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六集 不死之王
第四章 力量的選擇
仔細想了想，他已確信不死之王的設想可行，對於如何收集線索，他並不是很感興趣，如果真的要做的話，他肯定先得去找一些專家，讓專家們干這個枯燥且需要細心的工作。
「亡靈之主」依靠召喚出來的亡靈魔仆作戰，在赫爾看來，這是一個潛力最大的選擇，同時也是限制最多，最麻煩的種類。
後者叫做「魔力脛」，不死之王成功地使得它能夠附著在肌肉之上，附著了魔力脛的人，就算是一個全身癱瘓的老魔法師，也會變得力大無窮，稍微訓練一下，就是一個絕強高手。
最好的結果莫過於有不死之王這個強大存在做為靠山，創建屬於他自己的勢力，結交教廷，這樣一來陸軍部、軍事情報處和血仇兄弟會，別再想找自己麻煩。
不死之王非常肯定地說道：「付出這樣巨大的代價，你所獲得的並不只是活命的機會，你不是有一枚精靈族的指環嗎？我可以告訴你，那東西叫『月樹環』，是一件極為難得的寶物。
想清楚了利害關係，赫爾點頭同意。
「至於征服者查理的寶藏，傳說裏面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和那四個人強大力量有關的秘密。有人說，那裡面藏著一具神的屍體，也有人說那是惡魔的屍體。
他的腦子裡不由得出現這樣一幅景象，在漫天璀璨輝煌的魔法光華襯托之下，地面上一片血池火海，屍骨堆積如同小山，空中到處是冤魂的痛苦哀嚎。
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赫爾坐在樓梯的台階之上，臉上滿是憂鬱和惆悵。
不死之王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異常平靜，好像這一切根本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當然以他的身分，教皇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晚輩，而以此刻教廷大大縮水的實力，如果他能夠離開這裏，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教廷國徹底摧毀。
不過他對於打通關節非常感興趣，有什麼比晉見教皇更能夠顯示地位的呢？他絕對沒有想過和不死之王一樣，將教皇踩在腳下，甚至連平起平坐也不敢奢望。
「我豈不是變成了一個廢物，還怎麼能夠幫你去找尋征服者查理的寶藏？」
赫爾點了點頭，他原本也沒有指望不死之王會有慈悲心腸，幸好不死之王也不是一個偽君子。
不死之王輕笑了起來：「你有些妄自菲薄了吧，只要完成你身上的魔力爐，你立刻便是一個和巴格雷、凱斯度這樣的傳說級強者同樣的存在。
幾乎在棺槨升起的同時，原本空曠的四周顯露出重重鬼影，許多隻有黯淡人形陰影，如同幽靈一般的奴僕，從地下冒了出來，他們的手裡端著各種各樣的器材進來。
對每一種都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後，赫爾有些難以取捨，這些終極魔法師的能力，遠不是魔法學院的幻境之中那些超階神賦戰士可以比擬。
「次元傳送門？」赫爾問道，他不知道這一次將通往何方。
亡靈魔仆需要不停地吸收魔力，普通的死靈魔法師根本就用不起，不過對他來說倒不在乎，麻煩的是他賦予了亡靈魔仆某種能力之後，自己不能夠再使用相同的能力。
不死之王給予他挑選的，全都是用於戰爭的終極魔法師類型，而且還不是用於普通的戰爭，而是以全面屠殺為目
「不管是哪一種選擇，就讓你和預言系、幻術系的魔法無緣，負面性質的魔法能量對身體也有所傷害，就像是慢性毒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像我一樣，變成不死之王……
「魔法樂章」則是傳說中凱斯度早期賴以稱雄的絕招，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根本就顯示不出威力，它的作用是整合其它魔法師的力量，來施展超越想象的魔法。
這幾天來，他除了去實驗室一次之外，一直都待在這座圖書館里。和生物體調製有關的書，都已翻閱過一遍，當然他肯定沒有時間和精力逐章仔細閱讀，他感興趣的只有和損益實驗體相關的部分。
雖然有些猶豫，但是赫爾仍舊渴望力量，現在的他已明白，力量並不能夠決定一切，但是如果他沒有力量，就只有死路一條。
「並不是真正的次元傳送門，我們並沒有仿造成功次元傳送門，雖然已解開了其中的奧秘，但製造次元傳送門需要幾種非常特殊的材料，一直沒辦法找到，所以只好用另外一種材料代替，製造出類似次元傳送門的空間門。」
「我會修補你的身體，並且賦予你一些力量，這些力量對於我來說非常渺小，但卻足以讓你在面對教皇的時候，不至於妄自菲薄。」不死之王說道。
「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
「你把我們說得太強了，創造生命是神的專利，這些生物原來就存在，只是並不存在於這個空間，我們所做的只是把它們從另外一個空間弄過來，對它們進行改造，讓它們能夠寄生在人體之中。
得到了這個結果之後，赫爾也已清楚，他們這四十幾個人，確實被帝國看作是犧牲品——是為了「魔力爐」研究，而召集的實驗品。
「飛空舞者」是不死之王的傑作，那是他抓住了一個進入魔鬼山脈的空騎士之後，從空騎士身上得到啟迪，創造出來的超級空騎士，能夠同時控制數百颶風刀侍和同樣數量的飛行魔獸，驅逐所有的空騎，然後從天空中對一切目標進行攻擊和壓制。
赫爾權衡利害之後問道：「這種慢性毒藥，多少時間才會殺死我？」
不死之王指了指棺槨說道：「躺進去吧，但願你睡個好覺，等到醒來的時候，你將發現自己已站立在高處，俯視眾生。」
赫爾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他實在沒有想到不死之王居然會讓他做這件事情，對於那位最接近神的教皇，他並沒有多少了解，但是征服者查理的寶藏，卻是大陸上流傳最廣的傳說。
寄生魔體總共有兩種，一種是類似帶刺的蔓藤一樣的東西，另外一種是紫紅色如同肌腱似的玩意兒。
在他的對面出現了一排自己，每一個的身上都穿著樣式不同的長袍。
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亞法人。
那個亡靈魔仆消失之後不久，一道白光閃過，不死之王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赫爾的眼前。
「至於調製是否能夠成功，成功之後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程度，全都和人體本身的素質有關，而且人體的潛力畢竟有限，再怎麼挖掘都有其極限。
不死之王帶著赫爾來到一座實驗室的門口，赫爾從來沒有進來過這裏，因為平時門口總是上著鎖。
雖然這
「代價實在太大了一些。」赫爾不由得叫了起來，他還沒有享受夠人生的各種樂趣，片刻之前還在憧憬著未來，現在美夢徹底破滅了。
只要把這些情報往貝魯人那裡一送，陸軍部或許還能夠逃脫一劫，軍事情報處肯定會遭受滅頂之災，如果想要對付整個帝國的話，那二十多億的國庫債券，至少有一半還在自己手裡，這些債券，足夠讓帝國財政陷入危機。
恐怕每一個人在少年時代，都曾夢想過能夠尋找到查理的寶藏。
重重嘆息了一聲，他隨手一拋，那本書劃出一道優美的圓弧，自動飛回到書架上，並且插入了原來放置的地方。
「這些東西僅僅只需要吸收魔力？對於身體難道沒有危害？」
這時，他已作出了決定，他問道：「你打算把我調製成什麼狀態？」
赫爾身邊放著一個空酒杯，他隨手拿了起來，酒杯里漸漸溢出紫紅色的酒液。
他死後，整個大陸積累了幾千年的財富為之一空，他的繼任者居然一貧如洗，正因如此才造成了剛剛統一的龐大帝國，在十幾年之中就迅速崩潰，並且重新分裂開來。
不死之王就像是一個推銷員，不停地說著寄生魔體的好處，但他看到赫爾仍是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立刻轉了一個方向說道：「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事情，寄生魔體好處不少，但是也有缺點。
十個魔法學徒也比不上一個魔法師，但是有「魔法樂章」幫忙，情況就未必如此，如果能夠集合幾十個高級魔法師，天神和惡魔見了都得繞著走。
明白了這些之後，赫爾徹底感到茫然起來，他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想過要復讎，但是向誰復讎呢？陸軍部？軍事情報處？或者整個亞法帝國？
對於這，他並不陌生，梵塞魔法學院之中也有同樣的幻境室，可以讓人熟悉各種神賦戰士的特性。
「據我所知，那個文明和我們不同，他們追求的終極目標不是強大的力量，而是永恆的生命，所以他們對於長壽之道非常有研究。你可以從那上面找找辦法。」
這一次不死之王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就算有些危害，和死亡比起來，哪個更需要在意？」
「所以你們創造出了這些。」赫爾皺著眉頭說道，他怎麼也不覺得這些東西有多麼可愛，更不認為，體內寄生著這些生物，比直接進行身體調製更好。
「不是只需要完善『魔力爐』，我就可以和傳說之中的強者比肩？」赫爾有些不明白了。
他並不是沒有機會，以他此刻的地位，想要從陸軍部和軍事情報處那裡弄到一些情報，應該可行。
而亡靈魔仆的好處，在於他們就相當於一個個魔力池，隨時抽取他身上的魔力，讓魔力不至於被浪費，這對於他這個精神力遠遠大過魔力容量的怪物來說最為合適。
不死之王也不敢肯定地說道：「在魔法師里，死
「只要我力所能及。」赫爾說道。
至於說到交易，赫爾從來不在乎，同陸軍部和軍事情報處那些只懂得倚仗權勢的傢伙們比起來，不死之王要可愛多了。
赫爾這才想起，當初很多讓他難以理解的文字，確實涉及到延長壽命，看來回去之後得仔細研究一下那三本秘籍。
幻境之中總共有十七個「他」，代表著十七種終極魔法師，他確信這些都是不死之王精心挑選之後剩下的，能夠被不死之王看上眼，這十七種終極魔法師，自然各有所長。
對不死之王的話，赫爾並不懷疑，但是他相信，寄生魔體給寄生者帶來的不會全是好處。
「更何況，在你的背後還有我，我不知道多撒侖強大到什麼程度，我只知道，現在這個世界沒有能夠超越我的存在，在這裏我就是神，而且這裏對於你來說，永遠都是大門敞開的庇護所，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面對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這些生物叫寄生魔體，自從大部分人離開這裏，回到外面的世界之後，幾個世紀之中我和其它人又有了新的發展，你所知道的那種早期的身體調製，非常危險而且效率也不怎麼樣。
門框之中一下子變得漆黑，然後赫爾便看見裏面隱約有一些古怪的東西，在蠕動扭曲著。
他給自己來了一次全身檢查，結果證明不死之王並沒有騙他，調製不僅損壞了他的大腦，他的其它臟器也存在病變，植入他冥識海的病原體沒有被控制好，竟然擴散開來了。
不死之王似乎非常高興，他立刻說道：「非常明智的決定，不過為了讓我們互相之間能夠完全信任，我需要你發一個魔誓。」
「很高興你已想通了。」不死之王說道：「我相信你同樣也清楚，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救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說著不死之王輕輕吟誦起咒語，他顯然是故意這樣做的，因為赫爾驚詫地發現，那段咒語就是打開空間戒指的咒語。
裏面異常陰沉，雖然和其它的實驗室一樣，牆壁和天花板散發著柔和的白光，但仍顯得幽暗，這座實驗室非常空曠，和那座神廟一樣，正中央豎著一個花崗岩門框。
「我想就算別人沒有線索，從教廷那裡應該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和教廷搞好關係，設法接觸教廷的上層，至少是主祭祀團這一級的人物，或者你乾脆找機會面見教皇，和他當麵攤牌。
不死之王並不是臨時起意，對此他已研究了幾個世紀，所以立刻回答道：「征服者查理時代，除了查理之外勢力最強的就是教廷，而凱斯度乃至其後的多撒侖，全都和教廷有關，都做過教皇。
赫爾最終作出了決定。
他頓了頓，用有些不甘心的口吻說道：「無敵高德又被稱作為『亞神』，而薩爾姆，傳說中他擁有惡魔之力，那兩樣東西可以說是更加高層次的魔力爐，也是真正的魔力爐。所以，凱斯度要聯合教廷陷害薩爾姆，並且暗算高德。
他一直以為裏面放著某些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當門被打開之後，他微微一愣。
赫爾控制著自己的意識，
別說不死之王，赫爾自己也很想得到征服者查理的寶藏，但是可能性又有多少？
其中最令他在意的是「亡靈之主」、「魔法樂章」、「戰爭旋律」、「屠殺狂魔」和「飛空舞者」。
不死之王並沒有試圖隱瞞，而是非常詳細地對赫爾解釋著那些寄生魔體的特性和作用。
「雖然你對於力量的理解，根本就是剛剛入門，但是你的起點這麼高，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有資格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你？
不死之王連連點頭說道：「眼光不錯，這是最佳選擇。」
「最後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魔力脛和神經蔓會互相干擾，所以你在用其中一個的時候，另外一個就會徹底失去作用。」
有教廷的關係，當初他和夏隆先生打造龐大地下黑市王朝的夢想，也成為可能；轉念間，赫爾已對原計劃進行了修改，不僅是經營黑市，最好能夠引入教廷的力量，並且用貝魯當局作為幌子，在公開的場合壓制排擠血仇兄弟會。
「屠殺狂魔」是魔鬼山脈的開拓者們在被教廷驅趕進山之後，憑藉著滿腔的憤怒和怨恨創造出來的成果，這種魔法師以大範圍殺傷性魔法為主，雖然對上高級魔法師的時候，效果並不明顯，但是普通人和低、中級魔法師遇上，只有死路一條。
「這要我如何入手？」赫爾打斷了不死之王的遐想。
「不過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從今以後你本身的魔力每增長一分，透過『月樹環』和神經蔓的振幅，實際的增長就是十分。
「我相信，就算是教皇，也肯定對征服者查理的寶藏感興趣，我可以答應他，將所有的寶藏全都給他，我只要和『魔力爐』有關的那些東西。」
赫爾有些懷疑這位不死之王，到底打算幹什麼？
「所以，我們想嘗試著不改變人體本身，依靠藉助外力達到同樣的效果，如果說早期的身體調製，像是教一個只會走路的人奔跑，而我們所要做的並不是教會奔跑，與其那樣，我們不如給一匹馬，或者乾脆送一輛馬車。」
將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乾，赫爾終於決定向那位不死之王妥協。
「小人物？」
它們的名字都是不死之王起的，前者叫「神經蔓」，寄生於人體的大腦和脊髓之中，這種東西只對有魔法天賦的人有效，它能夠讓魔力的容量增強幾倍，並加速精神力向魔力的轉化。
但是對赫爾來說，這番話充滿了異想天開，他忍不住再一次插嘴道：「你以為有這個可能嗎？位於眾王之上的教皇，會接見我這樣的小人物？」
赫爾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以不死之王的實力，想要對付他，只是彈指之間的事情，不過他深諳討價還價的竅門，不能夠答應地太過乾脆，所以他想了想問道：「我可以從這次合作之中得到些什麼？」
傳說征服者查理死的時候，將他喜歡的一切都帶進了墳墓，那是他征服了整個大陸獲得的財富。
「它們需要吸收負面性質的魔法能量才能夠生存，在這個充斥著死亡能量的空間，它們可以生存和繁衍，一旦離開這裏，就需要一位宿主，它們將從宿主的身上吸取魔力以維持生存，作為回報，它們可以給宿主帶來許多好處
「不知道什麼原因，從來沒有記錄提到，這四個人怎麼會同時在『魔力爐』研究方面取得突破，我猜想是教廷刻意銷毀了與此相關的資料，這樣一來，征服者查理的寶藏的傳說就成了唯一的線索，而征服者查理這個人，也確實很神秘。」
這詭異的場面，是赫爾看到的最後一眼，他只感到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它的用途是給精靈一族的嬰兒築基，效果和神經蔓差不多。月樹環已將你的魔力容量提高了近兩倍，如果再寄生神經蔓，你所擁有的魔力不會少於三百。
對於這番話，赫爾倒是不敢否認。
「你甚至可以用魔力脛代替渾身上下的所有肌肉，這樣的結果是，你儘管去和一條真正的巨龍單挑，也不會落於下風。」
因為初級的生物體調製，根本就不可能涉及到冥識海，就算是進階調製，也不可能去碰那裡。
「當然可以。」
看到赫爾有些猶豫，他繼續說道：「實話實說，我雖然能夠消除當初調製對你身體的危害，讓你不至於六年之後就喪命，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的身體狀況能夠恢復到健康的程度。
此刻他已知道，什麼是損益實驗體，損益實驗體是如何產生的了。
不死之王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出赫爾的話中調侃的味道，神情專註地回答道：「你說得沒錯，我確實實現了巴格雷的理論，甚至也重現了凱斯度的方法，但是那並不是真正的魔力爐。」
「如果蠻力就代表強大，那麼森林之王就應該是狗熊，軍隊里應該只召胖子。強大的魔力並不是一切，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對技巧的掌握。」不死之王說道。
赫爾頓時感覺精神被吸入了白光之中，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身影出現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赫爾對不死之王開的這個玩笑，只能報以苦笑，他用調侃的語氣問道：「為什麼你要尋找多撒侖的秘密實驗室？你已比巴格雷更強，還有必要尋找這些東西嗎？」
他招出一根極長的法杖，將末端在地上點了點，立刻一個巨大的棺槨緩緩地升了起來。
「戰爭旋律」傳說同樣是凱斯度的傑作，不過是他晚期為了教廷而創造的絕招，那個時候他已預見到人類將再一次分裂，為了讓教廷掌握絕對的武力，所以他研究出這種憑藉強大的精神力，完全控制所有的偵察、防禦和攻擊部隊來奪取勝利的魔法。
「我需要你幫我找兩件東西。」不死之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個是多撒侖的秘密實驗室，另外一個是征服者查理的寶藏。」
「寄生了神經蔓之後，對於元素和能量的感應會變得遲鈍，防護系、自然系的魔法將永遠成為你的禁區。而且我已說過，寄生魔體需要吸收負面性質的魔法能量，所以你要麼鑽研死靈魔法，要麼成為暗黑法師。
「身體上的損害是無法逆轉的，所以你會變得非常虛弱，甚至連長時間行走都感到困難。」
「而寄生了魔力脛之後，你更不是廢物了，你的身體特性，令你隨時都魔力充盈，足以讓你隨意使用寄生在你體內的魔力脛。你想要行動如飛嗎？這很容易；你想要力大無窮嗎？這也不難。
「你可以自己選擇。」不死之王用手一指，一道白光飛入了赫爾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