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沙場烽火連胡月
第三百八十四章 報夫恩
儘管已是方錚的如夫人，小綠仍然時刻不忘原本丫鬟的身份，很多時候的表現仍像個專門服侍他的丫鬟，一點也沒有身為貴夫人的自覺，這次出征前，胖子下旨給方錚的幾位老婆都加了誥命，小綠如今也算是堂而皇之的誥命夫人了，可她的表現仍如以前當丫鬟時一樣，方錚在大營內一應的吃穿住行，都由她親手操持，不容他人接手。
「是我們的！是我們的！」眾將揮拳激動的齊聲叫道。
「偉大的可汗，我們願遵從您的命令！」
「噢——」方錚發出銷魂的盪叫。
方錚眼見小綠整個人彷彿變了似的，小小的身子透著一股成熟婦人的嫵媚之態，雖說還有些青澀，不如鳳娘那般自然，可她目光中的情慾之色，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方錚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放心吧，說來算是你娘運氣好，正好被默啜可汗看上了，不過你娘表現得很堅貞，一直沒讓默啜得逞，默啜捨不得害了你娘的性命，雙方就這樣對峙，居然相安無事好幾年……」
小綠聽得俏臉一陣蒼白，撫著酥胸連道慶幸，接著神情一急，道：「少爺，你能不能儘快把我娘救出來？那個默啜對我娘虎視眈眈，我娘在突厥大營多待一天便多了一天的危險。」
方錚與小綠在帥帳里銷魂，相隔不足五十里的突厥默啜可汗的金色王帳內，默啜陰沉著臉，正在點將準備決戰。
如默啜所料，一番煽動下，果然士氣如虹，默啜看著帳下瘋狂的將領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想到這裏，小綠俏目中漸漸浮上一層水色，感激的目光忽
「少爺……小綠今晚想好好服侍你，感謝你為小綠做的一切……」小綠低聲呢喃。
說著方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富貴而不忘本，這是多麼難得的品質，方錚看在眼裡，對小綠也愈發疼愛了，大營里都是些大男人，方錚也不太習慣那些粗手粗腳的親兵來服侍自己，所以對小綠的服侍，他也沒反對，拋開什麼官級爵位誥命的不說，老婆服侍老公，本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小綠美眸泛出驚喜的目光，隨即長長的睫毛眨了幾下，眼中迅速落下淚來。
北伐軍主帥被老婆掐死在帥帳中，這條新聞確實很具爆炸性，不過不怎麼光彩。
「……本汗帳下尚餘八萬戰無不勝的英勇將士，別看華朝北伐軍人數比我們多，可他們只是一群烏合之眾，這麼多年來，我們突厥人無數次擄掠華朝境內的城池村莊，如入無人之境，與華朝的那些所謂邊軍交戰多次，哪一次不是被我們打得灰頭土臉？所以，他們人多並不可怕，雄鷹永遠是雄鷹，永遠不會被一群土狗欺負，我們突厥民族，由來便高華朝人一等！」
懷著歉疚的心情，小綠細心為方錚揉了會兒脖子，這才輕聲道：「少爺，我娘……她現在過得可好？有沒有被突厥人……」
「不用……客氣！」方錚咬著牙，努力克制心中的衝動，他還在等著小綠主動把他推倒。
「啊……不要，不要……」
「搶過來！搶過來！」
王帳內的突厥將領們被默啜的一番話煽動得群情激奮，原本對決戰存著幾分擔憂的人，聽到這番話后，也終於拋下了心事。
整個王帳沸騰了，眾突厥將領與默啜一樣，紛紛露出貪婪之色，形若瘋狂般大叫，他們充滿了自信，對華朝十余萬北伐軍再也不存一絲擔心，以突厥人的戰力，他們本也不該擔心。
「唔……唔……」
「小綠……想不到，噢——想不到你還會這一招……」方錚又驚又喜，極力忍著快感道。
小綠渾然未覺方錚的小心思，聞言不由對方錚感激萬分，一想到失散多年的母親很快便能與她團聚，小綠不禁又悲又喜，五年來的辛酸和壓力頓時一輕，渾身都變得虛脫起來。
說到最後，默啜像一匹兇狠的餓狼，眼中露出貪婪的目光，兩隻眼睛已瞪得血紅。
「……」
「呀！」小綠這才驚覺，趕緊鬆開手，忙不迭道歉，不停的為方錚揉著脖子。
方錚拍著胸脯道：「放心，我已安排好了人手，潛伏在突厥大營里，若要刺殺默啜可能有點難度，保護你娘的安全倒是沒問題的，過不了幾天，我手下的影子便會將你娘順利救出，呵呵，你就靜等著母女團聚吧。」
「唔……唔……」
所以直到確定她娘親還活在世上，並與她取得聯繫后，方錚這才敢將此事告之。
帥帳內，小綠正半跪在簡陋的床榻上，給方錚輕輕揉著肩膀。
小丫頭該不會跟月娘學壞了吧？她若真想把我強行按倒，我是從，還是不從？哎呀，真羞澀啊……
「少爺……少
「現在別……謝，明年……到我墳上謝我吧……」
「嗯？少爺這是何意？」小綠眼中仍掛著兩行淚水，不解的問道。
思來想去，方錚決定不反抗。——小綠和月娘一樣都會武功，本少爺打不過她，被她強推實在是一件很正常，很符合邏輯的事……
「此戰之後，天下再沒有人能阻擋我突厥的鐵蹄，我們想要什麼，便能得到什麼！」
「噢——大力點，再大力點……」
方錚點頭笑道：「不錯，已經找到了，雖然頗費了番周折，好在終於知道了她的下落，過不了幾天，你們母女就可以團聚了。」
方錚喘了一陣粗氣，連連苦笑。
尋找小綠的娘親一事，小綠知道的並不多，方錚也一直沒具體告訴她事情的進展，因為這事兒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時臨亂世，人命如草，她的娘親活沒活在這世上都不一定，萬一打探出來的不是好消息，小綠豈不是大大傷心。
小綠聞言，揉推方錚肩膀的動作忽然一停，接著整個身子輕輕顫動起來。
「不……我是說，不要……不要停……」
「少爺……你是說，我娘親她……已經被找到了？」小綠捂著嘴，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置信般輕聲道。
默啜緩緩環視眾將，對眾人的反應頗感滿意，他繼續道：「……自古歷來便是北強而南弱，可是，為什麼上天獨厚南人？他們擁有肥沃的土地，擁有繁華的城池，他們吃著芳香的稻米，喝著醇和的美酒，穿著順滑如水的絲綢，摟著皮
「我……快被你掐死啦……放過我吧……」方錚的眼淚也出來了，他是因為腦充血。
默啜用力的一揮手，瞪著惡狠狠的眼珠，嘶聲道：「天下物產繁博，一切秀美精緻之物，本應以戰而得之！本汗決定，要與華朝人，還有那該死的突厥叛賊默棘連決一死戰，此戰若勝，天下便再沒有阻擋我們突厥人腳步的東西！我們突厥人便不單擁有遼闊的草原，我們還要揮師南下，將南人擁有的東西，包括城池，美女，金銀珠寶全都搶過來！這些，都是我們的！本應是我們的！」
這一刻，小綠隱藏在內心深處對老天的怨恨，全都消逝得無影無蹤，得婿如此，老天已是厚待了。
「突厥萬勝！」
方錚臉色漲得通紅，接著又變紫，他的雙手使勁在空中揮舞，兩腳也不停在地上亂蹬。
抬眼看著方錚的俊臉，小綠感到由衷的感激，她的夫君為了她，想盡辦法讓她們母女骨肉團聚，此恩之大，簡直可以說是天高海深，在她還不知情的情況下，他默默的為自己做著這一切，只是為了愛她，心疼她日夜為擔憂母親而受的煎熬，老天是公平的，他殘忍的拆散了自己美滿的家庭，卻又彌補給自己一個這樣情深意重的夫君，值了。
當然，投之以李，報之以桃，老公為老婆做些事情，也是天經地義的。
「傳本汗令，三日之後，與華朝人和默棘連決戰！本汗打算將麾下八萬戰士分為三路，其中
「你……你這樣看著我，什麼意思？」方錚有些緊張，雙手環抱于胸，帶著幾分戒意道：「哎，小綠啊，你今晚的目光很有侵略性啊，你想幹嘛？」
「小綠，你娘親的下落，我已經打探清楚了，並且派人與她取得了聯繫……」愜意的享受著小綠不輕不重的按摩手法，方錚眯著眼，一邊舒服的哼哼，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
她翩然走到方錚身前，小手伸出，似撩撥似有意，輕輕撫弄了一下他下身的堅硬。
據說這位丈母娘長得貌若天仙，甚至比小綠還強上兩分，如此美貌的熟女，可不能被默啜那老傢伙給拱了，想當老子的便宜岳父？沒門兒！
「少爺，你不喜歡這樣嗎？」
正在胡思亂想，小綠已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媚眼如絲，方錚禁不住心中一盪，這丫頭年紀雖不大，卻很有當妖精的潛質，以前她將自己隱藏得很深啊……
是啊，每次與華朝人打仗，他們哪一次不是被我們突厥戰士一擊即潰？人多怕什麼？偉大的可汗說的對，雄鷹用得著怕土狗么？
這還沒完，小綠紅著俏臉，慢慢蹲下身子，將方錚胯下那不文之物從褲子中解放出來，方錚只覺下身一涼，緊接著，便感到自己那根堅硬被納入一處溫熱濕潤的地方，那種快感令方錚情不自禁一哆嗦……
小綠美目中已是一片迷離，目光中的情慾之色如同烈火般灼熱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