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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燒殺擄掠

第202章 燒殺擄掠

「樊姐,我……我……。」讓樊綠這麼一慫恿。他腦袋也犯糊塗了,樊綠確實待他沒得說,認識她十多年,有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都是她給他搞定的,處處護著自己,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
「逼?樊副教主,你說說,我逼了你沒有?沒有吧,都是你自願的哦。」辛克裝作一副很委屈、吃驚的樣子。
「科兒,你先別急,以後我再慢慢和你解釋,現在你就和他詳談一下你們之間的事。」
殿堂內燈火通明,擺設甚為淡雅但亦不失詭異之色,茶几,方桌,板凳皆是亦古亦今,純樸不失大體,所有的器具都是用天然檀木或槐木所制,古色古香,讓人看上去賞心悅目,心胸豁然開朗。
「得,得,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古木國這麼多的人,我就不信我辛克找不到一個願意做皇帝的人。你再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明天一早就攻城,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啰!」辛克盯著科洛蒂的眼睛看,感覺到他有些動搖了,又說出這樣的話來刺激他,幸災樂禍。
「教主萬福!」烏派峒一上座,眾人便九十度的鞠躬齊聲高呼。
寒水國兵臨城下。
「事情是這樣的……我話就說到這裏,你們也不要和我講理由,只要是以後不願再跟著我的,請自便,還可以得到二十兩銀子的補助。」樊綠坐在副教主的席位上,遠遠看去,烏派峒的表情很安然。
樊綠沒有理會烏派峒,也未多作解釋,只攬過烏嬌嬌的臉柔柔地啜了一口,然後就去了她的房間里,烏派峒見此情景,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亦不好失信于烏嬌嬌,便破例讓她出門去玩耍,他則緊跟著樊綠進了她的房間。
「教主,你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這輩子不能報答您,下世我做牛做馬都願意。」年輕的小夥子向烏派峒深深地鞠了三躬,蠱毒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下跪,見了教主也同樣不用下跪,鞠躬即可。
「不說這個呢,爹爹,你別擔心,有爹爹你照顧嬌嬌就夠了。」烏嬌嬌見她爹爹退步了馬上破涕為笑,喜上眉梢。
「科兒,樊姐本不應該左右你的想法,可是這一次我不得不勸你一句,辛將軍說得對,他開出的條件也確實可以,我看你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啊?相信樊姐,我就是騙天下所有的人,也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的。」樊綠如坐針氈,看到形勢進入了白熱化才開了她的金口。
「將軍,將軍,抓到一個二八妙齡少女,絕對是個未開苞的黃花貨,長相相當標緻,五官搭配得巧奪天工,肌膚潔白如玉,沒有半點瑕疵,是個上上等的貨色,兄弟們都等不及了,您要不要嘗嘗鮮?」一個貼身士衛跑來問正在用槍口插女人的辛克。
一個短小精悍,長相實為醜陋的中年漢子坐在堂前一把刻有巨鼠的藤木椅上,其作工極為精緻,排版也很到位,定是哪能獨具匠心的能工巧匠的悉心之作。
「不必多禮,大夥辛苦了,今天召合大家到此一聚,是想宣布一件事情,這事關係到蠱毒教以後的生死存亡,我雖高為一教之主,但也不便貿貿然就擅自做主,置眾兄弟姐妹的性命前途于不顧,所以請大家來一同商量,等下我把事情說清后如有不願再跟著我的人可以隨時離開。」烏派峒正了正身子,抖抖肩慢條斯理地說。
溫存過後,樊綠的困意更濃,很快就勾住烏峒派的脖子窩在他的臂彎里睡去,像一隻在外頭受了委屈的小花貓回到家裡向老貓撒嬌。烏派峒滿足地看著懷中的樊綠,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告訴他怎麼樣的消息,讓他有什麼樣的舉動,但是不管樊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不管要他為她做什麼,他都會答應她,只要不和烏嬌嬌扯上關係,除了烏嬌嬌這塊心頭肉外,烏派峒就只在乎這個在他懷裡沉睡的女人。
兩個黑影神神秘秘的在城門內來來回回,守城的人一個不留神,兩人就鑽出了城外,走到與另一個穿夜行裝的人約定好的地方,三人一照面便在離城外不遠的一個小酒家找了間客房坐下商量起事情來。
樊綠一覺醒來已是夜的亥時,烏派峒離去給她留了張字條:寶貝,好好睡,做個好夢,醒來吩咐人去給你熱東西吃,我已經親手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點心。不要多想,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落款是個峒字。樊綠看到完字條上的內容,心中打起鼓來,到底要不要和他說,烏派峒的作風她很明了,是個不受束縛的人,放蕩不羈,對功名利祿看得很輕,視錢財如糞土,只求平平淡淡的過過日子,創建蠱毒教也只是由於一種個人的愛好,烏派峒從小就喜歡吹簫和餵養老鼠,所以實際上蠱毒教最利害的並不是下毒與解毒,而是操縱成千上萬的老鼠,烏派峒有一隻祖傳的蕭從不離身,別人是劍在人在,劍亡人毀,他是蕭在人在,蕭毀人亡。
率先說話的黑衣人扯下面罩。伸出食指指指男音身旁的另一個黑衣人。「我是誰?你來之前她沒有告訴你嗎?媽的,你真行,這種損招都想得出,連自己的老相好都騙。反正以後都是要合作的人,我也不怕讓你知道我是誰。」「辛克?是你,樊姐,你怎麼帶我來見這個令獸不如的東西?不是說要帶我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嗎?怎麼會是他?有沒搞錯?」男音一腦子的疑惑。
「到底是什麼事,教主直說便是。」
「爹,樊姨這次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我很想念她,我要你找她回來。」藤木椅旁邊一位衣著怪異的芳齡少女倚椅亭亭而立,俯首瘵頭靠在中年漢子的肩上,耳朵附在他的耳旁,淡淡的漠然地說道。
維特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多,他已陷入孤人作戰的境地,與他一起衝鋒陷陣的士兵都死在罪惡的彈頭下,只有他一個人還在苦苦支撐,辛克感覺到他差不多就要倒下了,摸出別在腰間的槍,高高地舉起,閉上左眼,啪的一聲,子彈急馳而去。彈與肉相結合,維特的天庭蓋拋破,血流不止,臨死前還在咒罵辛克,說他不得好死,斷氣后雙目圓瞪,辛克看不過眼,走上前去想給他抹合,反覆三次才成功將維特的雙眼合上。
咱一片好心你當驢肝肺,那士兵在心裏暗暗的抱怨,嘴上卻死命的道歉,生怕辛克一個不小心說個死字來那他就完蛋了,好討不到,連命都會搭了上去,伴君如伴虎,在辛克身邊做事比伴虎還厲害。
「樊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來,你怎麼帶我來見他,我們現在是深仇大敵,你是不是受他控制了,或者是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上?還有,你帶我來見他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不等兩人走到門口,一個身影就閃到了兩人面前。「樊姨。」這個身影烏嬌嬌熟悉得像她天天帶著的那隻長及胸前的耳環,耳環是烏嬌嬌她娘留給她唯一的物品。
烏派提出攜烏嬌嬌出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自在,烏嬌嬌拍手叫好,自從寒水國正式向古木國宣戰以後,烏派峒就在她身邊安置了教里的幾個阿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沒有他的命令不準烏嬌嬌離開大殿一步。否則那幾個阿媽的腦袋就會沒了。烏嬌嬌雖然對她爹霸道了點,可對下人非常之好,她爹的為人是再清楚不過了,說得出做得到,所以再不爽她也撐著,一定不踏出蠱毒教教堂一步。一想到立刻就可以打雪仗,滾雪球,還可以堆雪人,烏嬌嬌就咯咯的笑個不停。
維特的武器是刀,一把長二尺三寬二寸三的刀,在槍林彈雨中,雪亮的刀鋒將空氣劃得支離破碎,發出的尖利破風聲讓人齒寒,每一刀都好像要把寒水國的士兵劈為兩半。
維特率領的煙隊不似克拉克亞的那般,皆是奮不顧身,前赴後繼。維特也沖入戰聲和齊一起廝殺,所幸的是在前不久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得到了一張碧海雪鯊的皮,碧海雪鯊是海中的霸王,大陸的四大神物之一,全大陸共有數百來條,體重五噸,生活在太平海和暴風海的交界處,其皮革乃是天然的防彈材料。維物得到后命人縫製成衣褲還未來得及獻給亞歷就遇上寒水國的進攻,這回恰好起到了作用。戎馬一生的他知道這次是必輸不疑,可是作為一個軍人的職責便是誓死保家衛國。
局面僵定。
徽奇城,霧凇壯闊,天與地連成一片。
辛克的狼心狗肺婦孺皆知,徽奇城內市民無不驚慌失色,群相奔跑,婦女小孩哭喊聲,馬車疾聲,亂成一陣。寒水國部隊大搖大擺的進城,又開始了無窮無盡的屠殺,掠奪,到黃昏時候,城中四周不是萬家燈火,是火交接天,近處有二十來處火光,無處不計其數,紅光相映如霞光閃電,辟剝聲轟響不斷,隱陷還有棍杖聲,哀切凄苦的呻吟,悲慘不可名狀。街頭屍體相互枕藉,由於天色昏暗,霧又未全褪,辨不清面孔,一個個爬俯在地上,與流浪在外的喪家犬猶為相像。郊外田中屍首縱橫交錯,喘息猶存都極少,遙見城內大富齊家的祖墳中樹木陰森,哭聲似狼嚎鬼叫,呼父尋子,尋夫覓妻,呱呱之聲,在草畔溪間比比皆是,慘不忍睹。
「喲,生氣了?我烏派峒這一輩子什麼沒經歷過,大風大浪,坎坷崎嶇,天不怕地不怕,可……可就是怕你這個小妮子,為父被你欺負了十七年,受夠了,寶貝,我和你說哈,只等這戰事一過,我就給你找個好人家給嫁了,免得我頭髮全白了,牙齒落光了還要受你的欺負,我聽了你十七年的話,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得聽我一次,知道不,再且古語有云: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我可不想犯罪囈。」自稱烏派峒的漢子故作嚴肅卻也掩蓋不了他對眼前這個心肝寶貝的愛憐之意。
蠱毒教召集教人的簫聲響起,烏派峒的直屬弟子及所有的分支弟子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偌大的一個殿堂里馬上人山人海,擠得密不透風,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教主很久都沒有這樣大規模的召集弟子,有什麼事會讓一向喜歡低調行事的教主如此大動十戈。
據辛克手下的愛將說,這是為攻克林京后做前期準備的,到時辛克會讓屠非的女人受盡他的侮辱,讓屠非償盡他的苦頭,以報他一直以來在屠非面前所受的窩囊氣。
「怎麼是你,這些日子你都上哪去了,害嬌嬌她天天在我耳邊提起你,每天都要問我好幾遍關於你的消息,讓她想你想得好苦,我也……」烏派峒在樊綠的面前就像烏嬌嬌在他面前一樣,活脫脫的一個三歲小孩。
哈——哈——哈……
「咳、咳、咳。想好了沒有,天都快亮了,你他媽的一個男人做個決定要這麼久,以後娶了媳婦怎麼辦,人家早急出病來了。」辛克有點不耐煩了,他確實不是個特別有耐心的人,尤其是當了大將軍以後。
士衛轉身要走,辛克又喊住他:「等一下,江伊他們現在是什麼反應?樊綠那有了消息沒有?」
「這個我自有主張,我和樊副教主早就商量好了,不用你擔心,你只要按照我的去做就是,包你不出半個月就當上古木國的皇帝。科洛蒂,跟著我,沒錯的,只要你聽我的話,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決定和辛克合作的科洛蒂現在在辛克面前就像個三歲小孩,辛克拿著一隻棉花糖說幾句好聽的話,再加上一個樊綠的唆使,科洛蒂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古木國的皇帝,忘記自已姓甚名何了。
「我們之間的事,我和他這間有什麼事可談?樊姐,我們走吧。辛克,咱倆戰場上見分曉。」這個說話帶點磁性的男人原來是科洛蒂。
辛克這麼一說,科洛蒂愣了,掙脫他們的一切束縛?自己當皇帝?這怎麼可能,以前也不是沒想過,可自己不是皇親貴族的命。「你別在這煽風點火,蠱惑人心,我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裏再清楚不過了,做人就要本分點,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很好了。像我,只要守住了洛斯笑城就很滿足。自己做皇帝,我想都沒想過。你是想拉攏我為你賣命吧。」
「科兄,不用這麼急嘛,我還沒說要和你說什麼事哪,不聽你會後悔的哦。」
到了樊綠的房間里,烏派峒就原形畢露,一隻魔爪伸出去繞住樊綠的腰嘴湊上去就是一頓狂吻,樊綠連日趕路下來,疲憊不堪,哪還有興緻和他玩這套,別過臉就要推開烏派峒,烏派峒哪吃她這招,幾天來的慾火憋在心裏,不好好的發泄一通怎麼成。其實這也不全是烏派峒的錯,雖然樊綠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可由於保養得好,丰韻依舊不減,身材也是上品。烏嬌嬌她娘一生下她就上了天堂,十多年來,兩人之間就一直保持著這種曖昧不明的關係,若不是顧及到烏嬌嬌的感受,烏派峒早就名正言順的和她在一起,把她納為教主夫人。
操他娘的,原來他是把我和科兒當作相好的,姐弟念哪,還以為他有多厲害,鬱悶。樊綠心裏一肚子氣,這次被辛克耍弄了,可也沒辦法,不管他是怎麼認為的,都關係到科洛蒂,只能認了。「科兒,樊姐所指的那個重要人物確實就是他。」
「乖,爹正派人去找哪,寶貝,今天的髮型誰給你弄的?我的寶貝女兒呀,就是天生麗質,怎麼看怎麼好看,穿啥都著身得體。哈哈哈……」中年漢子笑得很開懷,說實話,就是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長的什麼樣他是再清楚不過了,怎麼會生出個這樣水靈的女兒出來,若不是烏嬌嬌的性格和他毫釐無差,一定不相信這是他的親生女兒,沒準還會來個滴血驗親。
「嘗你媽個頭,我不是早就說過了要為屠非的那些老婆們守身如玉的,你他媽的這不是逼著我去犯罪。不想活了你,以後別拿這種事來煩我,滾!」辛克插得正歡,突然被他打斷了,心理一百個不爽,要不是念在他一翻好意的分上,一定把他的腦袋瓜當西瓜一樣切下來當球踢。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嫁,我要一輩子陪在爹身邊,我不要嫁那些凡夫俗子,那些骯髒的臭男人,我知道爹爹最疼我,你也不忍女兒我痛苦一輩子吧。」少女眼一閉,眼淚就吧嗒吧嗒的伴著藍色的眼影滑落下來。
吃過夜宵,樊綠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如果她說來,烏派峒一定會答應他,可是這又違背了他的原則,要是不對他說,科洛蒂的前途就全毀了,甚至連小命都難保。個遭天遣的辛克,他怎麼會抓住她的弱點?是偶然還是必然,是運氣還是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兩軍交戰,戰火頓起,硝煙瀰漫,子彈紛飛。
「小的家中有待分娩的妻子,不便跟著教主你風裡來雨里去了,請原諒!」一個五尺來高五官端正的小夥子從人群中挺胸站了出來。
「吁啦斯……吁啦斯……」
科洛蒂坐在那搔首挖耳,樊綠優雅地用一根手指旋轉著放置在桌上的碟子,辛克一雙賊眼咕嚕咕嚕地轉來轉去。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像雷煙那個婆娘。
「兄弟,不知你對我個人的印象如何?」獨自一人來的黑衣人率先發話。
城大街賭場,妓院都被辛克的士兵搶奪一空,可以拿走的就拿走,不能拿走的就一把火燒個精光,寸鐵不留。管他是臭胳膊窩的,缺鼻子少眼的,瘸腿斷手的,只要是女人就奸,奸完后就殺,殺了還要奸一翻,長相好一點的先在臉上刺個賤人、騷貨什麼的再奸。奸了后把女人的衣服全部剝掉,置於一大群男人面前,讓她們擺盡女人媚態,可望而不可即,等到男人的陽具有了反應,將其全部切下來,整齊有序的排列在一起,讓女人們逐個去舔,舔完用刀砍成碎片,伴上點人油加些炭灰焦炒后強行讓女人吃下肚去。開始時辛克還覺得有點過意不去,於心不忍,畢竟自己也是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工具,多試了幾次后習以為常,進而竟以此為樂。也有愛觀看他們做愛情景的,便讓一個男人一次性連續不斷地干十來個女人,為此精盡人亡的男丁數不勝數。其情其景將人性最為醜惡的一面闡釋得淋漓盡致。
「又來了,又來了,你娘別的什麼沒學到,我的優點也沒有繼承,倒是把那些市井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弔的秘方和我倔強、自我的性格秉承了去,哎……我還真擔心你沒人要,就是到了別人家裡以你這樣的性子也會吃虧的。」烏派峒陷入了沉思。
「今天晚上讓兄弟們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舉兵攻打洛斯笑城。洛斯笑城是科洛蒂在守是吧?」
「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要害你,我是要幫你啊,看你這心急,我就不和你多啰嗦什麼,直切主題。你說,你就甘心一輩子做一個小小的守城官嗎?現在生活在屠非的壓迫下,如果戰敗了可能命都沒有了,即使戰勝了,也還是要苟活在皇帝的陰影里,你就沒想過要掙脫他們一切的束縛,自己做皇帝掌控一切?啊?」辛克話說得很重。
兩人推推搡搡,烏峒派先將樊綠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右腳把樊綠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還保持乾澀的陰阜。左手拉起她的衣裳,解開肚兜的系帶,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樊綠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凌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望嘆星辰與夜空,何似汝情與吾心,相逢以為星鸞動,相愛始覺恨晚空綠,曾經我認為我們相逢恨晚,現在,不了,只要以後你能時時候候的呆在我身邊,人生得一知己,此生無憾!」烏派峒的嘴開始轉移陣地,順流而下,在樊綠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裏吸吮,用舌尖在淺紅微微泛白的乳暈上打轉。右手的兩根手指插入樊綠的嘴裏,攪拌著她的香舌,再困再累,在烏峒派如此賣力的挑逗下,樊綠最終還是抵制不了烏派峒的誘惑,弄著弄著就從門前翻到了床上,滾作了一團,不出一會,雪白的篷賬搖搖晃晃,棕黑色的床身也不斷地左右搖擺,兩團血肉交織在一起,乾柴遇烈火,春叫聲浪呤聲起伏不斷,加上烏派峒粗重的喘息聲,奏出一曲男歡女愛的交響曲。
辛克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望著他矯健的背影,不住的嘆息,多好的一個人,多忠的一個臣,可惜呀可惜,很快就要去閻羅王那裡報到了,嘿嘿。
「嗯,小肖,祝賀你,要做爹爹了,好好照顧你內人,來人,再多給他二十兩銀子。對了,以後要是遇上麻煩不好解決的事,你隨時來找我,蠱毒教眾生定當鼎力相助。」烏派峒眼都沒有眨一下,好像就是所有人都離他而去都是理所當然的。
細看這位女子,及脊的秀髮染成了紫綠交錯的顏色,無數條四角辮散落在發間,耳旁的兩束頭髮是褐紅色,劍拔弩張地向兩邊張開,遮住大半張臉的劉海是七色彩虹的赤、橙、黃、綠、青、藍、紫依次排列,在燈光的映襯下熠熠奪目,臉蛋很是嬌美,柳眉大眼,薄薄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她穿著一件紫色緊身短褂,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綉蘭花踩荷葉邊的五分靴褲,一雙軍綠的馬靴套在兩隻修長的腿上,長至膝蓋處,與墨綠的靴褲銜接得恰到好處,渾然一體。
「樊姐,你中邪了你,沒發燒啊。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這話不像你說出來的,一定是辛克那個傢伙逼你的,對不對,有什麼事你和我說。不要讓我莫名其妙的好不好,搞得我心神不寧。」科洛蒂此時顯得好無助,當真伸出手去摸了摸樊綠的額頭,這讓辛克相信他們是現在正流行的姐弟戀,像屠非和雷煙。
「你讓他先歇歇,理理頭緒,這個事情來得太突然,他需要時間,科兒是個聰明人,一定能想通的。」
這樣的結局皆大歡喜,眾人散去后,樊綠又和烏派峒在她的房裡風花雪月了少時方才辭別他去找科洛蒂。
「後悔?我科洛蒂的字典里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真他媽的爽,兄弟,加把勁,讓那騷娘們早點泄了,再操另一個,你看人家都及不可耐了。屠非啊屠非,你怎麼也沒想到我辛克會有這一天吧,可這一切都是拜您老人家所賜,此恩此德,我辛克銘記於心,為了報答你,我會努力,努力再努力,總有一天我會得到我想要的一切,當然也不會忘記替你照顧你的老婆們的。」
烏派峒揮動短臂說著去吧去吧,準備接受下一個提出要退出的人。眾人卻異口同聲地說他們都願誓死效忠於蠱毒教,永遠跟隨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更出乎人意料的是剛剛那個捧著一堆補助銀就要離去的小夥子走出幾步又回來了,說他也不走了,不走了,他錯了,不是人,這麼好的教主他還要在需要他的時候無情的離去,簡直豬狗不如。樊綠頓時懵了,怎麼會是這樣?看來烏派峒的魄力不僅僅局限於床上功夫,濃縮于精華啊。
「他沒有逼我,我完全是站在你的立場為你考慮的,這個你不用懷疑吧。而且現在的情勢對你極為不利,科兒,你也知道,辛克的大軍已經駐紮在你洛斯笑城的城下了,只要他一聲令下,馬上就會被攻下來,你就是再厲害,也敵不過他的大炮和機槍,那個屠非也是,一單單一個人再厲害是沒有用的,打仗靠的是整體力量,主將只起到一個掌握大局的作用。」
「科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要報仇以後有的是機會。」樊綠又悄悄地對科洛蒂說。
「做人要本分?你是個豬腦袋啊你,這個世上的事是沒有絕對的,也沒有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條法律規定了不是皇親貴族就不可以做皇帝?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人就有資格當皇帝,能者居上。從前的辛克是什麼樣的你可知道?一文不值,聽都沒有聽說過,可現在怎麼樣,人人聞風喪膽,還是寒水國唯一掌權的大將軍。當然,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目標不止在於此。至於到底是什麼以後你自然後看到的。科洛蒂,說白了,我就是要你和我合作,一起打敗屠非,攻下古木國,殺了亞歷。殺了皇室的所有人,到時我會湊明寒女王,封你做古木國的皇帝。這麼好的事情,你何樂而不為?」辛克說得唾沫星子一片濺。樊綠回去又得多用掉一些洗髮精了。
烏派峒舒了一口氣,平日里對他們的好還是沒有白費,適才假裝鎮定裝得好累,要是眾兄弟都說要離他而去,那他以後還怎麼在樊綠面前做人,還好他那寶貝女兒不在,不然他在她心中僅存的一點威信也沒了。
「嗯啊,爹爹又在笑話女兒了,看你長得那樣,我還能好看到哪裡去,都是你啦,都是你不好。」妙齡少女正處在青春期,發點小脾氣、撒點嬌也是正常的。
辛克看著眼前正行苟且之事的手下,大聲吆喝著,爆笑,眼角的魚尾紋都笑出來了。不時的把槍口抵入剛剛被凌辱完赤身裸體,痛苦呻吟的女人的陰阜,一進一出,速度之快,用力之猛超乎人的想象之外。
辛克、科洛蒂耳語一陣,隨之科洛蒂和樊綠回城,辛克也得意地回到了軍營。
辛克軍隊山炮四尊,野炮八尊,榴彈炮一尊,每人佩帶手槍,機槍若干。
暮色四合,舉目望去,只見一條青石板鋪蓋的山路,兩旁參天的古柏林木森森,鬱鬱蔥蔥,但樹木延伸到離城門前二十丈左右戛然而止,從那裡一直到護城河是一片開闊平地,無遮無掩,此時城裡城外是華燈初上,兩邊的高牆上掛著碩大的風燈,將周邊照的亮如白晝,與嫩白的雪影很協調。
「好,好,好極了!」
「回將軍的話,江伊他們天天飲酒作樂玩女人,日子過得可舒坦呢。至於樊綠那裡,好像沒什麼消息傳過來,將軍你別擔心,相信不久她就會有消息過來的。」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士衛想好好的安慰討好他一下,不料辛克又說:「擔心?擔心個屁啊我,像樊綠這樣的女人,被我抓住了她的弱點,她的致命點,還用得著我擔心嗎,我只是無聊問一下,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的。」
蠱毒教的總教部,其實是一座坐落在古木國與火彤沙漠的接界處黑森林里的巨型城堡。由高五丈厚一丈的圍牆圍著,被圍在其中的是宏偉壯麗的宮殿組群,規模龐大,氣勢磅礴。
「嗯,想好了,樊姐,我聽你的……就按他的意思去辦。只是我要幫你的話就不能與屠非正面對抗,得想個辦法。」科洛蒂下了決定,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認識了樊綠后,除了亞歷和喀秋莎的話外,他就只聽樊綠的。
「你是誰?」另一個男音響起。
「科洛蒂,是的,就是科洛蒂。」
「和你合作?打敗屠非?攻下古木國?你是要我做個臭名昭著的叛國賊是吧,告訴你,我是不會答應你的,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科洛蒂說得鏗鏘有力,字字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