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民兵組織
中江點點頭，繼續問道：「你有什麼應對之策嗎？」停頓了片刻，壓低聲音在金絲眼睛的耳邊說道：「我可不想再回去做一個挂名的大佐了，我要讓軍部的那些人……都知道我比佐佐木強！」
所以在地道戰、地雷戰這件事情上，劉雲非堅持到底不可，否則，將來等待根據地軍民的就是「三光」政策（殺光、燒光、搶光）！
金絲眼睛正要小心翼翼繼續問候，中江反而先開口問道：「曹君，佐佐木大佐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可是他為什麼會在卓縣栽這麼大的跟頭？」
李遠強馬上介面道：「每隔一定時間，就從村民中評選出幾個先進分子，並且獎勵少量的紀念品，這可以激發村民的積極性。」
劉營長為這次地道戰、地雷戰的總指揮，在座的各位同志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疑問立刻散會。」
一旁的劉雲喝下一口茶，說道：「有了地道，鄉親們就可以不必逃往深山了。除非鬼子駐紮在地面上不走，就算他們不走，咱們也可以時不時地給他們來一陣冷槍。」
當然，陳容倒是有文化，可劉雲要留著私下「教」。
場面安靜下來了，會議即將結束。
劉雲的情緒也漸漸亢奮起來，接著說道：「主力部隊絕對不會讓根據地的軍民等得太久，卓縣實在是太大了，鬼子伸出雙手來打人，他的胸口就露出來了，咱們就抽冷子狠狠揍他！」
一個披著嶄新軍麾的日軍大佐，神情嚴峻一言不發。
劉雲攤開雙手，嚴肅的說道：「首先是糧食問題，再次就是武器問題，短時間內哪來的那麼多裝備給新戰士？！出了大青山就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游擊隊無論在武器還是素質上都比鬼子差得多，打出去？出去被消滅吧？！」
即使是『皇軍』三番兩次搜山也無果而終！
看來佐佐木的確失去了作為一個武士的進取精神！
曹策停頓了片刻，終於將最後一句話全部說了出來：「請閣下在彙報戰況的時候，一定要誇大戰果。」
中江看了看金絲眼鏡，輕輕的搖搖頭。
「老李，留下我有什麼事情嗎？」劉雲笑著問道，總覺得自己和李遠強的關係，就像劉鄧一樣。
這個時候，不管是國軍還是日軍，都有「城市病」，只要完成對某地城市的佔領，就等於佔領了那個地方，游擊隊也不列外，有不少幹部盼望早日「走」出大山，好去享清福。
劉雲點點頭，說道：「政委說得很對，正規部隊是用來出境打擊鬼子、擴大根據地的。所以地雷戰、地道戰主要靠民兵來完成。」
有一些話劉雲沒敢說出來，四十年代初的百團大戰，導致了殺人魔王的岡村寧次上台，報復性實施「百萬大戰」的日軍，就像蝗蟲般滿天飛。從此，敵後抗日軍民進入抗戰最艱苦的階段。
尉官進入房間內，大聲說道：「報告閣下，中江大佐閣下率領督戰隊，已經了下火車。」
當然，地道戰和地雷戰，離不開陳容和王打鐵的支持。王打鐵是自己的舊部，不管自己提出多麼稀奇古怪的設想，也不
游擊隊變成加強營后，劉雲立刻緊急召開會議。
劉雲知道王打鐵手巧，但就因識字不多而嚴重限制了能力，吩咐道：「看你斗大的字認不了兩個，回頭讓汪直教你。」
李遠強讚許的點點頭，如果不是劉雲提醒，只怕大家就要一起犯錯誤了，笑著說道：「這點我贊同，從今天起不再招收子弟參軍。」
中江下了車快步走到佐佐木的面前，如同下級軍官那樣敬了一個軍禮，笑著說道：「佐佐木學長！請多多關照！」
中江的臉色，立刻因為憤怒而變成紅色，片刻后，又因為蠢蠢欲動的野心，而變成鐵青色。
王打鐵認字不多，幾乎是皺著眉頭默讀關於石造雷的製作方法。
曹策急忙低頭：「哈依！閣下說得很對，鄙人受教了。」
汽車上。
這段時間以來，陳容發展了一大批婦女先進分子，有些在家裡特別欺負女人的漢子，也讓陳容給收拾了。這還不算，陳容還廢除了一些包辦婚姻，解救了幾個童養媳。雖然村裡的老人們在背後指指點點，但是有游擊隊撐腰，加上宣傳到位，陳容的婦救會，反而越來越壯大了。不僅如此，入黨的婦女也有十幾個。
一干日軍軍官在大批憲兵的護衛下進城去了。
劉雲望著趙延笑了起來，這傢伙比自己小一點，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成熟起來了。
野外。訓練營地。
劉雲的目光，在陳容的臉上掃來掃去，心裏在徘徊是不是應該主動上前說說話，在這種場合下詢問工作，才能「體現」對其工作的支持。
「你儘管說，我絕不怪你失言之罪！」中江揮揮手。
少數新兵因為身體條件突出，直接補充進入游擊隊主力，其它全部編入民兵，同時又大力淘汰了五百多老弱病殘的叔叔爺爺輩的民兵。
看到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了，劉雲笑呵呵的轉身從身上掏出一張巨大的紙，上面畫了無數「蚯蚓」，展開后大聲說道：「大家請看我的地道戰示意圖。」
「那營長該說怎麼辦？」趙延皺著眉頭問道：「難道就在這大山裡呆上一輩子？」
王打鐵站起來苦笑著說道：「我這裡能夠混飯吃得不少，可真正的人才實在不多，別的不說，僅槍支彈藥就極匱乏。」
劉雲對李遠強抿嘴的一笑，表示同意政委的意思。在這個時代，就要按照時代軌跡行事。
劉雲早些時候，就給大家打過招呼，準備上馬地道戰和地雷戰。
劉雲看了看李信，笑著向下揮揮手掌，示意別激動。
金絲眼睛一愣，又馬上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閣下請放心，鄙人一定儘力輔佐閣下。」
「報告！」尉官當街大聲彙報道：「由於游擊隊突然偷襲暮雲鎮，造成駐紮在鎮上的白港川崎少尉連同部下全部戰死！一同戰死的還有飯野草賢少尉及其部下五人。
李信原本是一個小氣的人，現在也被擴軍的迅猛勢頭沖昏了頭腦，看到政委和營長一唱一和，忍不住站起來反駁道：「隊伍壯大了，咱們才可以從山裡打出去！」又加重語氣說道：「我堅決不同意停止招收子弟參軍！」
「報告！」一名尉官大聲喊道。
劉雲無奈的一笑，對下面的幹部們問道：「你們是不是和李副營長想得一樣？」
超額完成了任務、以及還沒有來得及完成任務的幹部，強烈要求擴大「拉壯丁」的時間、並且要求全軍齊上陣。
中江忍不住打斷佐佐木的話，著急的問道：「為什麼沒有找到目標就出兵？難道閣下建立的『維持會』沒有發揮作用嗎？為什麼不讓那些『支那』村民站出來，指認混在其中的游擊隊？」
卓縣。日軍大院，佐佐木的官邸。
第二天，主力部隊從下午和晚上都放假，全體官兵齊動員，到老百姓家裡去拉人蔘軍。
一直到前方卓縣的城門，漸漸浮現出了輪廓，金絲眼睛絞盡腦汁才想出了幾條毒計，在中江的耳邊輕聲嘀咕道：「中江閣下，鄙人想到了幾個辦法，其一，離間佐佐木和部將的關係……」
陳容輕輕將額前的亂髮撥到耳朵後面，看了看四周掃過來的目光，從容說道：「群眾們的熱情很高漲，各個村都有不少黨員和先進分子，而且現在是農閑季節，如果現在進行地道挖掘，一定可以取得不少進展。」說完向王打鐵看過去，更重要的角色是根據地的區長——王打鐵。
絕大多數幹部們立刻紛紛點頭。
佐佐木親自帶著一干高級軍官到城門口迎接，遠遠的看到了中江的車隊后，立刻迎上去。
只有那些身體合格的民兵，才能被允許留下來，而且，以後的少壯新兵，都要先從民兵做起，同時由營部派出精幹的技術能手，對他們進行訓練，絕對只能出現人等槍，不能出現槍等人的情況。」
就在大青山地區的戰事尚未結束之時，游擊隊的手，反而伸到我的身邊來了，他們搶劫了三輛『皇軍』彈藥車，並且用彈藥車猛烈撞擊城門，致使一個小隊的憲兵傷亡慘重……」
曹策看到中江的臉色稍微變好了一點，這才繼續說道：「那就改成優待佐佐木的部將，請平時閣下平時多多關照佐佐木的部將；其二，大力扶持當地的地方武裝，作為『皇軍』兵力不足的一個補充；」看到中江點點頭，急忙繼續說道：「其三，請閣下親自率隊對那些正在頑抗的『支那』武裝進行清剿；其四，請閣下撇開佐佐木單獨對渡邊（少將）閣下進行戰況的彙報……」說到這裏，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中江。
「不能這麼盲目擴張下去。」劉雲神情嚴肅的說道：「到現在為止，區政府還沒有收過一次糧食，外面的大宗糧食又買不進來，到時候游擊隊沒有被鬼子消滅、反倒是被自己餓垮了。」
話音剛落，中江就不滿的皺著眉頭打斷了金絲眼睛的話，喝道：「巴嘎！曹策混蛋！大大的愚蠢！這種內鬥的事情絕對不行
李遠強盯著地圖暫時沒有說話，看得出地道戰的工程極為浩大，但是一旦形成戰鬥力，比起進可攻退可守的堡壘也不差絲毫，可是問題來了，修築地道需要極大的人力、物力，這筆資金從哪裡出？
幹部們又馬上齊刷刷的看著原本一言不發陳容。
李遠強見到劉雲始終堅持意見，心裏也沒有底，思考片刻后說道：「以游擊隊的財力，不能支持大規模的地道戰和地雷戰同時進行，你看是不是應該有個先後順序？」
劉雲一愣，「工程浩大」倒沒有算在其中，正要說話的時候，趙延搶先開口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建議應該首先試著挖掘一些地道，主要用於藏糧食和其他貴重東西，營長不也說過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能吃成一個大胖子嗎？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還怕地道不能形成戰鬥力嗎？」
「咳！」劉雲乾咳一聲，問道：「陳容同志，現在我們能夠發動多少群眾參加挖掘地道？」
佐佐木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出去吧！」
「很好辦！」劉雲看著自己的愛將，笑著說道：「那就是藏兵於民，大力淘汰民兵中的老弱病殘，讓其退伍複原，他們退伍后可以給一定的經濟補足，最好是一塊田。
「好主意！」李遠強忍不住站了起來，興奮的來回走了一個圈，笑著說道：「這樣一來即降低了經濟困難，而且主力部隊受到損失后，也可以馬上得到補充，實在是好！」
李遠強慢慢放下地圖，說道：「好極了！營長的構思非常奇特，一旦地道戰能夠形成戰鬥力，不管來多少鬼子，咱也不用再藏深山裡去了，但是工程實在過於浩大……」
「小劉。」話到了嘴邊李遠強又有些猶豫了，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些也是那個俄國人教給你的嗎？」
※※※
到了第四天一大早，游擊隊的門前，又「堆積」兩百多被拉來參軍的子弟。
汽車裡安靜下來了，聽到的……只有汽車的轟鳴聲。
中江盯著曹策一言不發，就在曹策忐忑不安的時候，中江慢慢地笑了起來，道：「喲西！」
李遠強站起來，進行總結性的發言：「雖然劉營長給了我們很好的啟示，但是正規部隊卻不能局限在地道戰和地雷戰里。」
趙延首先站起來質疑，反問道：「僅僅上次鬼子就出動了一千多日偽軍，如果鬼子再次出兵，兵力肯定只會多不會少！到那個時候，根據地民兵面臨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萬一鬼子將心一橫，日夜不停的將地道挖穿了怎麼辦？而且村民的數量是在過於龐大，要想全部藏入地道，一個字！難！」
佐佐木嘆了一口氣，指著四周的憲兵說道：「南方戰事激烈，軍部的重心不斷南移，現在整個卓縣，只有一個半步兵大隊的兵力。」片刻又補充道：「而且建制都不完整。」
就在中江正不耐煩的時候，遠處，一個日軍尉官慌慌張張跑過來了，老遠就喊道：「重大軍情！」
問題的焦點又聚集到王打鐵的身上，王打鐵是民兵的「總教頭」。
劉雲開始回憶
「很顯然，佐佐木要麼是已經失去戰鬥意志了；要麼就是真正的兵力不足！但我猜很有可能是後者！」金絲眼睛想了想，說道：「雖然卓縣號稱一個聯隊，但自從擴大戰爭以來，『駐蒙軍』的地盤在不斷擴大、但卻很少得到兵力補充，幾乎所有補充隊，不是南下、就是進入了山西，佐佐木閣下有巧婦無米的難言之隱。」
地道戰和地雷戰，都是中國平凡但又偉大的老百姓創造出來的！劉雲想了想，正色說道：「這些兵書上都有呢！」
李信聽到又要出錢，幾乎是跳了起來，大喊道：「游擊隊只有支出沒有收入，當然不能同時進行地道戰和地雷戰！」
第三天，游擊隊的一個排出動，又收復了兩個村子，公審槍斃了幾個鐵杆漢奸，繳獲了大量的糧食和大洋，也增加了一千二百多人口。
凈化后的民兵組織非常年輕、充滿活力，游擊隊又抽調了精幹的技術能手，進入民兵組織擔當教官，鍾天祥則擔任總教官。
佐佐木輕輕的將煙灰彈入煙灰缸，壓下心中的不快，整了整衣服親自到城門口迎接。
劉雲「頒布」徵兵令后，第一天，游擊隊就陸陸續續收到了九十多個參軍子弟，幹部們「拉壯丁」初具成效。
李遠強馬上介面道：「時間是關鍵，只要根據地能夠以地雷為攻，以地道為守！鬼子根本就無法奈何我！」看了看幹部們肅然的眼神，提高聲音說道：「敵人隨時都會過來，所以時間非常寶貴，這個會議結束之後，馬上召開各個村的村長、村小組的擴大會議，重點討論挖掘地道的問題，同時王區長馬上製造、囤積炸藥，主力部隊也要每天抽調兩個小時挖掘地道。
李遠強思索了片刻，將劉雲的地道戰簡化圖掛到牆上，說道：「趙指導員的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如果我們輔之以地雷戰，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鬼子只要敢踏入根據地，我們的地雷就要讓他們進退兩難！」說到這裏，又站直了身體，興奮的說道：「鬼子膽敢在地上亂挖，咱的地雷炸翻他！」
佐佐木看到中江滿臉的疑惑，繼續解釋著說道：「游擊隊總是躲在山上里，前些日子發動了集體作戰時，除了屠殺幾百個『支那』老百姓來發泄怒氣以外，整個戰局一無所獲……」
王打鐵點點頭，接著說道：「還可以讓民兵參加挖掘地道。」
李遠強看到劉雲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慌忙解釋道：「不是懷疑你的身份，而是你今天提出的地雷戰和地道戰，讓我聞所未聞，是不是也是那個俄國人告訴你的？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
鍾天祥站起來說道：「修築地道也是為了村民們好，相信他們會理解的。」看了看李信，加重語氣說道：「只要我們的政治宣傳到位，村民們一定會服從我們的安排。」
中江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士兵，感覺佐佐木手頭的兵力並不是他所說得那樣少，好奇地問道：「學長，在您控制之下，
佐佐木對中江大佐這個人有一些印象，他的全名叫中江台本，在帝國軍校里比自己低好幾個年級，沒想到現在居然做到了大佐！
那些來參軍的子弟將近三百人，快趕得上游擊隊主力的總和了，除了因為身體素質差而被刷下去十幾個人以外，凈得兵員二百八十二人。
在座的各位幹部們立刻起身散去，李遠強卻悄悄的使了一個眼色，將劉雲留下了。
劉雲看到一乾乾部都在思考，皺著眉頭說道：「王區長，我可沒有叫你讓民兵和鬼子面對面的廝殺。」指著掛在牆上的簡易地圖說道：「鬼子連續受到挫折，他們肯定會報復，相信過不了多久，鬼子的大部隊就開過來，如果我們的地道挖掘完成，到那個時候村民們就不用再藏到山上去了，全部躲在地道里，民兵就從各個隱蔽的角落裡射殺鬼子。
在中江看來，帝國軍人都非常優秀，一個帝國士兵可以抵得上三個「支那」士兵，同樣的道理，一個半大隊的兵力，完全可以擊敗甚至消滅一個「支那」甲等師。
佐佐木皺了皺眉頭，說道：「中江君請耐心聽我的解釋，當時出動了一千多兵力進行集體作戰，但是到達游擊隊勢力佔據的村莊時卻大吃一驚，原來村民在游擊隊的強迫下，統統逃到大山裡去了。
劉雲馬上反駁著說道：「大規模修築地道當然不行！但是幾個核心村莊必須修築能打能藏的積極防禦型地道，其他一些村莊也要修築能夠藏人的地道，至少短期內能夠藏得住人。」
中江更加奇怪了，即使是一個半步兵大隊的兵力，也足夠蕩平卓縣的「支那」軍隊，卓縣才多大的地方？難道隱藏了「支那」步兵師？
佐佐木笑著打斷中江的話，說道：「敗軍之將不敢言勇，以後還請中江君多多關照。」
劉雲心頭一個「咯噔」，怎麼還在翻舊帳？！不悅的表情立刻浮現在臉上。
趙延的話音剛落，幹部們又是一陣交頭接耳，趙指導員說得非常在理。
至於我們的正規軍，則挑小路直撲鬼子兵力空虛的防區，到時候必然打得鬼子首尾難顧。」
在大佐身邊，一個穿下級軍官裝、帶著金絲眼鏡的人，用流利的日語關懷的問道：「閣下，剛下火車是不是讓您感覺很疲倦？」
「進來。」佐佐木回答道。
佐佐木越往下說，中江的臉色就越不好看。
幹部們不管識字的、還是不識字的人，全部湊上來看這張畫滿了「蚯蚓」的紙，這可是劉雲花了大心思畫出來的簡略地道戰示意圖。
下面的幹部們，正處在擴軍的高興勢頭上，冷不防劉雲潑下一瓢冷水，頓時一片驚訝聲。
李遠強點了點頭，讚許的對趙延說道：「趙指導員說得很好，我再來補充兩句，大規模挖掘地道是不現實的！那只是被動的防禦而已！咱們不能成天指望地道修好后，讓鬼子上門自己送死，而且以後根據地擴大了，游擊隊的軍民，更沒有那人力物力將整個根據地的地下挖成螞蟻巢穴。」看了看劉雲繼續說道：「劉營長提議的地雷戰，倒是可以大範圍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