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知府篇：心狠手辣
第0411章 處理火拚
「啊啊……」
「殺了那死狗官！沖啊！」「七步顛」葉田手中鐵鏟一揚，數十靈蛇幫的匪徒朝石劍三人撲來。
鐵扇幫匪紛紛捂著眼睛、按著胸口、摸著下陰倒在了血泊中。
「何事？慌慌張張的？」蔡坤聞聲起身而出喝道。
石府離蔡府不遠。
「休傷石大人。」蔡如意拔劍迎上，攔住了廖栓。
「什麼事？」蔡坤又問馬德輝。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本官乃涪城新任通判，石劍是也！」石劍大聲叫道，他內力日益深厚，聲震四野。
梁政搶至賀新雄跟前，扶起他，看著賀新雄只剩下一雙禿臂，登時失聲大哭，淚水漣漣。
「哈哈……狗嵬子怕了？」靈蛇幫「獨眼龍」鄔飛站出來指著石劍大笑。
「好！好功夫！」
她拿起一杯茶，放在蔡坤面前，連忙轉身離去，掩飾窘態。
他的鐵鏈錘脫手飛出，正好撞中一名匪徒的胸部，撞得他向後飛去，又一連撞死三名幫匪，嚇得其餘匪徒四散奔逃。
「嚇！」兩幫人馬嚇了一大跳，紛紛後退。
鐵扇幫的匪一散開。
「二位策劃的幫匪火拚，真是高超，這次有鐵扇幫副幫主水尚飄出馬，且看那小崽子是如何一個死法？既讓那小子送死，又有借口上報潘司大人，再加上各縣呈報上去的公文，還可讓鄔大人官複原職，這可是一石四鳥之計啊！哈哈……」蔡坤當即拈鬚大笑，好不得意。
他急領著向來香、鄔聊去追蔡如意。
「爹，女兒到城北買些首飾……」蔡如意聞言大吃一
「嚇……」水尚飄見石劍身法奇快，刀風猛而不可擋，急就地一滾，滾出數丈之遠，狼狽逃開。
「大蟒蛇」朱非造搶先奔上來，抱起鄔飛，退後數步，失聲哭著，淚水和著鼻水一起滴落。
「今日誰要鬧事？此人便是下場！」石劍五指一松，右手已挾過鄔飛手中的鬼頭刀了。
鐵扇幫和靈蛇幫兩幫人馬大吃一驚，各自退後，分立兩邊。
「稟二位大人，川中鐵扇幫、靈蛇幫因劃分地界收保護費一事，正在城南火拚，眾捕快攔擋不住，被打傷了數名弟兄，還傷了許多無辜百姓。」馬德輝氣喘吁吁地道。
朱非造背心中了唐關三粒鐵蓮子，無聲倒下。
「快領本府出去看看。」蔡坤聞言，急揮手讓馬德輝引路。
賀新雄慘叫倒下，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此時探頭觀看的百姓才反應過來，紛紛拍掌叫好。
「小侄願以人頭擔保，一定處置好此事，請叔父在府上等待好消息。」石劍躬身道。
「好！新官上任三把火，且看你如何處置？」蔡坤眼珠一轉，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公子……」張蘭聞言，急撕衣袖為石劍包紮。
「意兒？快去保護小姐。」蔡坤欲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公子快走！」張蘭也拔劍攔在石劍身前，擋住了葉田。
「經常會臉紅，經常……」石劍故作不知，依然點頭哈腰。
引得藏入附近商鋪里的百姓紛紛立在窗口、
「啊」地一聲慘叫，一名鐵扇幫的匪徒已被他劈成了兩半。
蔡如意正想著石劍的武功門路，不及防備，嚇得「啊」了一聲，閉目等死。
「哈哈哈……」蔡坤這回是真樂了，他不樂也沒法子了。
他在屋頂居高臨下，看到大街上數十人正在刀光劍影打鬥，砍得附近商鋪門破窗碎，不遠處數十百姓在流血哀嚎痛哭。
「石大人這回可慘了！」
「意兒……」遠遠率向來香、鄔聊及捕快趕來看過石劍究竟如何死法的蔡坤驚惶地叫了一聲。
宋子青仗劍攔住了溫有言。
石劍奔出蔡府，途經石府，大喊了一聲：「蘭兒，快叫醒唐關到城南助我！」
石劍手中鬼頭刀一招「橫掃千軍」，迅猛掃去，三名沖在最前的靈蛇幫匪徒登時被攔腰掃成兩半。
廖栓與張蘭打得難分難解，哪防石劍會忽然凌空下擊？他被石劍五指插中天靈蓋，慘叫一聲，腦漿向天迸射。
「公……石大人請用茶！」蔡如意端上茶來，差點又叫錯了。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石劍頭不回、身不轉，忽然出手殺了鄔飛。
「噹噹當……啊……」梁政的鋼圈被石劍的寶劍削去了一半；可憐賀新雄舉起雙臂，便被石劍砍斷，兩隻手掌掉在了地上。
「公子……」
「狗嵬，還我四弟命來！」「小青蛇」廖栓舞著一柄鐵鏈錘朝石劍砸去。
石劍急上前攔住，拱手道：「叔父，殺雞何須牛刀？此等小事，小侄去處理就可以了。」
鄔飛仰天倒在了地上
「啊啊……」兩聲凄厲慘叫，正凝神揮鏟向蔡如意步步逼近的葉田被石劍由腦中至陰頸劈開，屍體十分均勻地分倒兩邊，好似請專人算過似的。
蔡如意會慘死於水尚飄的鐵扇骨之下嗎？
「奇怪？傷了百姓，打鬥的人沒傷？」石劍拔出寶劍，大喊一聲：「住手！」飛躍而下，一劍凌空劈下。
「蔡姑娘泡茶真是一番好手。」石劍呷了一口，不忘贊一句。
他們一時間已忘了那被石劍劈成兩半的匪徒了。
「屁話，涪城是本府治下的地方，難道本府還怕幾個幫匪不成？哼！」蔡坤大怒，拔腳先行。
「啊……」鄔飛怪聲慘叫，喉骨被石劍捏斷，咽喉噴血氣絕。
「本官從沒怕過！」石劍並不回頭，雙足一點，聲到人到，躬身後躍，旋風般地飛到鄔飛跟前，反手一探，已鎖住了他的咽喉，五指用力一攏。
石劍定眼一看，卻是馬德輝。
卻是水尚飄一按鐵扇機關，十余枝扇骨射向蔡如意。
「狗嵬子，這麼狠！」水尚飄見石劍沒有追來，驚魂稍定，附沖至賀新雄跟前，急忙為他點穴止血。
「汝是何人？為何殺敝幫弟兄？」鐵扇幫副幫主水尚飄一張馬面甚白，頗為儒雅，但臉露殺氣。
一時間，有人稱讚，有人嘆息……
石劍縱身躍起，右手一招「刀劈華山」朝水尚飄凌空下擊，左手軟劍一招「雪花飄舞」剌下。
金光、銀光、烏光閃動。
他摺扇一攏，指著石劍大喝一聲。
他飛身上屋頂，朝城南飛去，瞬間便趕到了城南。
他早就想好了：此後只要進蔡府，就只講好話，不講壞話；只講假話，不講真話。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石劍雙腳剛落地，不追水尚飄，右手鬼頭刀直劈橫掃，左手血劍直捅下划，招招追魂，式式奪命。
「嘩！石大人出來了，這回有救了！」
「水幫主，如你們現在退走，本官既往不咎，代付銀兩，替兩幫撫恤百姓。」石劍收劍入銷，先禮後兵，儒雅有禮。
「上！」水尚飄手一揮，鐵扇幫匪徒也朝石劍三人撲去。
凌厲的刀風盪得眾幫匪急躬身後退。
那人見石劍也在，又道：「哦，石大人也來了？」
石劍臉皮那麼厚，他現在拿石劍沒折了。
「咦！他就是谷香的少年包青天啊！真俊！」
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又被張蘭一劍穿喉而過，登時向閻王爺報到去了。
石劍不狠則已，一狠則絕不手軟。
沒倒下的匪徒紛紛逃散。
她們怔怔地看著他滴血的手。
「蘭兒，不用包紮，這是匪徒的血。」石劍一笑，接過半載衣袖，擦去左手上的血，又朝蔡如意笑道：「謝蔡姑娘關心。」
唐關甩手便是數十枝劇毒鐵針、毒角錐、毒龍鏢。
她道了一聲，便飛奔出府。
他一招「刀劈華山」揮劍劈向葉田，五指如蒼鷹撲兔般朝廖栓凌空插下。
唐關雙手揮甩，各種有毒暗器如連珠箭般射出。
「不好了！」便在此時，衙門一位捕快飛奔而入，大聲叫
「哈哈哈……」兩幫匪徒剛才大吃一驚，此時看清石劍不過弱冠之年，哪把他放在眼裡？
「日月乾坤圈」梁政、「通臂拳」賀新雄本是與水尚雲撲向石劍的，他們見石劍刀砍水尚雲，便各舉兵器往上捅向石劍。
「石大人……」
「你受傷了？」蔡如意驚問，甚是關切。
「馬德輝，你馬上組織捕快，帶上鐐銬，趕到城南來捆人，本官先去阻攔事態。」石劍對馬德輝道了一聲，轉身就走。
「神龍爪？聽師父說過世上，只有石飛揚才會這門絕學啊！」蔡如意看得目眩頭暈，連聲驚叫，忽然眼前銀光閃動。
「不行啊，大人，幫匪火拚，小吏怕他們傷了大人啊！」馬德輝連忙攔阻。
「唉……」
「鄔兄弟……」靈蛇幫的人也反應過來了。
「小雜種，這裏不是谷香！回去穿開襠褲吧。」鐵扇幫溫有言手持八門金鎖刀搖了搖道，搖得刀上的金鎖「叮噹」直響。
蔡如意聽得心頭甜甜的，如灌了蜜糖一般。
一時間，鐵扇幫匪徒人頭橫飛，血腥四濺，紛紛倒下，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喲，石大人從哪裡來的？這麼快就站到了他們中間？」
「哈哈哈……大人妙計！這小子今兒可要吃大虧了。」向來香和鄔聊從大廳里閃身而出。
此時屋頂上飛下四人，二位妙齡少女，正是張蘭和蔡如意，另二人是唐關和宋子青。
「砰……」
石劍把砍卷了的鬼頭刀一扔，劍交右手，縱身飛起，甩出數粒石子，左指如鉤，撲向圍攻張蘭和蔡如意的靈蛇幫廖栓和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