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秘書生涯
第七十六章 她是誰？
金楊陪著趙家兩兄妹離開咖啡廳。在路過馬蟈蟈身邊時，不免覺得她有些可笑。他從她的眼神里能看出來，她通過今天的感官，已經確確實實把他當成等量級的對手。
一般而言，美女看美女，目光之挑剔之毒辣，就是石頭裡也可以挑出雞蛋來。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當然，愛情這東西，沒什麼理由可講。別以為我不懂感情。」趙廟忽然道：「我可以成全你們。」
縱然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總結，也要用「丰神冶麗，端麗冠絕」來形容趙豆豆。甚至也不過只能形容出其中八分。
「好，你先安排好，我等你電話。」
女人離開。房間里就剩下兩個男人。
趙豆豆笑而不語地轉身走向房門，在房門口忽然站定，回頭道：「明天你沒什麼特殊安排，我帶你去看看萱萱的臨時救助點。」
「彭書記，我是金楊。趙司長說今天晚上有時間，不知您……」
金楊剛要開口道謝。
楊羚苦笑，「……你們不要見面就明著暗著開戰，畢竟你們曾經還是好朋友……」
「彭放書記要見個客人。」金楊也不瞞他，他用商務廳的內招，本來就是準備給點好處劉上戡。即便劉是省商務廳廳長，也沒有和彭放見過幾次面。幾次都是會上宴上，人多口雜，能說的都是場面上的官話。
金楊見兩人間緊張的氣氛消除，趁機道：「彭書記知道
金楊不等趙廟開口，毅然絕然道：「你無須多說，我絕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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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省和武江市的領導能來的都來了，按理說給了趙廟十足的面子。但是趙廟見來了幾撥人獻殷勤，忽然起身道：「抱歉，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
趙廟本來就有這個打算。
「好朋友？我高攀不起。若在古代，我就是馬總曾經的奴僕。知道她是怎麼對待男人？對待奴僕的？」謝小環露出邪惡笑容，「想聽聽嗎，楊總。」
劉上戡大大咧咧道：「金老弟，你和我客氣什麼。我都已經交代過招待所的負責人，你儘管去。」
趙廟很快從家庭私事的思緒中擺脫出來，抬腕看了看時間，淡定道：「明天的時間不好說，現在可以。」
「好……彭書記用，我馬上著手安排，一定是最高規格。」說完，劉上戡加了句，「謝謝金老弟。劉某沒看錯你。」
看著她裊裊娜娜卻不容褻瀆的背影。馬蟈蟈忍不住喃喃道：「她是誰？」
金楊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他已經大概猜到了趙廟後面的話。
「沒有。打死也沒有。」
彭放乾脆道：「那就今晚。」
「哦？」劉上戡馬上反應過來，「是不是來了什麼重要人物？」
「勸趙豆豆離開武江。」
結果趙廟說了一句和楊羚類似的話，「你也沒有
金楊鬆了一口氣，苦笑道：「她的性子看似隨和，但骨子裡……再說你這個當哥哥的都無法說服她，我更是人微言輕……」
「甭客氣！」
「什麼要求？」金楊心生警惕。心想你的要求，那得多高啊？
金楊「嗯」了一聲，拿起電話來到窗前，撥通了彭放的私秘手機。
趙廟的眸子擰得更緊，兩道飛翅般的濃眉抖了抖，盯著金楊道：「根據我的調查和我對她的了解。她留在武江是為了……」
「這次要規格最高的。」
金楊沉吟半晌，直接帶趙廟去彭放家不好，那麼……他的眼睛一亮，低聲道：「我知道一個鬧中取靜的地方，省商務廳的一個內部招待所，對外叫文華招待所。規格也夠。」
「謝經理。舒總找你。」一名大堂接待匆匆來到她身前。
但馬蟈蟈不得不痛苦地承認，她在趙豆豆身上挑不出半點毛病出。
趙廟眯起眼睛看著金楊，久久不說話。
彭放沉思片刻，「我對武江不熟，你有什麼建議？」
看著他們倆的背影，她臉上的笑意緩緩消退。
金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趙廟深邃的臉，忍不住笑著咧了咧嘴，「我有自知之明。」
謝小環不依不饒道：「偉大的愷撒曾站在羅馬城的廣場上，驕傲地說：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他生前與無數女人有說不清的關係，即
金楊放下電話，來到趙廟身前，「彭書記今晚有時間。」
「你先回。我和金楊單獨聊聊。」趙廟直截了當對趙豆豆下了逐客令。
趙廟似乎有話想說，卻沒說出口。
「瘋的那個人是你，馬總。」謝小環的眸子轉向楊羚，一字一句道：「楊總，我很為你不值。你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嗎？一個沒有仁慈，沒有道德，沒有一切規則的女人，對她來說這個世界只有慾望和目標。」
謝小環淡淡一笑，「你說的是個例，我指的也是個例。有的男人寬容，他們不會為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斤斤計較。他們堅強，堅強到這個世界沒有他們忍受不了的苦難。他們不知疲倦，象一個敬業的農民伯伯那樣勤于耕耘，即使有時收穫不到糧食。他們執著，一旦認定了哪個目標，就象非洲虎發現了一頭麋鹿一樣，不追到手不會罷休。他們冷靜，不會計較一城一地之得失，更重要的是，他們多情，恨不得把整個世界作為送給自己所愛的女人的禮物。他們幽默，即使心裏滴著血也會想辦法逗你開懷大笑，這就是擁有偉大靈魂的男人。」
金楊連連搖頭，「這絕對不可能。你太小看趙豆豆了吧，或者說你壓根就不了解她。她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
話到這個份上，高官保和姚一民等人只能選擇收兵回營。
謝小環瞟了
金楊感覺很突兀，摸了摸腦袋。迷惑不解。
楊羚皺皺眉，看了謝小環一眼，拔腿追上馬蟈蟈。
「廟哥……呃！這怎麼可能？我想都沒敢想過，廟哥，你這個調查真是夠嗆。委託誰調查的呀？下次有這樣的調查我推薦雙國……」
金楊知道趙廟的耐心已經到了盡頭。他起身打圓場道：「趙司長長途奔波，的確累了。我們不影響他休息。我送他上樓休息。各位領導有事兒明天說。」
金楊和趙豆豆把趙廟送到他的房間。
兩個美女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趙廟身上，直到事情已然告一段落，她們的視線才不由自主落在趙豆豆臉上，身上，甚至腿腳。
趙廟話題一轉，「我了解蘇娟。她是個極其心高氣傲的女子。說實話，你配不上她。」
金楊馬上撥通了劉上戡的電話，壓低聲音道：「劉哥！借文華的內部招待房用一用。」
「你覺得她對你……」
「真沒有？」
金楊默然。
「夠了。」馬蟈蟈騰地起身，美麗的嘴角抽搐著，「我們走。」
金楊愕然，「她憑什麼聽我的？」
「不是？」趙廟看著他的眼睛。
金楊說，「在什麼地方見面？」
金楊被看得頭皮發麻。
聞言，楊羚詫異。馬蟈蟈雙手環胸冷睨她，淡淡諷刺道
趙廟很認真地觀察著金楊的表情，微微皺眉道：「你的話她也不聽？」
馬蟈蟈臉色鐵青。雖說她知道謝小環對她心中懷恨，甚至不惜以身投入烏鴉的懷抱來獲得打擊她的資源。但兩人之間總是將隔閡隱藏，平時說話夾槍帶棒，但從沒有直接挑明。
至於謝小環，則禁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楊羚收回目光，感慨搖頭，微帶羡慕和嫉妒道：「金楊這小子也沒什麼特質啊？要錢沒錢，要權也只是個處級，也沒有施瓦辛格型的肌肉，才情也不咋地，身邊卻一個又一個美女？而且這個趙廟也對他另眼相看？」
趙廟哦了一聲，雷厲風行道：「走。」
「荒謬……竟然把他和凱撒並列？謝小環你瘋了。」
兩個省秘書長和一名副市長皆看了看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