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起雲湧
第一百八十三章 特別行動科
「全部是藥材！」劉雲盯著李向陽說道。
兵工廠的跳雷幾經發展，在重量成倍減輕的情況下，威力卻絲毫不減。現在的新式跳雷火藥拋射，而是使用強勁的彈簧將爆炸彈體拋射至半空，然後全金屬的彈體在空中再爆炸。
……
老婦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忐忑不安的等在這群人的進了大院子后關好大門。
「大媽，我走了，您再睡一會兒吧！」李向陽放下吃的東西，又不聲不響的掏出一些光洋放在桌子上，然後飛快的逃之夭夭。
哨口的兩個鬼子哨兵立刻將雙腿緊緊的一夾，整齊的敬軍禮，又同時不易察覺的瞟了一眼那個鬼子少尉，除了驚訝以外就是羡慕，居然這麼年輕就做了帝國的少尉。
「李科長，鬼子現在可狡猾了！」一個戰士對李向陽輕聲說道：「他們將四周的房子、射擊死角全部鏟掉了。」
支隊總部。林、李二人向劉雲彙報戰果、上繳戰利品。
「喲西！」有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禮貌地回答道：「能夠光臨貴府，讓鄙人感到很高興。」
「嘩啦」一聲大門打開后，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露了出來，緊接著一個鬼子高級軍官和兩個鬼子衛兵也跟著進來了。
林、李二人頓時張大了嘴巴，隨後又訕笑起來，這些宣傳單本來是準備在殺死偽縣長后散發的，出發的時候居然忘記帶上了。
等到一臉悠哉悠哉的林黑羽過來后，劉雲「啪啪」的拍拍桌子，讓李向陽恢復「清醒」，鄭重的說道：「你們這次除了要接應商隊以外，最主要的是保護商隊的領頭人，這次的藥材出了什麼問題不要緊，一旦給我們牽線搭橋的中間人死了，那麼損失就是無法估量的。」
老婦不敢有什麼表示，嘀咕著準備親自出門去買東西，順便給自己的老倌送個消息。
「不打緊、不打緊！來的都是客。」那個偽縣長笑了笑，隨手「吱呀」一聲關上了大門。
兩個人瞪著眼睛火氣爆爆的互相看著。
果然被我言中了！林黑羽立刻對一旁的李向陽看過去，卻發現李向陽目光獃痴，好像受到了什麼重大刺激一樣。
「先休息兩天，等偵察科的戰士回來了，和你們去接一隻商隊。」一旁的李信同手指著林、李二人，神色嚴肅起來，「歸綏附近的日偽軍很多，千萬不能有絲毫馬虎，一旦這批貨物關係著很多人的生命。」
李向陽幫助二連打鬼子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不少連隊幹部圍上去讓李向陽傳授經驗。
青年一邊不客氣地拉著偽縣長的肥大耳朵，一邊用手槍指著偽縣長的鼻子，「你這個老漢奸，你也有今天？！」
支隊總部。
「大媽！我回來了。」李向陽輕輕推開一間簡陋草房的大門。
鬼子軍官雖然受到了重創，但是一時間居然沒有死，掙扎著要去掏槍示警。
劉雲看了看已經長大成人的李向陽，農村普遍結婚早，猶豫了片刻，「人家的確是一女的！但是你不做團長就別想考慮終身大事。」
途中和幾隊日偽軍巡邏隊交叉而過後，鬼子軍官騎著戰馬帶著部
摩托車上的鬼子很快就發現了前面公路上芝麻大小的人影，如果所料不錯應該就是逃跑的八路軍。
好像沒人知道自己要來呀？！身材高大的鬼子軍官立刻看了看站在身邊的下級軍官，越看越奇怪，忍不住用日語問道：「你們是那個部分的？怎麼跑到縣長家裡來大吃大喝了？！」
鬼子高級軍官聽到異音立刻回頭，「你們……」驚訝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寒光一閃，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扎入了咽喉。
「記得！」李向陽馬上點點頭，驚訝的問道：「找到這傢伙了？」
李向陽突然扭捏起來，趴在劉雲的身邊半天才輕聲問道：「錢丁蘇是不是一女的？」
另一邊，林黑羽背著電話機爬下電杆樹，一臉輕鬆的對著眾隊員打了一個響指，「成了！」
「有！」李、林二人立刻挺胸一起回答。李向陽不自覺地看了看林黑羽，這小子猜得還真准，大哥一回來，老子果然就要陞官。
「嗒嗒嗒……」一陣彈雨潑向正在做早操的日偽軍，正在一絲不苟做操的日偽軍冷不防被打死了一片，剩下的日偽軍慌忙趴到地上抱著腦袋。一瞬間的工夫，炮樓里警戒的鬼子開始猛烈還擊，子彈就像下雨一樣向八路軍這邊潑過來。
一直到深夜，鬼子的探照燈也沒有熄滅、停擺，甚至一隻無聲無息的野狗也逃不過炮樓上日偽軍敏銳的眼睛，當時探照燈雪亮的燈光猛地打到野狗身上的時候，可把野狗嚇慘了，「嗚嗚」聲老遠都能聽到。
老婦驚恐地看著血淋淋的劇變，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到地上，長大了嘴巴正準備歇斯底里的尖叫，一柄閃電般匕首飛來，「哧」的一聲悶響后，深深插入老婦的大嘴巴。
「加速！」鬼子軍官端好了機槍一聲嚎叫……
晚上，黑森森的鬼子炮樓孤零零的聳立在一片開闊處。
老婦一邊躲起來偷偷的看著這麼一群不速之客，一邊焦急的頻繁看著大門，不知道當家的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清晨，十幾個鬼子兵和便衣特務大搖大擺的接近戒備森嚴的大藍旗日偽軍「治安所」。這些敵特分子身上不易察覺的有一些雜草。
林黑羽哪裡肯服輸，「難道我就不能當團長！」
「你這狗日的死得倒也輕鬆！」李向陽踢了踢偽縣長肥胖的身體，對一個隊員說道：「把這傢伙的腦袋割下來掛著，以示懲戒！」
只怕沒那麼簡單！林黑羽想了想回答道：「我們知道了！」又輕輕的碰了碰李向陽。
鬼子吃了大虧豈能善罷甘休！沒多久，三輛三輪摩托車風馳電掣般的開出了據點，每輛摩托車上都有一挺機槍。如果是小股的八路民兵，鬼子憑著機槍火力完全可以追上他們並且將其就地消滅，如果是八路大部隊騷擾，只要
放哨的鬼子兵斜著眼睛看了看這些弔兒郎當的傢伙，又恢復嚴肅的表情，這都是些「支那」便衣，也只有他們才會這麼惹人厭煩！
李向陽沒有說話，一言不發的盯著黑暗中來去晃悠的探照燈，一旁的連長看了看這次出來執行任務的十幾個戰士，心情非常鬱悶！支隊長的命令還真是奇怪！明明有能力攻下鬼子的炮樓，卻又不許攻下，讓人來打鬼子的冷槍，鬼子的冷槍是那麼好打的嗎？弄得人家主力連隊像小媳婦一樣去求人！
「我……」林黑羽略一猶豫，狡黠的笑了笑還是拒絕了，「你一個人去吧！我還有事情！」
「急啥！」換作小李子的青年嘻嘻一笑，卻渾然沒有發現腳下的漢奸臉色已經變了。
天亮后，日偽軍喊著號子開始出操了。
「好啦！好啦！」院子里有人大聲吼起來，「再敲下去老娘家的房門就要被敲破了！」
鬼子尉官帶著那一票手下魚貫而入大藍旗據點，一同隨行的鬼子兵倒還好，但是那幾個便衣特務就沒那麼聽話了，不但非常放肆的左盼右顧，更有人衝著鬼子哨兵做鬼臉。
劉雲看了看林、李二人黝黑的臉色，知道他們一宿沒睡，嘆了一口氣，指著一旁桌子上的十幾張宣傳單說道：「這些宣傳單都白寫了！」
「機槍準備好了嗎？」連長「嗖」的一聲爬起來，對戰士們嚴厲的命令道：「只准放一輪槍，不管打沒打中立刻撤退。」
「哦！」鬼子高級軍官點點頭，隨後看到滿嘴是油的少尉，又有一點生氣起來，「這就是你們的軍紀？！你不要走了，留在這裏跟我一起回憲兵部。」
「小黑子！」李向陽好沒生氣的對著「鬼子少尉」瞪了一眼，「原本我還想多弄點經費回去，現在被你搞砸了！」
「誰稀罕你的臭錢！」青年一腳踢開漢奸伸過來的手，但隨後又改了口氣，「錢都藏在什麼地方？」
下午，「叮叮叮……」大藍旗日偽軍「治安所」值班哨所的電話響了。接完電話后，據點的鬼子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糾集了一隊日偽軍向偽縣長的家裡撲去。
林黑羽看了看漢奸家屬，他們大多驚恐的看著李向陽，看來自己的「名聲」終究還是沒有李向陽響亮，隨後不再搭理一臉不滿的李向陽，指揮幾個隊員在大院里埋設跳雷。
「你過來坐坐也就是了，幹什麼要買東西呀！」大媽搖著頭責怪起來。
「……你們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還有一件相當隱秘的事情需要你們去辦。」劉雲再次「啪啪」的拍桌子，有些生氣來，「李向陽、林黑羽，你們倆人認真一點行不行？」
「這到底是押運的什麼貨物？」李向陽好奇起來。
「不管了！」李向陽打了一個哈欠，「先去睡一下，晚上我答應了二連連長還要去幫忙的！你到時候要不要一起去？」
鬼子開始唱軍歌、做早操
沒多久，老婦安排傭人弄出了兩桌酒菜，一干便衣特務急不可耐的上桌大吃大喝，還弄出了很大的聲響。鬼子兵和鬼子尉官則正兒八經的保持著風度，吃飯喝湯都盡量不弄出聲音。
女大十八變，錢丁蘇再怎麼掩飾，也不能遮掩女兒身的本質，當錢丁蘇可以頻繁進入陳容的閨房后，林黑羽就隱隱察覺到了一點什麼，從此以後也喜歡和錢丁蘇在一起。
「噗、噗！」兩聲輕響傳來，跟在鬼子高級軍官身後的兩個衛兵還沒邁開腳步，就被兩個特務從後面閃電般捅死。
「嗡！」一聲輕響，一個碗口大小的黑色不規則圓柱體翻滾著跳上了一米多高，在日偽軍變得驚恐的表情中，「轟！」跳雷猛烈爆炸了，炙熱、猛烈的氣浪瞬間充斥了整個院子，遠處的大門也被轟然颳倒。
「……太君！這就是寒舍！」大門外隱約傳來了聲音，還稍微帶著一絲興奮。
大院子里吃東西的鬼子、特務有些手忙腳亂，沒料到這裡會來鬼子大官，慌忙丟下碗筷，一個個飛快的跑到大門這邊來，然後站得筆挺敬禮。
老婦得意的瞪了幾眼這些不懂禮貌的特務，「太君。」老婦指了指在門口站得筆挺的鬼子和特務們，媚笑著說道：「他們也不肯將您要來的消息告訴我，這不是不相信人嗎？」
「支隊長說了，只要能當團長就可以娶老婆！」李向陽突然瞪起眼珠。
「撤！」連長滿臉興奮，這一晚上受的罪全部撈回來了，難怪支隊長說要開展打冷槍運動，原來打冷槍居然是如此容易，好處「大大的有」！
「你們昨天晚上幹得挺好的！」劉雲對著二連連長讚許的點點頭，「偵察連的人送回來了消息，鬼子今天送出了十九具屍體，還有七八個傷兵！待會兒開一個表揚大會，讓其它連隊向你們學習。」
「因為我喜歡錢丁蘇！」林黑羽和李向陽處了這麼久的搭檔，私下說話根本就不拐彎抹角。
鬼子少尉一言不發的跳下戰馬，將手中的韁繩交到一個鬼子兵的手裡，繃著臉跨進了大院子，一行鬼子和特務也跟著魚貫進入大院。
老婦看了看緊繃著臉的鬼子尉官，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只好哆哆嗦嗦的轉身。
接近哨口后鬼子少尉一聲狼嚎：「敬禮！」
良久，李向陽不再看林黑羽，皺著眉頭問道：「團長到底布置的是什麼任務？」
「支隊總部經過商討，決定成立特別行動科，簡稱『特科』。」李遠強笑著看了看林、李二人，眼角的餘光卻落在劉雲的身上，「特科」是在劉雲的堅持下成立的。
二連的幾個幹部戰士互相望著苦笑幾聲，開始盼望快點天亮。
前方主力連幹部戰士聽到動靜后立刻折返回來，興高采烈的撿走了裝備，順便弄死了那幾個重傷的鬼子兵。
「還記得井山一瓊嗎？」劉雲對李向陽問道。
「八路同志饒命！我為鬼子賣命也是迫不得已，當初這都是大伙兒推舉的呀！我若是不去，別人也會去。」老漢奸慌忙趴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給自
劉雲接過話頭，表情嚴肅的說道：「支隊總部決定由李向陽擔任特科科長，林黑羽擔任副科長，你們有沒有決心完成上級賦予的任務？」
天蒙蒙亮的時候，李向陽等人回到了根據地。
路口架著的機槍將黑森森的槍口對準這一行人。
鬼子少尉將雙腿一夾，大聲回答道：「報告！我是憲兵大隊的佐藤一郎少尉！」
「你回日本去吧！」一個彪形青年用日語吼叫著跳上來，狠狠的一腳踩在鬼子咽喉的匕首上，喉骨被大力踩碎后，鬼子軍官這才口吐鮮血徹底斷氣。
「……這很簡單！」李向陽開時冒壞水了，「咱們可以斷掉或者污染他的水源、可以弄幾具屍體放到炮樓前臭死它們、也可以化裝成女人將他們引出來……」
老婦立刻飛一樣的跑上去親自開門，憲兵隊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到自己家裡來，現在可好了，當家的回來了。
李向陽頓時只覺得一陣頭腦發暈，難怪小黑子喜歡到錢丁蘇的身邊轉悠，原來是這樣。
「轟隆、轟隆、轟隆！」連續三聲巨大的撞擊聲傳來，鬼子的三輛摩托車幾乎同時栽入了一道被遮掩得極好的、半米寬半米深的小溝。摩托車上的鬼子官兵瞬間被甩出老遠，大半當場就被摔死了，沒死的都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著。
「別！」二連連長慌忙擺手，「這大多是李科長的主意！」
「他的叔叔叫井山越本，是駐蒙兵團司令部的一個少將，眼下鬼子對我們發動進攻已經迫在眉睫，如果我們能夠從井口一瓊那裡搞到情報，對我們粉碎鬼子的『掃蕩』是非常有利的！」劉雲想了想，又繼續補充道：「井口一瓊因為傷病而退休，現在藏在歸綏的鬼子軍需場當一個小官，那裡沒有多少鬼子衛兵，到時候偵察連的同志會帶你們去，至於能不能搞到情報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原來你是李向陽！」偽縣長的上下牙齒打著顫，猛然間爆發了，「老子跟你拼了！」四肢著地猛然向李向陽撞來。
林黑羽仔細的分析起來，「這年頭還有誰敢大批拱給咱們部隊藥材？」看了看一臉不在乎的李向陽，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所以我說，保護藥材要比保護送藥材的人更重要。」
「爺們幾個是憲兵隊的！」為首的青年潑皮走到老婦身邊傲然說道。
「你的臉皮厚些，你去。」李向陽說完轉身就走。
「說到女人，我們這裏就有一個假小子真女人。」有一個幹部突然嘆了一口氣。
在草叢裡被蟲子、石塊疙瘩折騰了半宿的戰士們突然被人弄醒了，連長正要生氣，李向陽急忙壓住連長的嘴巴，然後對鬼子據點使了一個眼色。
「大家再搜一搜，把那些傭人全部都捆了。」為首的「特務」皺著眉頭一揮手，又彎腰將偽縣長的手槍撿起來，冷笑著送還過去，「給你，瞄準了再打！」
「慢著！」為首的青年潑皮飛快攔在老婦的身前，用大拇指指了指一
偽縣長忍不住發出「娘哦」一聲慘叫，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你去！」林黑羽推了一把李向陽，「你和旅長的私人關係好一些！」
「你先回去吧！這個月的流動紅旗還是歸你們連！」劉雲想了想，又對警衛戰士喊道：「你們出去一個人，把李向陽和林黑羽叫過來。」
「你不知道喊報告嗎？」劉雲皺著眉頭問道：「李向陽同志，如果你老是這樣不準守紀律，團部會要處分你的！」
「小李子，辦事快點！」鬼子少尉有些不滿起來。
「嗯！是我。」李向陽輕聲回答道，亮了亮手裡用油紙包著一大包吃的東西，「等孩子睡醒了，記得告訴他我給他帶來了好吃的東西。」
「是陽子回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大媽慢慢地從內房走了出來。
李向陽如同夢遊般的走出了旅部，好半天才質問林黑羽，「小黑子，既然你知道錢丁蘇是女的，為什麼一直不肯告訴我？」
為首的一個鬼子少尉非常年輕，神色冷峻的騎在一匹高大俊朗的東洋大馬上。
考慮到支隊準備需要樹立一個先進典型，李遠強在一旁笑著說道：「還是要表揚你們。」
劉雲正在閱讀文件，李向陽一陣風一樣狂飆了進來。
大藍旗的日偽軍趕到偽縣長家的時候，老遠就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帶隊的鬼子軍官察覺不妙，飛起一腳大力踢開緊閉的大門，一干日偽軍端著槍猛衝了進去。
大堂的角落裡里除了被捆成一溜的傭人以外，還高高掛著幾顆猙獰的腦袋。
「哈依！」鬼子少尉不敢有什麼反駁，回答的乾脆利落。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跟我說？」出來后李向陽看了看一臉沉默的林黑羽。
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打開后，一個老婦滿臉兇相的打開了門，當見到是「皇軍」，老婦驚訝了片刻后又馬上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哎喲！原來是『皇軍』……」又對鬼子少尉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太君是哪部分的？有何貴幹？」
林黑羽一愣，和李向陽長時間的對峙，居然將任務的一些關鍵之處給忘了，猛地甩甩腦袋后還是沒想起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旅部，可是誰也沒膽子折回去要劉雲重新重複一次布置任務。
「你們要幹什麼？」偽縣長慌忙就要去掏槍，可是心慌意亂，一隻肥手就是掏不出槍來，在僕人們驚恐的尖叫聲中，偽縣長還不容易才掏出了小手槍，卻又哆哆嗦嗦的掉到了地上。
「老娘們你老子聽好了！」為首的青年潑皮指著老婦不客氣地叫道：「快點給爺們幾個弄點酒菜來！不然嘿嘿！」
「支隊長，請您交待任務吧！」林黑羽反應快。
「安排幾個暗哨！」長時間不動的李向陽收起步槍，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咱們只能跟鬼子熬下去！」
李向陽哪裡會被這頭肥豬拱倒，閃電般的抬腿一腳踢在偽縣長的喉嚨上，「咕嚕」一聲，偽縣長口角冒血歪倒了下去。被捆成一溜的漢奸家屬、傭人聽到是李向陽后，頓時大多露出了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