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68章 什麼叫做血腥軍閥

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68章 什麼叫做血腥軍閥

或許有些誇大,不過也不是太過罔顧事實就是。
但他越是這樣,臉色越是難看和恐懼。
俱樂部內,馬克極為有節奏的生理需要還在繼續著,八個小娘們兒早就軟成了爛泥,而張賁則是站了起來,看著一臉絕望的里格斯,笑看著他:「去,找阿羅約去,就說,他欠我一個億美金,我會找他要回來的。」
這裏爆炸衝天,火光如連營之勢,可坤甸的那些廢柴警察局卻真的是廢柴,警車被劉成坤一人打成了篩子,呼叫直升機的警察多不勝數,但是就在停機坪前,飛行員被擊斃在直升機前面五米處,周遭立了多少狙擊手,不得而知。
張賁將椰汁喝乾凈之後,踩在里格斯頭上的牛皮靴子終於移開,一臉鮮血的里格斯彷彿是從血水中撈出來的一般,但還是強大著精神,不停地點頭:「是,是……」
「一把火燒了。逃得出來算他們命大,逃不出來死這裏就行了。」
這裏果如張賁所說的那樣,成了一片火海,那阿卡亞是否出來,不得而知,但嘭的一聲巨響,火焰中衝出來一個巨漢,大聲地嚷嚷著:「媽的,還讓不讓人爽了?還讓不讓人爽了!老子才爽了一半好不好!」
赤裸裸的小覷。
轟隆一聲!
也不得不承認,當今世界,那些頭腦精明的軍閥和恐怖能量的軍火商,如果真的要毀滅一個弱國小國,真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第一自然是早就決斷好的,張賁決議給國內做MT拉仇恨,行事又怎可能拘泥於緬甸?美國佬又不是窮瘋了,來緬甸這個更窮的地方折騰。
也算是撞上好運吧,坤甸這裏除了華人多,親共人士多有低調,但是這些年中國國力增強之恐怖,也確實讓不少華人有了投機的心思,例如南洋王家,王約翰祖父沒死之前就讓此子前往母國,多有活動,搭上張賁這條線之後,便從未斷了。
常見過人嚇的失禁,但沒見過嚇的高潮的,門口過來張望的幾個陷陣營敢戰士望了一眼,劉成坤嘟囔了一聲:「老子操她娘的,這爛婊子該不會是個天然受虐狂吧!」
……
「啐!」
也不知道從哪裡就弄出來一把廓爾喀,有模有樣地剁了一隻毛椰子,嘎啦一聲,開瓢的爽利。一口椰汁往嘴裏就是一通灌。
裏面依然是氣喘如牛,自然是沒有回應他的聲響,默默「耕耘」的馬克正在發泄著自己的獸慾,這裏最頂級的八個小娘們兒就在他胯下宛如爛泥棉花,不堪韃伐。
張賁來坤甸城大開殺戒,若說沒有南洋王家開門迎盜的意思,那絕對是自欺欺人。
本能的恐懼。
那氣勢真是足的一塌糊塗,幾個小警察嚇的趕緊撤退,開著警車躲的遠遠的,三岔路口上,劉成坤將最後的煙屁股扔到了不遠處的窨井口上。
馬克一聲大吼,將那人拎起來往後一甩,嘭的一聲巨響,那人就飛了出去,撞壞了一堆桌椅
如蒙大赦的里格斯瘋也似地逃了出去,上了一輛車,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花蝴蝶」被折斷了翅膀,飛不起來了,那菲律賓短棍,用鐵樟木打造的高級貨,就這般成為碎木渣滓在地上孤零零地躺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感慨了一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前頭出去的爺們兒都是守著大門,分了兩人出去,自是又返回了各自的位置,劉成坤在這裏點著煙來回走著,那些警察雖然緊張,可似乎確實要鼓起勇氣上來盤問一番。
阿羅約這時候驚醒了過來,脖頸上的拇指粗金項鏈,也掩蓋不住他的驚恐。
打了一個嗝,一股酸氣從喉嚨里冒了出來,就在他腳下,踩著號稱是「花蝴蝶」的里格斯,這位西加里曼丹省的土著巽他人,只是在那裡喘氣,他幾乎都沒有緩過來,只要張賁手掌上的力量多上那麼幾公斤,他就得死。
完全就是壓著一方暴力機關打,對方數量尚且只有三十人不到,若是張賁剩餘在吉隆坡的人馬全部來到坤甸,屍山血海真是小菜一碟。
……
張賁喝了一口剩下的可樂,一個陷陣營的敢戰士過來,道:「老闆,這些人……」
哪怕再怎麼有清醒之輩,也無法應對如此多的腦殘。
嘭!
張賁帶著兩隊陷陣營在印尼折騰,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其實是:在此地紮根,留下矛盾火種,禍亂加里曼丹島。
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印尼這是要騙錢來著,不過也是無所謂就是了,美國佬當時沒有小日本財大氣粗,但是小日本也不傻,夥同中國人一起開採,沒有看錯,確實就是夥同中國人一起開採。而中國人欣然同意,一年後,一個井都沒有打成功,中美日三方的各自收穫就是,美國人獲得印尼一筆保護費,日本人獲得開採權,中國人屁事兒沒幹,將小日本的一套先進技術回國立刻山寨,於是東海之上的全新鑽井系統升級……
……
「里格斯,你會聽話,是嗎?」
劇烈爆炸聲中,張賁將一套作戰服扔給馬克,道:「到點兒了。」
破軍大人打了個酒嗝,吐著酒氣,一旁嚇呆了臉的清純小台妹可能才十七八歲的光景,或許是過來玩耍的,美瞳和假睫毛雖然有些礙眼,但是卸了妝,應該還是值得看一看,她先是一愣,接著是驚叫一聲:「酷斃了——」
哼哧哼哧……啪啪啪啪……
里格斯這隻花蝴蝶連話都不會說了。
咵噠咵噠咵噠……
什麼菲律賓短棍,什麼柬埔寨長短棍,那些玩意兒就根本沒用,至於傳說中的柔道防狼術之類,在一招猛虎擺尾乳虎探爪面前,便是絕對的實力以為著絕對的強大。
只不過里格斯是不可能有心思再去聽什麼床戲,那阿卡亞早就喝醉了不知道東南北西,爛倒在地上,里格斯也管不了那麼多,連忙點頭:「是,是……」
今晚行動,張賁雷霆出手,震動坤甸,不要說多少勢力如何如何驚懼了,他們能不能在接下來的大洗牌中繼續維持原有的權力或者說實力,還是一個問題。
周遭的女人們都是暴露著自己的私處和胸部,白花花的一片,亦是有俄羅斯和東歐的金髮碧眼,也不缺少那些身材嬌小一些的西歐小馬,但這此時的氣氛,讓那些衣著光鮮的嫖客們多半都是惶恐不安起來。
接著,有人開始四處環境,大小槍支無數,但更多人都是抱頭鼠竄,被狙擊手定點爆頭的人已經上升到兩位數。
他奔逃的極快,後面跟著幾輛車,都是當地的牌照,豐田車尋常的很,至於車上的里格斯,滿腦袋的恐懼和憤恨,嘴中還念叨著要讓那些華裔雜種死無葬身之地此類的話。
此事自然是不地道,但也斷了中國人在東加里曼丹省繼續下去的可能性。
卻看到劉成坤瞪了他們一眼:「CIA!」
在一處繁華街區,這裏從台灣過來遊玩的人比較多,多有白領和學生,也有一些穿著清爽的台妹做些豪客的生意,深受國內金主和日本商人的喜愛。
這麼一個巨漢坐在當前,眼神低垂,四周哭泣聲不斷地傳來,卻是沒有人敢動彈。
第二則是望加錫海峽和蘇拉威西海一帶發現了天然氣田還有油田,並且十分適合開採,在這裏準備爭奪的國家除了中美日之外,還有荷蘭英國和法國,甚至連澳大利亞也多有覬覦,只是沒有那麼強的實力就是了。
「CIA!你的車現在被徵用!」
馬克罵了一聲娘,他也是知道他這個兄弟想法和顧慮極多,但是行事一旦決定,多半又是驚天動地。
大勢而已。
將最後一個打手一掌拍暈,收了虎爪,張家大院的小老虎倒是沒有痛下殺手,只是拿了一張重約七八十斤的長條沙發,單手拎起來,嘭的一聲摜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裏面,旁邊是一瓶喝了一半的百事可樂,裡頭還冒著氣泡。
腰間是一把銀色黑紋沙漠之鷹,這以色列產的大傢伙不是很好用,不過在張賁手中,卻彷彿是玩具一般。
「女士,請自重,我的子彈有限,不想浪費。」
再加上肌肉發達,遠超歐美人的那種均衡骨架,嘴裏咬著一根雪茄,掛著起碼十顆手雷,馬克的大光頭上是黑色的紋身,一頭黑虎紋身張牙舞爪布滿全身,三頭肌上紋著破軍星,看著那個小台妹,身體向前一挺,做了一個極為猥瑣的姿勢,撓了撓襠下,發動了電機車,打開了衛星定位儀,然後放下耳機說道:「老子已經到了。」
劉成棟本著戴罪立功,前路將發電廠出來的三根通電塔炸了乾淨,守衛發電廠的兩個班被他帶著六個人直接輪了一遍,斷定此地不再會有人來過之後,坤甸城除了極個別的風月場所還有醫院政府大樓,基本上都是黑燈瞎火。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摩天大樓之下,便是一群猛虎在那裡撕咬,不留任何機會。
嘎啦嘎啦……
張賁樹招兵旗,王家子弟雖然沒有入軍,不過出錢出力的不少,至少和大多數南洋華族觀望守候的態度不同,王家上下有一種力排眾議的氣勢在,現在看來,眼光不錯。
而在商業區,嘴中大罵著「fuck」的歐美遊客不得不面對一群不知道數量多少的武裝份子,整個坤甸城都是黑燈瞎火,幾個大型的酒店都是立刻活動起來,這種動靜讓他們不得不立刻保護好客戶的安全,但是保安們並沒有這樣的經驗。
轟!
張賁手下的白扇子師爺們多有謀算,又怎麼可能連這種都算計不到?
但是一個太過穩定的加里曼丹島,可真是不符合中國利益,也不符合美國利益,雙方頗有默契,分離主義在此地抬頭,蘇哈托下台之後便使得這裏遠離了權力中心,不可謂沒有中美兩國使壞的原因。
恐怖分子襲擊龐提納克?還是說印尼反政府武裝的大行動?還是說某些大國的特殊行動?
不過此時,卻看到兩輛豐田商務車躥了進來,接著就是轟隆轟隆的劇烈爆炸聲,隨後整個天空為之一暗。
更何況,身為西南軍閥,緬甸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張賁親自來這裏,可真不是為了一億美金都大開殺戒,他這是要亂了加里曼丹島的局勢,最多兩個月,怕是廣西省的國營礦業公司,就要落腳南加里曼丹省,班賈爾馬辛那裡,就是一片大好局勢。
腰間的腰帶上掛著一條大口徑霰彈槍,西安軍工的高檔貨,實驗室才出了一千來把,近戰生猛無比,火力壓制十分給力,和尋常小隊敵人交戰,一個人可以當三個人用。
「嗝!」
張賁要做的,就是將朝廷不能做的臟活,一併做的整整齊齊,還得連帶著讓大老美爽上一把,但是印尼人智商有那麼低嗎?一群明顯是華裔的「美國人」,嘴裏張口閉口喊著中情局,這難道不是最低級的偽裝?
先頭走掉的兩輛警車在一陣爆炸聲中成為「火車」,而劉成坤看了看四周,高處,爆破好手,外號「炸彈虎」的劉成虎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阿尼克號一億美金算什麼?只要他們願意,從泰國那些反政府武裝身上割肉,一年就不止這個數,來這裏,無非也是幾大原因罷了。
王約翰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就離開了印尼,留宿在斯里巴加灣市,逍遙兩月,將汶萊的淑女學校都逛了一圈,做了一回花花公子,可謂是用心良苦。
背後的那半掩門包間之中,傳來如牛的喘息聲,吭哧吭哧的賣力聲響,馬克便如永動機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八個小娘們兒能不能吃得住這頭猛男的存貨尚且不得而知,不過聽床的人便是佩服無比,別說是兩個小時,就是再加兩個小時,估摸著也是小意思。
和大多數的非洲黑人懶惰一樣,印尼人的這種無知無畏,是一種近乎原始社會的部落群體性格。
破軍大人身上就穿著一件防彈背心而已,下身……沒穿。
張賁平靜地說道。
劉成坤看了看手錶,將那挺電動三管機槍拖到了馬路中央,只看到前面來了有七八輛警車,那車子還沒有停當下來就被機槍掃射成了渣滓,轟轟轟的爆炸聲接連不斷,警車那尖銳的次聲波喇叭被打爆之後,街道上的玻璃被震裂無數塊,夜晚這樣的動靜又如何不能打破寧靜?萬家燈火之後,是更多的瑟瑟發抖和驚懼。
養氣的功夫,不可小覷。
……
一通掃射,直升機上架著一門傳說中的「設備」,天空中一條火舌將地面兩個靠近貧民區的倉庫打成了篩子,天穹頂棚頓時塌陷,裏面血流成河,死傷無數,到處都是巨大木頭箱子,箱子里裝的都是美金,到處都是錢。
貧民區郊區那裡,聞風而動的馬都拉人早就知道來了一票猛人,據說是美國人,但是阿羅約在此地經營多年,更有布查利這樣的老雜種為其保駕護航,加里曼丹島上,這西加里曼丹省也算是奇葩一個。
周遭一片狼藉,只不過是一分鐘,這裏的三十幾個打手全部被打昏死了過去,便是領班身旁幾個看上去還算壯碩的女保鏢,也被一人一耳光扇的七葷八素最後不省人事。
滋的一聲,下水道中的污水將煙頭熄滅,劉成坤罵了一聲娘,將「實驗設備」箱子打開,只看到,那是一挺三管電動機槍。
各種猜測縈繞在頭頂,說不得有些腦子進水的記者就要試一試自己的腦袋是不是那麼堅硬。
那邊領班見狀,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正待瞧瞧地發條簡訊出去,卻不料嘭的一聲,那大口徑的手槍竟然瞬間拔槍開槍。
零星還亮著的地方,多是自發電和備用電,時間也撐不了多久。
……
但實際上印尼人的智商,還真就只有這麼低。
零五年的時候,印尼修了一條路,這本來是沒什麼事情的,但這條路卻只修到三馬林達,接著印尼政府就說是沒錢繼續投入,要集資。
一些摩托機車手發動著車子正要離開,卻感覺到一陣酒氣從身後飄來。
這旖旎場面如果是別人,恐怕早就是扯旗擎天,但在張家小老虎的眼中,不啻為紅粉骷髏,這人的定性,實在是有些宛若老道老僧,便是那臭牛鼻子老道士石覺星,也不曾見識過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會是這樣的氣定神閑。
那領班自然是閉嘴,瑟瑟發抖,接著一股騷味從她下體冒了出來,竟然是高潮了。
虎賁節堂的五億美金是為了在印尼和大馬搞事,這件事情也是朝廷默認的,或者說,即便不是默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當年朝廷嚴令上下不得放任張賁入境,又如何可能讓他在澳門街和大賭王立什麼合約?大賭王如果沒有一點點風聲,敢這麼做?
「阿羅約人多槍多,殺過去就是。」
此地若論資源,也算是豐富,但是人口稠密卻素質極為低下,唯有將此地變成一鍋亂粥,才能從中牟利,而且是大利,只不過,這些都不是張賁所要的,只是順帶做的事情。
「我可以相信你?」
「厲害!非常厲害!他們……」
天空中,一架直升機升空了,是警用直升機,只可惜……被張賁的陷陣營搶了去,上面有兩個狙擊手,飛行員是國內退役三年的直升機飛行員少校,是勇毅堂出來的漢子,名叫馮如成,如字輩裏面比較成功的一個。
亦是在此刻,有些在坤甸遊玩的外國記者立刻開始運動,不管是時政還是旅遊,亦或是什麼八卦娛樂周刊,這些記者們都知道自己手上將會產生第一手的勁爆新聞。
並非是轉業,而是自己申請的複員,拿了幾萬塊錢回老家休養了半年多,幹了一年多的汽車維修,後來聽說勇毅堂的子弟都和三宣堂那群婊子養的去了緬甸,將家業全部扔給婆娘,賺那十幾萬一個月的買賣去了。
一聲槍響,手機跨啦噠落在地上,嚇的那領班花容失色,一個勁地跪在地上大喊饒命,張賁也注意到,這女人的中文極好,彷彿是專門學過,又聯想此人先頭還說曾經在牛津生活,想來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只是沒想到,印尼的精英階層,尤其是文化領域的精英,腐化無腦之快,比之國內,也是不遑多讓。
所以,也怪不得大多數人稱呼他們為東南亞猴子,這真是沒辦法的事情。
嗚嗚抽泣的印尼爛婊子在那裡蹲著,身上一絲不掛,多有袒胸露乳的,粉嫩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因為下蹲,使得乳肉露出來大半,臉上的濃妝淡抹都毀了個一乾二淨,唯有身體還帶著潮紅。也有剛剛從男人身體上退下來的通紅嬌軀,說是香汗淋漓倒也有些噁心了。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是要一點破全局,怎麼做,就看各自的發揮了。
薩爾溫江特區的和平發展委員會委員長張賁張司令貌似很淡定,語氣平淡且是不放在心上的架勢。
「是,是……」
直到廣西國有礦業公司打開局面。
他話一說完,張賁走到半掩門的包間那裡,猛地一掌拍在門上:「我先走一步!」
路燈全滅,道路上此起彼伏的汽車警報器聲響,前後一共有二十二處爆炸聲,但是都不及這裏動靜來的大。
這光景,怕是整個坤甸的警察都要驚動,明天這時候,他們就會成為西加里曼丹省的頭條。
「這是怎麼回事——」
張賁的計策一條沒有,方法只有一個,殺過去就是了。
幾乎可以這麼說,他們看到什麼,眼睛看到了,就信了。
雖然印尼也有「亞齊獨立解放軍」這樣的存在,按理說印尼人多少會有些危機感,但實際上,蘇加諾之後,印尼對於天災可能有所恐懼,對於人禍,恐怕並沒有太多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