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抗日》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九十七章 偽軍覆滅

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九十七章 偽軍覆滅

李遠強的心一沉,難道是趙延提前發動了?這可不妙啊!
何靈猛地一跺腳,走了半輩子的江湖,卻被小後生給蒙了,伸手擋住幾個端著槍、圍上來的忠誠部下,靜下心問道:「為什麼要跟我們過不去?」又指著滿大院的人,半是威脅、半是恫嚇地說道:「今天這個樣子,你們這些人也統統走不了,不如咱們交個朋友,別傷了和氣!」
一陣槍響后,不少「警備隊」士兵慘叫著跌下牆來。
五個士兵剛剛藏好,十幾個日軍憲兵就嚎叫著沖了過去,完全忽視了腳下。
「轟隆」一聲,牆角終於徹底垮塌了,漫天的灰塵急劇騰起,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沒多久,大院四周都傳來交火的聲音。
高個晉軍士兵趕緊欣喜地喊道:「用石頭砸狗鼻子,砸中必死!」
由於語言不通,許永明倒也不擔心會被日本人察覺作戰計劃。
「轟轟轟……」地連接巨大的爆炸聲中,牆頭上暫時沒有「警備隊」士兵抵抗了。
樹頂上的「警備隊」崗哨,察覺到石勇可能是一個官,立刻端槍瞄準。
「嗒嗒嗒……」一陣掃射后,趴在牆上的「警備隊」士兵們,冷不防倒下去好幾個。
「隊長!」一個「警備隊」士兵從外面跑過來,著急的喊道:「外面突然傳來了槍聲,叫弟兄們快出去吧!」
憲兵小隊長異常惱火,都已經交戰這麼久了,可是「公治所」內那些該死的「支那人」,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增援!這事完了之後,他們要為此次損失負全責。
正在重新衝鋒的石勇突然覺得胸口一緊,接著就只覺得天旋地轉失去了知覺。
二十多個戰士,跟著姚柱子向大院的牆角衝去。
急速奔跑在前面的幾頭狼犬中彈后,猛然間翻滾在地,「嗚嗚」地哀聲叫著,伸長舌頭喘著粗氣,心有餘而力不足地看著眼前的晉軍。
一條狼犬「嗖」的跳起一米多高,張開大嘴惡狠狠的撲向許永明。
李遠強帶主力沖入大院后,立刻指揮戰士們收繳偽軍的武器。
一個眼尖的日軍士兵,發現一個黑不溜秋的「小石頭」,翻滾著落入了腳下,忍不住發出「哇哇」的一聲尖叫。
許永明趕緊指揮部下,大喊道:「一排在旁開槍掩護,二排用刺刀和他們拼了!誰也不準逃跑,否則等到日本人都衝上來了,我們都會死在這裏!」
在這個緊要關頭,還是法事更重要!至於村民們的損失……就由他去吧!
時間在靜悄悄的從身邊溜走,而何靈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得意、猖狂!
趙延睜開眼睛,盯著何靈幾秒鐘后,嘆了口氣,「惋惜」的說道:「大功即將告成,奈何施主自毀長城!」對何靈揮揮手,說道:「外面喧嘩都是虛無的幻象而已,妖孽已經現身,可惜天意註定功德不能圓滿,唉!施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貧僧已盡微薄之力矣!」
狼犬靈活的一擺頭,在千鈞一髮之際,牢牢的咬住了槍托,然後就要大力拖槍。
何靈站起來后,盤膝而坐的「警備隊」士兵們,也跟著紛紛站了起來。
李遠強一邊指揮著三連加緊攻擊,一邊對毛四一說道:「你立刻帶人到四處看看,我懷疑有敵人正在接近。」
許永明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著日軍士兵們剛剛站起身的一瞬間,拉斷引線,手一揚……
幾個戰士顧不得攙扶摔倒的石勇,彎著腰拚命靠近了牆頭,然後緊緊地貼在牆角處,掏出了手榴彈。
晉軍士兵們趁著間隙,同時「嘩啦、嘩啦」地拉動槍栓、上子彈。
「公治所」內。
「警備隊」士兵們紛紛逃竄,根本就不敢做任何抵抗。
一個「警備隊」士兵試圖反抗,剛剛端起步槍,卻反而被姚柱子搶先用突刺撂倒。
許永明看著幾個晉軍士兵默不作聲的哀容,愣了片刻,然後火熱的頭腦迅速降溫了,對身邊十幾個還能戰鬥的部下正色說道:「不戰就會死!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想活?!那就跟著我浴血一戰!」說完,掏出了身上僅存的一顆手榴彈,將引線綳得緊緊地。
趙延冷冷一笑,從寬大的「袈裟」里又掏出一顆手榴彈,也不管戰士們、「警備隊」的士兵們面露驚訝,就自顧自的扯開引線,甩手向「警備隊」士兵的人堆里丟去。
「轟」的一聲巨響后,手榴彈在人群中開花,斷肢殘臂飛得老高。
一百多號「警備隊」士兵面對變故做聲不得,一個個將目光轉向受制於人的何靈。
日軍憲兵剛剛露出頭,許永明就爆喝一聲:「給老子打!」
何靈暫時沒有回答趙延,但臉上卻一陣青一陣白,腦袋中的腦漿在急劇的翻滾,「反正」是不可能的!這以後日本人得了天下,自己還不變成過街老鼠?!
因為「人體盾牌」的阻擋,何靈倒是沒有受傷。
李遠強連續組織了幾次強襲,卻都被打了回來。
姚柱子拔出帶血的刺刀后,大吼一聲,「同志們沖啊!」
在手榴彈接連不斷的巨大爆炸聲中,被爆炸氣浪連續衝擊的牆角,出現了大範圍的地基鬆動、牆角即將跨踏的先兆。
趙「大師」依舊是眉頭緊鎖,一副充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趙延正要說話,沒料到頭頂上也跟著傳來了叫喊聲——「有大股的土匪衝過來了,兄弟們快做準備!」
「警備隊」士兵們立刻「轟」的一聲四下散開。
當「警備隊」士兵們舉著手,聚攏在一起的時候,這些繳槍的偽軍們,紛紛偷偷地觀察著這支連軍裝都沒有的雜色軍隊。
李遠強看到這裏,開始著急了起來,趙延那個小子很可能就在「公治所」里,現在石勇又不知死活,一旦拖延下去,今天這個損失可就大了。
許永明不知道自己的幾聲槍響,差點就壞了人家共產黨的大事。
另外幾個被狼犬咬傷的士兵,慢慢的挪了過來,撕碎衣服慢慢的互相包紮。
有些角落裡的「警備隊」士兵,趕緊閃入假山後、訓練器材旁、房舍內等射擊的死角處,然後偷偷的探出頭來。
何靈為難到了極點,知道軍人一旦失去了槍,就意味著什麼!這些「土八路」真難纏!
整個「公治所」大院如同一個大碉堡,牆頭上有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射擊孔,幾十個頑抗的「警備隊」士兵,仗著佔據了地利,大呼小叫向外拚命的射擊,手榴彈如同下冰雹般飛出去。
一個滿身是血的晉軍士兵,握著刺刀艱難地捅死最後一條兇殘的狼犬,但自己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了,捂著被狼犬撕裂的傷口,痛苦的對許永明說道:「長官!我好痛!站不起來了。」
有些「警備隊」士兵受不了這種窩囊氣,躲在死角里「嘩啦、嘩啦」地拉開了槍栓,對準了趙延要射擊。
在這種無言的威迫下,何靈又不得不心虛的打消了衝動。
雖然這些中彈的狼犬都失去了戰鬥力,但卻還要過一會兒才能完全斷氣。
何靈原本是行伍出身,雖然正盤膝坐在地上虔誠的「懺悔」,但是隱隱約約傳來的槍聲還是鑽入了耳朵,一驚之下慌忙站了起來。
石勇帶著人沖了兩次,結果都被強大的火力壓了回來,並且還死傷了十幾個人。第三次向上沖的時候,石勇帶著人先丟了十幾枚手榴彈,然後趁著滿天的灰塵迅速接近牆頭。
許永明看到在黑暗中衝過來的日軍士兵,靈機一動,對部下大聲喊道:「偷偷過去五個人藏在草地里,等到鬼子衝過來的時候,再從背後偷襲!」
雖然外圍傳來的、激烈的不明槍聲,被絕大多數人所忽略,但卻被李遠強收入耳內。
何靈聽到這話后,又挪不動腳了,猶豫了片刻后,對手下說道:「將大門緊閉,牆頭安排弟兄進行警戒。凡是靠近的人先辨別身份,若是有誰膽敢亂沖,就一律開槍!一旦法事做完,兄弟們就立刻衝出大院,收拾那些不長眼的傢伙。」
日軍士兵聽到拉槍栓的聲音后,立刻爬起來,端著步槍向著近在咫尺的晉軍士兵衝來。
李遠強身邊有半個二連和完整的三連,除去在四周警戒的少量兵力,參与行動的兵力和院內偽軍差不多。如果不是何靈被趙延制住,「警備隊」的反抗也絕對不會這麼微弱,但是,在這種有利的局面下,游擊隊卻愣是沒有辦法衝到牆角處。
「嗒嗒嗒……」三挺機槍同時開火,暫時壓制得「警備隊」士兵們無法抬頭。
何靈再也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壓力了,發狂般的吼叫道:「都他媽放下槍,停止一切抵抗!」
許永明在農村長大,知道牲口的弱點,對部下大聲喊道:「你們要注意了,四條腿的畜生只會用『豎勁』,沒有『橫勁』,從邊上拽它們,然後狠狠地打它的腰。」
跟在後面的幾頭狼犬,在晉軍士兵們打完子彈后的一瞬間,紛紛躍起撲了上來。
趙延微微一笑,「我們只想要你們的槍,當然,你們也可以考慮加入八路軍游擊隊。」然後又加重語氣說道:「我的人都有手榴彈,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就這樣給日本人送了命不值得!」
何靈一愣,正要反問,卻突然覺得肚皮上的皮帶,被硬插入了一個什麼東西,急忙低頭一看,頓時心跳驟然加快,「大師」將一顆手榴彈,硬插入了自己腰間的皮帶里,而引線則被「大師」的小手指牢牢勾著。
許永明趁著狼犬拚命撕咬著短木棒的時候,掏出駁殼槍,「啪」地擊中了狼犬的頭顱。
一個戰士趕過來,不解恨抬起搶托,「噗」地砸在何靈的腦門上,只砸得這個二鬼子鮮血四濺、搖搖欲墜。戰術卻還猶自狠狠地的吼道:「老子讓你頑抗!」
趙延雖然不動聲色地「施法」,但內心卻非常焦急,槍聲這麼遠,說明政委還沒有接近,莫非他們遇到了什麼危險?
此時,牆內的「警備隊」士兵,終於堅持不住了!有「警備隊」士兵大聲喊道:「不要打了!快逃呀!」
趙延看到何靈依舊不作聲,乾脆掏出駁殼槍,對著那些趴在牆上的「警備隊」士兵開火,反正身邊有活擋箭牌,根本就不在乎偽軍們的憤怒和反擊!
李遠強立刻抄過戰士的機槍,對著樹頂「噠噠噠……」就是一陣猛烈的掃射。
何靈又等了片刻,察覺到再也聽不到槍聲了,正要坐下,誰知又傳來一連串的槍聲,這下何靈再也坐不住了,對趙「佛爺」打了一個拱手,說道:「請大師安心施法,我去去就來。」
在許永明的帶頭示範下,二十幾個晉軍士兵端著步槍,大聲吶喊著沖向日軍,貼近了后又紛紛對日軍的狼犬一陣亂搶打過去。
趙延察覺到政委已經帶人將「公治所」團團包圍了,慢慢走到有些按捺不住的何靈身邊,笑著說道:「外面的不是什麼土匪,而是八路軍的游擊隊。」
滾燙、參雜著刺鼻硝煙的灰塵,還在瀰漫的時候,姚柱子就第一個從灰塵中沖了進來,來不及抖掉一身的灰塵,先「咳咳咳」的劇烈咳了幾聲。
由於大院內部的「警備隊」士兵,受到趙延的牽制,姚柱子的帶著二十幾號人,異常順利地接近了牆角處。
「警備隊」的士兵們都很老實,幾乎沒有人真正頑抗。
趙延用駁殼槍頂著何靈的腦袋,吼道:「你看看身後,牆已經快要垮了!」
此時,日軍憲兵們已經快要接近了,一個和狼犬搏鬥的晉軍士兵,冷不防被憲兵用手槍擊倒,其他的晉軍士兵們頓時慌張起來。
何靈猶豫了片刻,向趙延望去。
頓時,何靈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如果真的被這個土八路廢了四肢,只怕日本人會立刻更換「警備隊」隊長,更有甚者,兇惡的小日本,通常會槍殺作戰不利的「支那人」!
牆外百多米的地方,一個戰士剛剛露出頭,有眼尖的「警備隊」士兵立刻「砰」的開槍射擊。
許永明倒提著步槍,使足了勁「呼呼」的砸過去。
趙延眼見大勢已定,小心地取下何靈腰帶上的手榴彈。
十幾個戰士帶著滿身的灰塵,從狹小的缺口處,潮水般的湧出。
「警備隊」士兵憋屈之極,士氣受到沉重的打擊,對外的火力明顯弱了下來,幾個戰士趁機彎著腰上前,搶回了石勇等一干傷員。
毛四一一愣,不相信地反問道:「敵人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兩人比試耐心的當頭,樹頂上的「警備隊」哨兵,被密集的機槍子彈打成了蜂窩,「撲通」一聲砸落在地上,濺起一片灰塵,然後暗紅色的血液,從士兵扭曲的五官中慢慢滲了出來。
李遠強察覺到衝過去的戰士,似乎都在射擊死角里!疑惑中一抬頭,發現到院子內的一棵參天大樹上,居然有人影和火光閃耀……原來如此!
手榴彈在空中翻滾幾個圈后,帶著「絲絲」聲落入擁擠的人堆里。
「你們不能快點嗎?」許永明對動作磨蹭的晉軍士兵們吼叫道:「屎都要拉倒褲子上了,還他娘的這麼磨磨蹭蹭!」
「警備隊」的士兵們,立刻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恐懼尖叫……
一干晉軍士兵們也紛紛趕上來,用上了刺刀的步槍斗狼犬。
趙延對著何靈的腳邊,「啪」地開了一槍,濺起了一陣小小的灰塵,待何靈一個哆嗦后,又恫嚇道:「如果再不下令投降,老子今天就慢慢地廢了你的五肢,然後讓你的日本爹來養你一輩子!」
「噗」的一聲悶響,狗鼻子被砸塌,露出了骨頭茬,鮮血向外猛烈溢出,惡犬甚至來不及叫喚一聲就徹底死亡。
院內各個角落的「喇嘛」們,也紛紛掏出手榴彈做欲投擲狀,雜七雜八的大聲喝道:「誰也不許動!」
趙延立刻抬頭望去,該死!失策!想不到偽軍居然在院內一顆幾十米高的樹上,搭建了一個瞭望崗哨。
十幾稈步槍同時「噼里啪啦」地猛烈開火,跑在前面的幾個日軍士兵冷不防被擊倒,跟在後面的士兵則立刻趴倒在地。
另一邊。
一個高個晉軍士兵被一隻狼犬咬中了,掙扎一番后,手臂上全是被狼犬咬出的鮮血,頓時大怒,隨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用勁全身力氣,向狼犬的鼻子狠狠地砸下去。
何靈大怒,這些和尚居然是假冒的!大江大浪都過來了,沒想到在陰溝翻船!
院外,槍聲響成一片。
院外。
雖然何靈覺得冤得慌,但這世道就是如此!
在接連不斷的巨大爆炸聲中,何靈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如何逃跑,但是趙延的眼睛,眨都不眨地、冷冷地盯著何靈。
李遠強是經驗豐富的職業軍人,能敏銳地觀察戰場的走向。哪怕是身處激烈膠著狀態的戰場,也能隨時注意到一些不尋常的細小動靜!
「同志們!給我丟手榴彈!」姚柱子大吼一聲后,率先向院內丟了一顆手榴彈,緊接著戰士們也紛紛向院內拋出手榴彈。
何靈見狀,趕緊尖聲大喊道:「你們這些王八蛋想讓老子死么?快放下槍!」
趙延將手指拉在引線上,不屑地問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說完將引線綳得緊緊地。
晉軍是日軍的兩倍,打得起消耗戰!
一個戰士掏出手榴彈后正準備使用,卻突然捂著胸口倒了下去,手榴彈也掉在地上。另一個戰士想去將手榴彈撿回來,剛剛探出身子就被擊中手臂。
何靈模模糊糊聽到「土匪下山了」這句話后,又驚又怒的站起來,對趙延催促道:「大師,外面發生了狀況,這裏可不可以快點?要不然土匪可就要衝過來了!」
趙延將何靈使勁一推,惡狠狠的威脅著說道:「讓你的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則咱們同歸於盡!」
李遠強心中一沉,知道已經失去了先機,但還是立刻指揮機槍組選擇陣地、架好機槍。
「殺!」許永明從地上撿起一支步槍,帶頭一躍而起,狂風般沖向呆若木雞般的日軍士兵,身後的晉軍士兵則士氣大振,也紛紛吶喊著端著步槍衝擊過來。
……
李遠強帶著部隊,飛快地接近了「公治所」,但意外還是出現了,在寂靜的黑夜中,居然傳來了一陣槍聲,緊接著,有被槍聲驚動的村民,在黑暗中大呼「土匪來了」。
趙延聽到外面的衝鋒聲潮起又潮落,連續兩次后又是一陣長時間的寂靜,就知道游擊隊的攻勢受阻了。
「轟」的一聲巨響,手榴彈猛烈爆炸了,硝煙過後,日軍士兵死傷一半,其餘的人又全部趴回了地上。
「我的胳膊!嗚……娘哦……」
飽受驚嚇的何靈,雙腿一直都在打顫,手榴彈剛剛離體,就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啪」的跌坐在地上。
軍情緊急之下,李遠強哪裡還會和毛四一詳細解釋,低聲吼道:「你快去執行任務!哪來的這麼啰嗦?」看到毛四一滿臉不服氣離去的樣子,又不放心的喊道:「你要給我擴大隊形仔細搜索!」
「機槍掩護!」李遠強大聲吼道!
何靈的得意笑容立刻沒有了,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后,看了看始終頂著自己腰間的手榴彈,小心翼翼的說道:「兄弟,小心、會走火的。」
姚柱子端著步槍,跑到李遠強的身邊,還沒有接近就大聲喊道:「政委!這次讓我帶頭上去!」說完對抬著簡易竹梯的戰士一揮手,大吼道:「跟著我沖!」
「我們投降了!」
「警備隊」士兵們又不得不無奈地放下槍,躲在角落裡惡狠狠的咒罵著,一半在咒罵趙延,另一半在咒罵貪生怕死的何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