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抗日》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九十六章 國軍猛士

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九十六章 國軍猛士

武川的清丸少尉被人用匕首從後面刺死!雖然這原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帝國軍人為國捐軀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這件謀殺案卻發生在戒備森嚴的軍營里,這就不得不讓人高度警惕起來。
趙延睜開眼睛看了看何靈,丟過去一顆定心丸,淡然說道:「貧僧會劃出法場,蒙蔽閑雜人等的視線!而且,法事短則半個、長則一個時辰,便已經結束。」又語重心長地說道:「心誠則靈!如果施主一味的搖擺不定,貧僧也就只有黯然離開了。」
趙延緩緩地說道:「施主休慌,雖然惡鬼兇險萬分,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池本立刻將身體挺得筆直,大聲說道:「和閣下所期待的那樣,各處的保安工作已經作到了天衣無縫!軍營周圍不相干的『支那人』已經全部遷走,探照燈已經全部安裝完畢。」
「做你該做的!」佐佐木對池本吩咐道,又指了指捆成粽子的年輕人。
許永明的兩個部下,看到日軍衝上來了,居然同時「媽呀」一聲尖叫,然後轉身拔腿就跑。
池本多有同鄉、同學在化德的憲兵中隊當兵,卻在晚上被人堵在城門口炸死、炸傷大半,整個中隊幾乎全滅!池本每次想到這裏,心頭就忍不住湧上一陣陣的恨意,對「支那人」自然也就越發不客氣。
只要不把這「公治所」拆掉,這群和尚怎麼折騰都可以!
可是,佐佐木剛剛離開自己的官邸,一顆好心情就化作烏有!
憲兵隊長池本美治,牽著一條健碩、兇猛的黑背狼犬,站在佐佐木面前。
大漢捂著胸口,慢慢的倒了下去,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遠處的手榴彈也爆炸了,剛才還凶相畢露的狼犬們,立刻伏倒在地上「嗚嗚」哀叫著四處張望。
憲兵小隊長察覺到了不對勁,所有狼犬一齊狂吠,前面肯定有大量潛伏者。
佐佐木拍拍手,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池本君不要為難了,我不會生氣的。」
點燃篝火這不難,可是讓士兵們除去武器,再全部都集中起來,這就讓何靈有點為難了。這年頭委實不安全,如此這般的近乎繳械投降,怕出什麼大問題。
趙延將袈裟披在身上,對一干「弟子」果斷地說道:「走!咱們去『公治所』!」
十幾個日本憲兵帶著池本的命令,牽著狼犬出發支援迦納中佐。
池本趕緊大叫一聲:「閣下不可!」
實際上,眼前的這個人,原本就是「皇協軍」士兵!至於為什麼要「反叛」,極有可能因為他家的房子也在拆遷之列,所以才心懷不滿!
佐佐木大笑著說道:「池本君,想不到它居然是一個高傲的傢伙!」說完,伸手向狼犬的頭摸去。
幾百米外的一處密集草叢中,藏著一群人,其中,以一個年輕、彪悍的黑衣人為首。
憲兵被炸傷兩個、炸死一個,日軍士兵終因輕視身邊的威脅,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部下們沒有料到許永明如此的兇悍,一個個趴在地上發起呆來。
這個時候,一頭狼犬突然不走了,對著某個地方,「汪汪汪……」地大聲狂吠起來,接著又是第二頭、第三頭、最後幾乎全部狼犬都狂吠起來。
「許永明你這個狗日的,你要害死別人嗎?」一個大漢低聲吼叫道:「老子不幹!」
許永明飛快地站起來,兇悍的叫道:「這就是不服從命令的下場!你們還有誰敢不服?」說完揚了揚手中的駁殼槍。
黑衣人正在思索間,感覺身後同伴的輕輕拉了拉衣服。
此時,黑衣人的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並且還面帶複雜之色。
年輕人渾身一陣陣的輕微抖動,卻再也叫不出聲來了,最後連呼吸也慢慢停了下來。
佐佐木點點頭,點燃一根香煙,淡淡地說道:「嗯……我想讓你帶人去協助迦納中佐,他太令我失望了!」重重的噴出一口煙后,繼續說道:「在『皇軍』撤退的前夕,希望你的豐富經驗、以及你的狼犬,可以起到非常特殊的作用。」
「同志們!」趙延緩緩地看著身邊圍成一個圈的戰士,說道:「咱們這次要給偽軍來個『黑虎掏心』。」
原本急不可待的狼犬,「汪汪」地咆哮一聲后,閃電般撲向年輕人,池本則靜靜的看著愛犬撕裂獵物。
雖然日本從明治維新之後,就自詡為「現代」社會、「正常」國家,但依然存在著森嚴的封建等級制!日本的少數民族、賤民部落,直到一九九七年為止,才被日本當局以法律的形式承認存在、不情不願地給予合法的社會地位!舊軍隊治下的佐佐木,自然更是跳不出這個怪圈圈。
池本再次為難起來,苦笑一聲后,說道:「閣下!您不要見怪,『戰虎』從來不吃地上的髒東西。」說完,彎下腰將地上的肉團撿了起來,接著說道:「戰虎最喜歡吃新鮮人肉了。」
一公裡外的荒坡上。
一顆手榴彈突然甩過來,在官邸附近的空地上「轟」地爆炸了,巨大的衝擊波席捲之處,憑空捲起了一陣遮天的灰塵。
池本一邊愛憐的拍拍戰虎的腦袋,一邊對身邊的憲兵命令道:「這個人不要放下來,等天黑了以後,你們悄悄的埋伏在四周,誰敢收屍就統統的抓起來!」
「這很簡單!」趙延指著院子幾個角落說道:「在院子的每個角落裡,點燃一堆篝火,然後在院子中間,點燃一堆更大的篝火,最後,讓所有的長官和士兵都放下武器,放下世俗紛爭之心,前來聽貧僧誦《金剛經》,以洗滌諸位今世積下的罪惡和孽果!」
雖然佐佐木是一個狂熱、堅毅的武士,但誰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喪命。特別聯想到化德的城門,被不明份子徹底爆破,佐佐木就開始覺得自己的官邸,其實也並不安全!
池本抬頭欲言又止,幾經猶豫后,還是將想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池本「巴嘎」一聲怪叫,取出雪亮的小刀,在「暴徒」健壯的大腿上拍了拍,然後獰笑著,慢慢的從其大腿上挖下了一塊肉。
何靈哪還讓「大法師」離開?!立刻對貼身傳令兵吼叫道:「按照大師所說的辦!快去,老子看誰敢拖拖拉拉?」
要消除「支那」平民的「消極」意識,就要從輿論上著手,「皇道樂土」的宣傳畫,一定要貼滿大街小巷。
黑夜中,大隊的游擊隊員無聲無息的穿過路口,直插「公治所」,有聽到動靜的村民不知所以然的打開房門一探究竟,卻立刻被凶神惡煞的戰士們趕了回去。
帶著「絲絲」響的晉造手榴彈,幾個翻滾落到了憲兵堆里。
池本受到誇獎后,「哈依」一聲,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恭敬的說道:「閣下您抬舉了!」
最後,池本抬頭兇惡地瞪著「暴徒」,不料,那個「支那人」也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池本。
黑衣人飛快地掏出一把匕首晃了晃,同伴立刻不敢亂動了。
一個戰士好奇的問道:「指導員,怎麼個黑虎掏心?」
雖然憲兵們紛紛掐熄了手中的手電筒,但是天氣太好了,十幾條人影在明亮的月光下無所遁形。
從後面爬過來的同伴,看了看前面的鬼子兵,頓時發起了呆,片刻后也不管黑衣人,自顧自開始往後爬。
狼犬「嗷嗚」地一聲低吼,跳起來一米多高,準確地接住了甩來的肉塊,幾口就吞到肚子里,然後還覺得不過癮,又抬起狗頭望著池本,不時地搖搖僵硬的尾巴。
池本點點頭,說道:「請閣下放心,縣城的治安,就包在鄙人的身上。」
在前方五十多米遠的地方,突然來了一隊牽著狼犬的日軍士兵。
趙延滿意的點點頭,「好!大家都是好同志!到時候由我來制住敵人的軍官,你們其他人分散到四周,用手榴彈逼住那些偽軍,讓他們別亂動。」
外圍偵查的戰士喘著氣,喝下一杯涼水后,告訴趙延一切準備妥當,就等這邊點火為號。
池本冷冷一笑,將鮮血淋淋的肉塊丟給「戰虎」。
何靈越發放心了,不貪財的和尚,是有真本事的!略一推遲后,何靈「不得不」收起了手中的銀元,虔誠地問道:「大師該如何破解這裏的怨氣?」
池本為難的點點頭,「請閣下原諒,這狼犬是我訓練出來的,它只服從我。」
「戰虎」的經驗很豐富,很快就將年輕人大腿上的肌肉撕咬一空,然後又人立而起,一對前足搭在年輕人的肚子上,然後歪著頭,深深咬住腹部皮膚,狠狠一扯……
「公治所」里。
佐佐木察覺到池本的異常,不悅的喝問道:「池本君有什麼難言之隱?統統地說出來吧!我不會生氣。」
潛伏在草叢裡的一堆人,看到日軍士兵並不搭理這裏,惶恐的心這才慢慢安靜下來。有人正要和黑衣人說話,卻看到黑衣人從腰上掏出了手榴彈,頓時,所有人又恐懼起來,難道許連長要捨命拼鬼子?
年輕人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卻始終一言不發。
「別那麼緊張。」李遠強指著火堆,笑著說道:「等會兒過去的時候,你們可不要腿軟。」
李遠強不知道有一支精銳的日軍憲兵小分隊,將帶著狼犬在前方狹路相逢;而日軍也不知道有一百多殺氣騰騰的游擊隊員正迎面撞來;花岡村的一百多個「警備隊」士兵,更不知道殺星就在今晚。
原來黑衣人正是許永明,這次帶了三十個人出來搶糧,沒想到剛剛走在路上,就看到了十幾道手電筒的燈光,許永明開始還以為是「公治所」的偽軍,沒想到居然全部是鬼子的憲兵。
佐佐木將目光放在辦公桌的一張電報上。
「政委快看,火堆已經點燃了。」一個戰士興奮的碰碰李遠強,「終於要打仗了。」
狼犬將年輕人的肚皮扒開后,將兩個爪子伸進去,飛快地向外扒拉著內臟,四濺的肉屑和血漿,很快就將狼犬染成一片血紅。
沒多久,年輕人再也忍受不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大聲叫罵起來,還拚命吐口水。
「池本君。」佐佐木放下玩笑,正色說道:「軍官官邸附近的保安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池本雙腿一併,「哈依」一聲。
許永明並不回答大漢的威脅,而是又繼續掏出了自己的駁殼槍,等到憲兵們走到合適的距離后,猛地將手榴彈甩了出去。
想到這裏,佐佐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如果此地真有妖孽、將會發生大災難,到時候倒也要打發人家一點財物。
趙延吃晚飯後,在外圍偵查的戰士也回來了,並帶來了政委的先頭偵察兵。
只有在「大日本帝國」軍隊的幫助下,「支那」才能結束百年來的戰亂和貧困,並最終帶著「支那」走向富強!當帝國幫助「支那」「統一」之後,日本人為一等公民,北方的「支那人」是二等公民,而南方的「支那人」,因為曾經賣力的抵抗帝國軍隊,他們就只能是三等公民了……
雖然淪陷區的普通老百姓,不敢明目張胆的反抗日軍,但是絕大部分國人還是非常厭惡異族侵略者,即使是試圖施行「懷柔」的佐佐木,也不得不時常陷入沮喪中,因為總有「支那人」不服從皇軍。
池本原本就不打算留下這個「叛徒」,聞訊立刻對狼犬「噓」地吹了一聲口哨。
「警戒!」憲兵小隊長低低的一聲令下,飛快地拔出了手槍,對士兵們吩咐道:「周圍有很多不明身份的人,大家分開距離行走。前面就是『公治所』,我們先向轉移過去,不要讓狼犬主動出擊。」說完大力勒住手中躁動的狼犬。
池本飛快地將肉塊塞向狼嘴,狼犬顯然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搖著頭「嗚嗚」叫著向後退縮。
佐佐木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在肺部醞釀了一番后這才愜意的吐了出來,揮揮手指著門外說道:「你現在去準備吧!早點和迦納中佐會合,『支那』有一句古話:兵貴神速!」
「支那」的治安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池本下定了決心,即使是受到佐佐木最嚴厲的斥責,也要違抗軍令留下來。
池本無奈,只好將實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佐佐木,至於劉黑七是否會因此受到責難、甚至是撤職,就要看佐佐木閣下是否冷靜了。
不久,各個路口被封。
佐佐木沉默了良久,還是決定寬恕愛將劉黑七,否則,打擊面太廣、牽扯太多,那些忠誠不可靠的「支那人」軍官,就會做出叛離之類的不可預料之事……
戰士們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幾秒鐘后,首先是一個勇敢的戰士舉起了手,慢慢的,又有戰士陸陸續續的舉起了手,這讓不想去的戰士有了壓力,最終的結果,還是所有人一致殺向敵人巢穴。
趙延胡亂念了一圈「經」后,又雙掌合什,「嗡嘛呢唄咪吽」一聲,悲天憐人的對何靈說道:「施主!災難即將來臨!」
佐佐木糾結了良久,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池本指著窗外說道:「這一段時間喂得比較多。」看著佐佐木不解的目光,解釋道:「這段時間內,軍營周圍要擴建一條隔離帶,以防『不法匪徒』。但是,很多『支那』百姓都不願意搬走,即使是我們出動了憲兵『幫』他們搬家也不行,這些愚蠢的人說什麼『寧願死也不搬走』!我沒有辦法,只好讓人強行拆房子,然後又抓住了幾個死硬分子當場餵了狼犬。只有這樣,那些白痴『支那人』,才真正知道『皇軍』是不好惹的!」
佐佐木沉思了片刻后,轉身向背後的「武運長久」看去。
何靈平時壞事做多了,立刻心虛的掏出一把銀元,不由分說就要塞入趙延的手裡。
那個大漢正要開罵,許永明飛快的轉身,「啪」的當胸開了一槍。
佐佐木飛快地縮回手,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它難道會咬我?」
趙延看到戰士們一個個沉默不語,知道他們心裏犯難,又笑著激將道:「那好吧!願意去的人,就跟著我去,不願意去的人,立刻做好迎接李政委的準備。現在請舉手表決。」
許永明抬手就是「啪、啪」兩槍,結果了兩人的性命,然後揮舞著駁殼槍,吼道:「各位的腳再快,也逃不過鬼子的狼犬。我們的人要比鬼子多,還請弟兄們跟著我和鬼子拚命!」說完,將身邊一個發愣的部下大力揪起來,狠狠地向前一甩,只摔得部下「撲」的砸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因為幹部要以身作則,所以趙延將偽軍軍官分給了自己。戰士們有樣學樣,士氣又重新提升了起來。
「噓!」黑衣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輕指了指前方的十幾個鬼子。
佐佐木指著地上的肉團,對池本吩咐道:「叫你的狼犬將這塊肉吃掉,我的房子要保持乾淨。」
趴在地上的憲兵立刻放開了手中的狼犬。「汪汪汪……」狼犬從驚嚇中醒過來后,一邊狂吠著,一邊飛快的向著許永明所在之處撲來。
爆炸聲剛過,憲兵們就迅速出動。一番嚴密的搜捕后,憲兵們在附近抓住了一個偽裝成「皇協軍」的「暴徒」!當然,原本決定馬上去支援迦納一治中佐的池本,不幸地、狠狠地挨了佐佐木幾記耳光。
何靈坐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趙延。
何靈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騰騰騰」幾步衝到趙延的身邊,緊張地問道:「有什麼災難?」
年輕人渾身一顫,「啊」地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后,頭一歪昏了過去。
佐佐木饒有興趣的看著池本美治腳邊的高大狼犬,笑著從瓷碗內抓起一小坨新鮮肉塊,「啪」的丟在地上。
卓縣。
佐佐木略一頷首,讚許的說道:「用『支那』話來說,這是『狗坐轎子,不識抬舉』。」這裏又收起笑臉,正色說道:「池本君,你好好去干吧!」
佐佐木在一旁,看了看眼前這個倔強的「支那人」,對池本低聲問道:「沒有一點線索嗎?」
狼犬嗅了嗅腥味撲鼻的肉塊,伸出長舌頭抖了抖,就不再理會了。
池本帶著滿臉鮮紅的「五指印」,氣急敗壞地指揮健壯的憲兵們,將「暴徒」牢牢地捆起來吊到樹上,然後自己親自走上去,「嗤嗤」幾聲將「暴徒」的衣服扯成碎片。
然後,許永明又「殺啊」的吼叫一聲,大聲吶喊著帶頭沖在最前面。
「罪過、罪過!」趙延急忙搖頭,嫌惡般地後退兩步,「貧僧看到施主的暴虐之氣非比尋常,原本將要死於惡鬼纏身,奈何施主前世作下了了不起的功德,在地藏王關照之下,才不至於一命嗚呼!」
沒死的憲兵也紛紛爬起來,彎下腰、「哇哇」的吶喊著,跟著狼犬們衝鋒。
佐佐木對狼犬的興趣更加濃厚了,好奇地問道:「每天都用人肉去喂嗎?」
何靈不放心的問道:「大師的法事要進行多久?」
李遠強叫別人不要腿軟,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趙延居然將火堆點在「公治所」里。
池本不得不收起肉團,「哈依」一聲后,敬了一個軍禮退了出去。
戰士們聽到趙延的話后,神色立刻不自然起來,這不是自投羅網嗎?趙指導員的這個膽子也太大了!
趙延笑著說道:「咱們將這個火點到『公治所』裏面去。」
佐佐木不得不後退數步,然後掃興離去。
池本覺得差不多了,上前牽走愛犬,此時,年輕人早就已經腔腸迸裂、死去多時了。
武力的征服,是沒有錯誤的!雖然「大日本帝國皇軍」在戰爭期間,「不可避免」地給「支那人」造成了巨大的傷亡,但是,戰爭原本就是兩個種族的血腥殺戮,平民的傷亡是不可避免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支那人」越是抵抗,血腥反而來得更大、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