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大明》目錄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這個娘們好眼熟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這個娘們好眼熟啊

「好。」李岩點了點頭,回頭對荊茂成和李玄道,「本帥進城之後,大軍就由兩位將軍暫時統領。」
「是。」
「不過將軍,這些符號好奇怪呢,小婢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
「索尼大人。」正黃旗的甲喇額真忽然說道,「要不卑職帶兩個牛錄的騎兵上去?」
「相公!」
「將軍,來了來了!」
李岩和王朴同時抱拳,臉上也同時露出禮節性的微笑。
「趙信。」王朴問道,「流賊在哪裡?」
「咦,好奇怪。」一位鑲黃旗的牛錄額真大聲嚷嚷道,「流賊列好列形已經好半天了,怎麼還不開始進攻呢?」
缺口內,流賊中軍。
當然,更多的時候,王朴的眼神卻落在了李岩身邊的紅娘子身上。
「幸會。」
李岩也不是善茬,針鋒相對地說道:「假如王總兵肯棄暗投明投效闖王麾下,你便是我李岩的兄長。」
王朴心頭一動,試探性地說道:「如果有機會,本將軍倒是很想和你兄弟相稱。」
「大帥。」李玄急道,「就怕王朴起歹意呀。」
要說阿拉伯數字其實早在唐魏時期就已經傳入中土了,不過那時候的中土流行籌碼計數,也十分方便,所以阿拉伯數字便沒有得到推廣,嫩娘沒見過這玩意也在情理之中。
李岩正在觀察火器營的火槍時,王朴卻正在觀察他。
「喳!」
經過一隊明軍火槍手跟前時,李岩忍不住多看了他們手中的火槍幾眼。
「大帥!」
何況現在甄有才還兼著兵器作坊和火藥局的差事,就更沒精力管府庫錢糧了。
索尼在幾位兩黃旗額真和扎薩克千夫長的簇擁下登上了轅門,站在轅門上往前望去,只見大隊流賊已經在大同城牆的缺口外列成了整齊的隊列,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流賊並沒有馬上發起進攻,大同城裡的明軍似乎也沒有出城逆襲的意思。
與嫩娘接觸久了,王朴發現這小妮子非常聰明,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通,一學就會,王朴就尋思著讓她學習一下算術,擔起內管家的責任來,畢竟府庫錢糧這麼大一攤子事,靠甄有才一個人是管不過來的。
王朴又回頭問甄有才道:「有才,兵器鎧甲都準備好了嗎?」
「是。」
「大帥!」
李岩說的沒錯,假如王朴要害李岩,就不會兩次出手相助,很顯然,王朴是不會害李岩的,至少在建奴退兵之前不會。
呂六道:「流賊來了,這會已經到了東牆外了。」
「不行。」索尼斷然搖頭道,「流賊和明軍的行動都很古怪,這裏面一定有什麼門道,你們幾個都給本將軍聽好了,沒有軍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難得李岩首領親臨大同,不如趁這個機會商量一下聯軍合擊建奴的事?」
「好。」李岩點了點頭,朗聲道,「那本帥就率第一批義軍進城。」
王朴道:「你快想想,我們和這娘們在哪裡見過?」
說完,小七又向王朴道:「將軍,這位就是李岩首領。」
嫩娘道:「那後面那個耳朵一樣的符號就是3了,兩個人再加一個人就是三個人嘍?」
王朴笑著問道:「你猜猜?」
「哦?」王朴聞言喜道,「走,瞧瞧去。」
「李岩首領。」王朴微笑著問道,「硝土帶來了嗎?」
王朴的聲音雖然輕,可站在他身邊的嫩娘卻還是一字不漏全聽到了,美目里便本能地浮起了一絲敵意,可當她的目光落到紅娘子身上時,不覺又有些泄氣,那女人果然像將軍說的,身材好的讓女人見了都心動。
「幸會。」
「李岩首領請看。」
另一位正黃旗的甲喇額真皺眉道:「看樣子,流賊好像不是來進攻大同的。」
……
「說的好。」王朴擊節道,「不管是義軍還是官軍,大家畢竟都是漢人,建奴入寇,祝害我漢民百姓,我們就該同心協力共抗外虜。」
小七應了一聲,歪著頭開始仔細回想起來。
「哎。」王朴以胳膊輕輕撞了撞身邊的小七,低聲問道,「小七,你有沒有覺著那娘們的身影有些眼熟?就是流賊前面那個穿著火紅勁裝,身材特別好的那個。」
「哈哈,李岩首領說笑了。」
大同東門外,建奴大營。
李岩與紅娘子點起兩百親兵,在小七的引領下穿過城牆缺口進了大同城。
「今天你不就見過了?」能和嫩娘這樣的俏丫頭耳鬢廝磨,王朴的心情當然不會差,微笑道,「嫩娘你看好了,這個是1,這個是2,1加1就是2,比如說,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可我們兩個人加在一塊呢,就變成了兩個人。」
李岩的義軍中有不少投降過來的邊軍,多多少少帶來了一些火器,但這些火器大多都是粗製濫造的鳥銃、火銃或者三眼銃,李岩發現,王朴火器營所使用的火器與大明邊軍所使的火器就很大的不同。
李岩回頭看了看荊茂成和李玄,兩人都沒有說話。
李岩話音方落,紅娘子、荊茂成和李玄就同時擋在了李岩面前,齊聲說道:「你不能輕身犯險哪。」
王朴的建議是完全必要的,對雙方來說都很有必要,對於城內的守軍來說,每次進城的流賊只有兩百人,就可以避免流賊趁機奪城的風險;而對於城外的流賊來說,一批批地兌換,就能避免官軍背信棄義,收了硝土卻不給兵器鎧甲。
終於,李岩還是站到了王朴面前,隔著紅娘子和嫩娘這兩個女人,兩人四目相對。
王樸馬上錯開了話題,雖然只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但王朴已經可以肯定,李岩是絕不會背叛李自成的了,當下便也絕了招攬李岩的念頭。
……
李玄和荊茂成都沒話說了。
甄有才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將軍,是不是派兵把這一塊封鎖起來?免得這事傳到張子安和朱傳齊耳朵里。」
這時候,小七已經帶著李岩、紅娘子夫婦和兩百流賊到了交換場地,看到四周站著一隊隊陣容整齊、殺氣騰騰的大明官軍,紅娘子臉上不由浮起了一絲緊張,本能地搶前兩步,以自己的嬌軀擋在了李岩面前。
「對,真聰明。」王朴微笑道,「嫩娘,今天你把這九個符號先記牢了,明天將軍就要出題考你,到時候你要是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將軍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喲。」
在濟寧的時候,王朴雖然差點死在紅娘子手裡,可他其實並沒有見過紅娘子的面,因為那時候紅娘子和白蓮教主都是矇著面的,不過,王朴還是隱隱覺得這娘們的身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大同,總兵行轅。
小七大步走到李岩面前,抱拳作揖道:「李岩首領,我家將軍說了,為了不引起誤會,每次進入缺口的義軍最好不要超過兩百人。」
「早就準備好了。」甄有才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城牆腳下,那裡赫然堆積著好幾大堆鎧甲還有兵器,說道,「將軍你瞧,那不就是?」
王朴忍不住勾起手指在嫩娘的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嫩娘可愛地皺了皺俏鼻,沖王朴嘻嘻輕笑,那小模樣真是又嬌媚又俏麗,要是把她身上的戎裝換成紅妝,再梳回丫角辮,那就是個再標準不過的俏丫頭了。
嫩娘正春心蕩漾時,呂六卻非常不識時務地闖了進來,行轅里的旖旎氣氛頓時蕩然無存。
相比較普通大明邊軍的火銃、鳥銃和三眼銃,王朴火器營的火槍更輕,更長,做工也似乎更精緻,眼尖的李岩還發現,王朴火器營使用的火槍,引火的扳機似乎也和普通明軍的火器有著細微的差別。
「沒必要。」王朴搖頭道,「就算萬歲爺知道了這事他也不能把我怎麼著,何況這事就是想瞞也根本瞞不住,那還不如不瞞。」
進了城之後,李岩才發現官軍的防禦是外松內緊,從外面看鬆鬆垮垮,根本看不到有太多官軍在城頭上守衛,可進了城之後才發現,至少超過三千官軍在城內嚴陣以待,沒有殺伐吶喊聲,也沒有刀光劍影,卻有一股濃郁的殺氣撲面而來。
當王朴想教的時候,才發現明代的計數方法十分落後,大寫的數字筆畫繁複(是以前的繁體字,筆畫很多的)而且也不直觀,籌碼記數雖然直觀卻不利於運算,便決定把後世通用的阿拉伯數字先教會嫩娘這小妮子。
李岩沒有正面回應,淡然道:「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李岩絕不願和王總兵為敵。」
「不會。」李岩淡然道,「王總兵要是想害我李岩,當初不出手相助便是了,又何必在今日多此一舉,徒然落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罵名?」
李岩回頭把手一招,身後的兩百義軍將士呼喇喇地解開了上衣,只見一個個身上全都斜挎著一隻長筒布袋,布袋鼓鼓囊囊的,想來裏面裝滿了硝土。
甄有才想了想,也覺得王朴說的有道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小七肅手一指王朴,向李岩說道:「李岩首領,這就是我家將軍。」
李岩這才笑著問道:「王總兵,你答應的鎧甲和兵器呢?」
「呵呵。」王朴微笑道,「但願義軍領到這批兵器之後,不會用來對付我的人。」
「嗯……」嫩娘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忽然說道,「小婢知道了,底下的九個符號是不是和上面的九個數目是同一個意思?」
王朴沒好氣地問道:「什麼來了?」
「咦。」小七咦了一聲,點頭道,「讓將軍你這麼一說,這娘們的身影還真有些眼熟啊。」
紅娘子柔聲道:「相公,奴家陪你一塊去。」
甄有才從兩百義軍中隨意挑出了五名將士,讓他們出列把身上的布袋解下,然後鬆開袋口,從裏面各掏出一把硝土聞了聞,這才回頭對王朴說道:「將軍,沒錯,是硝土。」
王朴正在教嫩娘認識阿拉伯數字。
王朴帶著嫩娘和呂六趕到東牆缺口後面時,負責東城防禦的趙信早已經趕到了,看到王朴,趙信急帶著手下的幾個把總迎了上來,不到一會功夫,甄有才、張和尚、唐勝、刀疤臉還有小七他們也全部趕到了。
說罷,王朴當即大步往門外走去,嫩娘收拾了一下心情,急步跟了上去,她身為王朴的貼身護衛,當然得寸步不離地跟在王朴身邊。
李岩欣然道:「王總兵言而有信,李岩佩服。」
趙信伸手一指不遠處的城牆缺口,應道:「就在缺口外呢。」
「真聰明。」
李岩淡淡一笑,說道:「都已經到了大同城外了,又怎能不進城見見王總兵?」
「嗯。」王朴點了點頭,對小七道,「小七,你去跟李岩說,為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讓他們分批從缺口進城,每次進城的人數最好不要超過兩百人,每五千斤硝土換兩百件兵器和一百套鎧甲。」
王朴接著說道:「李岩首領這就可以帶人去取,不過,之前的約定還望義軍遵守,限取鎧甲一百套以及兵器兩百件,當然,等到五十萬斤硝土全部進了城,那麼這些鎧甲和兵器也就全部成了你們的了。」
王朴伸手一指左前方,李岩、紅娘子夫婦還有兩百義軍將士同時側頭,順著王朴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左前方的城牆腳下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疊疊的鎧甲,還有堆積如山的兵器,有馬刀,長槍,甚至還有弓箭。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嫩娘也不假思索地搶前一步,擋在了王朴面前。
……
幾個甲喇額真、牛錄額真還有扎薩克千夫長轟然應諾。
荊茂成和李玄同聲應諾。
小七應了一聲,領命去了。
王朴輕輕舒了口氣。
看到李岩長得一副唇紅齒白、劍眉星目的小白臉模樣,王朴就壞壞地想,難怪紅娘子倒著竿子要把李岩搶上山寨當她的壓寨相公了,這樣的小白臉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不過話說回來,李岩這小白臉可不是個銀樣臘槍頭。
李岩肅容道:「老話說的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王總兵幫了我們義軍不少大忙,我們理當回報;再說不管是義軍還是官軍,大家都是漢人,同心協力擊退入寇的建奴也是應該的,有什麼要我們義軍做的,王總兵儘管吩咐便是。」
「是。」
嫩娘的粉臉霎時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後面,美麗的大眼睛似羞又喜地嗔了王朴一眼,然後低頭抿緊了嬌艷的紅唇,腦子裡卻忍不住浮起了一幅旖旎的畫面:王朴伸手大掌重重抽在她的翹臀上,直抽得她的芳心都酥了……
「那他們幹嗎來了?」一位扎薩克千夫長問道,「對道流賊是來向明軍投降的?要是投降,那他們應該放下兵器才是啊。」
說著,王朴還威脅似的看了眼嫩娘的屁股,小妮子的臀部在馬褲的包裹下顯得又緊又翹。
王朴先在紙上寫下大寫的「壹」到「玖」,又在每個數目的下面分別寫上「1」到「9」,嫩娘以手支頤趴在書案上看,忽然抬起小腦袋問道:「將軍,這上面的一行是九個數字,小婢認得,可底下寫的是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