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您兒子正玩我呢
摸在鄒姨後背的手心也印出了汗水，不過不是我的，是鄒姨出汗了。
「工資多少？」
我哦了一聲，一琢磨，道：「下午上吧，具體您安排，我就不過去了。」
鄒月娥也不回頭看我，不緊不慢地翻了一頁雜誌，「隨時可以，我想後天再說。」
我道：「鄒姨，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真想開？特別特別想？」
席間，鄒奶奶給我夾了塊肥瘦的五花肉，「……月娥，工作定好了嗎？」
我眨了兩下眼睛：「你也要去？」
鄒月娥挨著老媽坐，我臨著鄒姨，右邊是鄒奶奶，等人齊上桌，大家都拿起了手中筷子。
「她說讓你啥時候上班了么？」是鄒奶奶的聲兒。
鄒月娥隨手翻開女性服裝雜誌的封面。嘴上答道：「是啊，在吉林省四平市開美容院的。」
美容院的事情我心裏初步有了個藍圖，但細枝末節上還有待進一步咀嚼，不急，先把錢賺夠了再說。
鄒月娥感謝地看我一眼：「多虧小靖，基本定了，是跟琉璃廠一家古玩店打工，晚些日子，可能跟著老闆幫她忙活美容店的生意吧。」
「差不多吧。」吃肉太多，我怕上火，就加了幾筷子苦瓜吃。
剛推開四合院的大門，一股股香氣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我理所當然道：「你不是想開美容院嗎？當然是給你這個了。」
有燉五花肉的味，有紅燒雞翅膀的味，有蔥爆羊肉的味，加上我也餓了。聞了聞，哈喇子立刻在嘴裏泛濫不止。
「不行？你不是認
得，還沒拍賣呢，食盒跟硯箱都抵押出去了。不過，也僅僅是走個形式，我又沒東西要買，只是拿牌進場看戲罷了。
「拍賣牌？你明天到了交押金領吧，記得帶身份證，嗯，我這邊可能不方便幫你拿，不好意思。」
「月娥啊，美容院的工作可不好乾，天天全是事兒。」
「當然去。」自己東西上拍。自然得看看熱鬧，更何況我明天還有具體的拍賣細節要跟郝哥講呢，「……方便的話，您幫我留個拍牌吧。」
午飯過後，老爸、老媽、鄒奶奶仨人走到了院中央的香椿樹蔭下乘涼聊天，鄒月娥嫌熱，就回了她家裡屋，打開空調，邊看雜誌邊大著嗓門與老媽幾人說話，我呢，也跟著鄒姨進了屋，挨著她坐到床邊，摸著肚子打飽嗝。
我咽咽吐沫，慢吞吞地把椅子嘎吱一聲拉過去，坐在她背後，伸手摸在她的細腰上。
進屋一瞅，菜已經上桌了，豐豐盛盛，香香噴噴。
我哼哈兩聲，糊弄過去。
鄒月娥笑著嗯了一聲：「是啊，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聽裴老闆孜孜不倦地說著她創業的事情，說著美容店的趣聞，我心裏這個跳啊，還真挺羡慕她的，呵呵。鄒姨也明白自己這輩子是無緣開店了，也罷，那就跟自己喜歡的地方打打
汗，別說十萬了，一萬我也拿不出來了。有鄒姨在身旁，我說話沒那麼直接，含糊道：「……那您看這樣合不合規矩，嗯，我用那件壓一下，應該夠了吧？」食盒和硯箱，估價都是十萬左右的，抵得上押金了。
「是。」
我呼呼喘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信號剎那間傳進腦海，我忍不住叫她名字：「鄒姨，呼，鄒姨……」片刻后，我肩膀一抖，重重趴在了鄒姨身上，大口大口地吐著氣。
漸漸的，我腦門見了汗水，控制不住般地越動越快。我怎麼也沒想到簡單蹭蹭也能這麼舒爽，那種心癢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
「一開始大概三四千左右吧，具體的我沒問。」
鄒月娥自己呵呵笑了一會兒，「年歲不大，口氣不小，怎麼？還真打算送鄒姨一家美容店啊？那可不是理髮店，你知道北京上點檔次的地段房子租金是多少嗎？你知道開業裝修要花多少錢嗎？你知道美容品和一系列設備要用多少資金嗎？你知道那堆美容師的工資要月薪多少嗎？哪哪不是錢啊？你以為幾萬塊就能搞定呢？你啊，現在就一心一意地學習弄好吧，等大學畢業找份好工作，不比什麼強？別像鄒姨似的，混了這麼多年，到頭來，什麼都沒落下。」
等了等，鄒姨仍看著雜誌，沒反應。
「月娥，出來說話
「這倒可以，好，那你明天直接過來吧，我提前給你把競拍手續辦好，你到時簽個字就行了。」
我知道她以為我在開玩笑，但我卻是認真的。
押金？我怔了怔：「大概多少？」
東屋開著門，老媽在鄒奶奶家外屋對著我們招手，「快洗手，就等你倆了。」
我一欠身，揪了揪鄒姨大腿后側的絲襪，不言聲，就這麼自娛自樂地玩起來。過了會兒，心頭慢慢火熱了些許，抬眼瞧瞧她的後腦勺，我抬起屁股坐到了床上，遲疑片刻，伸手插進她後背的襯衫里，上下摸著。
「呃，也不是不行。」我猶豫著抓抓頭髮，「……那我問問吧。」
「你給我？」鄒月娥好氣又好笑地瞥了我一眼。向前的腳步放緩了稍許：「給我什麼？」
感覺很舒服的我又往前頂了下——還是不理我。
門開著，離得也不遠，雖然看不到臉，但院里的聲音聽得很清楚。
我了個暈，你當我是傻子呢，這我能不清楚么？
呃，不過，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早了？鄒姨跟我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我送她美容院算怎麼回事兒？名不正言不順啊？算了，管她呢，話都放出去了，大不了偷偷送她一間，不讓老爸老媽知道！
我精疲力竭地抬眼看看她，只見鄒姨苦笑的目光也在看我，然後就聽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念了句：「沒玩電腦，您兒子正玩我呢。」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臉色一正：「
我敷衍道：「隨便看看而已，沒打算買。」
「嗯，是這麼回事兒，我本來想把你那兩件東西放到下周三小拍的，但今天早上一聯繫，能通知的幾個日本商人都通知到了，負責人說也沒什麼可以再宣傳的手段了，就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看看是跟網上再打幾天展覽等周三上拍，還是直接上下午的預展？」
「呵呵，你就是想買，崔姐也不會給你銀子吧？」鄒月娥笑眯眯地瞄了瞄我：「行。年紀輕輕的，對古玩倒是挺感興趣，好現象啊，小靖，我過些天八成也要跟琉璃廠干一陣了，怎麼？是不是也帶鄒姨去見見世面？起碼讓我簡單了解下這個圈子吧？不瞞你，鄒姨現在連玉和翠、陶和瓷都分不清楚呢。」
「行，那麻煩您了，明天見。」
鄒奶奶難得露出笑容：「小靖啊，這回可多謝你了，來，吃菜。」
「當然記得，郝哥您說。」
然後的時間，鄒月娥就繼續跟外面幾人閑聊著，我則上上下下摸著她，折騰了好半晌，覺得有點不滿足，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眨眨眼，往前一頂，褲子貼到了鄒姨後面的裙子上。
正往家走呢，滋滋滋，兜里的電話震了，來電顯示——郝哥。
鄒月娥翹起風韻嫵媚的嘴角：「呵呵，好啊，鄒姨等著你。」
「喂，我是保利拍賣公司的小郝，記得我吧？」
鄒月娥奇怪道：「什麼頂上頂上的？」
「月娥，琉璃廠那老闆是女的？」老媽的嗓音飄進
此時的鄒姨是背著身平躺在床邊的，從我這邊的角度能看到她因微微屈腿而繃緊的灰色OL裙，怪不得連開美容店的裴老闆都總盯著她看呢，不得不說，鄒姨身材真棒，側面完全呈現一個S型弧度，千嬌百媚。
「誒？不是翡翠店嗎？」老媽看看我：「你同學介紹的？」
「我們公司小拍，一般是十萬。」
「好，那我這就和負責人聯繫，對了，明天的拍賣，你來現場嗎？」
「下午預展，那就是明天開拍？」
鄒月娥側面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我還算比較喜歡這行業，應該能勝任。」
南新華街上車來車往，若非我開了振動加鈴音。還真聽不見。
幾萬塊當然開不了！
「您別客氣。」
拿出手機給郝哥撥了過去，「喂，郝哥，是我……對，我有個朋友突然也想去……是，還得麻煩您幫下忙……呃，我知道拿著身份證就能領牌，但那什麼，嗯，您明白我意思不……沒錯沒錯，另個也頂上……好，那我們到時候直接找您了……行行。多謝多謝……再見。」
回到家。
掛了電話收進兜口，我發現已經走到和平門全聚德烤鴨店後門了。
我呼了口氣，一手支著床單，試探著趴在她身上，徐徐讓褲子在她肉呼呼的美臀里磨蹭著。我沒啥其他想法，只是覺著這樣蹭著她，精神非常愉悅，比摸她的感覺要好很多。鄒姨既然沒說什麼，估摸也不會有大問題吧？
拐了個彎兒，這時就聽鄒月娥問：「明天要去拍賣會？有看上的玩意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