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狂匪》目錄

第203章 步步緊逼

第203章 步步緊逼

「夫君說得對,先睡個好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時候不早了,回房歸寢吧。」解夕說道。
眼前車染那一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屠非明白車染今天是逃不過自己的魔爪了,雖然這是大白天的,可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先讓兄弟舒服舒服再說。屠非再一次對上了車染的唇,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掃蕩著每一處,任何一個小角落都不放過,挑出她的丁香小舌,吸進自己的嘴巴里,用力猛舔起來,車染感到一陣陣的暈眩,這是一種怎樣奇妙的感覺,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啊,車染感覺到自己就要醉了,醉在屠非雨絲般的親吻里,醉在他潺潺流水般的溫情里,瓊鼻中不自覺地發出嗚嗚的哼聲,屠非深吻著車染,痛快地吸吮著車染那芳香的津液,一隻大手在她動人的嬌軀上遊走摸索。漸漸的,車染的嬌軀變得火熱起來,香舌也在屠非的引領下,開始生硬地回應著他舌頭的挑逗。屠非的手終於伸進了衣服的裏面,撥天雲霧見日出,掠起車染一層又一層柔滑上手的綢緞製成的上衣,撫摸揉搓著溫軟香玉。
「好了,好了,來到古木國就得嘗一下這裏的特產,我帶你們吃紅燒牛扒去。肚子填飽了才能做好事。」
車染向希臘罕擺擺手,希臘罕又啰嗦了一陣方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科洛蒂一出屠非的書房門就自言自語地說:辛克那斯想得還真周到,要不是他把我頭上打了個苞,屠非一瞟就全穿幫了,可他媽的下手也太重了,要以假亂真也不要做得這麼狠吧。他奶奶的,疼死我了。心裏惦著喀秋莎,葯也懶得去上,左繞右繞繞到了屠非告訴他的喀秋莎的住處,剛想推門進去,裡頭卻傳來一陣陣的淫聲浪語,還有一個熟悉的男音,「小約瑟夫!我操你全家上下,真他娘的飢不擇食,你們這對狗男女,姦夫淫夫。喀秋莎,你個臭婊子,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到我科洛蒂的成就,那時不只你是我的,全古木國都是我的。到時你求我操你我都不操,鬱悶,是想操也操不了,屠非,你個狗娘養的,我會讓一輩子都玩不了女人,讓你的那些老婆們守一輩子的活寡。」科洛蒂陰笑著,全然忘記了頭上大苞的疼痛,顯然,喀秋莎在他心裏烙下的傷疤是不可以觸及的。
「爹,你擔心什麼,女兒都這麼大了,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你的羽翼,獨自飛翔的,寒水國一戰中女兒不是已經證明給你看了嗎,怎麼還不相信我?還有啊,這次是明智皇帝下的旨讓我來協助你的。你要是讓我回去了,那可是抗指不尊哦。」十九歲的人了,除了在戰場上臨危不亂,英姿颯爽外,生活中還是個小女孩,用加藤光一的話說就是稚氣未脫。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雪萊,操你奶奶個胸,冬天來了,春天一定不會遠了,有本事你告訴我戰爭來了,太平還會遠嗎?
「沒,沒什麼,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希臘罕沒想到車染比他小一大截,心思還這麼縝密,暗自佩服了一把,應道:公主殿下英明,比之寒水國的遐邇聞名的才女解夕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是什麼?怎麼這麼硬,頂在我肚子上怪礙事的,我兩挨得這麼近,屠大哥你沒覺得嗎?」車染說著就把手伸到自己的小腹處,一把抓住她所謂的障礙物,感覺怪怪的,再看屠非已變了臉色。「你……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快起來,我給你叫太夫。」車染嚇得花容失色,朗若晨星的鳳眼中有掩飾不住的驚慌。
屠非叫車染別動,在還沒確定刺殺之人離開之前,他不敢起身。車染倒是聽話,叫她別動就不動,可他下面的兄弟就不像車染那般聽話了,脹得臌臌的,硬邦邦地頂在車染的小腹上。他儘可能的不去想,可是身不由己,下身的反應越來越劇烈。
「辛克一定是有了更好的辦法來對付我們,科洛蒂被活抓了去也定是他陰謀的一部分,接下來他會全力攻打古木國,如果攻城不成功的話,那他一定會誘降,或者假裝退兵,讓亞歷把兵權從你手上全部收回來,便會捲土重來,這樣一來,林京必然不守,古木國也就會完全淪陷。這一仗古木國全輸得奇慘無比。」
「我……我沒事,只是要……要委屈一下你了,車染,對不起!不過,我會負責的。」
雲妮見自己的姐姐都這麼說了,不快早就飛了。「我錯了呢,等他回來我就給他道歉。」
加藤光一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他的寶貝女兒——火忍一族未來的繼承人加藤舞就站在門前,亦喜亦驚,便更多的是擔心,雖然她學到了他所有的武藝,究竟還是入世未深的女孩子,江湖上眾數為城俯極深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上一次被派去寒水國辦事他都心慌不己,不成功則成仁是火忍一族亘古不變的族規,稍有不慎便命喪黃泉。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當初就不想讓她學武的,怎奈加藤舞是個要強之人,說不能因為她是個女流之輩就讓人瞧不起丟她們加藤一族的臉,再且她天生就是塊練武的材料,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一般的招式看一遍就會。這不,九歲才開始練功,不出十年的時間就把他的必生所學全給颳去了。
「就是,就是,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她們五個可以跟著他,我們卻不可以。還自許他對我們的愛都是一樣的。」鳳華卿把腔搭了過去。
「大家快起來,屠非先生來了。」
二女一聽有好吃的,還是古木國的特產,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完全沒有了忍者一族那分應有的嚴肅認真。
「戰爭中有誰不是無辜的,回答我。」屠非反問,字正腔圓。
「嘿嘿,順其自然吧,如若真的是這樣,我也沒有辦法,亞歷那個人很多疑,辛克假裝退兵,他就會馬上收回我手中的兵權,辛克殺個回馬槍打他個措手不及是情理之中的事,靜觀其變吧,敵不動我不動。」都到了這步田地,屠非還能說什麼。
無巧不成書,原來明智皇帝和車辟想到一塊去了,屠非的那點兒老底都被他們摸得清清楚楚,把理論和現實相結合,細細咀嚼一翻得出一個雷同的結論:屠非對女人特別是對美女的抗菌免疫力幾乎為零,而且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花心男人。這樣一來就好辦了,只要使出三十六計之一的美人計,自然這樣的理由是不可以和她們直說的。不過,只要釣餌一出,嘿嘿,不怕屠非他不上鉤。
男人一進一入、有規有律的晃動身子,從未曾經歷過如此激情的車染公主,陷入迷茫昏眩之中,全身酸軟無力的任憑一雙大手在自己高貴的嬌軀上肆意輕狂,讓自己光滑、細膩、豐盈的嬌軀成為完全不設防的城市,不加鎖的保險箱,不抹水泥混凝土的鴻牆。屠非帶給她飄飄欲仙的快感,她唯一能做就是輕哼呻吟,以表達出從她內心深處騰起涌生的激動和顫動。車染那得天獨厚的噪音發出天籟一般的浪叫,像春天百花齊放的嬌響,夏日里微風拂柳的媚鳴,秋夜裡雁過無痕的秘語,冬日里雪花飄零的盈吟,大有繞樑三日不絕於耳之功效。
「科洛蒂不是被辛克捉去的,怎麼又回來了,屠大哥你要小心為上。」車染不解地問道。
窗外的身影一閃而過。「我……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有人想置你于死地,我來不及通知你,所以,所以才……你別見怪。」屠非指了指牢牢射在對面柱子上的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笑還好,他這一笑,車染就心猿意馬了,身子下意識的扭動了幾下,也不急著推開屠非,這麼冷的天,屠非闊實的身軀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面就當被蓋了。
「不陪就不陪,我抱個枕頭、找個蘿蔔掏空心一樣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日本人』(日本人,譯為日自己,即是自慰之意)了。」
「嗯,我有分寸,不用擔心,你先回客棧去,我這就去見科洛蒂,看他是怎麼說的,要是辛克那小子和我玩花樣,我就陪他玩到底,玩死他為止。」屠非鬆開車染的手,在她額上吻了一下,急步下了城牆。
送走海爾威,屠非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隻身來到林京的牢房。
「啊?沒,沒,哦。是的,的確如此,但一時半會小的也琢磨不透辛克的動機和動向是何,有待進一步的深入調查和了解。」希臘罕從無邊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可這一切都是由你和你的妻子游如所帶來的,這是你們的錯,為什麼要讓我們來和你們一起承擔這個責任,收拾這個爛攤子?」說話的人顯得很氣憤。
傍晚時分,天又沉了下來,遠方逶迤蜿蜒積雪未融的山峰巍然屹立。屠非攜車染之手來到城牆上,一顆紅心怦怦地跳個不停,沒精打採的樣子。辛克前些天攻一坐城屠一坐城他覺得是索然無味,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但他拿下洛斯笑城的方法卻不得不令人生疑,這絕不是辛克這種禽獸不如的人應該做出的舉動,派出查科洛蒂下落的人也杳無音信。
「啊?這個時候,科洛蒂回來了?他娘的,玩什麼。你叫他稍等片刻,我就來。」屠非對來人說。
嘉翠這麼一說,婉慈也站出來為屠非抱不平:「嗯,翠兒說得沒錯,在這個時候游如她們五個確實比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有資格留在他身邊,不僅僅因為她們都是寒水國的人,你們看,游如、寒玉、隨柔她們三個都是和寒風關係密切的人,雷煙曾是辛克的上司,而解夕妹子是寒水國公認的才女,在他身邊一定能給他出謀劃策,幫到他的忙。再且,亞歷口說是怕夫君顧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實質上是怕夫君他掌權之後謀反,想用我們來做人質,這個,你們都明白吧,夫君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婉慈說得句句有理。
「什麼?」
忽的,一個媚影湊到了加藤光一的面前「師父,你還沒忘記我呀,師姐都來了,你說我能不來嘛。」
「是,是我和我老婆帶來的,可是事做錯了,後悔也沒有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的彌補,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過錯,所以我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彌補,但是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如果把我和我老婆殺了就能挽回一切,那麼我現在就自吻,我的項上人頭你們提去就是。可是,你們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現在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一根筷子容易折斷,一捆筷子就難了,因此,我們應當齊心協力先打對敵,把你們的自由,你們的仇恨,放在你們的槍口上,刀鋒上,箭頭上,為自己,為所愛的人,為無辜的人出一分力,直到打敗敵人,你們的自由才有價值,懂嗎?」屠非舉著他的嗜血嗜刀在人群中穿梭,神色很莊重。
「你們兩個,今天晚上不陪我?」
屠非快活無比,想到又一位金枝玉葉尊貴無比的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而且又感到她的玉手溫軟輕巧,怎麼也控制不了心中的那團慾火,心一橫,直搗黃巢,車染嬌軀猛然一震,急劇地顫抖起來,喉嚨又可以發出聲音了,一絲絲陣痛從下身如約而至,像被一窩惹怒了的馬蜂輪流蟄噬。過了這最後一道坎,屠非忘情的抽插著,陡然間,她感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剛才抵在她小腹上硬邦邦現在又插在她下身私處的東西上發射出來,衝到體內深處里,然後在全身急速地流轉,速度越來越快,讓她的四肢百脈均充斥著怪異的感覺,身上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在自然不自然地縮放伸展,每一個細胞都要分裂、每一個毛孔都要脹開、每一根血管都要爆破、每一根神經都要崩斷一般,整個身體就要爆炸了一樣。
解夕和雷煙很快就到了屠非的房間。
屠非在林京和車染你來我往的,樂此不疲,霜公主一干人等和亞歷在一起卻是數不盡的不樂意:「他什麼意思嘛,把我們丟給亞歷這個死老頭子管,卻留下游如她們幾個在身邊。」第一個得出不滿的是雲妮,屠非所有的老婆里就數她的腸子最直,心直口快的,有什麼說什麼,這或許是在皇宮裡呆久了的原因,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自然而然就養成了這個說得不好聽點口無遮攔的習慣。
「屠將軍,科洛蒂他回來了,現在在你的書房等你。」有人來報告。
屠非這才察覺到他們是在地上,這可不行,一場事干下來,車染非著涼不可。騰的一下站起來,捧起車染就掄到了床上,屢行房事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慾,在屠非頗具技巧的愛撫觸動下,車染慢慢地被莫名的衝動籠罩,像一隻沒了耳朵的蝙蝠一樣,迷失了自我,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壓在她身上的那具火燙肉體。接下來的事便順理成章,對於屠非這個『師宗』級的人物來說要搞定一個像車染這樣的小女孩那是不在話下,三下五除二、小兒科的事。
令他驚愕的是直到太陽下山都沒有聽到有人來報告關於洛斯笑城的一點訊息,到了戍時海爾威才來向屠非稟報最新的戰況。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各自發表自己的意見,唇槍舌劍,互不相讓,最後還是覺得解夕說得有理:
屠非想啊想,一個還殘存在翁城上的小石頭被他一腳踢飛。這樣冬光明媚、陽光普照大地的日子,本應該拉著他老婆們的小手去郊外散心、嬉戲……人生不得意哪。
屠非心不在焉的應了句腦海中無處不是海爾威剛才和他說的那些話。辛克到底想怎麼樣,他的準備做好了,隨時可以和他大戰一場,他倒好,到了離林京最近的洛斯笑城竟做出了這般舉動,還將科洛蒂活捉了去,不行,不行,這樣想下去不是辦法,得找個人來一起想想,解夕為寒水國的才女,辛克的伎倆應該避不過她,雷煙曾兩三次作為辛克的上司,相處較多,「來人,去把解夕和雷煙兩位夫人請來。」
……
「不和你爭,不和你爭,你的那點小脾氣我還不清楚,就算不是明智皇帝派你來的,我也趕你不回。說說,明智皇帝要你怎麼幫我了,咦,雪眉那小妮子沒和你一起來?」
「小的略有耳,聽說她現在已經成為了屠非龐大妻室中的一員。」希臘罕無限憧憬。
「去上點葯先,對了,你們家喀秋莎小姐也到了我這裏,上完葯去她那裡一趟,看得出她很想你的,嘿嘿。」屠非看科洛蒂這架接知道是問不出什麼情況出來了,幾句打發他走後馬上傳海爾威來見他。
「陪你個大頭鬼,解夕妹子,咱們走,別理他。」雷煙拉起解夕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這一夜,過得很平靜,靜得出奇,靜得可怕,屠非一夜未眠,游如她們幾個也翻來覆去的入不了覺。明天!明天就是與辛克決戰的日子。大戰前夕,心裏舒坦不下來也是人之常情,屠非心中心緒飄流:中國人看重落葉歸根,而我則是落葉隨風,東淫西賤南盪北色,我如路邊一棵野草,註定隨春風而生,隨秋風而死。難道要打破常規,讓我葬身在這漫天冰原的冬季里?
「聽說屠非派去守洛斯笑城的刑河大將科洛蒂被辛克活捉了去,而且攻下城后也一反常態沒有大面積的屠城,這……這怎麼解釋?」車染的聲音像純真年代的純凈水一樣,清晰、純凈,又像清晨小鳥的叫聲,脆生生、嫩質質的。聽得希臘罕差點入了迷,他還是第一次與號稱傀土國第一美女的公主殿下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晨霧散去,古木國終於迎來了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初升的太陽懶洋洋地給林京的建築塗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屠非站在建好的翁城頂上向遠方眺望,天邊群山峻岭,鬱鬱蔥蔥的山林層巒疊翠,湖面上冒出了寒氣,些許的朦朧感益發讓人感到幽雅怡人,加上前方的青山起伏,翠竹連綿,真的是清幽秀麗。
——燕子去了,有再回來的時候;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魯迅,日你娘,天下太平被打破了什麼時候才會恢復過來?
「我們是無辜的,為什麼要讓我們去送死?」人群中有人爆發出這樣的尖叫聲。
「對,對,就是嘛,還有啊,愛他就要相信他,這樣才能和到我們想要的幸福。」裴纖纖連聲附和。
「屠大哥,你幹嘛,這光天化日的,讓人看見了,我……」車染以為屠非是故意的,別過臉,躲開他的眼睛,臉漲得通紅通,像暮秋熟透了的柿子。
「這個,姐姐們,你們就不要怪夫君他了,他會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現在不是我們對他有不滿的時候,應該為他祈禱,希望他能順利完成任務。我跟了他這麼久,他的為人我很清楚,決不是那種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人。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心甘情願地跟著他是吧。」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嘉翠是跟屠非最久的女人,話說得也于情于理都過得去,風波稍稍平息了一點。
「什麼?科洛蒂被活捉,全軍投降,辛克竟破天荒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屠城,辛克那吊毛搞什麼名堂,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屠非驚詫得合不攏嘴。
「都什麼時候了,還要不要人活!」有人提出抗義。
來福客棧一間上房內,車染和希臘罕秉燭夜談。
「你把這件事情繼續調查下去,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明天我去找屠非,看看他的看法和想法是怎麼樣的再做打算。」
「情況就是這樣的,屠將軍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要是沒有我就先下去了,你交給我的事情還有些沒辦妥。」海爾威是個善於觀人臉色的人,屠非這個時候需要時間讓他一個人靜下來想一下。
「屠大可真是魅力四射呀。」車染小聲說道。
第二天午時過後,車染找到了屠非,在屠非的專用書房裡,書房的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兩把椅子,一張方桌。兩人像離別了很久沒有見面的老相識,話匣子一打開便沒完沒了,正說得起勁,屠非感覺到一股濃重的殺氣從車染的身後襲來,作為特種兵兼殺手的直覺告訴他,窗外一定有個武藝高強的人,屠非還在猜那個人會是何方神聖,唆的一聲,一支利箭從車染的身後駛來,眼看就要射中車染的後腦勺。屠非一個虎身向車染撲去,車染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被屠非強健的身軀壓在了地上。屠非的唇正好貼在車染的櫻桃小嘴上。
「舞兒,你怎麼也來了,辛克馬上就會攻打過來,情況十分危急,你快回罡火國去。」
「我不管你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裏,也不管你們的過去是怎麼樣,犯了什麼的錯,得罪了什麼樣的人,但是從這一刻開始,再沒有人追究,你們將被帶到戰場,面對攻打林京的寒水國軍,戰勝他們,你們將重獲自由。」屠非義正辭嚴,話說得很有力道。
城市一座連一座的失守,死訊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屈指算算,今天應該是辛克攻破洛斯笑城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科洛蒂的忌日。屠非打算今晚就回去讓游如她樣給科洛蒂念經超度一下,同事了這麼久,日久生情,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
「怎麼,你也知道解夕?」
「喂,希臘罕,你在看什麼,我身上有蟲子嗎?發什麼呆,說話呀。」車染被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盯著看怪不好意思的。
「冷……」層層包裹的身子突然成了真空狀態,粘在冰冷的地板上,車染髮出一聲悶吟。
科洛蒂見到屠非還未等他開口,就解釋起來,說前天晚上他去巡邏的時候,正走到城門下,有人從後面給了他當頭一棒,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昏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昏昏沉沉地記得是被人用麻布袋裝起來了,然後再扛著的。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辛克的軍營里了,後來辛克就要他投降,他不答應,之後辛克就再沒有來過,只命人好好地看守著他,因為頭上挨的那一棒沒多想就又睡了過去,第二天再醒來時聽守衛他的人說洛斯笑城已被他收復了,因為他被捉了,沒了主將,辛克使點小詐就降了,所幸的是辛克沒有像以往那樣屠城,今天中午辛克回後方援助部隊調糧草去了,我借口上茅房就溜了出來,然後直奔屠將軍你這裏。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我現在都還迷迷糊糊的,那個砸我老腦袋的人也太他媽的狠了。科洛蒂邊說邊揉頭。屠非踮腳一看,科洛蒂沒說謊,頭上是有個馬鈴薯那麼大的苞,苞心點綴著猩紅的膿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