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第四卷 琉璃年代

第263章 滿漢全席的代價

第四卷 琉璃年代

第263章 滿漢全席的代價

抽象女和瘦個子忍不住咬手指頭,就連「表哥」也聽得眉頭一動,但騎上虎背下不來的他只能似笑非笑。
婧妍敲著他的後背不住埋怨:「都是你哦,好好的聚會搞成了一鍋粥,你看看同學們瞧我的神態,簡直當我是洪水猛獸。」
胖子胡亂打了這把牌,笑嘻嘻的讓位給袁婧妍,借口上廁所走出包間。抽象女一直在忿忿袁婧妍是男生的寶貝,自己卻被人忽視連添頭都算不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姚平貴報喪去了。」
磨成不敢付童僕,自看雪湯生璣珠。
許青開車到了,也在這時接到周運昌的電話,說是和金麗一起找他。羅翔本不想叫他們見到袁婧妍,可周公子情深深意綿綿的不準拖延,羅翔只好遂他的意,看到路過的「金星飯店」,就約在那裡吃飯。
羅翔嘆道:「人以類聚啊,那位表哥但凡有些頭腦,花幾十萬搭上關係是別人求不來的福氣!」
袁婧妍聽到他們在電話里的交談嘴唇動了動,但什麼也沒說。羅翔放下電話朝開車的許青嘆道;「有你一根電燈泡還不夠,轉眼要多幾盞來。」
袁婧妍著急了,推推許青沖表哥說道:「你別和他打賭……」
屋子裡的人都驚訝,周運昌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蹲下?」
「一頓飯而已。」胖子附和表哥,存心要拉走袁婧妍叫羅翔撲空。
袁婧妍很堅決:「我和他見面機會不多,他畢業沒多久又不在江城……我不去吃飯了。」
「抱頭蹲下!」一位警察用手指指著周公子,那邊的警察已經用警棍趕程東離開座位了。
警察苦笑著湊近了聽筒,龍曉群局長的罵聲很洪亮:「吃飽了沒事做?他們是犯罪嫌疑人?腦袋進水了?」
「我,我……」「表哥」已經慌神,還在想又找誰免災,華大偉氣勢洶洶的上來就是一大嘴巴,打得他口齒不清。
胖子說話時偷看袁婧妍,他的表哥就是茶館主人,來學校見過袁婧妍便一眼相中,幾次三番托他牽線搭橋,於是才有今天的小聚。
江夏無雙種奇茗,汝陰六一誇新書。
許青一時無語,半響才嘀咕道:「羅翔,你以後改成阿拉伯國籍吧。」
滿漢全席?警察聽到傳說中的豪宴,嫉妒之心油然而生,得巴不得「表哥」多挨幾腳。
羅翔呲呲牙花子,心想麥苗兒也是人精,十有八九從金麗那裡得知他回江城就扣押了白樺當人質,不怕自己不送貨上門。
羅翔不敢和袁妹妹對嘴,問清「璣珠茶館」的地方后要坐車趕去。
袁婧妍不怕實話實說,對許大個癟癟嘴,「臭大個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不是對不起我哦,是我們對不起白樺姐姐吧。」
幾位目中無人的大少相互詆毀,警察卻是眼觀八路耳聽新四軍的高手……瞧瞧人家都說的是誰,汪汝汲——主管公檢法的市委副書記,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公安局的大牛楊夷平?通海幫老大楊夷平離他們太遠,寶印區副局長華大勇也不是正管的主兒,可龍曉群是誰?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耶。
羅翔第一個念頭就是屁的「咪咪」,周運昌都知道了還會秘密?下一轉念卻讓羅翔打個冷戰:眾人皆知的秘密?
房間里的幾個人坐下來準備吃飯,房門開後進來的不是服務員上菜,而是幾位面無表情的警察,喝道:「你們,蹲下!」
袁婧妍跺跺腳不搭理他們了,姚平貴看出什麼,卻是心想大不了老子們反正不先給錢,還怕高個子弄出來沒人吃?
周運昌看不起他們,羅翔卻不能不打圓場,問道:「當真要九十九萬?」
警察到來之前,周運昌和羅翔偷偷的交頭接耳:「『丙辰』是敲山震虎,湯市長安坐釣魚台就是……」
周運昌托羅翔向湯家父子轉遞友誼的任務完成,也就剩下閑聊吃飯喝酒的事情了。
袁婧妍不如此還好,「表哥」越發人來瘋:「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一回事。」
列仙之儒瘠不腴,只有病渴同相如。
袁婧妍滿腹苦笑,她剛才就不想來這裏,果然遇到人家只衝自己獻殷勤。她緊閉了嘴微微點頭,深知羅翔這廝看似大度卻最是小氣,萬一酸溜溜整治自己,玩稀奇古怪的花式倒也罷了,故意不給兩情相悅的時間才是要哭死人。
羅翔摸出暗藏在枕頭下的竹枝,輕輕拂過袁婧妍赤裸的胳膊和赤裸的胸膛,看到那具百看不厭的身體慢慢粉紅慢慢潮濕,身為男人的得意油然而生:我愛有錢開房的時代,我愛兩岸青山相應送的青春……
胖子裝模作樣嘆氣:「袁同學糟糕了,怎麼認識了騙子?」
「你,過來!」華大偉器宇軒昂的指著帶隊的警察,把手機扔給他。
警察身後看熱鬧的「表哥」們和許青都在笑,而且都笑得很舒坦。
一位瘦高個男生替袁婧妍答道:「還能是誰,男友唄。」袁婧妍又是笑笑,默認了他的話。
袁婧妍的研究生同學們都圍過來聽他們之間的爭鬥,「表哥」冷冷答道:「當真!」
「表哥」可不會體貼羅翔,走近來只邀請袁婧妍去一起吃飯,袁婧妍婉拒了兩次還不死心,搞得許青大為不滿:「我說你有完沒完,吃滿漢全席嗎?」
許青譏笑道:「可見天公最公平,你越是對不住袁妹妹越是要折磨你。」
「表哥」就是一愣,看看大個子和袁婧妍的距離不像男友,便冷笑道:「你擺得出來我就請得起。」
周運昌嗯了一聲,吼道:「哪個不開眼派的警?汪汝汲還是楊夷平?」
許青笑道:「非也非也,老許剛定下一桌滿漢全席,有二成的提成,能不高高興興請客?」
羅翔暗笑,他知道「銀海會所」為了獨樹一幟是能弄出一百零八道的「滿漢全席」,甚至熊掌象鼻都偷偷準備得有。
周運昌掃了袁婧妍一眼,不是白樺和麥苗兒的等級並不太注意,心裏暗想下次要把情人帶出免得被小羅小瞧了……靠,他在體制內都敢大搖大擺,俺會怯於了他?
許青掏手機打電話到會說問「滿漢全席」的價格了,胖子姚平貴暗暗一驚,這年頭大哥大是身份的象徵,可沒什麼百八塊的山寨貨。
許青點點頭,伸出了大拇指,「好樣的,有些本錢。」
「幾位……」警察們態度大變,為納稅人服務的笑容行於臉色。
不錯的,一定是改變不了延崗局面的某些大佬不欲使老湯平安,存心要叫他變得笑話……家內互斗翻出老子的內褲和兒子的賬本,傳遍官場能把湯崇貴釘死在廳級,搞不好當上市委書記不久就要讓位。不止如此,臉面全無的老湯怎麼豎立市委書記的威嚴?
郎清漪暫時沒臉見客的,回神過來后「嗖」的跑回卧室去重新穿戴,就只有羅翔在客廳思考馬上閃人抑或等會兒留下眼珠的問題。
「表哥」心灰意冷,根本不敢看袁婧妍那邊的情況,誰願意泡妞泡到大老虎,又不是駱駝祥子!
袁婧妍笑了笑沒說話,坐在她身邊看她打牌。
胖子不經意的答道:「他的生意忙,一會兒就來。」
「表哥」不在乎袁婧妍有男友,他還有老婆呢。何況,像袁婧妍的姿色和學歷沒男人才是怪事,只不過今天發動了進攻,讓誰來攪局都是鬱悶。
過不多一會兒,胖子和他的表哥走進來,姚平貴笑道:「我表哥請大家去飯館吃飯。」
許青暗暗瞅了周運昌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賬單交給老杜去收,他有的是辦法。」
羅翔和袁婧妍在翠堤路下了,羅翔默默看著周運昌的車子遠去若有所思,心想大伙兒都有變化,周運昌漸漸不是當初要敲詐「紅旗」的周公子了。
羅翔到「璣珠茶館」,袁婧妍的同學們已經離開了,自然有服務員記下羅翔的狀況報告給老闆。表哥聽到羅翔是打車來的更是放心:明兒我開藍鳥到江大去!
瘦高個男生瞧他一眼,嘀咕你的相貌和人品才像喪門星。不過,他也看上袁婧妍,巴不得胖子表哥馬失前蹄,就沒有出言挖苦抽象女生。
明年我欲東南去,畫舫何妨宿太湖。
警察們第一時間堵住「表哥」,幾位研究生一個沒拉全拖進來了。也算「表哥」忘記殺人不過頭點地的古訓,你報警了就別主動指認人嘛。
胖子的眼神和身體全朝同學身後萎縮,焉能為表哥爭取一點兒權利?
三個人在「金星飯店」外停了車,走進飯店要了一間包間,可巧姚平貴等人也在這裏吃飯,「表哥」看到袁婧妍就是心喜:「你也來啦?」
抽象女生偷偷噓氣,生怕「表哥」生了氣不請飯……她這一輩子沒吃別人的時候,很心酸呢。
打的的時候許青來電話了,他開著丁逸的車滿世界無所事事,抱怨道:「華大偉去舔金麗,劉宏和谷童都是重色輕友不顧我孤家寡人一個。」
袁婧妍已經學會自動過濾不該有的情愫,她只聽到商量花式的話,很動情的眼兒發澀,夜色似乎是最卓越的睫毛膏,把濃濃的春情塗抹在姑娘長長眼睫毛上……「哼,反正,反正我不做那個。」
許青似笑非笑:「當真?」
他不用太花費時間決定,對主人卧室方向高聲說道:「阿姨,樺樺既然不在家我就先走了,……您,您慢慢的忙。」
抽象女很是興奮站起來要走,暗想能白吃一頓也就當成自尊心受損的補償了。
胖子邊打牌邊想今天在動物園表哥挑撥了袁婧妍幾次可沒什麼效果,這下這邊又搞出來一位男友,要是表哥雞飛蛋打,以後要他給好處就不容易了。
「表哥」想得更進一步:「滿漢全席」的菜肴各有說法,找紕漏不付錢還不容易?大個子再姦猾也得喝爺爺的洗腳水!
周運昌站了起來問程東,「東子,你回去不。」
「表哥」是父母卵翼下呵護的小花朵,遇到麻煩了第一時間便想找親人,可身邊的親人只有表弟姚平貴。胖子自己都受驚,那些警察叔叔們轉過臉去假裝看不見表哥挨打,還不知道他們暗嘆今天起得早,有老狼請吃雞運氣好,遇上和局長站一戰壕的親人。
羅翔癟癟嘴,拉著袁婧妍主動走到牆角邊蹲下畫圈圈,一面對周運昌嚷道:「莫裝逼啊,咱們還有大把的正事要辦。」
「有些門道哦。」「表哥」看到羅翔褲子皮帶上有物件,安慰自己:大哥大算什麼,我是江城人,惹了我先打他們一個奼紫嫣紅豬八戒。
「打牌是吧?你們糟蹋老蘇了。」羅翔很是嘆息。
羅翔溜出樓房,急急忙忙給白樺打電話,質問白天仙為什麼不在家。白樺很委屈的說道:「苗兒姐叫我來陪允兒玩……」
金麗笑眯眯當看了一出喜劇,瞅著小鳥依人的袁婧妍抿嘴笑道:「小羅,這位又是紅顏知己?」
和他對家的胖子男生輕輕皺眉,催促道:「話多,你快出牌!」
袁婧妍放下撲克牌搖頭歉然:「我不去了,我要等我的朋友。」
羅翔摸摸鼻子:體制內的「無」「知」「少」「女」比例越來越大,什麼時候非中國籍也能進來?
羅翔嘻嘻一笑,摟住袁妹妹小聲問道:「等會兒要什麼姿勢?先聲明啊,等會兒我要接白樺。」
「表哥」看了一眼一口京片子的金麗,鬼才相信他們的來歷,分明是組織有數分工明確的一幫子碰瓷團伙。他再沒有體恤袁婧妍的柔情,冷笑著走出包間報了警。
胖子表弟姚平貴驚訝后鄙夷許青和羅翔:咱們的姓名來頭沒問,定金一分沒收,你丫敢八十八萬的開口,十有八九是唬人,看我不剝了你們的驢皮。
「表哥」今年滿三十歲,下海經商的老爸除了錢沒什麼東西,只要兒子平平安安,寧願供他吃喝玩樂。好在「表哥」不是鬧海的哪吒,沒光宗耀祖的能力也不去惹家破人亡的禍事,就開了這家茶館作為玩兒的窩點。他在江城大學看到袁婧妍就動心了,很是驚訝研究生也有美女,存心弄到手當成戰績向一幫朋友擺弄他的本事。
他忍不住笑道:「那條東西和鎮業的賬本會很秘密的處理,不用放在心上。」
茶館里,袁婧妍回到同學聚會的包間,幾個打牌的人都抬頭看她。研究生里除袁婧妍之外只有一位女生,長得很邏輯很抽象,她故意問道:「喲,婧妍的電話打給誰?眉飛色舞的。」
郎清漪聽到羅翔的聲音和故意重重關門聲解脫似的坐回床上,拍了拍高聳聳的胸,惱怒的自語道:「算你識相,不然我請你吃巴豆。」
華大偉可是知道周運昌和羅翔不一樣,最是小肚雞腸疑心病重,慌忙叫道:「這是市中區,局長是龍曉群。」他恨程東這時還在洗刷他,攛掇道:「周哥,你上次贏了程哥幾千塊,一定是他暗中報警……」
沒什麼值得懷疑的了,很長一段時間新市委只能比市政府低調,羅翔幾乎沒猶豫的決定一定要變成何詹的秘書。
許青趁熱打鐵,和華大偉在警察們見證下要和「表哥」簽訂宴席合同。周運昌沒空糾結這等小事,把他們趕到隔壁房間。只有聞到了銅臭香味的程東屁顛屁顛跟過去,周運昌就對羅翔哼道:「都是沒見過錢的,丟人啊。」
羅翔陶醉在久別重逢勝新婚的興奮中,一時忘記還有一個比婧妍更等待愛撫的女人。於是乎,他在麥苗兒家的廚房遭到了調戲,耳聽客廳里白樺和袁婧妍陪允兒做遊戲的歡笑聲,舉起雙手的十根指頭,戰戰兢兢問道:「選一個吧……」
「吃飯事大。」胖子的表哥笑眯眯勸道。
「表哥」聞言心喜,敢情是遠在外地的小毛孩啊,自持有大把機會的表哥樂得意體現大度,笑道:「那麼我們不打攪你們了。」
政治有政治的規則,湯崇貴能渡過此關就應當處理得更為妥當,可他的內褲和小湯的賬本迅速之間轉播開來,意味著什麼?羅翔不求教何詹也能自問自答:有人要抹黑老湯!
袁婧妍哼了一哼,「誰都像你么,舌頭下都長了七八個旋!」
警察唯唯諾諾的認錯,連聲表示要善後,他的心情反而因為局長的痛罵變得輕鬆:沒叫報警號嘛,可見局長不想清理自己!就連金麗也看出己方的人沒為難警察們的意思,不然不是華大偉出面了。羅翔和許青很清楚,華大偉的哥哥華大勇和龍曉群是通海幫成員,犯不著為難自家人。
羅翔心裏暖洋洋,忖道苗兒拉走白樺留下了袁婧妍,那是二奶三奶們同病相憐,也是給自己偷嘴的安慰呢。
手拿手機的羅翔鑽進計程車,笑道:「你來接我和婧妍吧,我們不怕你騷擾。」
兩幫人就這麼各懷鬼胎相互微笑,其情融融的歡樂叫研究生們無不側目。
「我哪能學大禹過門不入?」羅翔忖道:「鳳點頭還是龍擺尾,前幾次的花樣都做過什麼?好像有好多姿勢沒幹過。」
「表哥」吃虧了,捂臉吶吶的恨表弟不為自己分擔一二,卻不想許青為他說話,笑嘻嘻拉住了華大偉,「別啊。」許大個真誠的說道:「人家是我的顧客,打壞了誰給『滿漢全席』的飯錢?」
許青對蹲地上畫圈圈的「表哥」笑道:「你的表現不好,我不給你打折!九十九萬的原價,你得認下哦。」
華大偉坐到金麗身邊,「誰有閑心給他做菜?不過是要了一些茶水錢。」
那個是什麼旁人無從得知,倒是羅翔在賓館開房后偷了走廊里花瓶的一根嫩竹梢,耐住性子和袁婧妍分開沐浴了,到卧室里才纏抱在一起。
要做事得等到晚上,羅翔看看時間還早就去聯繫袁婧妍,過了一會兒她回傳呼來,說是和一幫同學在什麼「璣珠茶館」玩耍。
程東搖搖頭,「咱們晚上有安排了,你一起吧。」
抽象女生趁機貶低她:「被騙?我看是一丘之貉!」
抽象女生有意看看他,問道:「你的表哥呢?」
程東看看還和金麗貼一塊兒的華大偉,笑道:「沒準是華大勇,他怕大偉被你帶壞,要他們來收拾我們。」
許青彎腰,像是誇獎後輩一樣捧了一句:「要得!」
周運昌沒搭理他們,還不等他出手,華大偉撥了龍曉群的電話。警察們聽到他叫龍哥心中更加叫苦,看看吧,這裏的小弟都是出手不凡……
袁婧妍對文學的熟悉更遠在羅翔之上,又才聽了茶館主人賣弄的講解,笑道:「我可不喜歡蘇東坡,假模假樣的色鬼。」
周運昌看得起羅翔可看不上華大偉等人,見金麗也要去玩就不再嘮叨,捎上羅翔和袁婧妍開車離開。
一臉真摯的許青要邀請大伙兒坐下來吃飯,門外走進來的周運昌、金麗等人十分愕然,程東叫道:「許大個,你們開茶話會?」
羅翔和袁婧妍在路邊等許青開丁逸的賓士車接他們,手拉手的說小話兒,「苗兒沒叫你去陪允兒?」
不怪金麗沒猜錯袁婧妍的身份,沒把她當成流螢粉蝶的脂粉人等,實在是脆生生的婧妍看上去就是良家婦女。
袁婧妍大條得很,搖頭答道:「她和我說話都左右離不開你的話題。」
「哦?」金麗不禁眼熱,「滿漢全席?我得吃吃。」
過了一會兒許青等人進來,笑眯眯揮舞手上的一紙合同,「搞定!」
許青掛斷了電話,對「表哥」笑道:「好了,滿漢全席要準備一個星期,給你八折的最優惠價格:八十八萬。」
不太有文化修養的羅翔正巧看過蘇軾感謝黃庭堅送來雙井綠茶的詩,茶館的「璣珠」一詞便是出自於此,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