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知府篇：心狠手辣
第0413章 妙手回春
「蔡坤還要殺我？」他望著手中的茶杯怔怔出神。
他現在可對石劍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那時我是老一，有人、事、財、法權。現在府衙里的所有權操在蔡坤手上。唉，蘭兒，今天的事情，你能看出一些什麼來嗎？」石劍長嘆了一口氣。
他見石劍來了，連忙拱手迎上前去，少見的客氣和親切，又解釋一番。
「唉！奶奶的……」蔡坤此時真感到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石劍當著自己的面去摸女兒的奶子，真是沒面子。
「哎呀，公子，有事就請說唄，何必那麼客氣呢？」諸玉鳳回過神來，湊近石劍道。
她又憂慮地道：「那怎麼辦呀？唉，蘭兒無用，什麼事情都幫不上忙。」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石劍，低聲道：「石……石大人，你怎會在此？」
他又笑了笑道：「蘭兒，帶『多多』回你房去睡，你想關子哥了，就摸摸『多多』。」
「叔父，嬸嬸，請你們出去一會。」石劍進房后又道。
「公子，你真好！什麼事情都為咱幾個著想，蘭兒真是沒跟錯人。」張蘭甚是感動。
「稟大人，蔡小姐至今未醒，蔡大人說您武功高強，頗通醫理，請您過去看看。」馬德輝躬身說道。
「公子，蔡坤一夥明顯是欺負你嘛！」回到府上，張蘭問石劍。
「哎呀……」蔡如意忽地醒來，睜開了眼。
「賢侄，可把你給盼來了，剛才在公堂上，老夫是故意大喝大叫的。
石劍見目的達到，便起身告辭。
「意兒，你終於醒了，可把娘急死了。」韓鳳凰附身下來，摟著蔡如意，在她的俏臉上連親了好幾下。
「哎呀，賢侄，你可是從天而降啊！」正在大廳里喝茶的何叢忽見石劍出現在眼前，嚇了一大跳，杯中茶都濺了出來。
「哎呀，賢侄，講銀子傷感情啊，快說吧。」何叢一聽還有一筆銀子過來，精神陡振，恍然年輕了好幾十歲。
「不行，若蔡坤發現了，判他們幾個擅離職守，那豈不是毀了他們的前程？」石劍搖了搖頭道。
她笑哈哈地道：「公子兩年裡就把官做得這麼大了？你看咱老爺子，做了一輩子官，品級卻越做越低了。公子真是好福氣呀！」
她剛才感覺有人摸她，很舒服。
「成！叔父，這麼重大的事情，只有你才能擔當。」石劍說罷，再從懷中掏出兩根金條分遞與何叢、諸玉鳳。
「叔父，嬸嬸留下，其他人出去。」石劍一看蔡坤夫婦臉色，已知他們心裏想什麼，便退讓了一步。
石劍思緒如潮，忽地靈光一閃，計上心來，哈哈地笑道：「夫人，小侄想請二位幫忙。」
張蘭「撲哧」笑出聲來，道：「公子，你這語氣啊，好像是四五十歲的人。瞧你，都快成小老頭了。」
「賢侄，可有辦法？」蔡坤見石劍給蔡如意把脈，急問。
蔡
石劍嘆了一口氣，道：「唉！好在我留下唐關二人。否則，要顧著城中百姓，我還真難！」言語更是傷感。
「好！咱兩叔侄今後就聯手官場，你和二夫人……」石劍說著，湊近他們耳邊，低語一番。
「好，這樣好。」韓鳳凰連忙揮手讓僕人出去。
「公子……」張蘭緊追出來，一臉的擔心。
蔡如意依然躺在逍遙椅上，左右圍著一群丫環、僕人，還跪著三個朗中。
「賢侄客氣了，哈哈……」何叢見錢眼開，接過金條，真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石劍急忙收手。
「叔父，蔡姑娘沒事了，剛才多有得罪！告辭！」石劍向蔡坤拱拱手，轉身而去。
「意兒啊，你若有三長兩短，娘也不活了。嗚呼……」內堂里，韓鳳凰正一把淚水一把鼻涕地呼天搶地，嚎啕大哭。
她還真是想念唐關，紅著臉回房了。
「本官也知二位的難處，不說了，走吧。」石劍善解人意，起身便前往蔡府。
「這……」蔡坤、韓鳳凰二人臉色陡變，甚是難堪。
「你……住手！」蔡坤、韓鳳凰二人大驚失色，急忙喝阻。
「這……能成嗎？」何叢臉有難色地道。
「意兒啊，唉！當時你……石大人救下你后，你就暈過去了，請了三個朗中都沒救醒你，石大人在你身上一……」韓鳳凰急著解釋，差點
「喲，公子來了？」諸玉鳳聞聲而出。
「叔父，你帶小侄進入官場，小侄當然要時不時感謝你了。來，請收下。」石劍一笑，從懷中掏出兩根金條遞與何叢。
石劍連忙起身，又掏出兩根金條，迎上前去，握住諸玉鳳軟綿綿的手，道：「夫人，小侄夜晚來訪，沒備禮物，就當是小侄端午節給夫人買禮物的。」
「唉！這裏可不比谷香啊。在谷香，我是這個。」石劍豎起了拇指，然後又豎起無名指，道：「在涪城，我是這個。難啊！府衙里沒有一個是我的人。在谷香縣衙，全是我提拔的人。做官啊，沒有自己的心腹手下是不行的，我算是總結出來了。」
「大人少年英雄，文武雙全，一心為民，關心下屬，小吏其實很是景仰，只是小吏也不敢隨便過來啊。」蔣孝拱手低語，道出了內心的困惑。
另兩名朗中戰戰兢兢扶起仰翻在地的郎中，三人顫抖著去給蔡如意把脈。
「叔父有命，小侄隨時赴燙蹈火。」石劍抱拳還禮，隨蔡坤走進大廳，步入內堂。
他罵罵咧咧地走出了房門。
「叔父，小侄正讓家父匯一筆銀票過來，這事辦好了，小侄一定給叔父奉上一萬兩。」石劍索性吊緊何叢的胃口。
張蘭趕緊換上夜行衣，飛上屋頂，潛伏在蔡府的屋檐里。
「大人，饒命啊！賤民一定儘力，再試試，再試試。」三名朗中嚇得一起跪到了地上，向蔡坤
「好好好……賢侄說成，肯定就能成。」何叢夫婦一下接過這麼多金條，連忙表示依計行事。
「沒事，你早些安歇。」石劍握了一下她的手，轉身就走。
「回大人，小姐脈搏、呼吸正常，不象受內傷？可能是嚇著了？」一名朗中拱手道。
「嚇著了？幾炷香功夫過去，她還不醒來？什麼本城最出名的郎中？簡直就是騙銀子的下三濫。本府把你們扔進地牢去。」蔡坤既急又怒，對三名朗中大聲斥責。
「當初你剛到谷香也沒有你的心腹啊！」張蘭依然不解地道。
「夫人，石賢侄來了，他武功高強，頗通醫理，一定有法子救醒意兒的。」蔡坤連忙勸慰韓鳳凰。
「何事？」石劍深感奇怪：馬德輝、蔣孝雖然現在心向自己，可他們礙於蔡坤的耳目，仍不敢前來石府。今晚，他們為何而來？
「公子，不如調關子哥過來助你？」張蘭見恩人苦惱，連忙出謀獻策。
「哎呀，公子能常來看看妾身就行了，何必那麼客氣呢？」諸玉鳳心頭好不高興，笑逐顏開，連忙扶著石劍坐下。
石劍看著張蘭離去，飛身上屋，潛入了何叢府上。
「哎呀，石大人，可把你盼回來了，卑職急死了。」石劍剛回到府上，便見馬德輝、蔣孝二人坐在大廳里。
蔡坤夫婦將如何報復石劍吃蔡如意乳豬一事？
她吩咐家人馬上抬蔡如意進房。
張蘭「撲哧」而笑，心裏怦怦直跳。
「好好好……」蔡
「叔父，嬸嬸，小侄得罪蔡姑娘了，請勿怪意。」石劍說罷，掀開朝蔡如意的衣服，雙手在她乳房揉了起來。
她年約二十五六，一張圓臉，丰韻迷人，走起路來，酥胸搖搖晃晃的。
「還不快治？跪你爺爺啊？快點！」蔡坤一腳踢翻一名朗中，大聲怒罵。
諸玉鳳此時看著石劍俊秀的臉，心思也複雜：唉！這小子越長越帥了。自己年輕美貌，要是早一點遇上他就好了。嫁給何叢無能死鬼，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
他們治不好蔡如意，跪在地上，哪敢起來？
他對石劍從小和諸玉鳳親熱，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反正石劍有錢送給他，又能幫他陞官。
石劍偷看了何叢一眼，心裏也覺得自己好笑：自己也真是的，怎麼年紀小就那麼好色呢？難怪江湖中人稱自己是天下第一淫賊之徒？
「賢侄，說吧。」何叢也湊近過來。
她端茶倒水，坐在石劍身邊，好不親熱。
他們心想：小崽子要單獨給意兒治病，有什麼企圖？
何叢也不吃醋。
「叔父，可否將小姐抬入閨房，好讓小侄靜心醫治，保證一會就醒。」石劍放開蔡如意的手腕，起身抱拳道。
「蘭兒，不用怕，我會想出法子來的。你累了，早點歇息吧。」石劍透過火光，看著張蘭紅撲撲的臉。
「女兒睡了一夜？那些匪徒呢？咦，石大人走了？剛才是女兒幻覺嗎？」蔡如意恍然不知所以，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