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寶典》第三卷 風盡角弓鳴

第239章 脈脈

第三卷 風盡角弓鳴

第239章 脈脈

杜恆霜臉更紅,忍不住急道:「我都說了你做主,你還說我是醋罈子。若是我說不讓她進門,你是不是要說我是醋缸、醋瓮了?」
杜恆霜結結巴巴地道:「那個……那個……你……我還是去沐浴吧……」
蕭士及大喜,一隻手伸出去,將杜恆霜的腰帶一下子拉脫。軟綢褻褲頓時掉了下來。
「她能不能進門,不在我,在你。你若是想她進門,我……當然沒話說。」杜恆霜垂下頭,一隻手不安地將蕭士及的前襟絞成一團。
「……我們成親這麼久,還沒有在一起過過這個日子。小的時候,我最喜看你在乞巧節的時候穿針。你的小手那麼胖,那麼圓,別說穿針,連針都捻不起來。可是你又著急要穿線,胖胖的手指頭在桌上追著一根針搓來搓去,急得滿頭大汗……」蕭士及眯著眼看向妝台上水晶鏡子裏面杜恆霜如麗若牡丹的面頰,說起了她小時候的事情。
蕭士及點點頭:「我們一家四口,好好在一起過一天。——明天我帶你們去曲江池看芙蓉荷渠。」
杜恆霜一下子僵住了。
杜恆霜啐了他一口,自己爬到床頭的立櫃旁邊,尋了條裙子繫上,又過來給蕭士及穿好衣衫,才拉了拉床頭的鈴鐺。
蕭士及攏了攏胳膊,將杜恆霜在懷裡圈得更緊些。
杜恆霜不依地在蕭士及懷裡扭來扭去:「……你不說你說的那些話讓人難受,反說人發急。」剛扭了兩下,便覺得身下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上來。
蕭士及苦笑。剛才還溫情脈脈,這會子卻又開始審他了。不過,她要不審他,他還不自在呢。
外面的丫鬟聽見鈴聲,忙在門口喚了一聲,然後進來收拾床鋪,打水給杜恆霜擦身。
「過幾天再去吧。——過幾天我陪你一起去。」蕭士及想了想,勸杜恆霜。
蕭士及「唔」了一聲,從杜恆霜身上翻個身,躺到她身旁的床上,心滿意足地道:「不用了。你要給我洗,我怕我會忍不住。」
杜恆霜覺得下身一涼,下唇不由自主咬了起來,一臉忍耐的樣子。
隨著蕭士及的敘述,杜恆霜眼前似乎出現了當初一幕幕情景,那奔襲的烈馬,雪亮的彎刀,震天的嘶吼,還有成千上萬倒下去的大齊將士,忍不住緊緊抓緊了蕭士及的前襟。
大齊習俗,七月十五是中元節,也是俗稱的「鬼節」,是祭拜祖先的日子。而七月初七則是乞巧節,又因為「七」與「吉」相通,因此「七七」也是大吉的別稱。
蕭士及笑著親了一下杜恆霜的面頰:「我從不騙你。那時候你才兩三歲,當然記不得這些事。我卻記得清清楚楚。每次我去你家,你就撲到我身上,非要我抱。我那時候也才五六歲,你又那麼胖,我哪裡抱得動?只好哄著你,說及哥哥可以背你。然後你就乖乖地趴到我背上,讓我背著你在院子里轉圈兒。」
過了許久,杜恆霜才輕聲道:「起來吧,我伺候你沐浴。」
杜恆霜閉上眼睛,使勁點點頭。
杜恆霜卻不大記得那時候的事情,嗔道:「又胡謅。我什麼時候胖過?我什麼時候捻不了針?——你別仗著比我大幾歲,就老是誆我。」
杜恆霜的眼淚卻已經止不住流下來,她趕忙把頭扎在蕭士及懷裡,輕聲道:「好,我明天陪著你。」頓了頓,又道:「平哥兒和安姐兒也一起陪著你。」
蕭士及「嗯」了一聲,立刻警覺起來,斜睨著懷裡杜恆霜瑩白的耳垂,看著那耳垂一點點爬上一絲絲紅暈。
蕭士及無奈,兩隻胳膊從杜恆霜腋下繞過去,將她往上提了一提,往後放了一放,跟那硬起來的物事讓出塊兒地方。
蕭士及坐了下來,順手將杜恆霜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將下頜擱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道:「等七月十五,我陪你一起去廟裡上香,順便帶兩個孩子去放河燈。可是明天是七月初七,我要你陪著我,從早到晚,一整天都陪著我。」
龍香葉喜道:「正好,我有許多日子未曾出去了,還是我兒孝順我。我這就收拾收拾,跟你們一起出去吧。」
「這件事說來我也很奇怪。我被突厥人追殺,逃到烏水鎮。因把被突厥人的探子尋到,我連大齊的邊軍都不敢聯絡,只一個人躲在那個破舊的土地廟裡……」
蕭士及一個人去浴房沐浴,收拾了許久才出來和杜恆霜一起睡下。
「……後來,我以為我快死了,卻發現有人找到我,將我救了回去。我清醒過來后,發現居然是穆侯家的三小姐穆夜來。」說完這話,蕭士及緊緊盯著杜恆霜的面頰,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蕭士及笑著又親了一下她的面頰:「小騙子,小醋罈子,還裝大方呢,怎麼裝也裝不像。」
當然,更重要的是,七月初七,是杜恆霜出閣的日子,也就是蕭士及和杜恆霜成親的日子。
杜恆霜靜靜地在蕭士及懷裡偎依一會兒,才嘆口氣,拿食指戳著蕭士及的胸膛,道:「及哥哥,你說,你從來不騙我?」
一時收勢不及,盡數灑在兩腿之間……
青梅竹馬的一個壞處,就是你穿開襠褲、流鼻涕、甚至尿床的黑歷史,都在對方的記憶里栩栩如生。
蕭士及放了心,笑著道:「若是她就是要進門呢?」
蕭士及沉重的身軀壓在杜恆霜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為何要過幾天?」杜恆霜笑著問道,心裏其實很急切,她心裏有一個疑問,迫不及待想找到答案。
杜恆霜大驚,睜開眼睛往下瞧了瞧,卻見蕭士及只是在她兩腿間來來回回抽送,並沒有放到裏面去,心裏一時又酸又苦,卻還夾雜著又甜又澀,顫顫微微地在下面道:「你放進來吧,我受得住……」
蕭士及見杜恆霜急了,才趕緊安慰她道:「我是逗你玩呢,看你急的,瞧,汗都冒出來了。」說著,從袖袋裡取出一塊帕子,細細地給杜恆霜擦拭額頭上的汗,又往杜恆霜背後探進一隻手,道:「連背上都冒汗了。你啊,雖然是做娘的人了,還是改不了的急性子。」
一般香客都是初一、十五,或者年節時分去廟裡上香。
說著,蕭士及捧起杜恆霜的面頰,定定地看著她秋水盈盈的雙眸,溫言道:「後來,我回家之後,就吵著要跟我爹學功夫。我爹問我,學功夫做什麼?我說,學好功夫,我就有勁兒了,就可以每天抱霜兒妹妹。霜兒妹妹以後恐怕會越來越胖,我擔心到時候抱不動她,她就不理我了……我爹笑罵我沒出息,還讓我去找你爹,說如果你爹同意,他會教我功夫……然後我去找你爹,也就是岳父大人,他卻誇我有出息,然後開始傳授我童子功……」
第二天,蕭士及早早起身,帶著杜恆霜、平哥兒和安姐兒去給龍香葉請安,跟龍香葉說了一聲,說今兒要帶他們娘兒仨出去遊玩。
杜恆霜一窒,抬眸飛快地睃了蕭士及一眼,青蔥般的手指順著他的頸項往下輕輕滑動,在他的喉結處摩挲兩下,蕭士及發出一聲低吟,鼻息粗重起來。
說起那時候的事,蕭士及憶起了他的爹爹蕭祥生,那個曾經頂天立地,給他撐起一片天空,給他一個幸福童年和少年的男子,眼裡不由得濕潤起來,可是想起自己的岳父杜先誠,知道他還健在,心裏又覺得溫暖踏實。
蕭士及嘆口氣,將她兜著股託了起來,抱到床上放下,低聲道:「我今兒忍不得了,你讓我弄弄……」
杜恆霜躊躇良久,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蕭士及心中柔情頓生,在她耳邊低聲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嘗到這事兒的好處。在這之前,我不會碰你……」說著,兩隻胳膊把著杜恆霜的兩腿緊緊併攏,將自己粗硬的男根投置其中,上上下下急速抽動起來。
「先別去,讓我……」蕭士及在杜恆霜耳邊輕聲說了兩句。
那時候,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的父親也都健在,兩個家庭完整和睦。
「及哥哥,你在烏水鎮獲救,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恆霜垂著頭,終於問出了心裏最大的疑問。
蕭士及啞聲道:「不用,這樣就好。你身子不舒服,別管我……」說著,越發大動,精壯的腰肢前後擺動,將無比結實的紫檀木千工拔步床撞得吱呀吱呀響。再低頭細看,已將杜恆霜雪白細嫩的大腿間磨得紅了一片,襯著上方三角形的黑色陰影,竟是別有一番風味。
「大昭寺?大雁塔?」蕭士及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仔細看著杜恆霜,問道:「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怎會突然想著去廟裡?」
杜恆霜喃喃地道:「原來真的是她……」過了一會兒,又道:「我確實欠她一個人情。若不是她,你說不定就真的死於非命了。」說著,她張開雙臂,緊緊抱住蕭士及的脖子,將頭扎在他的頸項之間:「我要好好謝謝她,真的要好好謝謝她。她的要求……我一定盡我所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