邊是貧民區,沒什麼可以看的。」
不過他腦子也不蠢,既然早期上位的路子是靠反華,上位之後就不能管不住一張嘴,他既要給印尼政府賣命,也要老老實實撈錢,因而當地華族對他多有賄賂,幾年下來,算是相安無事,只是各種齷齪不曾停當就是了。
因此當阿卡亞手中捏著張賁的一千美金的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包這二十幾個猛男滿意,儘管這二十幾個猛男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學者」而更像是「血者」,但是,誰管那麼多?只有美金是真實的。
破軍大人點點頭:「卡江兩邊魚龍混雜,貧民區那邊是阿羅約的地盤,這裏鐵樟木的交易市場也有他的活動,最近日本通信巨頭多有在這裏爭奪市場的舉動,西加里曼丹省這塊蛋糕,軟音的孫正義已經是盯上很久了。而且在京城的時候,孫正義也曾找過弟妹,希望弟妹能夠在國內高抬貴手以期合作,怕也是有聲東擊西的意思。孫正義老謀深算,你和黃四郎雖然聯手,可讓黃四郎放手和軟音一搏,他也未必現在就有這樣的雄心壯志,但起碼,要說打殺,這世界上找不出比你更加恐怖的人來了。」
只是加里曼丹島遠離印尼政治權力中心,正所謂山高皇帝遠,真正能夠對這些地區施加壓力的,反而是當地的土族以及部落成員,當然,華人的話語權也很大,高層的政治精英,多有華人,並且商業圈內的華族擁有可能是坤甸六成的財富,多少讓人有些感慨。
馬克將一疊照片隨手扔在桌子上,然後叼著雪茄抽了一口,斜眼看著張賁:「你看著辦吧,這裏比緬甸要太平的多,而且坤甸多華人,幾十萬還是有的,出個把心向母國的還是有的。」
已經到了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半,馬克已經喝掉了第二桶,而沙發上東倒西歪著一群美女,衣服早就打濕的乾乾淨淨,每個女郎都是袒胸露乳,多有不穿內褲的女郎撩開裙子在那裡自慰,顯而易見,那催情葯十分的迅猛。
笑臉盈盈地坐下,神情自來熟地為兩人斟酒,用類似軟客家話的雜糅中文問道:「先生祖籍是哪裡?」
這話聽上去不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尤其是新世紀的零六年之後,母國國力膨脹速度迅猛無比,南疆海洋之上也越發地強硬,印尼當局才不得不選擇退讓,至東盟成立之後,那更是對中國多有小心,畢竟,國境線劃到諸國海岸線附近,也是曠古罕有,這功勞,就要算在不給力的常凱申頭上。
馬克按住張賁胳膊:「兄弟,阿羅約是馬都拉人,在坤甸其實人數不多,但是他能做大,不是沒有道理的。布查利這個雜種雖然不值當出手,但我要提醒兄弟一句,在這裏你必須思前想後,越是華人,越信不過。」
馬克是個身高兩米的巨漢,胳膊粗壯無比,宛如一條象腿,拿起扎啤啤酒杯的時候,這玩意兒在他手上竟然顯得有些小巧玲瓏,周遭盯著這兩個巨漢的人,都是好奇無比。
張賁輕車熟路地掏出一千美金,阿卡亞愣了一下,手指捏了一下那一小卷美金,這錢可真是不少了。
「不是潮州。」
「一億美金,他不吐,我就自己去討要了。」
破軍大人話雖如此,但張賁卻並沒有說什麼,盯著畫面看了一會兒,道:「這一回,不管是不是個坑,跳下去再說,緬甸局勢已經越來越混,對我們有利無比,瞧著吧,最多半年,局面就會刷新!」
坤甸這邊來做貿易的中國商人並不少,如果有潮州佬,做生意要好做一些,多有做柚木和鐵樟木的,算是南方木料市場能夠引起一點點震蕩的人物,但是要想在共產黨的天下搞什麼民資地位提升,可能性幾乎為零,因而這些人多半都會選擇出國移民,畢竟在國外,有錢肯定有權,有權就肯定可以呼風喚雨。
馬克知道勸說無用,只好道:「既然你有決斷,我只管做事就是,但是坤甸此地,走馬觀花可以,若兄弟要大鬧一場,到時候……需心狠手辣才行。」
等到他們一行人出去之後,布查利才微微皺眉,拿起電話道:「叫清潔工過來,通風,換氣,打掃一下房間,然後換掉沙發的坐墊。」
阿卡亞舔了舔嘴唇,這個動作雖然小心翼翼,不過落在後頭馬克的眼中,可是一清二楚。
……
「是的。」
當然,人均生產總值其實挺扯淡的,就好比中國人均世界一百名開外,但要說生活質量比中國好的國家,也就是老牌世界強國,老歐洲加北美加美國狗子和中東油霸。
這和歷史原因以及地理氣候生存環境有關,不過成為民族性之後,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唾棄。
啪!一個泡泡裂了。
張賁笑了笑,給馬克倒了一杯酒,這邊的熱帶酒水味道很正,畢竟也是旅遊城市,在這裏逛盪,精品的夜店人不多,但也嘈雜,再怎麼不多,七八十人肯定要的。
不消片刻,身上的一千美金就被掏了個乾淨,讓那些過來陪著說笑的女郎們喜不自禁,見到一千美金,領班的精神也更加的活絡了許多,她的眼力極好,便是知道這個阿卡亞是不可能有一千美金來這種地方花銷的,定然是那兩個美國華裔的錢,於是心中暗忖,那兩個美國人應該是很有錢的學者。
劉成虎身材高大,一人提著一隻箱子,整個人在那條三岔路口上一靠,掏出一支萬寶路,扔嘴上叼著,他眉目猙獰不似好人,周遭路過的行人都是避之不及,便是警察也只是遠遠地呼叫著援助,不曾上前來說什麼。
張賁只是吃著水果,馬克一個人在那裡和七八個女人對干,他生性豪爽,又喜歡灌酒,大口大口地將扎啤往肚子里灌,一隻啤酒桶沒多久就喝了個乾淨,而那些妙齡女郎,則是妙目相視,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壯漢竟然是如此的海量。
「那麼,我找幾個華族的姑娘陪兩位說說話吧。」
馬克和張賁坐沙發上,小聲地咬耳談論著。
張賁鼻子嗅了一下,他知道這些女人身上噴了一些催情的香水,法國貨。
張賁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
……
而在國內,除非中國內部重新推到洗牌,否則絕無可能,任何想要挑戰這個規則的所謂民間「資本大鱷」,都死在了挑戰的道路上,退而求其次的,也無非是混個所謂的「政協委員」噹噹,臉上貼金而已,在國家權力機器面前,幾乎和所謂「屁民」沒區別
在外面,花壇邊上,劉成坤拿著對講機在那裡說著,遠處則是三輛豐田商務車停著,三個駕駛員都被打暈了綁在垃圾堆里,嘴上貼著膠布。
而到奧運開始,南疆更是趨於一種中方需求的平衡,若無美國插手,一勞永逸也是指日可待,只是,有些時候,人們常有時不與我的感慨,便是如此,若本拉登,若無薩達姆,十年太平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不。確切地說,我們只是欲求不滿,要知道我們這次過來的學術交流要三個月,三個月,我們的妻子不在身邊,必要的生理需要。」
他眼珠子打量著四周,目光終於落到了吧台那裡看場頭目身上,那小頭目起先沒有在意,等到發現張賁一直在打量他的時候,才略有錯愕,目光交替,小頭目心中有些警惕,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那邊確認了一番,再告訴他,那兩人是美國來的學者。
張賁突然咧嘴一笑,看著馬克,如是說道。
至於在商業城市和大城市中,高層的政治精英因為除了話語權還有行政權在手,基本上每當社會內部矛盾壓力巨大的時候,就開始通過煽動情緒,來一場暴亂,而常常做的事情,就是對華族下手。
張賁幾人以訪問外交辭令說了一通之後,自然是笑眯眯地站起來,很是受用地隨著那秘書出了市政廳。
「會。」
布查利見張賁這麼說,自認「心領神會」,微微一笑,叫來一個秘書,其實這個秘書算是布查利的幕僚,在印尼頗有流行這樣的制度,多少有些二戰時期日本流傳過來的意思,在整個印尼的政府構成中,這些成員雖然不是國家政府僱員編製,但是也會從當地市政府的財政中支取一份薪水,而且是不菲的薪水。
張賁突然說道。
這時候,耳朵里的隱形耳機傳來一陣聲音:「馬老大,沒跑了,你們進的那個地方,確實是阿羅約的地盤。那個夜店就是他的。裏面看場的那個頭目,叫里格斯,外號花蝴蝶,擅長菲律賓短棍。」
他心中在奇怪的同時,也命人去查詢了一下記錄,得知幾人確實是「美國學者」之後,心中雖有不快,不過還是招待妥帖。他和大馬那邊的人也多有聯繫,每年賺的盧比可是不少。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博士學位?哪兒弄的?」
不遠處在吧台坐著的看場頭目則是喝著酒,不動聲色,他沒有戴穆斯林的「禮拜帽」,哪怕是阿卡亞,進了夜店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將禮拜帽收在了懷裡,看來,穆斯林中也不是那麼多人那麼虔誠地信仰真主安拉。
「放心,現在我們可是美國人。」
算起來,從蘇加諾下台到蘇哈托上台,多有雷同的行為,只不過蘇加諾之後無印尼,蘇哈托之後無印尼男人。
馬克問張賁。
這也就難怪布查利·阿卜杜·拉哈曼看到張賁幾人多有糾結的緣故,一是張賁他們明顯是華裔,二是他們居然是「美國人」,這讓布查利內心處於一種又羞又憤的境地,但也毫無辦法。
又聽說是美國人,更是覺得有趣。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哈哈哈哈,八隻剝光了的小娘們兒,老子不近女色已有兩月,兩個小時,夠了!」破軍大人大聲吼叫起來,張賁走了出去,將門帶上,那邊領班更加不解這是什麼情況。
比起布查利宛若黑豬,毛髮錯亂,自然是有著極大的落差。
斷電話之後,布查利嘴中才嘟囔了一聲:「骯髒的華裔。」
也有幾個人下車之後去感受感受「坤甸的風貌」,只是他們去的地方小店,也委實有些偏僻落腳了一些,當然這些阿卡亞並沒有注意到。
「後天。」
秘書名叫阿卡亞,算是爪哇人和巽他人的雜交產品,他們乘坐的車子是一輛屬於坤甸市市政府的豐田商務車,後面還跟著幾輛,傳說中的「訪問團」都在拿著相機拍照,沿途風貌拍了不少。
但實際上,那也就是十美元的光景,在巴厘島玩耍,一般都是自帶二十張面值一美元的美金做小費給。那可是實打實的將近一萬印尼盾。
而阿卡亞早就喝的爛醉如泥,醉生夢死地在那裡說胡話。不過是區區三杯酒而已。
張賁開口說道。
「我希望您能介紹一些比較好玩的地方,要知道,我們剛從加州來馬來西亞,吉隆坡那裡……你知道有些酒店的服務不是那麼乾淨,我想找一些『乾淨』的服務。」
秘書自然是人精,點點頭,微微一笑,穿著一身白襯衫,頭戴一頂「禮拜帽」,皮膚有些黑,但是笑起來確實很有親和力。
說爪哇人、馬都拉人、巽他人色厲內荏一點都不為過,這就和黑人印度人懶惰不堪一般,完全就是天性。
張賁此時說話,越發有地方軍閥的氣息,那種掌握權柄手握生殺的感覺,很有咄咄逼人的架勢,馬克也感覺得到張賁在諸多事端以及幾次大戰之後的收斂暴虐,這比起喊打喊殺,可真是還要恐怖數倍。
在大馬的時候,張賁可是碩士學位,來印尼,一下子就是加州理工學院的機械工程博士,狗日的,去新加坡豈不是要博士后?
領班給了阿卡亞二十萬印尼盾,便是讓他隨便點些酒水,阿卡亞撇撇嘴,他拿了一千美金,那可差不多要一千萬印尼盾,二十萬印尼盾,那就是小錢了。
便是這般,馬克還一口咬掉一瓶人頭馬,咕嘟咕嘟地只管灌,也不管這是什麼酒,喝的爽就行。
張賁笑著說道。
布查利如是說道。
只看見那個「美國學者」從身上掏出一片口香糖,扔在了嘴裏嚼了嚼,吹了一個泡泡之後,這人朝著吧台走了過去,那邊還坐著的花格子襯衫看場頭目見張賁走了過來,心中警惕,他習慣性地摸向那柄鐵樟木製作的菲律賓短棍,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布魯斯博士,我想你們會喜歡坤甸市的自然風光的,這裏可是非常有名的度假旅遊場所,當然,和巴厘島自然沒法比的。」布查利·阿卜杜·拉哈曼自認幽默地如是說道。
張賁冷笑一聲,他這一億美金,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敢動他虎賁節堂的一億美金,就要想好脖子上有沒有架著刀子,更要惦記著自個兒的身家。
張賁如是說道。
在新加坡或者大馬,人在政府部門,絕對不會抬眼皮子瞧這一千美金,但是在這裏,可真不是小數目。一頓飯按十萬印尼盾算,有人或許大驚,十萬?我操!
張賁和馬克一行人共二十六人,言談多用英文,別人也只當是黃皮白心的美國人,再一個他們拿的是美國護照,布魯斯·張機械工程師,名頭聽上去很唬人。
「我這次來,一是討債來了,二是將計就計,看看到底是誰要引我出來。若是老朋友美國人,咱們且戰且退,不和他們在印尼計較,來日方長,這世界這麼大,美國人管得過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