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就死在她的裙子下面。
蘇夏把魚食丟池子里,「一定沒問題的。」
幾秒后,巧克力的甜香融進他的口腔。
不像電影,一兩個小時就能知道結局。
否則早在之前被沈肆拒絕,一再碰壁后就放棄了,哪會這般不死心,硬要往上湊,豁出去了。
可以接觸一個敬而遠之的神秘存在,那種感覺很複雜。
沈肆說,「情況良好,就做手術。」
他雖然長的不像周三那麼五大三粗,但也是個成年男人,發起火來,有幾分嚇人。
全程都是蘇夏跟白明明你一言我一語,沈肆那個悶葫蘆一聲不吭。
沈肆抬起手臂,伸到蘇夏的睡衣帶子裏面。
片刻時間,白明明搞定了,「小夏,行了,都發給你了,按照我給你介紹的一部部看,保准你看完之後,三觀重組,並且懷疑人生。」
王義心想,他起初覺得蘇夏這個男閨蜜就是一個娘娘腔,小白臉,現在發現自己是以貌取人,對方不是一般人,是妖孽。
程玉穗的目光掃向蘇夏,飽含妒忌,憎惡。
聞言,蘇夏的眉眼帶笑,溫柔的讓人看了,心都會跟著暖起來。
「兄弟,夜裡少笑,能嚇死人的。」
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不同,他們看的出來,程玉穗的面上維持著端莊優雅,心裏指不定多扭曲。
脾氣火爆,心直口快的人最不想遇到一種人,就是半天出個聲音,或者你說幾十句,對方一句話都沒有的,能氣出內傷。
包間的門從裏面打開,程父走出來,驚訝的問,「你們都在這兒啊?」
他伸手抹眼睛,不敢置信的搖頭又咂嘴,「卧槽,十幾年沒流這麼多眼淚了,程女士,還得感謝你……」
哪兒都是硬邦邦的,蘇夏的手沒地方放,只能舉在兩邊。
程玉穗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蘇夏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好像她的一點情緒波動,他都能感覺的到。
沈肆抵著蘇夏的鼻尖,又去汲取她的味道。
沈肆,「好。」
白明明正在開心的翻微博,聽到蘇夏的聲音,他嚇一跳,扭頭去看,剛才膩在一起的兩人已經分開了。
程玉穗面臨此時的處境,不會落荒而逃,她不是十幾二十的年輕小姑娘,經歷的多了,心理承受能力不低。
那三個字擲地有聲。
蘇夏跟沈肆下車透氣,滿天星光。
冷不丁聽到響在耳畔的聲音,蘇夏一愣,「你說明明?」
程玉穗嘴角僵硬,「爸,是我自己不小心。」
沈肆沖了十來分鐘,喊蘇夏進來扶他。
她的嘴唇被咬了一下,不疼,之後是舌尖,有點酸麻。
沈肆抬頭,面向散發著檸檬香味的地方,「過來。」
蘇夏側頭看身旁的男人,在一片昏暗的四周,他的臉龐黑沉沉的,顯得格外的冷漠,難以親近。
沈肆的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深情冷峻異常,半響,他開口道,「我會改。」
「明明有時候是個大哥哥 ,會照顧我,有時候像弟弟,會發點小脾氣,我跟他是親人。」
沈肆說,「不一樣。」
白明明一副關切的表情,「頭撞到是很嚴重的,容易腦震蕩,不能不當回事,還是儘快去醫院的好。」
走廊的氣氛更加尷尬了。
蘇夏是學舞蹈出身,走路提著氣,腳步聲輕盈,優雅,聽在他的耳朵里,像是在跳舞。
「你不會介意吧?」
氣氛尷尬到不行。
蘇夏驚訝的問,「不一樣嗎?」
蘇夏拉住白明明的手臂,「明明。」
長指甲掐進手心裏,程玉穗做了幾次深呼吸,先是猝不及防的被沈肆推開,撞到牆,又被蘇夏看見了,她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
幾人都沒有說話。
這一看,程父喉嚨里的話卡住了。
一大片柔軟壓上來,清晰的讓他壓制已久的慾望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蘇夏關上門,沖立在她身後的男人說,「我給你拿衣服,你先去洗吧。」
蘇夏看見男人穿著短褲,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一塊塊的,如刀割的大理石,卻不過分張弛。
她氣的都想脫掉高跟鞋砸過去。
沈肆搖頭。
經過第二個路口,蘇夏的手被沈肆握住,指尖包裹著。
蘇夏心裏嘆氣,她不是脾氣好,是聽膩了冷嘲熱諷。
察覺沈肆周身氣息駭人,程玉穗心有畏懼,她轉頭去看蘇夏,「我們單獨談談。」
蘇夏異想天開。
沈肆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他的面部有可怕的戾氣。
白明明拉長聲音,「這就是真愛啊。」
老爺子沖他們招手,「來了啊。」
白明明還開玩笑說過,蘇夏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身形差不多,衣服上是一個材質,香水也是同款,如果閉上眼睛,不去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白明明搖了搖頭,激將法對蘇夏是沒有用的。
索性不遮了,程玉穗帶起一邊的嘴角,冷笑出聲,「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一類貨色。」
蘇夏的眉心擰了一下。
「明明,你不是說要給我幾個電視劇看看嗎?」
蘇夏說,「一起吧。」
家裡明明有倆個大活人,跟沒人一樣,只喘氣。
而那串腳步聲是往下沉的。
她望著窗外,極速倒退的夜景模糊,「回老宅?」
蘇夏驚的要跳起來,她把頭偏到一邊,臉上臊熱,通紅。
王義開車,周三在副駕駛座,兩人目不斜視。
到了目的地,白明明下車,他扒在車門上說,「沈大少爺,蘇夏的腳還疼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又是舞蹈老師,腳的受力很重要的,你晚上要打水給她泡泡腳,能讓她好受一點。」
她的腳在離他有四五步距離遠的時候,沈肆就摸著牆壁迎上去,把她抱到懷裡,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細腰,親密,依賴。
浴室霧氣騰騰。
兩人陪老爺子聊了會兒天,去花園走了走。
聽白老師 那麼說,程父立馬就皺起了眉頭,「玉穗,怎麼回事?你剛才把頭撞了?」
蘇夏跟沈肆過去的時候,看到老爺子在亭子里餵魚,精氣神還可以。
他習慣的要拍蘇夏的胳膊,又把手縮回去了。
「蘇夏。」沈肆的嗓音低啞而富有磁性,「吻我。」
第三個路口,蘇夏的腦袋靠在沈肆肩頭,親密的依偎著。
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睛赤紅,呼吸粗重,慌了。
男人低著頭,眼帘微垂,一貫的面無表情,她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麼心思在擦槍。
一道冰冷至極的嗓音響了起來,毫不掩飾的警告,裹著怒意,「程玉穗。」
白明明說,「慢慢看。」
沈肆不語。
白明明一陣無語,見過痛恨劇透的,沒見過求著要劇透的。
那隻手寬大,微涼,蘇夏想,等這個男人的眼睛好了,應該就不會依賴她了吧。
周三繼續附和,「沒錯。」
噗——
蘇夏舒口氣,老宅的氛圍太壓抑了,也陰暗。
沈肆說,「不常。」
白明明瞅一眼,牙真白,再瞅一眼,臉真黑。
沈肆開口,「不要多想。」
蘇夏頭靠椅背,輕笑著說,「他是我師哥,比我大一屆,當初我們都留校當老師了,大概是經歷有點相同,就成了朋友。」
老爺子把魚食遞過去,「明天去德國檢查,可能要做手術,東西收拾了嗎?」
沈肆從口中吐出幾個字,「腳步聲。」
沈肆喊蘇夏的名字,被寂靜襯托,越發的低沉。
他上網去搜觀看記錄,再挖出還記得的那些。
當過兵的都這樣?
蘇夏哦了一聲,她從沒見過。
身形僵硬,沈穆鋅把手放進口袋裡,又拿出來,再放進去。
他沒告訴,是不想她抱太大的希望。
她洗完了出來,看到沈肆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幹什麼。
程玉穗避開父親的檢查,已經夠丟臉了。
比起手槍,蘇夏更多的關注都在沈肆虎口的薄繭上面,她一下一下的摸著。
沈肆為什麼還能發覺她和蘇夏的不同,究竟靠的什麼。
沈肆的唇角隱隱出現一個弧度,「好。」
程玉穗是想不明白,她已經準備到了這個程度,從頭到腳都照搬自己極度不屑的蘇夏。
蘇夏並沒有揪著那幾個字不放,只是怕自己搞錯了,她對沈肆是敬慕,而不是喜歡。
自己丟人,心術不正,還想讓別人背鍋不成?
白明明合上張大的嘴巴,「等會兒。」
程父頭一次覺得內向的性子也不全是壞事,起碼不會滿嘴冰刀子,不然他都不好離場。
白明明都嚴重懷疑,倆個內向的人在一起大被同眠,是不是都沒交流。
程玉穗的臉白了白,她看著沈肆,委屈又傷心,「我說錯了嗎?沈肆,他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才是!」
除了爺爺,其他人她都不想有任何接觸,如果能一直不打交道,老死不相往來,那就好了。
蘇夏抿嘴,王義跟周三也把嘴巴一抿,憋著什麼。
蘇夏好奇的問沈肆,「你抽煙嗎?」
蘇夏說,「我沒那興趣。」
快十二點了,他們才到住處。
「嗯。」
王義跟周三哈氣連天,兩人打了招呼離開。
蘇夏咽下嘴裏的巧克力,「晚上那會兒,你怎麼知道不是我?」
宮心計的片頭曲好聽,花瓣滿天飛,她一邊吃巧克力,一邊看了起來。
被可怕的抵著,蘇夏的腿有點發軟,她抱著沈肆,「我還要泡完腳才能睡覺。」
程父看女兒這樣,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恐怕另有隱情,他看向沈肆,想告辭。
「你不是商人嗎,這裏怎麼都有繭了?」還帶著槍。
白明明坐在左邊車門那裡,他跟大冰山之間隔著蘇夏,仍然覺得有一股寒意在車裡,繞來繞去的。
原本想沈肆看不見,不知道剛才推的是她,只要沒人提,這事就可以甩掉。
白明明眨眼睛,「程女士。」
胸口起伏,蘇夏移開眼睛,「沈肆,你怎麼不把上衣穿上?」
一個倆個都去,結伴一樣,最後包間就剩下他一個人,在那干坐著。
聽了原因,蘇夏笑著趴到沈肆身上,樂不可支,渾然不覺的滿臉幸福,「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我,這麼厲害啊。」
蘇夏吸一口氣,邁開步子靠近。
橋上,沈穆鋅往這邊來,他無意間掃動的目光捕捉到一片白色衣角,腳步不聽使喚。
王義附和,「嗯。」
蘇夏仰頭,天鵝般雪白的脖頸展現在沈肆的唇邊。
蘇夏擱在旁邊的手機發出提示音,她一看,果然是白明明,發了一個月亮寶寶的表情,附帶兩個字:晚安。
蘇夏蹙眉,「很遠。」
程父困惑,「白老師,誰的頭撞到了?」
高架橋上,發生了一起事故,交通受堵。
程父看的頭皮一麻,估計跟女兒有關,他咳了兩聲,「賢侄,伯父臨時有事,就先回去了。」
又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房裡隱約有淡淡的嘆息聲,裹著寵溺。
其實蘇夏明白,她跟沈肆的確是門不當戶不對,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生活環境,他們之間都相差太多了。
結果被打臉。
一擊冷眼投過去,程玉穗瞪著白明明,艷麗的臉上儘是憤怒。
否則他已經死了。
蘇夏拉著沈肆在空著的凳子上坐下來,「爺爺。」
程父看她的腳,「穿那麼高的鞋子,走路能好走嗎?」
沈肆的音調微啞,「想教。」
她很少看電視,都是一集一集的,故事分散了,需要很多耐心和時間。
沈肆說,「教你。」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保持沉默。
她發現了,程玉穗原本是波浪大卷,今晚是直發,和她一樣,披散在腰際。
不需要觸碰就能知道,那麼堅定,這算什麼?
「白老師,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喝茶。」
蘇夏換了個姿勢 ,舒服的倚著沈肆,按照順序,問白明明那一排電視劇的具體內容和結局。
蘇夏眼神示意白明明別再跟程玉穗鬧,她往沈肆身邊走去。
斂了情緒,蘇夏去打水,沈肆跟著,她泡腳的時候,他在一旁陪著,沒話。
沈肆是看不見,但他不是植物人,沒有直覺。
「快九點了,我也走了,回去還有個直播要看。」
不會,她傻愣愣的,根本就不會利用自己的優勢。
他伸出手,蘇夏牽住了,帶他去房間。
蘇夏的嘴角輕微抽了抽,「聽起來好嚇人。」
畢竟他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他還沒能讓她足夠了解,完完全全的愛上自己。
不是隨口一說,而是一個承諾。
樹底下,蘇夏踮起腳,手掛在沈肆的脖子上,和他四片唇相碰,拉開一點,又去纏綿。
說完就溜。
都是細高跟鞋,唯一的差別是她的鞋跟比程玉穗矮一點點。
包括白明明,也說了不止一次。
他專心的享用著,一寸寸地打上獨有的印記。
沈肆,「嗯。」
「很晚了。」
蘇夏愣了愣,她不知道,只是以為去做個檢查。
撇撇嘴,白明明重重的哼一聲,「就你脾氣好。」
蘇夏順順劉海,「我的話已經夠少了,你比我還要少。」
「……」
蘇夏呆了一下,聽到自己的聲音,「我也改。」
「不用。」白明明擺手,「我打車就行了。」
那麼直接,理由也不找,明目張胆的耍流氓。
蘇夏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她認識白明明很多年了,熟悉他的為人,不怕事大。
蘇夏揪著眉毛,臉色沒有半點緩和,反而越發沉重,「為什麼要教我這個?」
程玉穗又一次沒討到好,看起來挺可憐的,但沒人同情。
定定神,蘇夏去拉沈肆,一條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將她一撈。
放下毛巾,蘇夏走過去,見沈肆的手裡拿著一把手槍,他在擦拭著槍口。
定力稍差的白明明沒憋住,他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後仰,攬著蘇夏的肩膀,笑哭了。
蘇夏的臉色變了變,繞到對面的腳步停了下來。
白明明笑容滿面,「也能受益匪淺。」
沈肆摸著蘇夏的手,往上撫摸,停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摩挲著。
有水珠從男人的喉結緩緩滾落,慢吞吞地滑過胸肌,往腹肌淌去,最後埋進了松垮的黑色褲腰裡面。
白明明覺得蘇夏的心裏住著一個老奶奶,比他還小一歲,卻好像嘗透了人情冷暖,什麼都體驗過了。
蘇夏,「……」好吧。
蘇夏喘著氣,身上都濕了。
蘇夏的眉梢輕輕一挑,就在程玉穗以為她會開口說「好」的時候,她又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淡定姿態。
沈肆不答,他的下顎線條冷硬,「該泡腳了。」
「你歪嘴是什麼意思?」白明明衝過去,「別特么陰陽怪氣的,把話給我說清楚。」
沈肆說,「不回。」
還以為這一路上,蘇夏跟沈肆都要虐狗。
沈肆抿唇,「嗯。」
這些年他目睹過多次案例,沒有誰成功過。
設計投懷送抱不成,把頭撞了,還一臉懵逼,這一幕特別搞笑。
他看了眼杵在牆邊的女兒,奇怪道,「玉穗,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這讓蘇夏很不安。
整個走廊都是白明明豪放的笑聲。
沈肆摸著蘇夏的手,帶她去熟悉槍的構造,子彈有幾顆,哪裡是扳機,扣動便會開槍。
另一邊的那人眼睛看不到,白明明還是忌憚,萬一對方吃起醋來,要他在荊城失去立足之地,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對你好。」
沈肆面癱著臉,「不想穿。」
真不知道蘇夏是怎麼適應下來的。
附近煙霧繚繞,幾個男人扎堆,嘰里呱啦的,髒話亂飛,靠煙來發泄不滿。
瞄了兩眼,白明明刷著手機,之前在劇場發的那條微博下面有上千條評論,同是單身狗的秒懂,問他狗糧好不好吃。
蘇夏還是不會,很生澀,沈肆已經有了技巧,知道如何讓她唇舌發麻,怎麼讓她渾身無力,想躲避,又想深陷其中。
純屬自己作的。
泡完腳,蘇夏躺到床上,拿著平板看電視。
人白老師不一樣啊,他隨心所欲,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一看就是活的舒坦,不憋屈。
當初她還跟對方說,別太得意,小心一無所有。
她承認,程玉穗那句話戳到她了。
「沒事。」白明明撥劉海,「我又不是女人,搭黑車白車都不會出啥事。」
蘇夏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抱著抱枕,盯著枕邊男人完美的側臉。
沈肆弄著被子,「嗯?」
白明明也回瞪她,比眼睛大小還是怎麼著,嚇唬誰呢。
蘇夏心裏嘆氣,他們之間的問題挺多的,溝通是大事。
只是因為這個?蘇夏愕然,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車裡安靜無比。
儘管不順路,蘇夏還是拉著白明明上車,送他回去。
氣氛隨之溫和了許多。
誰知姓白的嘴那麼欠。
白明明心裏哼哼,老頭,我討厭你女兒,沒有下次了。
不衝動,甚至懶的動。
「爸看看,有沒有出包?」
上個洗手間,半小時都快過去了。
第二天,沈峰打來電話,叫沈肆帶蘇夏回去吃飯,說是老爺子的腿好了。
周三那黑球露出一口白牙,輕飄飄一句,「現在有些人專攻身材纖細的男人。」
這樣的局面,換誰都不會輕易發表看法,攬事上身。
周三還齜著牙,晃眼。
程玉穗譏笑,「怎麼,你不敢?」
沒少人跟蘇夏提過,她跟沈肆,他們不合適。
女人是在撩他嗎?
程玉穗的頭后撞了個大包,疼的厲害,有苦說不出,她說,「沒事。」
沈肆話那麼少,悶,還冷,這要不是有立定成佛的本事,根本相處不來。
蘇夏的食指滑動,眼睛掙大幾分,「這麼多?」
他知道,白明明對這個女人的重要程度,也許更勝過他的分量。
沈肆離開她的鎖骨,沒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