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龍息
第十一章 幫手和專家（一）
於此同時，在魏楠的帶領和介紹下，我和商芷羽最為代表，考察了當地的潛水設備生產基地，並且訂購了二十套設備。
這的第二位專家，的確像是一位專家。個子不高，有些駝背。帶著厚重鏡片的眼鏡，已經謝頂了一半以上面積。在和我們會合的時候，短袖襯衫有些皺，卻洗的雪白。
我覺得，一個教練和其他教練不會有太大的水平上區別，區別最大的，還是不同教練的相貌和氣質。比如這個魏楠，如果我是女學員，我一定很喜歡被他指導。
遺憾的是，我們並不是戀人。
包場的而價格不菲，而且——所有的錢都是我掏的。
「加個零。」商芷羽的回答雲淡風輕。
但這是真的，不久之後，潛水艙也被秘密的安裝在了集裝箱貨車車廂內。
商芷羽在沒有和我商量的情況下，訂購了兩套最新款的柴油摩托艇。
商芷羽先是賣了個關子，直到第二位專家到位之前，我依然捉摸不透。
聽到這個消息，我苦笑。這一定又是一筆非常可觀的花銷。
如果將潛水看做一個產業鏈條的話，這種機械化的潛水設備，就算的上是整個鏈條的終端產品了。壓縮機和制氧機，全都集成在一個真空倉內，還有動力和操控感系統。甚至可以將這種設備理解為小型的潛水艇。
「我說你這個大眾情人，想留著那些錢給你的外國美眉當嫁妝吧？」商芷羽似乎一點都不想照顧我「很受傷」的心情：「你怎麼知道那妞不會在美國給你戴綠帽子？省省吧
周專家的全部專利發明，都誕生在這一領域。據說有些設想，已經被軍方採納。
當然，這個發明很偉大，至少是巨大。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也不相信在民間的作坊裏面，就能夠生產出潛水艇的替代品。
我本來想讓秦朵朵開著那輛改裝車，到高速路上面迎接她，卻發現，她的座駕是一輛軍綠色的路虎——很奢華。
可是到了現在，我還有疑問。集裝箱貨車一共有兩輛，一輛用來裝摩托艇，另外一輛裝什麼？
其中一名，叫做阿勇，大概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口音是南方人，長得精壯無比。從脖頸子就能看得出來，這個人渾身上下只有呈條狀的解釋肌肉，拳腳功夫一定非常了得。
「這祖宅真好，好大的院子，我還擔心自己的行李放不下。」到了田家老宅，商芷羽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家裡，和眾人都打過招呼，便住下了。
其中包括兩輛集裝箱貨車，四輛越野車，還有四輛四驅皮卡。當然，這些車輛未來幾天之內，不是集結在龍鎮，而是集結在這次行動真正的出發地點——成都。
但有一點，我絕對確定。
「而且，我還和周大發明家商量過打折的事情。要是這趟西行沒有結果，他只手三分之一的成本價。怎麼樣？我很仗義吧？」
但是，魏楠卻是我們的教練。潛水教練。
魏楠。這是個中性的名字，不得不承認，
只是我卻不知道，魏楠教練是否了解關於那座湖中，水怪的傳聞。
商芷羽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伸出纖細雪白的手指，做出了一個六的手勢。
在這裏，她向我介紹了第一位此前提到了專家。
「不對，是你會為他報銷製作成本。」
澳大利亞太遠，海南也不近，我們沒有去那裡練習的條件。就成都市的條件來說，我們的訓練場所只有一處，海洋館。
而且，這些電話都非常重要。我發現，芷羽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既然她決定插手我和白虎將軍的尋寶行動，之後確實盡心竭力。想到的事情，絕對不會耽誤一分一秒，會立刻與我商量。
「需要我報銷多少？」
設備足質足量，但顯然，這筆錢我也沒有逃得了。
成都有一家全都非常有名的潛水俱樂部——紅海潛水俱樂部。
摩托艇的價格，要比摩托車貴得多，甚至趕上了豪華的汽車。
「當然，這也是生意的一部分。」商芷羽卻淡淡的回答道：「你也知道，像這種世外高人，是很少出山的。我開出了周專家難以拒絕的條件。」
要特別說一下，那兩名隨車來的壯漢。
另外一名保鏢，則身材更加魁梧，接近一米九。年約三十，長著一張有稜有角的大臉盤。這種相貌的人，讓人聯想到蒙古勇士。
在這段時間裏面，海洋館的夜場，等於被我們這些人包下來。
「撲通！」倒掛入水，世界，變了。
果然，他的名字也帶有少數民族的特點，叫做特穆爾。
在幾天之後，她的人到了蜀地。
「世界上有種生意，叫做出租。這趟買賣結束以後，我幫你將摩托艇租出去，不但你不賠錢，說不定還有賺。」
「我是不是不能拒絕……但是，現在需要看看大哥留給我的錢還有多少了……」我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特穆爾很健談，與阿勇正好相反。他總是拉著明魅說個不停，說自己從小學習摔跤，也參加過各種級別的比賽，但是從來都沒有得過冠軍，每一次全都是亞軍。後來轉行去打黑市拳賽，卻得過一次冠軍。僅有的一次冠軍賽，之後被大佬看重，成為了其御用的保鏢。
見到特穆爾這樣的塊頭，我不由的會想，如果當時在幽蘭會館遇到的是這個傢伙，會不會我早就被掰成兩截了？
我終於明白了兩輛集裝箱貨車的作用是什麼，其中的一輛，就是要將這兩輛水上摩托，運送到目的地。
對此，商芷羽只用了一句話安慰我。
「芷羽，真有你的，這樣的奇人都能被你找到。你憑什麼說動一個發明家，投身到我們危險的行動過中的？」我感慨的問道。
無論是長發，還是端正秀氣的五官，還是白皙的皮膚，都讓我想起了美男子這個詞，根本和所謂的專家沒有任何聯繫。
「這位是我國機械領域的專家，身懷十九項國家專利。」商芷羽這樣介紹：「周中國，周老師。」
很快，我知道了這位名字極其大氣的專家的
大概是看出來此人的了得，明魅在他們搬進來的第一天就躍躍欲試，想和這個阿勇較量一下。然而，阿勇卻始終推脫，說除了保護小姐的時候，絕對不動手。
「什麼條件？」
在這些天裏面，我認真的按照商芷羽的「吩咐」，聯繫好了車隊。
「如果這個潛水艙真的能派上用場，而且在水下探測有效，我會為他報銷製作成本。」
對此，我一笑了之。反正這些事情都是她在張羅，我只需要付賬支付就可以了。
我們這些半路出家的「潛水員」當然是不夠的。在這裏，我確實要感謝商芷羽，因為她在這個計劃的一開始，就雇了魏楠教練跟我們一路同行，去往阿勒泰的那片水域。
經過幾天系統的訓練和學習，每個人的潛水能力都有所提高。事實上應該這樣講，將潛水這件事情的恐懼拋開，之後做的有模有樣。
只要找到龍息石，完成大哥和聖手前輩未了的心愿。這些錢就像數字，花掉多少，我不心疼。
「這怎麼好意思呢……」人到中年的周中國似乎並不擅長交際，見到我們的團隊之後，說話吞吞吐吐的。半天只憋出來了一句話：「我不是什麼專家啦，我是個發明家啦……」
商芷羽說，她和大佬都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會員們會定期到澳大利亞，塞班，拜爾代夫，又或者是國內的海南省，進行專業潛水。魏楠是就是這個俱樂部的金牌教練，據說在這個行業裏面小有名氣。
只有一望無際的藍
算起來，差不多每天要通十次電話，有的時候，某個電話的長度，甚至達到了一個小時。也有的時候，通話是在午夜和凌晨。
但最終潛水訓練的效果而言，我認為物有所值。
車上四個人，一名帶著墨鏡的司機，還有兩個壯漢。
到了成都我才發現，所有人的行程，都在商芷羽的掌控之中。
她的說法我不全認同，尤其是關於艾麗絲的事情。
幾乎是一個順其自然的過程，我和商芷羽的電話，忽然變得密集了起來。
我的噩夢顯然還沒有結束，在此之後，更大的一筆支出很快到來的。
有的時候我會想，這樣的頻率，就算是熱戀中的人也多半做不到吧？
潛水，的確是一種非同尋常的體驗，只要裝備潛水設備，掛上氧氣瓶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即將穿行到了另一個世界。
他自己，則是一個狂熱的發明家，用自己的廠房和設備間，製作了這樣一個潛水艙。
即使在海洋館這樣的場地，潛水已經給我們這群人帶來了巨大的快感，也難怪人們常說潛水和釣魚、高爾夫一樣，都是有錢人的遊戲，確實非常享受。
「才六萬？」我都有些驚訝。
儘管我是男的，也喜歡被一個看著順眼的教練指導，最起碼在不適應的時候，抵觸情緒能夠降到最低。
「世界上還有一種生意，叫做二手交易。這趟買賣結束之後，我幫你找個下家賣掉，虧不了幾個錢。」
有了潛水專家同行，我想在這件事情上面的安全性上，要提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