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起雲湧
第二百一十五章 校長
毛澤東掐滅了煙屁股，中國共產黨必須走獨立自主的道路。
明天不但要開擴大表彰大會，以表揚實戰演練回來的部隊，還要將剩下的兩百多東北籍「解放兵」打散，補充新編山地營，使山地部隊達到近五百人、三連建制的主力營。
安杜魯一邊看著破損步槍，一邊頻繁點頭。
寬大的屋子內擠滿了人，包括毛澤東在內的一些核心領導都在這裏開會，透過濃厚、瀰漫的煙霧。可以看到蘇俄代表在傳達共產國際的指示，介紹「抗聯」近期的一些情況。
「可倒是可以！」鄧海公依舊是滿臉的疑惑，「不過那都是一些報廢的設備，有很多都還是從老西兒（閻錫山）兵工廠里搶去的設備。當初日本人把他們拖到天津后，除了少數設備繼續使用外，大部分設備都已經報廢，再後來鬼子就乾脆遺忘了這些破損的設備。」
「我是問你們這次到底有多少個傷員？」安杜魯著重地問道，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楊先問。
「司令員，綏西區來電報了！」洪大清在一旁遞過來一份電報，「配合作戰的綏中區主力團正在向我綏南區迅速靠近，預計不會遇到大股敵人。」
劉雲看了看那幫沉默不語的「鋤奸團」，笑著「趕人」了，「你們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個下午，明天開完會後還要繼續進行訓練！」
隨著綏遠的抗戰局面越來越成熟，軍委肯定會派遣更多的幹部進入綏遠。
根據地內的幹部平常深受黨的教育，除了蘇聯以外，其它「洋鬼子」都是帝國主義。所以包括楊先問在內的大多數幹部，對安杜魯沒有多少好感。
「算了！還是按照你的意見辦理吧！野戰地道內放幾門守備戰車炮、再做幾輛牛拉的土坦克，至於土坦克的后坐力……」劉雲思索了片刻，笑著說道：「多做幾個支撐腳架，戰車炮開火的時候，撐開腳架抵禦強大的后坐力。」
「這樣吧！」劉雲想了想，笑著說道：「到時候我派人跟著你們一起去平津地區，由我們的人負責鑒定，你們則派人出面進行購買或者搶劫。」
「他們的表現都很勇敢！」楊先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一個副班長中了流彈失去戰鬥力后，我讓一個立了大功的『解放兵』暫代副班長，不知道這樣做是否合適？」
劉雲想來想去也實在是想不是什麼好辦法，這坦克炮還不如那些拆卸下來的機槍實用。
「我明白了！」鄧海公的臉上雖然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帶著巨大的震撼！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兵工廠一直都是閑人免入，八路軍在這種沒有補給的環境下，兵工廠的作用至關重要。
「不行！」劉雲搖著頭表示反對，「這些炮彈打一發就少一發，沒得補充！我們可沒有本錢和鬼子打陣地戰，而且我們也不能等著鬼子自己來挨揍，必須自己創造戰機主動出擊！」
而且哪怕是已經破損、不能再使用的槍支，我們也捨不得丟掉，而是送回兵工廠修理，比如您手中的這支殘破步槍。」
「請問劉將軍，這個『解放兵』到底是什麼兵？」安杜魯在一旁有些疑惑地看著劉雲。
等到小五離開后，劉雲強壓住心中的喜悅。
要求綏遠與晉西北第五區互相配合，近期內打通綏遠至晉西
「醫療隊在路上接應我們，傷員們被直接送到後方醫院去了。」楊先問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外國佬為啥關心人家的傷員。
教導隊一部攜新編山地連回來了，劉雲正帶著一幫人迎接得勝歸來的勇士，號稱自己是記者的安杜魯在臨走之前觀摩了一把山地連。
說話間的功夫，那一干「鋤奸團員」已經非常沒有禮貌地、橫七豎八地躺到地上去了，其中還有幾個人因為劇烈運動后突然停下來的原因，而乾嘔不止。
「我看看！」劉雲飛快地一把奪過電報，連續瀏覽了三次之後，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對小五吩咐道：「這兩天你就不要在司令部值班了，去給軍校挑一個好一點的地皮做校址，要能夠依山挖窯洞，再讓地方上出一部分人力幫忙。
「傷員呢？」安杜魯不相信四十個日軍沒有給他們造成傷亡。
到會議將要結束的時候，蘇聯代表突然轉頭著重地對翻譯說了幾句話，一旁的翻譯一邊飛快地作紀錄，一邊頻繁點頭。
「在我國東北，日本侵略者操縱『滿洲』傀儡偽皇帝，強征我國青年充當炮灰，用中國人打中國人！演出了一幕手足相殘的悲劇。」劉雲看著那些笑容滿面的新戰士，嘆了一口氣后，繼續說道：「後來我們俘虜了這些受到蒙蔽、被強迫參軍的無知青年，然後我們再解放他們的思想、釋放他們心中的疑惑、幫助他們找回自我和信心。這就是『解放兵』的由來。」
「小鬼！除了當初國民黨的高官做人情，送了我們一個團的劣質裝備以外，其他的所有糧餉、裝備都要靠我們自己解決。」李信冷笑著說道：「從你踏入根據地的那一刻起，你所看到的八路軍裝備除了少數是自造以外，其它的都是從日偽軍那裡奪來的。」
要知道「抗大」分校的校長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擔當的！而且到時候「抗大」軍校將成為自己傳播「種子」的搖籃，先進理論將提前出現。當分校教育出來的幹部奔赴軍隊和地方后，綏遠一系的先進性將會不可避免地凸現出來。
停頓了片刻，劉雲對那一干筋疲力盡的「鋤奸團」成員笑著問道：「你們明天想不想休息？」
※※※
鄧海公等熱血青年都是這個時代的「憤青」，他們的來綏遠接受培訓的動機是民族仇恨，對於政治取向排在第二位。
「可惜什麼？」李信在一旁問道。
最後，劉雲將目光落在綏中區發來的電報上，上級對於這一仗志在必得，一旦晉西北根據地和大青山根據地聯成一片，那麼晉綏軍區將提前一年出現。
傅作義這個人太厲害，在「反共」的大勢所趨之下，不能不考慮他們可能對綏西區的動作。
「劉雲！」遠遠的有一大群人趕著牛車過來，為首的那人正在分明是李信。在根據地也只有老資格李信才敢這麼稱呼劉雲。
安杜魯在中國這麼多年並沒有白過，事實上日軍的戰鬥力是極其強悍的，如果更進一步加強日軍陸軍的現代化程度，安杜魯相信日本陸軍橫掃亞洲只是時間問題。
戴仙兵拿著一份電報念道：「……軍委要求綏遠分區迅速完成擴編計劃。綏南區擴編一個基幹團后
「哦！」安杜魯有些驚訝的問道：「劉將軍，請問您的戰士都是身背兩把步槍嗎？」
當初殲滅鬼子的機甲中隊后，為了避免鬼子把這些破損的設備又搶回去，劉雲讓綏中區的同志用泥土將這些破損的坦克掩埋，在這長達兩個月的時間內，鬼子機甲車的劣質裝甲大多銹跡斑斑，以至於大部分設備報廢並且不可再使用。
毛澤東又轉頭看了看北方，這個劉雲真是「不錯」！居然敢對「共產國際」挑釁，可惜當初他在「抗大」學習的時候，沒有會見他，不然也好了解一下這個膽大妄為的年輕高級幹部。
但是隨後安杜魯發現，這支經過長途跋涉的部隊中並沒有傷員。將俘虜偷偷處死並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但是將己方的傷員遺棄，這會極大地損害部隊的士氣。看了看疲倦、骯髒的山地連和教導分隊，又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您的部隊中沒有傷員？難道……」
散會後，毛澤東倒背著雙手，對身旁的秘書輕聲交待道：「給這次參加會議的同志們打個招呼，綏遠的事情別傳出去，否則不利於黨內的團結，而且『老大哥』方面也會有意見。」
當時綏遠軍分區迅速將這個情況通報了軍委，由軍委裁決，所以算不上是什麼違紀的事情！更何況綏遠軍分區根本就沒有能力和鬼子硬碰，蘇聯同志要求綏遠分區在外蒙一帶盲目出擊是錯誤的。
一會兒工夫，原本打算今天離開的安杜魯躊躇了良久，又決定暫時留了下來，帶著強烈的好奇心，準備參觀明天八路軍的「立功受獎大會」。
劉雲笑著點點頭，只要你肯接受八路軍的安排和調遣，我就有辦法讓你入黨！
「司令員！」一直跟在劉雲身邊的鄧海公有些疑惑，摸了摸一門銹跡斑斑的戰車炮，搖頭問道：「這些設備還能用嗎？好象炮管的內膛都已經生鏽了，這樣會很容易炸膛的！」
「軍委下令組建在綏遠隨營軍政學校。」小五拿著電報，笑著說道：「軍委任命司令員為校長，李政委為副校長兼任學校政委。」
戴仙兵放下手中的電報后，將目光落在地圖上，從日偽軍的兵力分佈來看，將兩個根據地打通並不困難！兩個根據地連成一片之後，從短期來看可以讓軍政學校幹部和學員往來更方便，同時兩個根據地還可以更好地互相配合作戰。
「主席！」秘書看到毛澤東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不解地問道：「關於綏遠司令員的紀律問題，軍委是不是需要召開一個會議？已經有人對劉雲的這種家長製作風不滿意了。」
等到安杜魯安靜下來后，劉雲這才插上話，「那些『解放兵』的表現怎麼樣？」
「嗯！」劉雲很隨意地點點頭，但很快又反應過來了，盯著鄧海公問道：「你有辦法弄到設備？」
「鋤奸團」的隊員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想！」並且都異常期盼地看著劉雲。
「嗯！」劉雲點點頭，「我知道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完整的武器？」劉雲直奔賀高蘭。
「可惜！」劉雲輕
「你做得很好！」劉雲毫不猶豫地點頭，笑著表揚道：「你們教導隊和山地連先休息一天，明天召開一個立功受獎大會，那個『解放兵』不但要公開表揚，還要正式任命他為副班長，其他立功的『解放兵』也要一併獎勵。」
「待會兒兵工廠會進行處理的！能用的盡量使用吧！」劉雲也是沒有辦法，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只要不是徹底報廢的裝備，我們都會想盡辦法修復！」
綏遠軍分區司令部，夜色已經很濃厚了。
在不知不覺中，共產國際的「欽差」對延安內部事務指手畫腳的地方多了起來，而且在黨內也有不少人跟著他們呼聲漸長。
綏南軍分區司令部。
「暫時沒有！」洪大清搖搖頭，思索了半天卻又說道：「不過到現在為止他們的態度又開始不知不覺地強硬了不少！」
好厲害！安杜魯的心裏湧上一陣衝動，很想去醫院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只有十個傷員。
「我……」鄧海公不愧是吃過墨水的人，很快就明白了劉雲的意思。
「您誤會了！」劉雲首先從楊先問身上拿過一支破損的三八式步槍，遞到安杜魯的手裡，搖頭無奈地說道：「我們八路軍是世界上最窮的軍隊，我們所有的裝備都是依靠自造或者繳獲！我們的戰士出征的時候，只能攜帶極少數子彈！
延安，「共產國際」聯絡處。
「嗯！你去布置一下挑個時間開個會議！」毛澤東點點頭。
「那好！明天來參加八路軍的『立功受獎大會』！」劉雲笑著說道。
「好的！」秘書點點頭轉身離去。
李向陽對身後的這一幫「少爺」極度不滿，也不知道他們以前都是怎麼打響「抗日鋤奸」這張牌的？！難道日本人、漢奸都是麵粉團團？！枉司令員對他們那麼重視了。
這樣也能成？！劉雲思索起來，隨即又馬上搖頭否決，對一旁睜大了眼睛的賀高蘭搖頭說道：「恐怕還是不行！首先這種土戰車沒有什麼機動力，牛拉車太慢了！其次牛車根本就不能解決后坐力問題，戰車炮一旦發射可以把牛車徹底震塌。」
「他們的訓練要勞逸結合！」劉雲看了看地上對著李向陽咬牙切齒的「鋤奸團」成員，笑著說道：「他們哪像你天生就在野外長大，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
「哦？！從明天起，綏南主力團立刻開展大範圍練兵的運動。」劉雲又突然笑了笑，聽說趙延這傢伙平常非常注意儀錶！曾經抱怨過「黑軍裝太難看」的話，片刻后又想起了什麼似地問道：「傅司令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遠遠的，李向陽帶著一干筋疲力盡的「鋤奸團」隊員正巧跑步路過，看到教導隊已經回來了，並且劉雲也在人群中，立刻對身後的受訓隊員們命令道：「過去看看。」
劉雲去野戰醫院看望那些受傷的戰士，回司令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當然，為了教育「鋤奸團」的成員，劉雲乾脆把他們都帶在身邊。
「我們犧牲三個同志，受傷失去戰鬥力有十個同志！」楊先問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賀高蘭有些神色黯然。因為設備工藝和原材料一直不過關的原因，復裝出來的迫擊炮存在炸藥、引信的作用率不良，彈體規則不夠（主要是尾翼）、炮
「哥！為啥要讓他們休息？」李向陽不屑地看了看地上的那幫「軟骨頭」，想著法兒偷懶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李遠強隨手接過電報，忍不住得意地一笑。
李信、賀高蘭以及幾個圍上來的技術員聞訊后都泄氣了，這戰車炮居然成了「雞肋」。
「劉將軍，看來您的對手不讓您有稍微休息的時間！」安杜魯幸災樂禍地笑了笑，隨後為了避免聽到八路軍的軍事機密，又主動避嫌地站到遠處。
李信看了看一旁的有些無地自容的賀高蘭，居然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笑著說道：「咱們不是有牛車嗎？乾脆把這些戰車炮弄到牛車上，再讓鐵匠敲一個炮架子出來，把它當土製坦克使用。」
幾秒鐘后又忍不住看了看劉雲，和劉將軍交談起來總是很愉快，他的思路和視野都很開闊，這在中國是很少見的。
「哦！我明白了，他們是一群迷失方向的可憐孩子！好在他們已經覺悟過來了！」安杜魯一邊聽一邊頻繁點頭，憐憫之心波浪般地襲來。
「政委！軍區司令部剛剛來的電報，『軍政學校（抗大分校）』的第一批學員已經畢業返程了。」小五手裡拿著一份電報，快速走到李遠強的面前，「軍區轉延安來電，軍委準備在綏遠籌辦、建立新的『隨營軍政學校』，由司令員擔任抗大校長、你擔任副校長兼軍校政委。」
沉默了幾秒鐘，鄧海公還是毅然說道：「我接受八路軍的人事安排，願意聽候八路軍的調遣。」
「主席！」秘書在一旁輕聲提醒道：「他們提到了綏遠軍分區司令員違反紀錄的事情。」
而這幫「少爺」也對李向陽極度不滿，沒有共同語言也就算了，偏偏這個大不了多少的教官還行為舉止粗糙，訓練強度也實在是苛刻之極！
之所以要讓他們參加明天的慶功大會，劉雲其實也是有自己的打算。這些年輕人的心中雖然對於國民黨很失望，但是他們普遍對共產黨猶豫不定，其中一些人甚至對共產黨有抗拒的心理，所以只能給他們不易察覺的教育，慢慢地熏陶他們。
「司令員！」鄧海公有些猶豫地問道：「你們真地很需要哪些報廢設備嗎？」
因為政治上眾所周知的原因，國民黨政府已經不再給八路軍提供裝備和給養，所以綏遠八路軍的裝備問題肯定遇到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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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劉雲不準代表們參觀綏遠兵工廠，所以他們要求嚴厲處罰這個不服從大局的同志。」秘書說完后又看了看那個激昂的共產代表。
「這個法子不錯！」鄧海公點點頭后又忍不住看了看東方，說道：「從今年起，日本商界加大了在平津地區的擴張，很多普通日本商人紛紛改行做起了軍需產品。到時候從他們那裡搶一點設備和資金不成問題。」
「可以把它們弄到野戰地道裏面去！」李信立刻想出一個辦法，「當初李遠強帶人守野戰地道的時候，就是因為缺少炮火的支援，才被鬼子的大炮壓著打。」
「日本商人等於在間接地屠殺中國人！」劉雲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知道你回去以後，是準備小打還是準備大幹？」
「還行！」賀高蘭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笑著說道
中國軍隊的裝備、士氣、供給之差，全世界都「聞名遐邇」，綏遠黑八路卻總是打破常理，不過身背兩支步槍這也實在是愚蠢了一點。
現在部隊的建制擴大了，兵工廠的產量卻依舊在徘徊。后套地區的傅作義雖然答應代為購買一批設備，但是一直遙遙無期，指望他們恐怕要到猴年馬月去了。
「開什麼玩笑！」賀高蘭搖著頭說道：「這麼多年早就銹成鐵粉了！」
此次從綏中區運回來大批鬼子機甲車的殘骸，當初拆卸那些破爛玩意兒可費了劉雲不少精力，直到從兵工廠派去了專員，送去了小型絞車、切割器材，才徹底把那些殘骸分解。
毛澤東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坐著，而是倒背著雙手，不時地吸上一口劣質煙。
綏遠的抗戰局面一再擴大，劉雲有不可磨滅的貢獻！而且綏遠的抗戰局面也間接地支援了其他各主要根據地，特別是鬼子駐蒙軍在山西和綏遠之間數次來回奔波，給晉西北第五分區創造了戰機，使得晉西北軍區一再猛烈擴大。
「司令員！」李向陽大步流星地趕過來打斷劉雲的沉思，對身後努努嘴巴，略帶不滿的問道：「教導隊既然已經回來了，我是不是可以卸任了？」
「明天開完慶功大會後，你就回司令部待命！」劉雲點點頭。
「嗯！」毛澤東輕聲點點頭。
「把這份電報馬上給司令員送去，讓他高興高興。」李遠強笑著說道。
「哦！你們終於運回來了！」劉雲加快腳步迎上去。
經過幾年的發展，綏遠的廣大農村和草原都為八路軍所有，敵人的主要城鎮、政治、經濟、軍事中心等都建有我地下組織。三個主要根據地包括游擊區內的人口，合計已經達到二十余萬之句！主力部隊有六個團，其中三個就是主力團。
此時劉雲剛忙完這一切，正準備去醫院慰問那些傷員，遠處小五正一邊大喊一邊跑過來，「司令員，有加急電報！」
「可惜這些設備都不能用！」劉雲神色之間無不惋惜。
「哦？！代表們還記得這件事情？！」毛澤東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又掏出一支煙點燃了，一邊吸著一邊在思索著什麼，至於「共產國際」的代表在說什麼則根本就沒有在意。
「隨營軍政學校」實際上就是「抗大」分校！國民黨的黃埔軍校在國統區大搞分校，共產黨也在下面的各主要根據地設立「抗大」分校。雙方都在竭力擴充軍校、培訓各種幹部。
「我們沿途打了三仗，都是以騷擾、破壞為主！」楊先問轉頭看了看安杜魯，「在最後一次作戰中伏擊了一個小隊的日軍，一舉殲滅四十個敵人（因為戰爭的消耗，鬼子很難有滿員的小隊，鬼子的中隊、大隊等也是如此）。」
破甲槍榴彈並不是什麼高深的科技玩意，「黨國」的後勤兵工廠中還是有不少人才的，如果不出意外，他們肯定能夠仿製這種槍榴彈，所以傅作義的態度不知不覺變得強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如果有新學員到達，先分出一部分時間安排他們挖窯洞，讓他們一邊學習一邊勞動。」
「什麼事情？」劉雲抬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