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左右為難
第19章 最美女學生
不適合也是我的東西，對不對，我不親自把它打破，難道還再一次等著別人給它捏爆？
到處都是誘人深思的風景，所以我禁不住深思了一會兒。
真的就是符合我們要求的人，完全符合。
我說，忍一忍，忍一忍。
我點了點頭，老宋對思瑤說，你別看我們兩個，你看前下方，對，四十五度角。這個角度看到了么？側臉一定要打光，攝影師呢？
思瑤低下了頭，然後抬起頭說，是不是很無助，很驚恐，彷彿整個世界沒有一個好人？彷彿所有人都打算把我給活剝生吃了？這樣的？
既然是工作餐也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這面大家還沒吃完，有人拎著可樂，有人拎著薯條，一群人繼續出門，打算尋找對象的時候。
我一愣，然後說，什麼？我給你錢啊。
我當然顧不上這個，這面攝像剛打算拍，那面思瑤尖叫一聲，然後站起來，後退了幾步，指著乞丐說，他摸我。
我根本沒有一丁點看法，看了看思瑤的臉，臉龐很美，尤其是在畫過淡妝之後，更在思瑤的身上顯露出一種別樣的氣息。這種氣息是夏瑤跟雪筠都沒有的，思瑤雖然在美麗上比她們兩個還差上幾分，但是這種神秘氣息在臉上流露，反倒讓她平添了幾分的魅力。
乞丐又點了點頭。
我看著有點愣神，關鍵是我們現在在正面，在思瑤的上方俯視她，這導致了在我的視角里，思瑤事業線一覽無餘不說，我甚至可以在山峰的空隙中看到她雪白的小腹。
老宋說，對，對，你別動。
我理想中的應該是一個有殘疾的乞丐，男性，腿上綁著一個小車，然後在地上爬行。
我嗯了一聲，出去的時候看到思瑤正在角落裡面玩手機呢，我走過去對思瑤說，要換衣服了。
小斌說，好了，青春學生裝，特意把裙子剪斷五公分，現在蹲下去，基本就能看到……內褲了，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對了，內褲我們也帶了四五種顏色，都是棉質的，您喜歡……
等到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兩姐妹已經睡了，燈卻為我留了一盞。
老宋說，你是總導演啊，這不到你發號施令的時候。就在這個房間給她換吧，帶女助理了吧，你嫂子今天有事兒沒來。
老宋拍了拍手說，好了，準備一下，導演再說說戲，其他人準備好了出發。
乞丐說，一百就一百，但是你讓我摸她的大腿一下。
我知道她們兩個此時此刻都在酣睡，估計連睡姿都是一模一樣。
我說，我不是
我跟老宋雖然說不上是朋友，畢竟接觸的時間短，但是喝起酒來真的掏心掏肺，我沒有想到自己會跟一個老男人這麼熱絡。
我說，好看，好看。問題是，你是演員啊，這是你的第一步，你必須要配合故事情節，對不對。你不是想要當演員么？
但是真的沒有。
思瑤點了點頭，倒是沒抗拒，站起來跟著我，我給她送到了老宋的門口，裏面一個女助理已經準備好了，沙發上放了一大包的衣服。
年輕人點了點頭，老宋說，然後正面。
老宋說，算了吧，你說的這神色，影帝都表演不了。單純點的，就驚慌好了。
我說，大姐啊，人家也是生意人不是。而且這麼多人，你要是打乞丐，那你真的是出名了，分分鐘全國出名。
那個乞丐愣了一下，估計是沒有看到給錢的是這麼一個架勢，抬頭看著我們，我對思瑤說，蹲下，快蹲下。
再者說，思瑤平時的衣服雖然不錯，但是稍稍保守，胸口從來沒有這麼露出來。
老天爺好像在幫我一樣，我急忙招呼人準備，這面一群人都跑了過去。
我說，五十。
這面思瑤造型擺的有點不耐煩了，她抬起頭，看到我們四個老爺們站在那裡，都在欣賞著她的溝渠與平原，那一瞬間臉上現出了一絲的驚慌。
我壓根就不知道啥叫駱駝趾，愣了半天，想著老宋這樣猥瑣的男人，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搖了搖頭說，不太好吧。
老宋點了點頭說，還是要走清純風。對，就這個角度，看到了么？這個角度一定要有。後面要有一點點走光，然後側臉，走過來，看到思瑤小姐的側臉了么？
乞丐說，你怎麼這麼摳？五百。
巧就巧在，在麥當勞三四十米的地方，一下子冒出這麼一個人來。
思瑤說，忍不了，剛剛摸腿，一會兒不知道摸什麼地方。你怎麼不讓他摸？
老宋這中間打了很多比喻，他說如果按照他的遺願，就真的哺乳，肉體跟心靈的結合，絕對是雙倍的重量級炒作。問題就是現在法律不允許，鍵盤俠太多，分分鐘會有人跳出來罵娘。
我相信，此時此刻他對於思瑤的裙底已經是一覽無餘了。
乞丐為了二百塊錢還真是配合，一翻身就奄奄一息了，這面思瑤拿出礦泉水瓶各種擺拍，五分鐘后攝影師給了一個OK的手勢。我過去看了看照片，還不錯，真的很不錯。
老宋說，
小斌準備的服裝顯然是脫胎于日本女生的水手服，但是所有地方偏偏又都不一樣。白色的裙子帶著藍色的花紋，胸口開得不小，藍色的領子環繞在思瑤雪白的脖頸四周，而且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思瑤的事業線這麼深。
老宋說，白色的，必須白色的。都是新的吧。
她們是那麼的甜美可人，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溫柔，就算美艷相同，但她們兩個真的是不同的兩個人。
我說，你想象一下，你看到了一個乞丐，奄奄一息。你這樣的女孩兒，如此的善良美麗，你給乞丐喂水，然後呢？你肯定是有一點驚慌，有一點恐懼，你抬起頭想要別人幫助你，但是你不知道向誰求助。那一瞬間的無助跟驚慌失措混雜在一起，還有著幾分的恐懼，就這個神色……
各種造型都有，有不經意的露底，有事業線的澎湃，還有思瑤臉上驚慌失措的神色。
這面給了二百塊，大家收工，思瑤似乎生氣了，根本沒有跟我們上去，只說有什麼事兒讓老宋聯繫他。
婚慶公司的頭肯定是司儀，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文質彬彬。進來喊了一聲宋總好，然後對老宋說，今天是什麼活？怎麼那麼神秘？
突然之間，思瑤的臉上就浮現出了那種複雜的神色。真的是讓人說不出來的神色，無助之中混雜著恐懼，然後她的眼睛在顫抖，不是外面的眼眶，而是眼睛中的光芒在顫抖，好像看到了什麼妖魔鬼怪。她驚慌，恐懼，無助，偏偏身體沒有動，只是蹲在那裡，用那個眼神看著前方。
我皺了皺眉頭，乞丐倒是什麼都不在乎，咧著嘴看著思瑤，嘿嘿地傻笑。
乞丐說，別胡說啊，我是行為藝術家。
小斌點頭說，都按照您的要求帶了。
我說，不許亂摸。
不得不說，出來之後的思瑤讓我的眼前一亮。
思瑤突然垂淚，低聲對我說，這就是我每天的世界，我根本不需要表演。你知道么？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是畜生，都是要來傷害我的，沒有一個人我可以求助，可以依靠。就連你……還是個同性戀……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
妥妥地演技派。
老宋嗯了一聲，然後說，那我們都出去，讓她在這個房間換好，然後花一點淡妝。丁導，你去再勸勸她。
思瑤這一次給我的感覺並不好，我覺得她不是什麼完美的女孩兒，而且脾氣有點暴躁，有點不講理。
然後還
這也是為什麼老宋會有這麼一個方案出來。
思瑤倒是聽話，蹲了下去，女孩子下蹲總是那種空姐蹲，一條腿膝蓋向前，恰恰就是老宋要求的那種姿勢。
這面給思瑤交代完了劇情，那面想著今天肯定是最後一天了，我不能老在老宋的手下廝混了。
我們一行人出去開車，在城中轉了大半天，乞丐碰到不少，可總是有點不符合規矩。
我差點沒吐血，咬著牙說，你真敢要啊。算了，我們找別人。
我看了看思瑤，思瑤氣得臉都白了，一跺腳，剛要發作，我這面對乞丐說，給你二百，我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家就是這樣，總有一盞等待你的燈，總有那麼一盞永遠為你亮著的燈。
乞丐說，一千。
乞丐哦了一聲，然後說，不配合。
我說，一百。
上海的乞丐跟全國的乞丐沒有什麼不同，我本來想著平日里看到的那些奇怪，百分之八十都符合我們的要求，但今天不知道是我倒霉還是我之前的想法不對。
我點了點頭。
我拉著思瑤到了角落，然後有些敬佩地說，那麼複雜的神色，你都表現的出來？你覺得可以在演藝圈裡面殺出一片天來的。
回去之後，老宋看到了照片很高興，連誇我是導演的料。我這面有點心虛，畢竟這都是老宋安排好的，甚至還手把手地教了我如何哺乳。
乞丐說，對，行為藝術家，為了藝術獻身。順便要點錢花。
思瑤說，換衣服？我這不好看么？
我很無奈地問，你不就是要飯的么？
價值觀的主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從道德轉變到了金錢。有錢的人總是會在社會上獲得尊重，而沒有錢的人似乎總扮演著弱者的角色，需要救助。
這對於我來說，或許是好事兒也說不定。
那面過來一個脖子上套著單反的年輕人，老宋對他說，看到了么？一定要拍到一種淡然，就好像是天天做這種事兒。
就是我的伴侶得換一下，老宋肯定是不行，我看那個小斌不錯。
我說，那你不還是要飯的么？你說吧，要多少錢？多少錢你能配合我們？
老宋說，這樣，這事兒呢只有到最後你們才能知道。先聽總導演的，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別驚訝，也別問問題。我讓你準備的衣服，準備好了么？
小斌說，當然，我們那裡找舊的去。給誰換？
但是我更
乞丐說，三百。
過去有人不吃嗟來之食，寧可餓死也要保持尊嚴。現在更多的人選擇有奶便是娘，選擇笑貧不笑娼。
我喝多了，所以很衝動，我站在客廳，看著兩個緊閉的房門。
老宋看了看我，然後小斌也看了看我，我護住了自己的胸口，對老宋說，你看我幹什麼？
然後我一拍手，說，對，對，正面要有這種神色。
老宋走到了前面，對思瑤說，你抬頭，對，別看我們，往右轉，稍稍有點角度。不太好，不太好，丁導你怎麼看？
我繼續招呼其他人，這面對乞丐簡單地交待了一下劇情，其實就讓他躺在地上裝死狗，奄奄一息那種模樣，然後我們給他喂水。
我愣了半天，然後說，你真的是行為藝術家？
我也知道，思瑤在被包養的生活中，雖然表面光鮮，衣食無憂，但是在很多方面，正在經歷著人生最大的屈辱。
我把思瑤送了進去，關上了門，足足在外面等了四十多分鐘她才出來。
反正看到的乞丐絕大多數都是站著或者跪著，躺著的也有，但一般都是兩個人，一個人裝死，另一個人要錢，過一會兒再換過來。
身後的思瑤擰了我一下低聲說，一會兒拍完了，你揍他一頓。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老宋在我出門的時候又塞給我兩千塊錢當經費，我也沒拒絕，領著一群人在麥當勞吃了個便餐，這東西雖然真的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但是好在乾淨便捷。
思瑤蹲在了乞丐的身旁，我看到乞丐的眼睛都直了，本來他那個角度就是能偷窺到裙底風光的，而且思瑤的裙子還特意弄短過。
思瑤低聲說，摸我一下就值一百？你以為我還是以前么？
乞丐說，十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呢？
好不容易做通了思瑤的工作，那面工作小組已經來了，看他們的胸牌，很明顯就是一家婚慶公司，不知道老宋怎麼找到的。
思瑤很聰明，點了點頭，也理解到了我們的深意。
其他人立刻附和起來，估計都掩飾自己的尷尬與失態，畢竟無論是多少歲的男人，對女人的胸前之物都有著無以倫比的興趣。
思瑤深深的事業線讓我一愣，這面老宋說，你稍微蹲下來，我們看看。
我說，一百，愛要不要，不要我們找別人。滿大街都是要飯的，對不對，我看那面就有一個。
這個神色一出現，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宋喃喃道，就憑藉這個眼神，你就能成為影后。
反正老宋是從古講到了今
說完手比畫了一個正方形，好像是拿著攝像機一般，對我跟小斌說，你們兩個過來。
和老宋喝了個底朝天，他這樣的男人吃晚飯必定叫嚷著要去KTV，我最終還是拒絕了，把喝多的老宋送回了家。
我們跟著老宋繞到了思瑤的身後，思瑤這條裙子還真的很短，她這麼蹲著，屁股后翹，果不其然在裙子最下方露出了白色內褲的邊。這條邊覆蓋的就是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也是所有宅男最具有想象的地方。
我支吾了半天，然後突然不想解釋了。或許這種同性戀的說法更能讓我跟思瑤在相處的時候輕鬆一點，也不用讓我再應對她的勾引。
這個內褲呈現出的是一種尖狀，老宋似乎不太滿意，低聲對我說，要是露駱駝趾，你覺得有可能么？
但這就是我們相互選擇的生活，不是么？
我也問了一聲好，小斌看著老宋說，我們該做什麼？
然後老宋還說，抗日戰爭的時候，有很多婦女為了給傷員補充營養，都是直接哺乳的。這是優良傳統。
乞丐點了點頭。
難道我的骨子裡，真的有那麼一點同性相愛的基因？
思瑤笑了笑，笑容很勉強，就好像是一隻被大灰狼蹂躪完肉體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問是否爽到了，它不敢回答不是，也不想回答是，只是用一個勉強地笑容來應付過去那般。
乞丐看我真打算走，然後喊道，別，別，搞搞價錢，你給多少？
一天兩天叫幫忙，三天四天那就真的是給他打工了。
思瑤愣了一下，然後說，什麼？
我去，第一次有人給我這麼大的頭銜，那個司儀走過來伸手跟我握了握，然後自我介紹到，丁導好，你叫我小斌就行了。
這麼久我都沒敢好好地研究一下思瑤的身材，每一次走馬觀花，面紅耳赤，似乎連抬頭多看一眼都有點困難。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我走過去，蹲在乞丐的面前，對他說，我們呢是記者，來拍個照片。你配合一下，之後我給你十塊錢。
就算我不適合創業，可是也跟我小時候對三胖子說的那句話一模一樣，那是我的鳥蛋。
老宋對我似乎越來越滿意了，又提出讓我跟著他乾的意思，但是我還是拒絕了，老宋有點遺憾，當天晚上請我喝了一頓酒，算是慶祝他的生意開張，也預祝我的創業成功。
好不容易才把思瑤騙回去，再然後老宋費盡渾身解數才給思瑤解釋明白，為什麼思瑤要來一個給乞丐的哺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