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二十卷 聖杯的插曲

第727章 一血

第二十卷 聖杯的插曲

第727章 一血

小蘿莉憋了半天,這時候終於爆發了,再度用手指戳著自己英靈的肚子,嚴正警告著。
就在此時,一隻黑色的流浪貓從兩人身邊不遠的地方路過,似乎是為這邊的聲音所吸引,好奇的停下腳步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青奮手中彈著那幾張紙片對月眉兒不懷好意的笑著。而後者也毫不示弱,尖牙利齒馬上反擊。
現在能將月眉兒提起來的當然只有青奮,雖然他一路上看來只顧著和小丫頭鬥嘴,但剛才都被人用激光炮直接轟了如何還會不知道厲害,只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氣氛,沒必要拿根繩子勒緊脖子而已,雖則如此卻不代表他心思沒放在周圍上。這隻黑貓其實他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橫豎都是一隻普通流浪黑貓而已,但一股「直覺」卻在提醒他,什麼地方略有不對。
「是啊是啊。那些要求的『胎屍』『經血』『活心』這一類的東西我們也按照《陰陽師》漫畫里描寫的那樣,用七倍的狗的同類物品來代替了。」
這名叫風月的女子言辭甚至周到禮貌,顯得修養不低。只可惜青奮現在一口氣還沒緩過來,除了有些僵硬的一笑接過捲軸,其他也說不出話來。胎獄度行一式並非什麼虛假幻術,既非幻術那麼促成一靈成長,其間的補缺便只好從施招者自己身上扣除,等於是青奮分了一部分自己的修為給那隻小管狐,雖然並非太多,但既然涉及佛元本氣那也不會太輕鬆。
Master:月眉兒,十一歲,中日混血兒。父母旅居美國,其人暫住日本。自學魔術,善於藥劑學。生性貪財。
戰鬥方式:超遠距離的打擊和覆蓋。目前所見已有激光束、導彈、空氣燃燒彈三種攻擊方式。而且從外觀看來,該機器人應該具備飛行和一定肉搏能力。同時其在進行了兩分鐘的打擊之後突然從觀察者視野中消失,可能具備隱形或者空間轉移能力。並未見到其他servant,其機器人可能是寶具,或者機器人本身是為servant的可能性亦有。
「事到如今,也只有去投靠你的同學和朋友了!」
「你發燒了嗎?」
冬木市的深夜被意外的炮擊小小打攪了一番,但也許是這個城市已經習慣了這種每隔數年數十年就要發生一次的異斗,而且被轟炸的洋宅區也高居一個小山頭之上周圍少有居所。所以其他人翻個身起來,看上幾眼,聽上幾聲,不明所以的人固然可以繼續睡得安安穩穩,就是聽過一些傳聞的也未必就大驚小怪。畢竟就一般而言,這種異斗都遵循一個避世原則,除非想成為公敵,否則少有會在人前展示神秘的,而如果有人那麼做了,那他(她)也就離覆滅不遠了。
備註:該英靈當面對攻擊之時毫不猶豫採取逃跑策略,且事後也未有反擊的意思。其性格可能極度猥瑣陰暗,不排除是Assasin的可能。其master是個貪財的小學生,該組合也許會在整個聖杯戰爭期間都玩捉迷藏,製造未知變數。建議優先擊殺。
來者是一個有著幾乎及地的銀色長發的美少女,說是美不如說是完美,太過完美得已經不像活人而像是一具精緻無比的人偶。
吵著吵著,突然一陣「咕嘰」之聲響起,兩人一齊愣住,隨即勝利的奸笑浮上青奮的臉面,而月眉兒則是失敗的紅暈爬上臉來。但馬上又聽得一陣更大的「咕嚕」之聲從青某人肚子之中傳出,後者馬上抬頭豎眉,前者則仰頭望著萬里烏雲的的夜空,大嘆今晚的天氣真好。
傳說:不明;
「這麼好的天氣,不如你做東請我吃夜宵吧?你不是主人嗎?」
「你是白痴嗎?」月眉兒衝著自己的servant(從者)極為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我們現在正在打聖杯戰爭,你想讓我朋友家也變得和我家一樣嗎?」
咦?青奮小吃一驚,除了貪財之外這死小鬼竟然還會講義氣!
青奮撓撓頭如此建議道。
「七佛滅罪,胎獄度行。」
「我家都被炸了,就這模樣逃出來,你以為我的身上還能帶著錢嗎?剛才好不容易在下水道里撈到的錢也被你這浣熊英靈逼著塞給那貪財的蛇頭了!」
「不易利用但是可殺嗎?呵,真是無趣的人物。算了,就交給我那新盟友處理吧。反正想來也不過是今晚的事情。至於我們,還是針對那個肌肉男多下功夫吧。」
戰鬥方式:該英靈只攜帶其master快速從archer(弓之騎士)炮火覆蓋中逃出,具有極其敏捷的身手。其後背曾被archer光炮擊中但並無大礙,疑有類似護甲類寶具。其于城市之中穿行甚速,應該為master的現代英靈。
形貌:高約一米七八年輕男子,黃種人,樣貌普通,穿著普通。疑為中國或日本等東南亞傳說人物。
這般跳大神跳了半天,大概是演員自己先累了,其中一個眼鏡率先停了下來,杵著腰喘著氣。
「貪財怎麼了?我就是喜歡錢有罪嗎?總比某個猥瑣大叔好上一百倍吧!」
「如果你也還記得你是在聖杯戰爭那麼起碼應該知道不用去接觸奇怪的東西。」
一個看上去有些胖胖的傢伙一臉的肅穆,好像他們此刻不是四個死高中生看動漫看得發顛自己瞎胡鬧,而是四個大德高僧正在進行莊嚴的祈福、開光一樣。
「生性貪財,嘖嘖……」
「我說,咱們這麼搞行嗎?這儀式都重複了四五遍了!」
久違的七佛聖招,截然不同於秘魔四式的詭異霸道,不慍不火間盡顯佛之慈悲。胎獄者,萬物孕育化生時所受之苦便如歷經地獄一般,故名胎獄。人之出生已經不易,人道之下的萬象眾生則更是艱難。如這管狐者不過是天地間一點靈氣湊巧結合一點妖氣而成,其脆弱如燈火,就算有飼主悉心照顧也是朝不望夕,能固形者千中無一。
master:並未露面,但似曾以某種方式與該英靈聯繫。」
職階:疑似archer(弓之騎士);
傳說:不明;
來往鬼市的人里早有流傳,說她最近跟一個叫『老王』的有婦之夫有些勾搭不清,情書寫了一封又一封,不停的撩撥人家。結果現在那個『老王』的老婆聽到風聲要來尋她晦氣,所以她才急了,臨時抱佛腳的想快點練那隻管狐,不過我看也是凶多吉少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去投靠我的仇人了!要是他家被那炮火也一鍋端了,那就真是一舉兩得了!」
目的達成,那風月娘急匆匆地收拾東西離開了,青奮主僕二人也踱步出了鬼市,周圍一些看熱鬧的眼看無熱鬧可看也就散了。直到走出鬼市好一會兒,青奮一口真氣這才算是流轉過來,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戰鬥方式:空手。力大無窮,其拳腳都有極強破壞力,曾空手擊碎鋼鐵傀儡。肉體十分堅韌,足以承受硬抗四節以下吟唱魔術而不受到明顯傷害。疑其寶具為肉體本身。
小丫頭越說越興奮,八卦到後面已經將說話初衷都給忘了。青奮冷然看著自己手舞足蹈的御主,心中感嘆著台韓劇對女性的殺傷力果然是非同一般,連這麼小的孩子八卦起這些緋色新聞都是如此歡呼雀躍。但隨即又覺得『老王』之名有點耳熟,似乎是個亂麻厲害得一匹的高手,他老婆好像叫阿什麼多的也是個千年修為的大妖怪,如果是這樣的話別說那隻剛剛固體的管狐,就算是青丘九尾狐恐怕也罩她不住。
一對無良主從站在距離鬼市不遠的地方就那麼彼此不讓的鬥起嘴來,他們的一舉一動卻都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帳篷之中的老舌頭桀桀地怪笑著,一邊看著水晶球中的精彩表演,一邊在更新版的評價加上「行事極為不靠譜」之類的言辭。而就此同時,后帳突然一掀,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銀髮少女皺了皺她漂亮的眉頭又隨即鬆開,一臉無所謂的又走回了后帳。
master:不明。」
「我表哥就是正牌魔術師。這召喚儀式是我從他的書里偷偷學來的,我絕對一點也沒記錯。你看,你看……」
職階:疑似berserker;
「小女子風月,今夜有幸得蒙先生之助。只恨身窮伎短無以為報,此卷不敢說交易,僅表達小女子心中感激之萬一。」
「咱們想一想,哪裡出紕漏了。先說這儀式,這儀式有問題嗎?」
可但凡有俗例便有破例,事實上每隔一兩屆聖杯戰爭都會出幾個瘋狂英靈,有的是亡者本狂,但更多的卻是這個世界人自己欲溝難填。
「別以為我年紀小就不知道你們這些大男人在想什麼,你們這些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見那種會捏著手指扭著腰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就沒魂了是吧?我告訴你,那個叫風月的已經等不到你下手了!
管狐也不知是已能聽懂人言又或者靈性相通,眼見那一滴朱血凝聚劍尖,都不用主人指示,自己也不顧牙尚在疼的飛將起來一口吞于腹中。血一入腹便見好像一隻紅色螢火蟲進了一團水霧,那點紅色漸漸印染開來,隨之猛然一陣紅光綻出,再收斂時那管狐之軀已經由之前的煙霧飄渺狀變成了好像一條順滑的白紗巾般,雖然依舊輕飄,卻已經是實質而非之前那般好像隨時會煙消雲散的模樣。
傳說:不明;
「嘆什麼氣?人家沒給你留電話號碼是不是很遺憾啊?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私有財產,不要妄想蟬枝別過,勾三搭四的!」
青奮面無表情的伸手去摸月眉兒的額頭,被後者一手撥開。
「大叔?我當你哥都嫌年輕吧?」
形貌:高約三點五米的金屬機器人,形似未來科技武器。遍尋傳說似乎過去未有符合條件者,如果將廣為人知的科幻英雄也列入聖杯範疇的話,那麼興許可以找到原型。考慮到英靈王座的時間軸貫徹過去未來,這也是有前例——諸如紅A——的事情。
「真名:不明;
不管手頭上的小丫頭如何撕扯掙扎,青奮提著自己的主人就那麼轉頭走了。那隻黑貓看著兩人的背影,視線集中在了小丫頭手背上那鮮紅的血色令咒上,舔了舔嘴巴,最後還是輕快的一躍上房,消失在夜色中了。
職階:疑似lancer(槍之騎士)或Saber(劍之騎士);
眼見協議達成青奮也不多言,伸手處憑空出現一把玉色長劍。那劍長約一臂加以尺,窄身無刃通體晶瑩,在這個暗淡陰沉的鬼市街道上宛如升起了一輪明月,與其說是一件武器不如說是一件藝術品更加令人信服。事實上就連月眉兒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己英靈的寶具,一時也忘了鬥氣,瞪大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著。
……
「這個……」青奮看看對方那好像要出席COSPLAY晚會的裝束,確實橫豎看不出帶著錢的樣子——事實上她剛才還能摸出幾萬日元來自己已經非常驚訝了,都不知道她藏哪,可再摸摸自己的口袋,似乎空間傳送到時候「錢」這種神器對空間干擾太大已經被和諧了,無產階級的口袋自然是空空如也。
最後一個是個矮子,面相看上去有些兇狠,其實一貫膽子不大。但此刻卻是拍著胸脯就差拿自己身家性命作保了。
那女子看到愛獸果然脫胎換骨,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了,一句話重複了三四遍這才稍稍冷靜下來,雙手捧起《天佛原論》遞到了青奮手中。
「心誠!關鍵是要心誠!」
「真名:不明;
「那好啊,我以後就叫你弟弟吧!猥瑣弟弟過來,讓姐姐摸摸頭!」
「絕對沒問題!」
「不對,稍微停一下,應該是哪出錯了!」
形貌:高約兩米出頭的壯漢,曾與其master對話,似乎保留有一定理智,並非出於永久狂化狀態,可能狂化等級較低。
終於度過一生最兇險的生死大劫,這名為「小白」的胖管狐也歡喜雀躍的繞著青奮飛了兩圈,然後又鑽進主人懷中撒嬌去了。
「這個Monk性格有些太過自然,看似好像對自己身陷戰爭的事實領悟不夠,但就我所見,似乎更類同於常年處身於戰場中養成的一股泰然自若。想要利用他的話恐怕不易,不過那個小丫頭的御主完全是個拖後腿的,如果只是想要殺他的話應該不是很難。」
被人評價為「易對付」,不知青奮知道后該是大笑三聲慶賀自己「別人殺殺人,自己跳跳舞」的計劃成功,還是該氣惱這些人有眼不識泰山,放著自己這樣的大高手都不知價值何在。但他終歸沒有未卜先知之能,所以依舊只能在鬼市門前的路上和自己的御主吵吵鬧鬧,鬥嘴好玩。
佛說慈悲,佛說緣法,地藏有願普渡地獄眾生,七佛之力願助有緣之靈度脫化生之苦。青奮中指抹過玉劍劍身,本來是鈍而無鋒的玉石卻好像利刃一般將他的手指劃破,一點鮮血順著劍身留下,殷紅一點好似一枚紅寶石,襯托在於玉之潔顏與夜之濃墨之間,化為一點菩提果。
另,曾有大量鋼鐵傀儡出現伏擊疑似berserker的英靈,或者是Caster所為,那本屆Caster將會是具有複數僕從召喚能力的類型。」
說著話還怕別人不相信,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大書幾乎要貼在了發問者的臉上。
面對少女的問話,老蛇頭迅速站了起來,用順從甚至有些謙卑的聲音回答著。
「小貓!」
搖搖頭無意攪和人家的家庭戰爭,青奮看了看左手上的聖杯資料和右手的《天佛原論》,想了想還是先打開了大信封。
「真名:不明;
「真是多謝這位先生,真是多謝這位先生了……」
青奮心中暗贊都還沒落下就聽著這死丫頭得意洋洋的宣布著她的惡毒計劃,頓時將差點說出口的誇獎又收了回來。這小魔女裙子下面肯定蓋著一條分叉的尾巴,那頭髮打開來肯定看得見一雙黑色的犄角,她根本就是個小惡魔,自己居然以為她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善心,果然還是社會經驗太淺為人實在是太天真了。
「那個Monk的情況如何,有利用的價值嗎?」
月眉兒一臉「那不都是你害得」的模樣怨怨的說道。
就算是小魔女也終歸還是個孩子,月眉兒看見這樣的小動物難免喜歡,端下身子來就伸手要逗引那貓,結果嘴裏一聲「咪」還沒出口,自己先像一隻小貓一樣的被人抓著衣領提起來了。
城市邊緣一處諾大倉庫之中亂七八糟堆著不少廢鐵料,看來似乎是個鐵件回收處。倉庫中間被掃出了一片空地,地上用不知什麼血繪製成了一個法陣,血腥味撲鼻刺眼。法陣旁邊放著一些好像各種動物內臟一般的物件,又有好像鬼臉面具,慘綠油燈,五彩絲線等物,更是將整個儀式渲染得陰森恐怖。這樣的擺設,不是黑魔術也是邪巫法,橫豎看來都不似正道。而在詭異法陣的旁邊,四個看年紀不到二十的年輕男子正圍成一圈的好像呼天搶地般手足亂舞,口中念念有詞。其形態與其說是大巫師在施法,那生疏僵硬的動作不如說是一場三流的演員在演三流的戲幕。
第三個瘦高個也覺得這麼搞下去不是辦法,伸手拉住了還在猛跳的其他兩人。
青奮將薄薄三張紙讀了一遍,然後摸了摸鼻子。最後那個應該就是在自己撫摸水晶球之前的「近精準資料」了。其中那段「建議優先擊殺」也就算了,「其性格可能極度猥瑣陰暗」就純屬誹謗了,自己如此陽光的三好青年,這群觀察者的眼力有待商榷,不過對小丫頭的描述倒是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