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一十八章 漢奸潰敗
瑟瑟發抖的漢奸們，被文海的氣勢所迫，都不敢抬頭正視文海。
民團大大小小的漢奸又恐又懼，如果不是考慮到身邊的機槍火力，早就潰散了。
文海一邊惱火的逃跑，一邊頻繁向後望去，剛才明明聽到有游擊隊的幹部在大聲下達命令，而且就在衝鋒隊伍的前面，怎麼一回頭就是看不到呢？難道土八路的幹部窮得連好衣服都沒有一件嗎？
宋意拚命的向前狂奔，耳邊突然想起一聲慘叫：「宋團長，救我……」
「同志們！跟我沖啊！」肖饃端著步槍，興奮的再次沖在最前面。
「沖啊！」戰士們大聲吶喊著跟隨衝鋒。
戰士們這次的戰術動作，沒有上次那麼毛躁了，在手榴彈爆炸之前，突擊的戰士們，已經全部卧倒在地了，只有一個戰士被炸傷而已。
韓湖連續吼了幾聲后，喊殺聲震天的戰士們，沒有絲毫停下腳步的打算。雖然韓湖自己並沒有在機槍火力的威脅之下，但還是不得不率先第一個卧倒。緊隨其後戰士，可就沒有韓湖的反應快了，又衝出了十幾米遠才紛紛趴倒在地上。
漢奸們沒有多少精良的武器，三八式和漢陽造加起來也只有不到一百余支，而且沒有集中使用，其他大多為土槍，甚至鳥銃，在白刃格鬥的情況下，非要吃大虧！
只要文海離開機槍的火力範圍，特務們就會開槍射擊了！
小特務有些為難的看著文海，民團中大多為同村，還有些甚至就是父子兵。殺了這些團丁，其他團丁難免會兔死狐悲。
在特務們的驅趕下，民團們紛紛掉頭，將戰士們包圍起來了。
韓湖滾到一塊凹地里，半跪在地上，甩出了一顆手榴彈，幾個戰士也依樣畫葫蘆甩出手榴彈，因為身處高地的原因，手榴彈投擲得更遠。
肖饃並沒有和這幾個攔路的特務纏鬥，而是帶著戰士們越過了攔截線。
很快，跟隨文海退卻的隊伍，與拉開攔截隊形的民團會合了，然後……就衝散了漢奸們攔截的陣型。負責攔截的民團漢奸們，看到文海身邊的人，一個個面露驚恐的樣子，立刻打起了小算盤。不久，有些負責攔截的民團，悄悄的混在人群中向後逃跑。
雖然肖饃受到了重創，但這反而激起了戰士們的滔天怒火，幾個追上來頑抗的特務，在幾十秒鐘內，就被後續戰士們的刺刀淹沒了。
文海的槍法很好，如果游擊隊的「長官」非常顯目，肯定必死無疑。
那個「維持會」會長，猛然間爆發出「嗚哇」一聲長長慘叫。
劉雲從僅有的幾次殲滅戰中，察覺到白刃戰是戰士們犧牲的主要原因，所以劉雲命令各個連隊一再加強白刃戰的訓練強度，而這些新戰士的訓練強度，更是綳得緊緊地。
文海只得跳起來，一邊跑一邊看著前面的爛攤子。都知道民團不能打仗，可沒料到民團居然如此的不經打！
「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傳來，和槍聲同時響起的是一聲聲慘叫，不斷
在隊列後面擔當軍法監督的特務們，稍微行使了一番后職責后，就不得不放棄了，因為湧上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特務們得到命令后，立刻揮舞著槍威迫民團們站到「火線」前，當然，特務們不用站在最前面，而是作為監軍站在最後面。
戰士們毫不示弱，迅速學著日軍那樣，背靠背的圍成了「刺蝟」陣形。即使是壓力再大，戰士們在一進一退之間，總可以將民團的漢奸捅死。而民團不但缺少訓練，甚至連擁有刺刀的步槍都很缺乏。
幾次交鋒后，文海的特務隊傷亡過半，剩下的特務再也無法遏制住人心惶惶的漢奸民團。
一個身材高大的特務，眼睜睜的看著民團們一鬨而散，不知不覺用帶著情緒的口氣，對文海質問道：「隊長！為什麼要將他們放走？」這話剛落，剩餘的特務們，紛紛不滿的看向文海。
特務的機槍，掃不到沖在前面的韓湖等人，因為那裡有文海擋著，但是山坡上那些拖在後面的游擊隊員，則暴露在機槍火力的打擊下。一輪急射后，當場打死十幾個游擊隊的戰士。
此時，喊殺聲越來越近。韓湖帶著游擊隊員們，發狂般的一頭扎入漢奸堆里，剛剛一個照面，漢奸團丁們就被戰士們當頭喝棒挑死十幾個。
十幾個浪人也跟著從礦區裏面衝去來，一邊胡亂開槍一邊飛快的追趕戰俘們。
特務的機槍依然在開火，但機槍手很快就懊惱的停下了，火舌舔過去，根本就不能給山坡上的游擊隊造成傷亡，相反，山坡上的游擊隊員，還在時不時的點射冷槍，射殺擠坐一團的民團。
肖饃捂著胸口，還沒有來得及倒下去，「轟」的一聲巨響，手榴彈在漢奸們的身後猛烈爆炸了，維持秩序的特務們死了五、六個，民團們一片騷亂后，發現沒有了特務們的管制，紛紛掉頭向後逃跑。
文海看到崩潰的人群，捏緊了拳頭，狠狠地砸向一個倉皇逃跑的「維持會」會長。
韓湖看到特務們架起了機槍，立刻察覺到危急，大聲喊道：「卧倒！」
文海指著緩慢後退的民團，對機槍手吼道：「開槍！」
戰士們猛然間爆發出一陣陣滔天的怒吼聲，特務們頓時處於非常不利的局面。
漢奸特務們一片嘩然，居然敢打特務們的黑槍？！但四下望去又找不到行兇的人，心頭只冒火的特務們，紛紛開槍射殺「出界」逃跑的民團。連續打死了十幾個人之後，團丁們也終於止住了潰退的步伐。
幾個「維持會」的團丁趕緊上前，把被文海踢死會長扛起、抬走，同時，眼神中紛紛露出一股股驚恐和憤怒。
韓湖大聲鼓勵道：「同志們！一鼓作氣消滅那些漢奸，繼續沖啊！」
三排僅存的十個游擊隊戰士，又一頭扎入了幾十個人的漢奸堆里，用刺刀連連捅死了幾個試圖頑抗的漢奸。戰士們滿臉的硝煙、黑色的污垢
有些民團們為了防止特務們突然發難，紛紛和特務們拉開距離，還有少數有膽色的民團甚至暗中將槍口對準了特務們。
文海第三次組織起來的攔截線，已經崩潰。
當頭幾個戰士將一個特務圍了起來后，沒有做任何停留，幾柄白晃晃的刺刀同時捅入了那個漢奸的身體。當頭的漢奸被捅死後，剩下的特務一邊後退，一邊端著步槍頑抗，不讓戰士們靠近。
一陣硝煙過後，細小的泥土夾雜著草屑紛紛從天而降，趴在地上的文海，抖了抖身上的細小塵屑，有些懊惱的向後望去，此時，身後又傳來了一陣陣殺喊聲。
有一個「維持會」會長，著急的迎到文海身邊，說道：「文隊長，游擊隊實在是太厲害了，不如我們趕快撤退吧！」說完，又對帶來的一眾小漢奸喊道：「咱村受傷的人不能拉下，全帶走。」
文海知道現在還不能和「維持會」的地頭蛇弄得太僵，否則以後在農村可就難以行走了。而且文海也沒有打算立刻回到卓縣搬救兵，萬一冒冒失失回到卓縣，小野還不馬上剝了自己的皮！最後，很久沒有見到佐佐木閣下了，他身邊的愛將很多，也許早就將自己忘記了。
泰村。三角嘴。
※※※
「砰！」三十多米外，一個穿著絲綢上衣的特務被「留下」了。
文海也掏出一顆手榴彈向後甩過去。
「嗒嗒嗒……」瞭望塔上的輕機槍猛烈開火了，跑在前面的十幾個戰俘，猛然間跌倒在地上。
日軍帶著「皇協軍」打仗的時候，送死和買苦力的事情，全是偽軍們承擔。特務們有樣學樣，把這一招用在了「維持會」的身上。
韓湖察覺到時機已經成熟，跳起來向前猛地一揮手臂，大吼道：「同志們，跟我殺啊！」然後帶頭沖了出去。
倒是有個敬忠職守的特務，看到局面危急，立刻果斷的開槍，「砰、砰、砰……」地射殺潰逃的人群，連續撂倒了好幾個漢奸團丁后，潰散人群慌忙尖叫著四散躲避。
肖饃快速的爬起來，端著步槍稍微瞄準后扣動了扳機。
「轟」！手榴彈在密集的人群中爆炸了，漢奸們一陣哭爹喊娘，丟下十幾個或死或傷的同伴向後狂奔。
雖然韓湖已經是連長了，但是游擊隊的駁殼槍，大都讓劉雲「收刮」走了，韓湖和戰士們用同樣的裝備、穿一樣的衣服，弄得整個人幾乎和普通戰士差不多。
文海看到自己的手下在猶豫，立刻掏出手槍頂在小特務的腦袋上。
……
「你們快布置陣地！」文海大聲對嫡系特務喊道：「將那些人拉起來共同防禦。」
「砰！」又是一聲槍響，但倒下的卻不是漢奸民團……，那個敬忠職守的特務，滿臉扭曲的捂著肚子倒下了。
礦區。
三排的十幾個戰士越發加快了腳步，有戰士掏出手
殺氣騰騰的游擊隊員們，膽子越來越大，往往一個戰士就敢殺入幾個漢奸的人堆里，甩出去的手榴彈，爆炸距離也越來越近。
浪人的機槍突然熄火了，滿頭大汗的浪人慌忙換上新彈夾，宋意抬起機槍又是一梭子子彈，「嗒嗒嗒……」的一陣槍響后，瞭望塔上的浪人一個倒栽蔥摔了下來。
肖饃的意思很明顯，如果給眼前的這幾個特務耽擱了時間，後面的漢奸們就會從容布置，只要越過中間空地上的這幾十米距離，就可以和對面兩百多個漢奸攪合在一起了。
大大小小的漢奸頭子頓時一片驚呼。
「那些人」指的是民團。
韓湖非常惱火的一錘地面，今天吃虧吃大了！戰士們的反應還是慢了。
韓湖沉著臉向後面揮揮手，示意戰士們匍匐前進。
如果文海再次強令民團去攔截游擊隊，或者用機槍掃射作戰不力的民團，那樣只會引來激烈的內杠，人數處於劣勢的特務，肯定會全部葬身民團的槍口之下。
特務們倒是紛紛跳起來和游擊隊員進行白刃格鬥，而那些漢奸團丁們則立刻掉頭逃跑。
突然，亂槍之中，一顆流彈正中肖饃。
三連趁著漢奸內亂的時候，肖饃帶著戰士，猛地撞上了漢奸們的「尾巴」，游擊隊員和十幾個負責攔截的漢奸一番互射后，衝過火力網的戰士們，踏到了漢奸們的眼前。
韓湖有些欣慰的點點頭，這個肖饃勉強還可以一用，只要肖饃和漢奸民團們攪合在一起，大部隊就可以衝鋒了，雖然三連的人數處於絕對劣勢，但是戰士們的單兵作戰能力，卻絕對優於他們，韓湖有把握打一個擊潰戰。
「一舉衝下去，不要讓他們有時間重整旗鼓！」韓湖大聲的給幾個排長下令，腳下卻絲毫沒有停留，依然端著步槍沖在最前頭。
想到兩百多人被不足一百人擊敗，這又讓文海感覺到非常憤怒！
文海在無奈之下，準備下達有序撤退的命令，以便節節抵抗、減少傷亡。不料，又有一個驚慌失措的「維持會」會長闖入了視線，看得出他正準備帶著同村的人逃跑。
文海布置的第二道攔截線，也很快就被打破了。
「嗒嗒嗒……」機槍猛烈開火了，子彈將幾個手軟腳軟的漢奸當場擊斃。
肖饃「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粗氣，因為劇烈運動而使臉上呈現出一片通紅，步槍上的刺刀已經沾上了鮮血，左臂也一個垂死頑抗的漢奸，劃開了老大的一條口子。
緊接著，特務們又開槍打死了兩個試圖反抗的漢奸，秩序這才穩定下來。
民團的那些漢奸立刻停止了退卻，驚懼的向前涌去。
文海抬起厚重的日軍軍官靴，勢大力沉的狠砸下去，「撲」的一聲悶響后，活生生踢死了那個稀里糊塗的出氣筒。
宋意端著機槍，「嗒嗒嗒……」的還擊了一梭子子彈，眼角卻向前面死傷的戰俘瞟去。
韓湖沒有多餘的客套，點點頭，「嗯
「嗒嗒嗒……」特務的機槍響了，韓湖立刻緊張的支起身體向後望去，剛剛抬起頭，身後就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肖饃有些驚慌，扭頭向韓湖望去，發現韓連長正陰沉著臉掏手榴彈。
宋意不但不敢救人，甚至都不敢回頭，原本聚集在身邊的一百多個東北軍戰俘，此刻越來越少，但是前面那座大門也越來越近！
慢慢的，趴在山坡上的游擊隊員們，就像一條蠕動的大蟲子緩緩向前，平時辛苦但是卓有成效的訓練成果，在此時顯露出來了。
戰士們紛紛跟著跳起來，吼叫著衝鋒。
白刃戰對民團來說，是一張白紙！民團久戰不利、死傷慘重，加之督戰的特務戰死很多，失去了約束之後，軍心終於徹底崩潰，團丁們與隊員們拉開了距離。
文海來不及調整「維持會」的秩序，一邊匆匆地再次「押解」了三十多個團丁，上前迎擊已經衝到了十幾米外的游擊隊員；一邊憋著一團怒火，命令幾個特務到後面，繼續驅趕「維持會」的民團們上前迎擊。
這話一出，不但特務們大驚失色，就連那些「維持會」也是大喜之後又馬上陷入了疑惑，難道文海變得仁慈了？
特務的機槍響了后，山坡上的游擊隊員們這才全部趴在地上了，有些隊員還受驚不小。潰退的漢奸們，趁機將距離遠遠的拉開了。
肖饃看到韓湖沒有絲毫驚慌失措，這才靜下心來。思考了片刻后，「連長，你們幾個人一齊扔手榴彈，然後我帶人趁機衝過去，和漢奸們攪合在一起。」
小特務的臉色一變，知道文隊長是說得出來、做得到的人，慌忙扣動扳機。
文海一邊跑，一邊對殿後的特務們喊道：「機槍立刻準備！」然後更加迅速的狂奔。
會長嘴角流血，倒地后徹底不動了。
文海一扭頭，將身後的情景看在眼裡，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不彈壓，這幾十個人又會崩潰下來。
已經有特務挨了民團的黑槍，如果一再對他們以死相逼，這些民團不打自己黑槍，那就有鬼了？！
文海不等老傢伙倒地，又狠狠地一腳砸在會長的肋下。「咚」的一聲悶響后，隱隱約約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
文海飛快的從地上抄起一桿步槍，頭也不回地說道：「這些人的訓練實在是太差了，他們留在這裏也是送死，……我決定以後對他們進行訓練，這樣就能夠對抗游擊隊了。」
前面的漢奸民團，還沒有來得及擺開陣勢，殺紅了眼睛的肖饃，立刻掏出一顆手榴彈甩了出去，「哧哧」冒著青煙的手榴彈，高高的飛起來，然後落在漢奸們的身後……
看守大門的浪人，看到戰俘們越來越近，額頭上有些冒虛汗了。
一個身材矮小的戰俘，滿頭鮮血的趴在地上，手腳還在輕微顫動。這個人宋意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因為這一百多人的腳銬，全部是他用小竹籤挑開的。他原本是一個技術精湛的
韓湖帶著隊員們接觸到漢奸武裝后，立刻將被圍的三排解救出來了，三排的戰士們猛然間爆發出一陣陣歡呼。
三十多個團丁被強行驅趕著，在最前面拉開一條線，準備攔截游擊隊的衝刺。
「轟、轟、轟……」的連續幾聲巨響，手榴彈在敵群中爆炸了。
「轟」！手榴彈在近在咫尺處爆炸了，游擊隊的新兵們，不知道手榴彈的威力，居然頻繁將手榴彈投擲到十幾米處的地方。雖然這很危險，但卻將那些試圖開槍攔截的漢奸們炸翻了一大片。
帝國軍部駐「駐蒙軍」的採辦，已經連續幾次打電話催促稀有礦物的交貨情況了，一旦這些「支那」戰俘逃跑，礦區短時間內就別想開工了。
文海將牙關咬得「吱吱」直響，有序撤退已經不可能了！片刻后，文海艱難做出了一個決定，對那些僅存的「維持會」會長們沉聲說道：「各個村子的民團立刻撤退。」又對身邊的特務們說道：「我們留在後面殿後。」
但是，此時戰士們的大腦已經發熱，又哪裡還能夠聽得到韓湖的命令？！
論白刃戰的能力，戰士們並不在這些特務之下。這些從東北來的特務，大多隻在鬼子的訓練營進行了三個月（少數至半年）短暫但殘酷的訓練。
「為肖排長報仇！殺啊！」
「卧倒！」肖饃大喊一聲后率先撲倒，整個身體在乾枯的地面上劃出了一米多遠，手掌、臉頰多處檫傷。戰士們也知道了厲害，紛紛迅速卧倒在地。
文海非常惱火，又馬上驅趕五十多民團漢奸，組成第三道攔截線，孤軍深入的那十幾個游擊隊員，即使再厲害也不能一口吃掉五十人吧？！
文海冷著臉看著擠成一堆的漢奸們。
文海冷冷地看著團丁們又叫又跳的樣子，心裏很清楚整個軍心已經喪盡，片刻之後不難見到民團兵敗如山倒的場景，而且這次上去攔截的民團太多了，他們潰退後肯定會沖亂身後的人，從而造成更大的潰亂。
「為肖排長報仇！殺光這些小漢奸！」
「殺啊！為肖排長報仇！」
「維持會」的民團們，開始慌亂的向後挪動腳步。
「啪」的一聲槍響，文海沒有絲毫猶豫，將動搖軍心的會長當場擊斃了。
只要越過對面這不到一百米的距離，憑藉著三連的刺刀，足以將眼前的漢奸們擊潰。
「出來啦！老子操你小日本！」宋意越過大門的時候狂喊一聲，一把甩掉身上有破又髒的東北軍軍裝，身後五十多個戰俘，紛紛怪叫著，跟著宋意遁入了密不透風的樹林。
前面被攔截回來的民團，居然一窩蜂的擠堆在一起，如果游擊隊用機槍或擲彈筒轟殺一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估計民團甚至會再次「炸窩」潰退！
逃跑的戰俘們，突然覺得前面這一百多米變得好長。
肖饃得到韓湖的關心后，心頭挺熱乎的，乾笑兩聲后「卡塔」一聲給步槍上了膛。
最終，烏合之眾們帶著疑問一鬨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