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抗日》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八十六章 狙擊隊

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八十六章 狙擊隊

海富猛地站了起來,憤憤地說道:「原本我還以為你是一條漢子!沒想到卻看錯了人!」
躲藏在草堆里、樹林里的土匪們,紛紛條件反射般的捂住耳朵!所有人長這麼大,還沒有見識過這種慘烈的碰撞、這種雷霆之怒!
一間簡陋的土房子里,十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邊。
段強聽到這話后,臉色一變。
海富和段強所選之處,不但是一個急促下坡道的結束處,而且還是一個急轉彎處,到時候火車必然會以萬鈞之力,衝擊這裏挖掘得空空如也的路基。
幾十個維持會的二鬼子吹著小調過來了,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又說說笑笑的走了。
不一會兒,海富收回視線,小聲地對段強說道:「等一會兒列車翻了,你們立刻去查看裝甲車內是不是還有活人,我估計他們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又遞過去一顆山西造手榴彈,叮囑道:「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立刻丟手榴彈,記得從小火炮或機槍的射擊孔丟進去。」說完,拍拍段強的肩膀以示鼓勵。
司機一臉泰然,一手摸著制動閥,一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票車上有鬼子的治安員,隨身攜帶著軍刀和手槍。這些由商團雇傭的日本「武士」,一言不合就要殺人,比關內、以及「滿洲國」的押運員兇惡多了。
游擊隊臨時駐地,臨時野戰醫院。
海富大聲地催促所有人將手腳放快一點,幾分鐘后,段強帶著人匯合過來了,兩幫人合成一夥,從幾節破碎車廂的這一頭,一直摸到那一頭,沒多久,義匪們能夠攜帶、裝載財物的包裹,已經全部塞得鼓鼓漲漲。
「什麼?」段強猛地站起來,突然又想到海富被日本人打得差不多了,沒能力吃掉自己這綹子人馬,那麼……他今天就是真來討一碗飯吃而已。
海富趴在一塊凹地內,身上披著一層枯敗樹葉、焦黃雜草,透過細小的縫隙向外觀著。
當即就有戰士不滿的說道:「李向陽當得,難道我就當不得?!我連個毛頭小子都不如?」
魯敬對還是很虛弱的徐柏生說道:「你這個樣子,就不要下床了。」
段強親自帶著幾個人,飛快地挖掘著結實的路基。海富看見進展不快,也拿著大扳手,飛快地卸著鋼軌接頭處的魚尾板(兩根鋼軌之間的鏈接板)。
一袋大米從飛馳的火車上掉了下來,「撲」的砸在路基上,幾個翻滾后就不再動彈。接著,又是兩袋大米打著滾掉了下來……
火車不同於汽車,火車上坡需要耗費非常大量的煤炭,所以火車都是盡量用勢能。前面正好是大下坡的終點,過了這裏,馬上就是大上坡了,而利用慣性闖過上坡,就能節省很多煤炭。
十幾裡外,隱蔽的角落裡。
土匪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能「用」了,生氣到了極點,解開褲子對著女人巨大的傷口「嗤嗤」撒起尿來。
等這些狗腿子走遠了,海富和段強又立刻帶著人,從樹林里、草堆里蹦了出來。
裝甲車的炮塔已經沒有了,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稍後,裝甲車爆發出「轟」的一聲巨響,裏面的彈藥發生了碰撞后的余爆,橘黃色火焰就像舌頭一樣,從洞孔中向外席捲。
海富向眾人打了一個拱手,「聽說老弟作了一樁大買賣,兄弟我也是活不下去了,厚著臉皮來賒一頓吃食!段強老弟,你不會看著我和我的這幾個人餓死吧?!」
因為日本鬼子一直駐留不走,所以不時有「武工隊」在外騷擾、打冷槍,劉雲更是打算親自帶隊,到鐵路沿線去「查看」一番,最好是圍著卓縣四周走上一圈。
至於段強的去留和志向,海富並不在意,歷史上改朝換代的事情多了去!現在,海富更關心段強的合作程度和誠意!
三個神射手卻耷拉著腦袋,有些不配合。
段強也舉起了海碗,「幹了!」
一個光頭青年抓住一小把大米,塞進嘴裏「咕嘰、咕嘰」的咀嚼起來,連聲含糊的說道:「好米!好久沒有這麼吃過了!哈哈!」
火車站陳舊的站牌上,寫著「上秧」兩個字。稀稀拉拉的歡送人群,看著火車緩緩的啟動。短短的幾節車廂內,坐滿了小孩和女人。
段強嘿嘿一笑,這十幾袋大米不但自己這些人吃不完,而且還可以賣出一些。
開火車的是中國司機,副司機和司爐也都是中國人,但是火車上還有一個日本治安員。
「你們不要看不起李向陽的年紀小!若論單打獨鬥,他不輸給你們;若論槍法,你們卻不能和他相提並論;若論殺鬼子的功績,你們更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劉雲又望著李向陽,說道:「李向陽,你能不能帶好這支神槍隊?能不能堅決地執行命令呢?」
有戰士訕笑道:「我是怕他年紀太小,難以擔當重任,呵呵!」
海富也不客氣,一屁股和段強坐在一起,正色說道:「吃飯之前,兄弟我先說說我的來意,我想和你合夥做一件大買賣!」說完,眼睛死死的盯著段強。
段強閉上了眼睛,開始思考得失。
段強支起腰身向四周看了看,沿途暫時沒有「維持會」的「聯防聯治」隊員。
打劫鬼子的票車,可不像今天打劫的貨車那麼容易!
一旦被那些狗漢奸逮住,就會被送到日本人那裡抽筋扒皮。
段強勉強一笑,指著自己的面黃肌瘦、發育不全的手下,說道:「請大哥好好地看看我的人,一個個面黃肌瘦,而且也沒槍沒炮的!也就只能在鐵路上,幹些偷偷摸摸的勾當而已,要說干大事,那還得大哥你出馬!」
海富立刻知道事情有了轉機,急切地問道:「你答應了?」
段強立刻用雜草、枯枝敗葉,將挖出來的黑色的石頭、泥土掩蓋起來。
「快點……再快點……」海富左右觀望著,大聲催促道:「弟兄們都快點!」
……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呆住了,嘴巴都張得老大。一個十幾歲的小毛頭孩子當隊長?!本來,大家都憋著一股勁,想向上提升一級,但沒想到營長居然會是這樣安排的。
火車司機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巨大的慣性從座位上拋了出去,來不久叫喊,就被一塊玻璃深深的扎入了咽喉。
徐柏生望著劉雲高大的背影出了神,半天才說道:「是呀!人家可以,我為什麼不能呀?」
海富看到段強不能馬上答應,頓時臉上滿是失落。
段強理順了氣,笑著說道:「其實小弟我有一個秘密,想去參加八路軍。」看到海富不解的目光后,又自嘲的笑道:「小弟也知道大哥不會在乎這份心思,大哥是自由自在慣了的人,怎麼願意受到約束呢?但是小弟的想法就不同了,人總不能當一輩子的流匪吧?!」
沒多久,幾個青年偷偷的上來,將十幾袋大米背走了。
火車在高速中,「哐啷、哐啷」的劇烈搖晃著!
徐柏生指著高大背影,對魯敬問道:「魯大哥,剛才過去的那個人是誰?」
「能!」李向陽大聲地回答道:「堅決帶好隊伍!堅決完成上級給予的任何任務!」
這對於文化程度不高,而且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的土匪來說,這些要死不活的婦孺,只能作為土匪們的泄憤的工具。她們一旦被發現,就會被無情的砸死、踩死、甚至被惡意的壓上木板鐵塊窒息而死!
義匪們闖入破碎的車廂后,在血肉模糊的屍體間,大肆尋找值錢的財物。
海富在段強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想打劫鬼子的票車(客車)!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干?」
海富的臉色由紅變成了白,然後才慢慢的變回了原色,終於鬆懈下來,重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有一列鬼子的後勤車隊要東進,據說全部是后套地區作戰的鬼子家屬,原本我還指望你能幫我,沒想到你卻……」
而小日本在押運軍火、藥材的時候,都會有日本治安員親自押運。
「當」的一聲脆響,兩個白瓷海碗碰杯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大米袋子扒開,珍珠一般的大米立刻撒了出來。
海富皺著眉頭,問道:「怎麼?現在又有興趣了?有女人你就來勁了?」說完,夾了一筷子牛肉放在嘴巴里大嚼,含糊不清的說道:「糊塗!不知道老弟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很快,女人的身上都被剝光了,但是腹部在撞擊的瞬間,被撕裂出一個老大的口子。
要報復日本人,少了段強還真不行!
段強從車門出探出頭來,看看覺得差不多了,對眾人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率先跳了下去。
劉雲從李向陽的身上收回目光,有些欣慰地對大家說道:「但是,游擊隊所作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你們的價值,要遠遠的超過一般的戰士,……」
在撤退之前,海富最後看了看滿地衣著華貴的屍體,感嘆道:「這次日本人非要對我們恨之入骨了!」
嗯!這個時候的農村,半大的小孩,成婚早得可怕!要防備李向陽和錢丁蘇發生早戀……
段強正和手下們酒醉耳紅之際,一個把風的手下跑了進來,大聲說道:「海富過來了,他說想到你這裏討點吃食!」
坐在車門口的日本安全員,也察覺到車身搖晃得厲害、速度有點快了,皺著眉頭看著司機。
段強笑著說道:「等會兒咱們賣掉兩袋子大米,再換些酒菜,讓大家好好的吃喝一頓!」
沒多久,海富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只是,臉膛瘦多了、也黑多了。
首先,劉雲讓隊員們互相推薦槍法好的戰友。
段強想到這裏,開始猶豫起來,這個票車不打劫也罷!
眾人進入車廂后,還能陸陸續續發現一些沒有徹底斷氣的婦孺。
※※※
劉雲滿意地看了看,「營部為了能夠將你們發掘出來,耗費了不少彈藥;為了訓練你們的膽量和戰術能力,甚至讓你們以鬼子試槍法。」
北風「呼呼」的刮著。
劉雲講了很久,最後,大手一揮,「現在,我正式任命神槍隊的隊長,他就是……」
段強想到這裏,忍不住笑了起來,朗聲說道:「快請!」
幾個未來的狙擊隊員,一字排開站立。
「嘟嘟嘟……」火車喘著粗氣,噴出粗壯的氣體,向前拚命狂奔,終於接近了伏擊處。
這次,海富倒是沒有威迫的意思,眼神中儘是期盼。
雖然這已經超過了列車的安全速度,但是火車司機並不打算進行列車制動以減慢速度,因為現在的煤比較緊俏(東北的工業全力開動之後,需要巨大的能源,而且東北的收入隱隱約約有超過日本本土之勢,直到後來被蘇聯鬼子搶砸、以及內戰的荼毒才傷了元氣),所以還是不要浪費動能。
日本安全員這才悻悻的將臉別過去,開始專心向外面觀望。列車的最後一節是鐵道裝甲車。若是真有什麼不測,恐怕那些渴望建功的勇士,還求之不得!
劉雲從野戰醫院擦身而過,直接來到了射手集訓地。
腳下是一個大拐彎,火車每次經過時,都會降低速度,是最合適的跳車時機。當然,從火車上跳下時,需要跟著火車前進的方向,壓低重心身體向後傾斜著跳下火車,否則巨大的離心力,足以讓人腿部骨折!
即使是千分之一的長大在下坡道上,火車的惰力(無動力滑行)也是十分驚人的。
段強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到裝甲車裡,繳獲一柄鬼子的指揮刀,最不濟也要搞幾支槍,到了游擊隊那邊也好有一個投名狀!但現在進不去了,巨大狹長的裝甲車,燒得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色辣椒。
海富打算將裝甲車這塊硬骨頭交給段強,自己則帶人上車廂找金銀細軟。
段強心中稍微覺得不忍,笑著說道:「大哥如果不說是什麼計劃,小弟怎麼能夠答應呢?就算小弟不答應,小弟也絕對不會壞了大哥的好事!」
海富舉起海碗,喝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一行人正幹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放哨的突然喊道:「有人過來了,快藏起來!」
段強一揮手,喝道:「走!咱們到客車車廂里找寶貝去!」雖然沒有軍刀作見面禮,但是收集的財寶也可以作為見面禮。
火車司機突然發現前面的鐵軌上,似乎有新翻的泥土,感覺有一點不對勁,大手立刻握住了停車的制動閥,猶豫了片刻后,手還是鬆開了閘把。
也就是說,打劫票車,搞不好手下會死幾個!而且,消息一旦傳出去,鬼子和二鬼子就會下海捕令,滿世界懸賞捉拿「破壞分子」!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劉雲繼續大聲說道:「就是李向陽!」
「轟轟轟……」一連串的巨大爆響向外猛然炸裂。
鐵路沿線的「維持會」,早早的出動了,成群的二鬼子們在鐵路邊來回溜達,進行「聯防聯治」。當然,這種鬆散、免費、免責的組織,並不能將整個鐵路沿線捂得嚴嚴實實。
一個小土匪踩著個垂死的年輕日本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隊員之中不乏慣匪,而投身綠林事業的慣匪之中,不乏槍法神准之輩!
鐵道地基下。
不過,在這之前,劉雲還是決定將狙擊隊的架子拉起來。
「嗚嗚嗚……娘哦……」一個小土匪被巨大的撞擊聲,嚇得頭也不敢抬的哭著。
段強將裝滿黃酒的海碗,送到海富的面前,笑著說道:「願以大哥馬首是瞻!」
當一切安靜下來后,整列火車呈幾個巨大的「之」字形,橫七豎八的擺在眾人面前。
「我們走!」海富剛剛一揮手,然後看到一個小土匪,還撅著屁股在死人堆里掏著金銀首飾,忍不住狠狠一腳,「啪」地砸在小土匪的屁股上。
三個射手沒了脾氣,紛紛尷尬的笑了笑。
劉雲發現大家似乎有點不高興,奇怪的問道:「難道有人想當神槍隊的隊長?」
「哪裡?哪裡?!你是做大哥的,甭和小弟客氣!」段強客氣了幾句后,指揮手下重新開了一桌酒席,來招待海富及其手下。
兩隊人馬從車廂里衝出來后,互相道別、各奔東西!
副司機和司爐,以及昏昏欲睡的日本安全員,全部在極短的時間內撞死。
劉雲讚許的點點頭,大聲地回答道:「好!現在請李向陽同志帶隊進行體能訓練。」
魯敬一抬頭,發現徐柏生所指乃是最高領導人劉雲同志,笑著解釋道:「他呀?他就是游擊隊的劉營長!你看看人家和你一個年紀,可都已經當大官了。」
海富對著小土匪的屁股,「啪」的就是一腳,罵道:「是你爹死了、還是你媽死了?居然嚇哭了!」
劉雲停頓了片刻,將目光落在了李向陽的身上。
「嘿!」劉雲立刻訓斥著說道:「想不到給你鼻子,你還上臉了?!你可以幾個小時趴在地上不動嗎?你可以一槍打中十米外的繡花針嗎?你可以一口氣跑上大半個晚上嗎?人家的年紀小,但是論潛伏、暗殺,可就要遠遠超過你了!前幾天,我和李向陽在武川,闖日本人大院的時候,李向陽敢堂而皇之的刮日本騎兵耳光!你們誰敢?」
因為人家說得很在理,所以海富的臉色稍微變得好看一些了。
劉雲不信的搖搖頭,反問道:「真是這樣?」看著戰士們左顧右盼的臉色,忍不住「切」了一聲!這些心狠手辣的壞人,都是做土匪做慣了,當真一點虧也不肯吃!若是現場換成李遠強,這些傢伙絕對不敢伸手要官帽子!
滿頭鮮血的押運員,躺在車箱地板上,眼睜睜的看著段強等人向車外拋灑大米。
段強知道海富恨日本人,所以沒有立刻答應,反問道:「你先說說你的打算!」
段強正開眼睛后,看到海富正焦慮的看著自己,抱歉的笑了一下,「這個實在是太難,你給我時間考慮一番,怎麼樣?」說到這裏,又拿起海碗,滿上黃酒,「咱們先喝他娘的!」
「兄弟們,上啊!」段強一聲吶喊,率先帶人向列車後部的裝甲車沖了上去。
段強的手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紛紛站了起來,一個個望著海富和段強。
日本安全員打了兩個哈欠后,只覺得一陣陣睡意擁上來,不由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李向陽開始長個子了!這小子到游擊隊的這段時間里,因為嚴格的訓練、頓頓大白米飯、以及緊張的戰鬥,使得原本猴子般纖細的身體,就像吹氣球一樣撐了起來。而且,嘴角上也冒出了極為細小的茸毛,可能開始青春期的發育了吧!
「海富大哥,你早點帶人離開吧!鬼子和那些維持會,肯定已經發現了異常。」段強點點頭,說道:「咱們後會有期!」
海富和段強等人吃飯後,立刻收拾家當上路,奔波十幾里,在鐵路上找了一處長大下坡道,悄悄潛伏下來準備「開工」。
火車司機剛剛鬆開閘把,呼嘯的火車就帶著呼嘯聲,猛烈地壓上了鬆軟的路基。
徐柏生絲毫不理睬勸說,搖著頭固執的下床了,走了兩步后偶然一抬頭,一個高大的人影從野戰醫院外走過。
這個時候的火車,還沒有成熟的速度指示表,火車司機稍微估計了一下,列車惰力運行的速度,可能已經超過了六十公里每小時。
日本帝國本土大本營,為了鼓勵淤血作戰的中高級軍官們,特別開行了這列滿是婦孺的專列,當然,專列的防衛等級也是非常高的。
雖然海富這人說得很誘惑人,而且自己也要投奔八路軍,如果沒有巨大的功勞,必然不會得到八路的重視,但是殺鬼子、打劫票車還有一個問題,眾所周知,八路軍頗有古代岳家軍的遺風,餓死不搶掠,凍死不拆屋!如果自己真的打劫了票車、傷了老百姓,那麼人家八路軍還會不會接受自己?!
「上啊!」兩幫土匪紛紛大聲吶喊著,沖向慘不忍睹列車廢墟。
然後,這些互相推薦出來的射擊優異者,由劉雲親自挑選、甄別,最後經過一番比武測試,從十幾個人里,總算挑選出了三個頂尖神槍手。
火車頭已經徹底解體,炙熱的水蒸氣,從破裂的鍋爐里,向外「呼呼」的噴射,後面的煤水車則爬到了前面的車頭上。至於後面的客車車輛,則全部呈扭麻花狀粘黏在一起。
「什麼?咳、咳、咳!」段強被一口黃酒嗆著了,辣得眼淚都出來了,半晌才恢復過來,急切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是日本人的後勤車隊,車上全部是日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