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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大夏武舉試

第053章 大夏武舉試

「好!」傅搏虎一聲大喝,帶頭站起來熱烈鼓掌,文武大臣們一看也一起由衷的讚歎起來。老皇帝眯著眼,卻是不好當場喝彩的。
石宏毫不猶豫,立刻將裂天犀兕的旗門招來,神火元劍丸一罩,將旗門和那滴精血一起吸了進去,細細淬鍊起來。
原本時辰已經過了,校場那邊一拖再拖。老皇帝卻痴痴的等著石宏。
勇冠侯看的大是滿意,再看看對面八百金羽鐵鱗,竟然簡簡單單的拍了一個圓形戰陣,內外幾圈,互相逆轉奔跑。他頓時露出了一個笑容:這震波將軍府的軍陣,簡直就是一隻雞蛋啊,自己的火河雄鷹撲上去,立時便能把這雞蛋捏得粉碎。
大夏武舉試已經是最後一天了,老皇帝也是兩天沒去,這最後一天的武狀元爭奪,他這個皇帝不得不露面。
他看了看那對金錘,隨手又丟進了玉帶之中,盤算著莽山較技之後,托左冰瑩交還給羅月選。自己給了羅月選一個親近佳人的機會,想必他不會再記恨自己了。
盛大的武舉試足足要持續三天時間,石宏自然不會無聊的每天都去看,只是在第一天露了個面之後,便躲在別鶴院中修鍊。這幾天他的河書陣法修鍊掙到了關鍵時候,第四層陣法即將煉成,因此格外用心。
老皇帝在高處看著,想到了墨鳳的情報和判斷,再看雙方的氣勢,立時明白勇冠侯府獲勝乃是必然,他忍不住看了看石宏,心中暗道,也罷,總不能要求一個人十全十美,他陣法修為上比不過上元,也無所謂。
偏偏老皇帝年輕的時候遭人刺殺過,對武人天生有一種戒心。是以,沒有石宏陪著,他也不願意去校場。
劫壞神火一燒,美玉表面立刻融化,一團血色涌了出來,轟的一聲巨響,一片慘烈的凶煞之氣,充斥在整個陣法之中,浩浩蕩蕩,如江海巨浪,沖刷著陣法。
老皇帝龍顏大悅,摸著自己的鬍鬚,暗暗看著石宏,想不到上師竟然又給了自己一個驚喜,真不知道他究竟還藏著多少本事。
石宏搖頭:「不必,你回去轉告文將軍,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對方如何變化,只要守住陣位,自我運轉,敵人不攻自破。」
這呼喝聲在校場上空不住回蕩。
伴隨著鼓聲,校場上呼喝著衝出兩個方陣,一方身著烏黑鐵甲,腰挎幽泉寶劍,手持斬馬長刀,身背金羽弓箭;另一方一身火紅的皮夾,一手持短矛,一手舉盾牌。
石宏在上面瞧著,心中冷笑,由河書陣法演變而來的軍陣豈可小看?遇強愈強,勇冠侯若是宅心仁厚,頂多也就被反震回去。可是他囑咐士兵下狠手,自然也會被結結實實的反震一下——這兩次衝鋒,火河子弟兵已經折損百人,十分之一。
修雲宗聽得一頭霧水,石宏卻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索性什麼也不說,任由他自己猜測,明天就見分曉。
重新煉製了旗門之後,石宏將羅月選的那一對金錘從老壺天地之中取了出來。這對金錘他本來不打算還給羅月選了,但是現在心情大好,查看了一下,也不過是黃品二的法器,與石宏來說並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他身上的法器雖然不多,但都是精品。元神兵人和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且不必說,就算是自己煉製的飛劍也遠在這個等級之上,只是到了什麼級別,石宏自己也不太肯定。
那看似簡單的陣法,其中不知有何奧妙,竟然輕而易舉的化解了火河子弟兵的第一輪衝擊。不僅如此,火海子弟兵還當場折損了十七八人。
剛剛他已經用一絲劫壞神火,將那塊美玉煉化。
……
然而雞蛋突然之間變成了石頭。雄鷹狠狠撞了上去,頓時毛飛四濺,碰了個頭破血流。
傅搏虎站在皇帝身後,興奮地沖石宏翹起了大拇指,石宏輕輕一點頭,算是回應。
這個猜測只從字面上看,倒是成立,確實是石宏一直不出關,才會讓皇帝這麼晚才到。只是石宏若是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只怕要覺得好大委屈。
下面校場上,火河子弟兵所組成的雄鷹使盡了渾身解數,圍繞著那塊「石頭」上下翻飛。用盡手段。但是不管它是聲東擊西,還是虛實相應,或是雙管齊下,金羽鐵鱗始終緊守門戶,以不變應萬變。硬生生將堆放的攻擊全部擋了回去。
兩隊人馬都是雄壯異常,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進退之間,彷彿千軍萬馬,鋼鐵洪流,隨時可以淹沒任何一個敵手——這邊是大夏最精銳的兩支部隊,震波將軍府的金羽鐵鱗,和勇冠侯麾下的火河子弟兵。
小震波將軍已經別過臉去了,卻聽身邊的副將興奮地翻上拽著他的胳膊:「將軍、將軍,快看,快看奇迹啊!」
這一想起來,倒是想起來一串事情:武舉試之前,還有一場龍虎鬥呢。皇帝頓時頭疼。之前他暗中扶持勇冠侯,是為了不讓震波將軍府一家獨大。當皇帝的,總是不希望天下兵馬掌握在一家手中。
接下來便是大夏武舉試,石宏掃了幾眼,與世俗界來說,這些人的武功確實不錯,只不過武人向來沒有「賣與帝王家」一說,因此真正的隱士高人也不願來,來的都是功名心強的年輕人。
火河子弟兵很快在掌旗官的指揮下將軍陣展開。這陣法得自上元真人,又經過左冰瑩的調教,威力更勝往昔。陣法已展開,一千火河子弟兵,便組成了一隻展翅的雄鷹,喙、雙爪,三隻尖兵直插敵軍陣營。
三隻尖兵不住變化,時強時弱,其中暗合天地陰陽,五行輪轉,能夠保證軍陣攻擊威力生生不息,而且不被敵人看穿,究竟哪一隻尖兵,才是真正的主攻。
副將臉上一紅,不知道石宏是怎麼知道自己之前的信口雌黃。他誠惶誠恐的跪下來,不住叩頭:「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上師,還請上師責罰!」
文武大臣莫不看著石宏,心中暗自盤算,有的想要拉攏,有的巴結。即便是自命清高的,也暗暗決定,萬萬不可得罪了此人。
……
石宏玩味的看著他身後的副將,問道:「如此,我便不是詐騙你等禮物的江湖術士了吧?」
石宏將太阿煅體的法門修鍊起來,雙掌之間捧著一塊金屬龜甲,慢慢抽攝其中的金元精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巨大的歡呼聲把石宏驚醒,他睜眼一瞧,周圍的人連皇帝都站了起來,一起熱烈鼓掌。
他磕了一個頭起來,轉身到了文舒勇身邊,立刻請纓,明天便要前去鬼戎前線。文舒勇感嘆一聲,揮手准了。
這怒吼聲,是對石宏的感激,也是對上一次軍陣較量失敗的一種發泄。
那八百金羽鐵鱗,原本對這陣法也沒什麼信心,卻不料一接觸,對方氣勢洶洶,己方卻沒怎麼發力,便將對方的軍陣反震回去,還上了他們十七八人。登時軍士們信心大增,聽到文舒勇這麼一喊,只覺得一股子怒吼聲別再嗓子里,不吐不快,八百人一起狂呼:「上師如神、上師如神!」
而且這陣法四層防禦,在石宏現在這個階段看起來,幾乎是牢不可破。
文舒勇一看,頓時喜上眉梢,忍不住振臂高呼:「上師如神!」
剎那間,振翅猙獰的雄鷹狠狠地撲在了雞蛋上,陪同觀看的文武大臣,只等著看那雄鷹勢如破竹的撕開雞蛋,一聲喝彩已經在喉嚨里準備好了。就連小震波將軍都別過臉去不忍再看。
……
這樣算來,羅月選反而幫了他一個忙。如果不是他錘砸玄元殿,石宏到現在也不會知道這美玉之中還藏著這般奧妙。
……
登時,陣法之中凶煞之氣凝成了一道虛幻的裂天犀兕的真身,環繞石宏飛舞,聲聲怒吼如驚雷,聲勢浩大的凶煞之力不住拍打著河書陣法,如果不是石宏這河書陣法著實不凡,恐怕還真壓制不住這凶煞之力。
他隨手翻出來一個卷宗,卷宗上繪著一隻迎風飛舞的黑鳳凰——這個標誌是皇帝親自掌握的秘密情報機構:墨鳳。整個朝堂之上,知道這個組織存在的人,不會超過十個。
文人相輕,武人何嘗又不是呢?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金羽鐵鱗退下,只留下一地傷兵——都是火河子弟兵。這些人大都骨斷筋折,便是養好了傷,也難以重現今日輝煌。勇冠侯氣的臉色鐵青,知道自己辛辛苦組建的火河子弟兵算是毀掉了。
年輕人冷哼一聲,目光如鷹,牢牢鎖定了石宏。
老皇帝要是再看不出來石宏這陣法真箇是達到了化腐朽為神奇、返璞歸真的至高境界,他這些年的皇帝就真是白做了。
勇冠侯陰沉著臉一揮手,掌旗官揮舞幾下手中紅旗,火河子弟兵立刻變陣,雄鷹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在喙上,猛地又撲了上去。
石宏滿心歡喜的將旗門送回了大陣之中。
石宏把劫壞神火一噴,那一絲真龍之氣也融進了旗門之中。
那精血和肋骨本來就是同源,熔煉起來格外容易。只是那滴精血之中,隱隱透著一絲紫光。石山神獸驚訝一聲:「這滴精血竟然天然淬鍊,有了一絲真龍之氣,這也真是難得啊。」
石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暗笑。當即讓小太監領著自己去見陛下。老皇帝一看到石宏,長鬆了一口氣:「上師您可算來了……」
要不是太傅周常提醒,皇帝差點也把武舉試的事情給忘記了。
……
看到對手已經黔驢技窮,掌旗官把手中紅旗一揮,陣法突然一變,石頭突然裂開,迎著又一次衝上來的雄鷹一卷,將雄鷹整個包裹進去,隨即人仰馬翻,陣法之中慘嚎聲一片。
副將只覺得自己手中的寶劍一沉,再看之下,寶劍之上靈光流淌,顯然已經不是凡鐵?他如何能不明白這是石宏的恩賜?當下感動的無以復加,五體投地道:「小人口出狂言,上師不但不降罪,還再行恩賜,讓小人、讓小人如何敢受……」
他將自己的寶劍抽出來,掉轉過來雙手呈給石宏。
只是石宏提不起興趣,瞅了兩眼,實在覺得乏味,索性閉上眼睛,原地打坐修鍊起來。
這個卷宗是墨鳳關於這一次兩軍較陣的情報收集以及分析。上一次,墨鳳就準確的預測出勇冠侯府獲勝,這一回,老皇帝打開卷宗看了兩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石宏一擺手,微笑不語。修雲宗哼了一聲,說道:「你個傻子,石兄弟這不是為了,而是為了我大夏軍人。」副將猛然醒悟,立刻雙手捧著寶劍,恭敬道:「上師放心,小人一定多殺敵軍,絕不辜負上師厚望!」
可是沒想到震波將軍府靠上了石宏,這邊讓他有些為難了。總不好駁了石宏的面子。
石宏把手一引,那裂天犀兕的虛幻真身落在手背上,化作一道栩栩如生的兇手紋身。石宏揮拳擊空,並不如何用力,便聽到「啵啵啵」一陣巨力壓縮空氣發出的響亮音爆,這兇手真身的威力可想而知。
石宏後悔的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他端坐在河書陣法之中,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聯繫。面前擺著那塊皇帝送給他的美玉。
文舒勇的副將在他身邊急切問道:「將軍,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兩軍各自擂響戰鼓,急促如雨,都將軍陣擺開。
八百金羽鐵鱗在掌旗官的指揮下,重新列為方陣,一起朝皇帝跪下,高呼萬歲。老皇帝心中還是很歡喜的,笑眯眯的一抬手:「賞!」幾個太監連忙抬著一箱銀子跑下去。
「咚、咚、咚……」
軍演結束,震波將軍府再次鞏固了自己大夏軍中第一勢力的地位,文舒勇一方人自然興奮異常,勇冠侯卻面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
兩天兩夜的修鍊,終於將第四層陣法補充完全,石宏身外金光一震,呼哧在身外的陣法完整起來,原本體外一層層的竹盾狀的金光壁壘,瞬間連成了一道滔滔長河,自頭頂天空之中落選而下,將石宏裹了起來。
石宏心中一動,想到那美玉表面溫潤,顯然是皇上時常把玩,說不定還是皇室古老相傳,代代龍氣溫養,故而能夠將這滴精血自然淬鍊。
石山神獸鄭重道:「莫要小看這一絲真龍之氣,有了它,便是遇上同級數的上古凶獸,裂天犀兕也會先天勝過一分。」
石宏也有幾天沒見修大哥,心中還有些挂念,趕忙出宮,修雲宗坐在宮外大街對面的一座茶樓內,看到他出來,連忙沖他招手。
石宏心中默默記下了,收了陣法出關,小太監在外面早已經等急了,看到石宏出來,忙不遲跌的上前來稟告道:「仙師,陛下請您一同去觀看武狀元的較量。」
顯然這便是今年的武狀元,而他最後一擊,生生將岩石壘成的擂台擊塌了一個角,也讓在場的觀眾一起狂熱起來。
石宏大吃一驚,剛才那好當的凶煞之氣噴發,他感覺有些熟悉,當時便有了猜測,得到了石山神獸的肯定,登時大喜。
那年輕人飄飄然的同時,卻也看到了所有的人之中,只有那位「仙師」安坐不動,心中不由得想起自己跟著叔叔進入京師,那無知小民的妄言:和兩位仙師比起來,天下武舉又算得了什麼?我們可是親眼看過仙師的神威,只要輕輕一動手指頭,天下武舉灰飛煙滅。
修雲宗火急火燎:「石兄弟,明天就是武舉試了,將軍讓我問問你,這陣法你可要親自操旗?」
武舉人們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只是他們自然不能把火氣灑在皇帝身上,待看到陪皇帝一起來的石宏,一下子所有的武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石宏:定是這江湖騙子拖延時間,耽誤了陛下。
他身後們,副將安慰道:「侯爺不必擔心,只等冰瑩小姐擊敗石宏,咱們立時便可以揚眉吐氣!」
勇冠侯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怎麼可能……」
擂台中央,一名身著藍色武士服的年輕人抱拳而立,擂台的一個角已經塌了,他的對手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震波將軍府的軍陣還不如上一次,墨鳳判斷,震波將軍府必敗無疑。老皇帝知道墨鳳做出了判斷,那說明事情已經不可更改。他心中只能盤算著,怎麼安撫一下石宏。佳人?似乎修道之人不近女色,就是上元真人都拒絕了自己贈送的美人,更別說石宏。美玉?貌似上一次那一方美玉,石宏得了也並未如何興奮。老皇帝頓時頭疼起來。
這一次似乎大有效果,那一道尖兵刺進了「石頭」之中,勇冠侯大喜,卻不料那石頭極有韌性,一眨眼就將他們彈了出去。不僅如此,這一次比上回更慘,當場有七八十人負傷動彈不得了。
「啊——」文武大臣們喉嚨中的那一聲喝彩,生生給憋了回去,換成了一聲整齊的驚訝。
石宏大喜,隨手演練了幾下,第四層之後,這陣法幻化的長河不僅能夠防禦,還能夠進攻。儘管現在這陣法長河的攻擊力還很雞肋,遠遠比不上他的其他手段,但是假以時日,必定不可小覷。
石山神獸一聲感嘆道:「在我們那個時代,西沙河乃是中州第一大河,孕育生靈無數,便是十大上古凶獸之一的碧水夔牛都孕育在這條滔滔大河之中。這河書陣法既然出自西沙河仙墓,只怕真正的威力,在於修鍊出當年西沙河的盛況……」
校場四極,四隻兩人高的牛皮大鼓,被四名赤膊的彪形大漢擂響,聲賽驚雷,渾厚夯實。
趁著這個機會,若是能把金羽鐵鱗三成人打殘,對於震波將軍府可是個不小的打擊。
接下來,武舉試的重頭大戲鳴鑼登場,皇帝宣布武狀元比試開始。只見擂台上兩道人影上躥下跳,打得不亦樂乎。周圍的軍士們大聲叫好,而那些陪同皇帝而來的大臣們,也看的是心曠神怡,可見這兩人的手段卻是不差。
小震波將軍文舒勇顧不得去慰勞軍士們,急忙帶著副將來到石宏面前,誠心拜服道:「多謝上師,上師威能無限,非我等肉眼凡胎可以體悟。」
唯有一人目光陰沉,躲在眾人之中無人覺察,正是當朝太傅周常。
他心中惡念頓生,這可是個好機會啊。他使了一個顏色,掌旗官立刻旗語一揮,火河子弟兵們立時便明白,侯爺下令,下殺手!
石宏一笑,隨手在劍上一拂,笑道:「行了,起來吧。」
熔煉了那一根肋骨,裂天犀兕的旗門便在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之中鶴立雞群。若是再將這滴精血熔煉進去,這裂天犀兕的旗門威力必將更上一層樓。
石山神獸不緊不慢的冒了出來,又不緊不慢的說著:「裂天犀兕的一滴精血,嗯,在這個時代也算難得,不管怎麼說,對你也還算有用。」
文舒勇看了陪在皇帝身邊的石宏一眼,一咬牙:「不可!石宏如今聖眷正隆,我們若是變陣,得罪了他更加堪憂。」副將無奈的嘆了口氣。
軍陣大多是用旗語、鼓語來指揮,掌旗官就是整個軍陣的指揮官,小震波將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讓修雲宗來問問石宏,看看是不是石宏要親自指揮。畢竟這陣法普通,但是如果有一位仙師指揮,很可能化腐朽為神奇。
石宏收了功出來,新派來伺候他的小太監上前稟告,修雲宗求見。
武舉人們來自大夏天下各處,絕大部分不是京師之人。儘管聽說了當朝仙師如何了得,但是沒有眼見為實,他們總是不服氣的,覺得大都是愚民沒見過世面,以訛傳訛而已。
兩軍頭領都整齊的帶著部眾,首先向皇帝跪拜,三呼萬歲。皇帝一抬手,身邊的大太監拂塵一擺,尖著嗓子叫道:「軍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