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起雲湧
第一百九十九章 綏遠軍分區
李遠強在一旁笑著說道：「小諸葛，這是支隊長在逗你玩的呢！快點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了，爭取早點出發。」又看了看地圖，「鬼子一直釣在屁股後面，太晚了你們可就出不去了。」
一股濃郁的酒香味透過小縫慢慢地「流」了出來，毛澤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為了照顧這些代表，八路軍千方百計不惜用犧牲戰士們的生命給他們搞來美酒佳肴，特別是酒！俄羅斯人天生好酒，一般的酒還不行，非得是烈酒，而且烈酒的需求量還很大！
戰鬥打響后，八路軍的攻擊部隊在進攻關家堖的同時，另外組織三個營的兵力連續攻擊柳樹堖。但是戰鬥從一開始就極為不順暢，使用了密集擲彈筒和大威力拋射彈（都為自造），在炮火的有力支援下，經過和佔據地理優勢的鬼子反覆爭奪，八路軍付出了巨大傷亡后，才奪取了這一個寶貴的高地，隨後居高臨下用炮火打擊關家堖日軍主力。
總部正在進行一次高規格的正式黨內會儀，綏遠的黨政軍大幹部都來了，即使是遠在綏西的鍾天祥也過來了。此次黨內會議由北方局書記主持、書記員譚詠年記錄。
「呵呵！堅決服從組織的安排！」劉雲面帶笑容，沒事一樣的說道：「我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
秘書點點頭，「還是那句老話，劉雲此人決無問題，無論是在開拓根據地、行軍打仗、和地方政府的配合上，甚至在抗大的學習過程，都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可惜我還是敗給鍾天祥那個小子了！不如你我一起到延安去吧！我給上級打一個報告行不？」
「好！」戴仙兵點點頭，現在多打一些偽軍，也可以為將來減輕一些壓力。
「你哥我遇到這麼么大的事情，你小子怎麼才來？」劉雲斜著眼睛看了看氣喘吁吁的李向陽，不慢地說道：「別人不來或者來晚了我還沒意見，你小子這麼晚才來，看來我平常還真是白心痛你了！」
「哈哈哈……」劉雲大聲笑了起來，對身旁驚訝不已的幹部們說道：「同志們無需擔心，中央會有更好的打算，說必定是另有安排！」
散會後，劉雲的心情有些不好，看了看四周想上來安慰自己的同僚，笑著說道：「同志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敵人騎兵集團開過來了，他的胸口就露出來了！」劉雲也將目光放在地圖上，「這種好事情為啥不幹？」
「殺回鬼子的老巢去？！」李信看了看自信滿滿的劉雲，「我也支持支隊長的決策！」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月，百團大戰進入第三階段——戰略反「掃蕩」期間，八路軍總部要求各部進行深入的戰鬥動員，將部隊置於適當位置，堅決粉碎敵之一、兩路進攻之敵，並注意各區的策應。
第二階段戰役初始，八路軍各部迅速攻克了日偽軍大量據點，大片平毀封鎖溝、牆，猛烈打擊偽政權組織，不但使被分割的根據地重新連成一片，還擴展了根據地。
「表決一下，我支持支隊長！」戴仙兵率先舉起了手。這倒不是戴仙兵「抱粗腿（拍馬屁）」，而是因為對劉雲一貫正確的戰略判斷產生了信心。
我綏西、綏中、綏南的主力加上民兵、游擊隊的零星戰果，合計殲滅鬼子一千零三人百人，俘虜十人；殲滅偽軍五百八十七人，俘虜一千五百人；繳獲了大量的武器輜重。
劉雲的笑容慢慢地僵在了臉上，部隊的幹部也發現了異樣，沒有關於劉雲的人事任命，軍分區司令員的位子居然空著！
「報告！」小五在窯洞外進
抗戰的形勢一片大好！仗打得艱苦卻有驚無險，至少譚詠年就是這麼看的！
劉雲就坐在譚詠年的身邊，看了看滿臉嚴肅的譚詠年，忍不住從心頭湧上一陣得意，他媽的，這會總得撈一個軍分區司令幹了！
「總部來電：在三個半月的作戰中，八路軍共進行大小戰鬥兩千四百一十四次，斃傷日軍三萬零三十人（內有大隊長以上軍官三十五人），偽軍一萬三千人，俘虜日軍五百一十六人，偽軍兩萬九千零四十八人……
李遠強突然想起劉雲以前說過的「向北方發展」的戰略構思，這幾年過去了，連自己都差不多要忘記了，沒料到劉雲卻始終銘記在心！
劉雲忍不住看了看那份在諸葛同手中飛揚的電報，八路軍的戰果比歷史上擴大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給鬼子造成的傷亡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通過這次作戰摧毀了鬼子的經濟基礎，使得其以戰養戰的計劃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
會議結束后，戴仙兵看了看滿臉微笑的劉雲，輕聲說道：「關於劉雲同志的人事任命，稍後才會來電報指示！希望劉雲同志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延安首長們心裏都有一本賬。」
毛澤東的眉頭忍不住緊緊地皺了起來，難道是共產國際在說謊？沉默了片刻，「和我再去一趟共產國際聯絡處。」
九月中旬，日軍駐蒙軍主力一部到達綏遠戰場，面對兇猛反撲的鬼子援軍，綏遠戰區主力以避戰、防禦、堅壁清野為主，保存實力根本就不給鬼子正面接觸的機會。
「可惜什麼？」陳容本著同志般的友誼來安慰劉雲。
二十個小時后，鬼子援軍趕到，但是只剩下滿地擺放得整整齊齊的「皇軍」屍體和千蒼百孔的破碎陣地。歷史發展到這裏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好！」李遠強見到幾個主要幹部們都投了贊成票，也只好點點頭，「既然這樣，參謀長馬上部署精幹的武工隊進入綏東，熟悉當地的情況后配合我地方政府開闢新區。」
同時，在鬼子長達三個月的瘋狂「掃蕩」中，因為劉雲的「先見之明」，主力部隊依靠積蓄的粗糧填肚子，挨過了長期而艱難「圍剿」時期，將大隊「圍剿」的日偽軍漫山遍野拖著跑，把沒什麼戰鬥力的偽軍拖成了泥巴猴子，即使是軍紀優良的鬼子兵，也叫苦連天。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當其他根據地都在進行攻堅戰役的時候，綏遠八路軍一直都在竭力迴避正面作戰。
地方上擴編兩個縣大隊合計八個連的武裝建制……
綏遠鬼子雖然也屢次對八路軍展開激烈報復，偷襲、破壞、分進合擊等招數層出不窮。但鬼子根本就無法抓住八路軍主力，相反，因為八路軍有出色的情報支持，一旦鬼子大部隊摸來了，八路軍主力部隊就立刻打散開走，潛入敵人後方進行偷襲、騷擾。
「報紙上說，鬼子準備將開展『鐵壁合圍』，將蒙疆變成可以和滿洲一樣『和諧』的『皇道樂土』！」戴仙兵忍住笑意，楊了揚手中過期的報紙，「還有誰要看？那個井口因為屢次作戰不力，已經被送上軍事法庭、引渡回日本了！」
「同志們安靜！」李遠強還算清醒，雖然戰報沒有提及己方傷亡，但是從綏遠軍民的傷亡來看，可以肯定整個八路軍自身的傷亡也不小，對於補給困難的八路軍來說，依舊是虧本買賣！
「哦？！」劉
「嗯！」陳容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你就要走了，我是來和你道別的……」
「哥！」李向陽在山坡那頭一邊招手大喊，一邊飛快地跑過來。
「陳容同志！」劉雲走上去笑了笑，「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呀？」
「關於成立晉西北軍區，中央在人事任命方面還有一些爭議。」秘書在後面問道：「黨內會議是不是還要繼續？」
「哦？！」劉雲笑著說道：「好呀！鬼子抗不住要退兵了！」
李向陽立刻懊惱地說道：「哥！我這也是才知道消息！這不就馬上找你？！」
激戰一晝夜，岡崎大隊被八路軍就地殲滅！大隊長岡崎歉受也被我炮火炸成了碎屍。
「是遠了一點！」戴仙兵忍不住搖搖頭，看了看地圖后，又點點頭，「距離指揮部至少也有四百以上公里。」
「支隊長、政委！」諸葛同慌忙湊上來，幾乎是哀求著說道：「這次能不讓我帶隊去？」
關家堖斜坡對面有一處更高的山岡——柳樹堖，它與關家堖互為犄角，從柳樹堖上可以用火力控制通往關家堖的小路。
「你這是說什麼呀？！」陳容立刻滿臉羞紅地看著劉雲，隨即捂著臉飛快地離開了。
根據的腹地一次次被鬼子糟蹋得一塌糊塗，凡是鬼子進不去的村落都會被他們用炮火摧毀。劉雲騎在戰馬上，看著廢墟一樣的村子忍不住就要嘆氣，這要多就才能恢復元氣？！
百團大戰還是按照歷史的軌跡進入第二階段——攻堅戰役期間。雖然有種種不利條件，但八路軍主力各部的攻堅戰還是取得了巨大的成果，因為有簡單實用的大威力拋射彈、迫擊炮平射的有力條件，拔除鬼子據點不再復有歷史上那種難以克服的困難。
「我各個主力部隊都急需休整、補充兵員，形式不能盲目樂觀！」劉雲看了看還算清醒的李遠強，稍微點點頭，若說空前勝利，我方不過在政治上取得了空前勝利！
李信沒有跟著旁人一同離開，湊上來低聲說道：「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你！這種事情老子遇到得多！」說完目光炯炯的看了看那些陸續離開的幹部。
年底，北風蕭蕭的漠北野外。支隊幾個主要幹部在一個簡陋、四處透風的窯洞里開會。
歷史上八路軍繳獲鬼子的機械設備后，即運不走、也不知道怎麼破壞，現在因為劉雲的橫插一腳，使得八路軍學會了用熱效應破壞鬼子的機械設備。鬼子工廠、礦山的精密設備大堆大堆得變成廢鐵，日本在華的資產損失將是空前的！因為日本在中國面臨的窘境，甚至會直接影響到「珍珠港」事件爆發的時間。
毛澤東笑了笑，卻沒有再作聲。綏遠劉雲所部戰功赫赫，如果不是因為和組織、部隊長期脫離聯繫，眼下的事情也不會這麼難辦！
「切！」李信立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劉雲，不屑的離開了。
山坡上，劉雲手裡捧著一本古裝的破舊《三國演義》百般無聊的看著，有一句沒一句地和身邊的老羊倌搭話。
「如果是你陳容姐姐這麼說那就好了！」劉雲看了看李向陽，還是不願意影響李向陽的前途，搖著頭撒了一個慌，「以後有機會了我再把你弄到身邊。」
在最後的決戰中，衝上堖頂的八路軍戰士和鬼子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戰士們的喊殺聲，拼刺刀的撞擊聲，日軍的狂暴的嚎叫聲、臨死前的慘叫聲，連成一片……
密不透風的小房子里，幾個高鼻樑、白膚色、細軟黃髮的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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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劉雲笑了笑，終究還是把他們給引下來了。
百團大戰將近四個月期間內，綏遠八路軍主要進行了三次大的殲滅戰，其中成建制消滅三個鬼子中隊！第一次在桃林鎮城內，第二次在桃林西北的紅寺溝附近，第三次在我綏南根據地腹地。其中第一和第三次殲滅戰都是支隊長親自指揮的，第二次殲滅戰由參謀長戴仙兵指揮，這三次作戰都是以鬼子主力為作戰目標！
毛澤東卻暫時沒有回答秘書，而是看了看南方長時間的沉思起來，在那艱苦卓絕的長征途中，軍隊損失了大批幹部（長征途中被打散的部隊很多，團和團以上的負傷幹部用擔架抬走，團以下的幹部戰士則給錢自謀生路），實在是一件寧人惋惜的事情！
早在反「掃蕩」初期，彭總就發現日軍在「掃蕩」根據地時，很多時候都是以一個大隊為一路。由於一個大隊的兵員少，集中起來較為容易，行動迅速，使得我軍在屢次反「掃蕩」中準備時間都相當倉促，十分不利。
「可是中央這麼做，是不是有欠妥當？！」諸葛同看了看四周小聲地問道。
「不遠！」劉雲搖著頭說道：「鬼子的騎兵聯隊開過來后，我們根據地的壓力將會增加，為了拓展更開豁的空間，讓部隊進入東北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
十月下旬，日軍岡崎大隊五百餘人，輜重民夫四百餘人，一頭撞入了八路軍的視線。八路軍總部隨即電令一二九師集中主力殲滅該冒進之敵。
毛澤東將目光落在全國地圖的綏遠這一塊上，良久才對身邊的秘書問道：「北方局的同志傳回來了消息嗎？」
經過會議風波后，劉雲把軍隊甩開了，李遠強通知的軍事會議一概不參加，有下級主動來安慰、拉去參加會議，劉雲也委婉的推託掉了，這兩天沒幹別的事情，就幹了一些睡了吃、吃了睡的事情。
李遠強和劉雲共事這麼久，對劉雲有深厚的感情，雖然不知道劉雲的人事任命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撲簌迷離，但內心裡還是替劉雲感到一陣陣難過，走上去拍了拍劉雲的肩膀，「小劉……」卻又半晌說不出話來，只好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這就好！」譚詠年笑了笑，安慰道：「你的事迹首長們都知道，你對綏遠抗戰的貢獻首長們也知道！」
「給地方政府打個招呼，就說部隊準備派出先遣隊進入東北，讓他們準備一些政工人員，目標是在林西縣建立地下政權。」劉雲看著飛揚的報紙想了想，「到時候我們主力部隊也有更多的迴旋餘地。」
毛澤東伸手制止那個正要敬禮的哨兵，悄悄地走上去，透過紙糊窗戶的一個小縫，隱約見到國際代表正在吃飯，從狼藉的桌子和滿地的骨頭來看，酒宴已經進入尾聲。
為擺脫這種被動局面，彭總要求一二九師趁各路日軍返轉之機，尋殲敵之一個大隊，以震懾敵膽，使之不敢再以一個大隊為一路實施進攻。這樣就能夠使日軍以後「掃蕩」的時間間隔延長、空隙增大，從而在日後的反「掃蕩」中增加我軍的迴旋餘地。
「我……」諸葛同一時急昏了頭，差點就要拍胸口發誓了。
戴仙兵又念了軍委、八路軍總部、師部嘉獎電報，因為綏遠的仗打得有驚無險，其他戰場又頻繁傳來了捷報，一乾乾部們也大多忍不住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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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遠日軍受到了前所沒有的沉重打擊！各處駐守的兵力
「布置一下。」劉雲想了想，對戴仙兵說道：「鬼子如果真的要回防了，咱們不能便宜了他們，要想辦法抓住其中一路偽軍聚殲。」
在隨後的關家堖之戰中，又遇到了更大的麻煩。首先是鬼子的飛機呼嘯而來，一些戰士還不知道如何躲避飛機轟炸，盤旋在頭頂的鬼子轟炸機又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傷亡。
「看眼下這情況，我很可能就要走了！」劉雲收起調侃，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以後你在別人的手裡當差，行為舉止要注意收斂，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哥這往後不能留在你身邊了！」
「我還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呢！」劉雲惡作劇般的笑著，看著陳容破天荒害羞的樣子，調侃道：「我肯定是不能留在根據地了，說不定現在新任司令員正在路上呢！可惜呀可惜！」
其次，攻擊部隊發現鬼子將堖頂的窯洞都打通，每個窯洞既可獨立構成一個火力點，又可與其他窯洞互相掩護、互相支援，形成交叉火力網。陣前還挖有防彈壕。窯洞門前也挖了工事，構成了裡外相連、窯窯相通的循環作戰工事，處於易守難攻的境地。
「這是下面收集過來的，鬼子駐蒙司令部見到蒙疆的壓力日漸強大，已經開始向大本營求援了！」戴仙兵拿起一張日偽的《蒙古新報》，笑著說道：「關東軍的X騎兵聯隊（含一個機甲中隊）即將駐防歸綏！歸入駐蒙軍建制。」
此外，還繳獲和破壞了其他大量軍事物資。」戴仙兵含笑將電報遞給諸葛同，「總部發來的電報要馬上傳達到綏中和綏西，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勝仗！」
秘書一邊跟在毛澤東身後，一邊又補充著說道：「劉雲此人心思甚密，譚詠年還在那裡找到了一本練兵心得，這是劉雲主筆、幾個幹部協同寫出來的手冊，到時候譚詠年準備讓人捎回來當教材。」
「不能讓他們退得這麼輕鬆了！」戴仙兵對小五吩咐道：「立刻布置騎兵小隊進行尾追，騷擾一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撤退了！」
而從劉云為綏遠抗戰和八路軍所作的貢獻來看，日本和國民黨絕無可能派出這種高級人才當間諜！很明顯蘇俄在說謊！共產國際的代表雖然在延安口口聲聲說絕對沒有隱瞞自己的同志，但是蘇俄首先是一個國家，然後才有共產國際，蘇俄可以沒有共產國際，但是共產國際卻不能沒有蘇俄！況且，「在華工作組」並不一定是共產國際派出來的！
「哥！不如這樣吧！」李向陽笑著湊上來，「我和你一起去延安！」
鑒於主力部隊疲勞不堪，各部立刻進入休整狀態，補充兵員和武器裝備；
即便是堅守在地道里的基幹民兵，也使鬼子有村不能進、有水不敢喝，異常狼狽。
劉雲笑了笑，這鬼子還「蚱蜢」幾年就該「歇菜」了，早一點向關外發展，便就可以早一點取得政治、軍事上的優勢！
百團大戰的整個第二階段，綏遠軍民依靠破襲戰（破壞交通）、地道戰、地雷戰、游擊戰、麻雀戰、運動戰不斷零星消耗著日偽軍的有生力量。在我主力部隊傷亡及其輕微的情況下，屢次從鬼子的「圍剿」中脫身而出。
劉雲知道諸葛同這傢伙老早就想出去「單幹」，看了看他一臉期盼的樣子，裝作思考了片刻，又笑著搖頭說道：「本來想讓你去，可是考慮到你接觸的機密太多，怕你被敵人抓住后叛變，給部隊帶來莫大的損失，所以這件事還要開會研討！」
看著四散的人群，劉雲突然覺得一陣前所沒有的輕鬆
鬼子飛機轟炸完畢后，已在遭受重大傷亡的八路軍再次進行強攻，將能夠平射的迫擊炮搬了上去，挖開地道接近頑抗之敵，在近距離內逐一摧毀鬼子在窯洞內的火力點。
支隊總部外面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警衛連戰士，傷勢還沒有複員的嚴定理也扶著拐杖出來了，一雙眼睛凶神惡煞地「掃射」著四周。
同時，綏遠地廣人稀，很多地段的鐵路幾乎沒有人煙，這給八路軍軍民創造了良好的戰鬥機會。早在開戰之初，綏遠支隊總部就給下面下了任務「指標」，只要到鬼子的交通線上拆卸一根鋼軌、挖出一個大坑，就算是破壞了交通線、完成了任務！如果能夠將鋼材、設備運到綏南根據地，主管後勤的八路軍幹部就會出錢購買這些鋼材，只是要特別注意一點，那個主管收購鋼材和設備的八路軍大首長的心很「黑」，叫什麼「李信」來著，無論如何也要和他討價還價，不然就要吃大虧了……
正在憤憤不平的思索間，陳容站在遠處，似乎想過來卻又有些猶豫的樣子。
他們這些代表哪裡是在喝酒，簡直就是在喝戰士們的血！停留了少許，毛澤東不打算再和這些代表商談「在華工作組」的事情，轉身走了。
中國人的智慧、特別是老百姓的智慧，簡直就是無窮的，那些失去了房子的老百姓沒有在已經倒塌的地方繼續搭建草房，而是依山開洞，準備住在窯洞里，小鬼子再厲害，總不能把一座山都給炸掉吧！
延安。
「大家都散去吧！」劉雲對身邊的幹部們大聲喊道，又笑了笑，「時間不等人，同志們再不努力，鬼子可就要摸上門來了！」
在隨後的人事任命會議上，李遠強被任命綏遠軍分區政委，鍾天祥為軍分區副政委，李信為軍分區副司令，戴仙兵為軍分區參謀長，軍分區司令員由李遠強暫時代理；
當然不能說自己出身來路不明！劉雲笑了笑，「哪有？！」也湊上去低聲說道：「老子馬上就要到中央去當大官了，以後別總是叫老子給你揩屁股！」
而在綏遠支隊的內部關係上，百團大戰是一個「坎兒」，憑著劉雲對戰役的「準確判斷」、優秀的軍事才能和長期養成的信任，使李遠強徹底改變了對劉雲的態度，在戰役後期李遠強幾乎是一再順從、依賴劉雲。
果然，譚詠年莊重的宣布中共中央成立晉西北軍區，第一二零賀師長兼任軍區司令員，第一二零師政委關嚮應兼任軍區政委，下轄五個軍分區……
第二階段末期，戰局和劉雲所「敏銳觀察」的那樣，在百團大戰第二階段的攻勢中，國共兩黨軍隊取得勝利的同時，其攻堅戰依然不同程度受挫，甚至是遭受了沉重打擊！日軍從猛烈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后，隨即利用中國軍隊實力受損的機會，開始了瘋狂反撲，企圖圍殲我軍主力，毀滅各抗日根據地。
比較明顯的例子就是，當其他根據地實施總部攻堅計劃之際，綏遠的八路軍卻棄百團大戰第二階段的攻堅計劃于不顧，和鬼子大肆玩起了捉迷藏。劉雲主持下的避戰計劃根本就沒有遭到任何反對和質疑。
新建的簡陋總部指揮室。
「真不知道他們那些人是怎麼想的！」李向陽忍不住大力一腳將一塊石頭踏入泥土裡，憤憤地說道：「哥！那個譚詠年要我過來找你去開黨內會議，你別去了！去了也沒好事情！」
李遠強一愣，有些猶豫地問道：「這是不是太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