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琉璃年代
第229章 男兒膝下有黃金
羅翔只好入鄉隨俗，岔開腿任憑菊花豬和吉祥三寶的服侍，兩個女人乖順地跪在腳下，手口並用安撫他的根和蛋。
房間里又是一片女人的驚叫聲，一左一右的兩個女人在羅翔懷裡顫抖，狀如雷電暴雨下簌簌發抖的小雞。
緊緊抓住酒杯的程東趁機長出口氣，強笑道：「你們真沒用。」他膽戰心驚的看向電視屏幕，「孫悟空」把槍管從趙鐵五口中抽回來，掉轉槍口看了看，望著腳下攤成一灘泥的建工集團老總，尖聲說道：「牙口不錯，咬了一道痕迹。」
媽媽桑笑著離開，程東摟住瓜子臉的小姐亂摸一陣，看了看手錶：「靠，九點半了。」
趙鐵五想說什麼，不停的對著鏡頭眨眼睛。「沙和尚」沒給他的機會，拿起一卷膠帶扯開一截，用力在他臉上纏卷。這次，膠帶不僅貼住趙鐵五的嘴，整個鼻子也一併粘上了。
「啊！」小姐們恐懼的尖叫。鏡頭下四肢被捆的男人像一隻大蛆伸縮著拱地，發狂的在地上摩擦鼻子，想把致命的膠帶擦破。
羅翔無語，要是學校里老師用這樣的身體語言上課，俺英語會差嗎？
刑訊的兩個人顯然也知道這點，默數了六十幾下拉起趙鐵五，「沙和尚」在趙鐵五鼻子下劃開一條縫，程東和偷看屏幕的小姐都長出一口氣，只有周運昌依然面帶獰笑。
周運昌卻不同意他的觀點，搖頭說道：「女人啊眼高手低，忠誠度值得懷疑，當心雞飛蛋打一場空。」
羅翔又險些被櫻桃卡了喉嚨，菊花豬笑著伸出手指戳吉祥三寶的胸脯，「怎麼說的？」
趙鐵五的眼睛被突然的強光射得閉上，他很快又
身邊戴孫悟空面具的人抓住趙鐵五的脖子，另一個戴沙和尚面具的男人取下他的眼罩。
小姐們早不敢尖叫，槍聲是不好的信號，她們只會抖動身體寄希望于男人高抬貴手。
羅翔的後背驟然緊縮，雖然明知趙鐵五不會就這樣被整死，現場直播的震撼還是衝擊他的神經。
周運昌哈哈大笑：「暈過去了，好嘛，上半場結束。」
羅翔暗暗心驚，鏡頭下兩個沉默的兩個男人手段乾淨、配合默契，絕對不是打架霸市的混混，他們是下手狠毒的殺手！
羅翔沒客氣，胡亂指了兩個看似年齡小些的姑娘。她們笑嘻嘻的分左右陪坐下，身子抽了骨頭般貼過來。
周運昌獰笑道：「看戲吧，看戲了。」
「沙和尚」也掏出一把槍，徑直對準趙鐵五的小腿扣動扳機，音箱里傳來悶悶的槍聲和一個男人垂死般悶悶的嚎叫聲。
周運昌對羅翔笑道：「你是第一次來的貴客，容你先挑。」
羅翔和周運昌、程東坐下來，各自佔了一張沙發椅。不一會兒，旗袍的媽媽桑帶了六名小姐上來，小姐們都穿了旗袍，顏色不同的衣料像塑料布般薄、露、透，上身的山巒峰尖、下面的黑草地溪谷皆是隱隱約約又明明白白看得見。
「啊，啊，啊！」小姐們坐不住了，驚叫著捂住眼睛。
「脫了吧。」程東瓮聲瓮氣的說道。他看向羅翔微微點頭，要不是剛才的提醒，他都要大叫一聲槍下留人。
周運昌的臉色大變，幾乎同時，電視里傳來扣動扳機的聲音，趙鐵五大叫著中彈似的倒地，他的叫聲在密閉
雙腿雙腳被捆的趙鐵五趴在地上，他只穿了內衣內褲，不知道什麼情況下被人劫持了。嘴上貼了膠帶，眼上套了眼罩的趙鐵五猶自掙扎，周運昌那隻完好的右手拿起遙控器按了按，鏡頭緩緩拉近，照著趙鐵五的臉。
「不要啊，饒命啊！」趙鐵五上面和下面都濕了。
不能呼吸的趙鐵五瘋狂掙扎，抓住他的「孫悟空」用力固定他的脖子，膠帶貼了兩圈后才把趙鐵五扔到地下。
捂腿的趙鐵五大聲呻吟和求饒，腿上的血流出來匯成小小一灘，連周運昌都佩服他有些水準，這時候還能保持神智。
周運昌右邊的紅頭髮女人笑道：「周少好沒道理，咱們姐妹哪個時候飛了？」
羅翔不由坐直身體，他有些擔心說說笑笑的小姐們，周運昌已經布置了一切，叫他來就是一個見證，綁在一起的手段，而這些女人呢？一旦有人送命，她們的下場很是危險。
菊花豬拿了櫻桃果脯喂羅翔，「吉祥的漢語不好，和她直接說身體語言吧。」
「孫悟空」用手中的槍命令趙鐵五脫下了衣服和褲子，再赤條條跪在衣服和褲子上。
羅翔想起吳大河說過的刑訊手段，再對照屏幕，果然兩個打手又給趙鐵五重新貼上膠帶，再次讓他在窒息的狀態下掙扎，如此重複了四次，每次的時間都不知不覺的延長。
屋子牆上掛的電話突然響了，程東跳起來接聽，羅翔看到他的臉色陡然喜悅。
程東笑道：「小羅的母獅子們一個賽一個有本事，我們甘拜下風。」
程東走回來說道：
建工集團的老總鼻孔急速漲縮，不言而喻他很驚恐，在地上不停扭動、掙扎，喉嚨里發出嚯嚯的聲音。
「沙和尚」低頭把弄趙鐵五，直立身體對鏡頭攤手聳肩。
羅翔摸到了周運昌的一些小心思，這場戲不止為了報復，也是震撼自己吧？
「那算了。」周運昌皺起眉頭，「臟不拉幾的不好看。」
羅翔搖搖頭，「最多一分半，他會大小便失禁。」
小姐再指了另一側高身材不愛說話的同伴，幾個小姐同時笑道：「她就是大名鼎鼎吉祥三寶。」
羅翔微怔之後差點狂笑，敢於說自己的是雞的女人當真放得開。他問陪自己的小姐，「兩位怎麼稱呼？」
丫了，羅翔想不到還是選了不想選的人，不能怪他走眼，怎麼看吉祥三寶也不像3P高手，挺純潔挺靦腆的啊，這才是人不可貌相！
趙鐵五的神經基本崩潰了，「沙和尚」扯開他臉上的膠帶，趙鐵五的嘴慢慢露出來，才要大聲告饒，「孫悟空」掏出一把手槍塞進他的嘴裏。
小姐們微微放下心，她們也需要放鬆，都朝男人們舒展身體伺候過去。
周運昌的眼睛微微眯起，獰叫道：「是他吧。」
分開來陪了男人的小姐們笑起來，媽媽桑連聲說羅少好幽默。周運昌擺擺手：「你下去罷，今晚警惕些，有事馬上報來。」
「屬。」女人卷了舌頭答道。
羅翔拿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周運昌扭頭看過來，陰笑道：「猜猜他能熬幾分鐘
小姐們還不知道頭上慢慢懸挂了達摩克利斯之劍，嘻嘻哈哈服侍男人，又看著空空蕩蕩古古怪怪的電視機。
程東一言不發，拉下褲子拉鏈又抓過身邊的女人按下去，再拿起酒瓶就著瓶口大喝大灌。
坐在羅翔左邊的小姐一直用高大肥碩的胸膛擠兌羅翔，她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我姓朱，你叫我菊花豬。」羅翔笑著頷首，甭問，這位善於走後門。
羅翔不知他轉話題是不想提趙鐵五還是另有目的，避重就輕的答道：「不太清楚，你不是不知道那裡有能人。」
程東哈哈大笑：「這個傻逼。」
周運昌斜眼看向羅翔，羅翔的腮幫子劇烈抖動了幾下，他緩緩吸口氣，抓起一把瓜子砸向面無人色的程東，「槍里沒子彈。」
不能不說暴力是最強效的春藥，羅翔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熒屏，減緩下面刺激的衝擊。鏡頭裡，「沙和尚」很細心的給趙鐵五包紮了傷口，「孫悟空」再用一桶水潑醒了他，「孫悟空」做了個捂鼻的動作，狠狠的踢了趙鐵五一腳。
菊花豬得意的對羅翔說道：「知道了吧，咪咪是屬。」
羅翔閉上眼睛，盡量記下這個人的聲音和兩個人的任何細微動作。
這棟「望雲軒」里的獨立別墅是民國湘南省省長的家眷樓，二樓的房間寬大，每間房子都整整足有四十幾平方米，布置成一個個的沙龍，沙發、酒櫃、吊床、木椅之類看似擺放凌亂，卻又使人坐下來后不感覺空蕩蕩。
周運昌搖搖頭：「東子，這樣的春藥夠勁吧。」
程東笑道：「嚇得屁滾尿流了。」
周運昌和羅翔相互看看，羅翔問道：「不會出意外？
羅翔苦笑道：「別啊，我今天很累很虛弱，你們靠靠沙發吧。」
周運昌看過來咧嘴笑了笑，把菊花豬和吉祥三寶嚇得打翻了水果盤。
周運昌點點頭，問羅翔：「銀海的效益如何？」
小姐們從嘰嘰喳喳的議論到集體沉默，她們漸漸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敢胡亂附和回應程東。她們變得害怕，菊花豬和吉祥三寶越發靠攏羅翔，戰戰兢兢緊貼他，但羅翔只顧看著電視畫面。
過了幾分鐘，攝像頭下的房門打開，兩名戴面具的男人拖著一個大麻袋進屋。一個男人抬頭看看鏡頭，把麻袋放在地上打開了，麻袋裡馬上滾出一個人，幾位小姐「啊」的捂嘴驚呼。程東倒了滿滿一杯酒遞給周運昌，周運昌沒動，他身邊的小姐急忙接過，小心翼翼喂他喝。
周運昌解恨的大笑：「男兒膝下有黃金，靠，他跪的可不就是黃金？」
羅翔皺起了眉頭，放下手中的酒杯輕輕拍拍菊花豬。哆嗦的菊花豬抬頭緊張的望著他，羅翔說道：「慌什麼，玩不死他，幫我拿一塊蘋果。」
程東急忙說道：「龍捲風從沒失手。」
享受女人咬來咬去的周運昌哈哈大笑，「放心好了，她們沒病沒災。」
戰戰兢兢的小姐們站起來脫旗袍，旗袍下是一具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羅翔遲疑了，他萬一得了病就會傳染袁婧妍和麥苗兒，她們得了病，傳播開來就會影響一屋子的女人。
兩個女人鑽進他的懷裡不敢看了，她們更擔心自己的命運，「殺人滅口」四個漢字的含義連吉祥三寶也知道。
「孫悟空」像是沒聽到趙鐵五的話，抬起手，沉重的手槍慢慢舉起，放在他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