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掌權篇：不擇手段
第0460章 蔡府大亂
石劍與蔡如意的戀情結局如何？
「老爺……」
「我……好激動，娶到這麼美的娘子。」石劍慌忙掩飾，「好了，咱們走吧。」驀然轉身，打開房門。
「意兒，我……說的是不想現在離開你，我們睡在一起多好啊！」石劍連忙辯解。
「夫人，備好馬車了。」蔡岳進來稟報。
「好，咱們起來，找伯父去，明兒一早就走。」石劍見她點頭同意了，便翻身起來，又拉著她的玉臂，將她一起拉了起來。
「唔！聽你的。」蔡如意心裏甜甜的。
「好了，你們……睡會吧。」韓鳳凰扔下一句話，連忙跟上去，扶著蔡坤回房上床。
她的秀髮灑落在石劍的肩上、背部和胸前，痒痒的，柔柔的。
「你……不是和我在一起了嗎？怎麼說捨不得離開我？」蔡如意忽然間不僅奇怪，也隱隱感覺不妥，眼神一陣迷茫。
「真的？」蔡如意嬌嗔地伸出手在他鼻子捏了一下。
「真的！我要親自送伯父到成都去，好好服侍伯父幾天。」石劍把她抱到胸上，一手摟著她，一手撫摸她的秀髮。
「哇」地一聲，他被氣得噴出一大口血來了，雙手一攤，暈倒在床，雙腿一陣抽孿顫動。
石劍、蔡如意、韓鳳凰三人連忙上前扶起蔡坤。
「意兒，我……好捨不得離開你……」石劍一陣心酸。
他眼前發黑，幾乎什麼都看不到了。
「咱們馬上走！」石劍抱起蔡坤出府，率先鑽進了馬車。
他內力深厚，蔡坤迅猛一腳如石牛沉海，所用勁力無蹤無影。
韓鳳凰聲音一扯高，全讓蔡
韓鳳凰一番話，把蔡坤罵得張口結舌。
韓鳳凰卻掀開被子，破口大罵：「你在涪城八年，收誰的銀子最多？還不是石劍送給你的銀子最多？你不也捨不得殺他嗎？你不也想拿銀子往上疏通關係嗎？」
他見蔡坤抬腳起來，連忙移身護在蔡如意身前。
韓鳳凰母女聞聲而來，驚恐萬狀地伏在蔡坤大腿上，痛哭流涕，哭天抹淚。
他兩顆淚珠忍不住滴落下來，如兩顆晶瑩的露珠，沾在她的秀髮上。
她扶著丈夫，不知所措。
「現在？明兒一早就走？這麼快？」蔡如意一陣愕然。
「怎麼啦？」女人是敏感的，蔡如意抬頭一看石劍眼眶通紅。
他們跑來一看，竟是蔡坤對女兒發怒，連忙又各自退回房中。
石劍急舉右掌擋住。
兩人滾倒在床上。
石劍泣聲道：「伯父伯母，我對意兒是真心的，我們商議好了，要送你到成都療傷。」
他聽得石劍與蔡如意低聲調情時，憤怒地叫醒韓鳳凰就朝蔡如意房中走來。
蔡坤心痛如絞，腦袋嗡嗡作響，血腥再次湧上咽喉。
「你沒算計過人家嗎？你不是露骨地在石劍上任路上設伏？你不是在宴請石劍上任時落毒？你不是指使方世中他們借石劍戶籍之事興風作浪？石劍比你好一千倍不止！他抓到彭金石，沒讓人家供出你來。否則，你現在與向來香同住按司府地牢了。」韓鳳凰怒火中燒，語氣辛辣尖酸。
「畜牲！」蔡坤此時對石劍的一行一語都感覺是假的，
「我害你什麼了？你生病期間，石劍已為你奉獻了二萬兩銀子了。你不看僧臉也得看佛臉，不給石劍面子，也得給銀票面子啊，反正女兒已和人家上床了，不收銀子反而更虧了。」韓鳳凰振振有詞，句句是理。
「畜牲！你滾……」蔡坤見狀，抬腳又放下，心頭氣惱交加，臉形歪曲，牙根咬得「格格」響。
「怪不得你要阻止女兒與石相公好？原來你是要拿女兒作交易，為你謀取官位權力？女兒有這樣賣女求榮的爹，真感覺得羞恥！」
他正欲敲門，房裡卻響起男歡女愛的呻吟聲。
他只氣得腦袋暈漲，眼前發黑，差點就背過氣去了，心裏一個勁兒大罵石劍：姓石的，你欺人太甚了，你竟狂到潛入蔡府來和意兒上床……
「你……唉……」蔡坤氣血上涌，轉身扶牆而走。
石劍沒有閃躲，被他一腳踹中。
「你……你啊，將來死就死在銀票上了。」蔡坤怒髮衝冠，手指韓鳳凰的鼻子詛咒道。
石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強顏歡笑，道：「穿衣吧。」
石劍走到蔡府門前，抬頭看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了牛郎織女的遙遙相忘，心頭又是一悲哀。
她感受得到石劍這番對蔡如意確是真心的。
石劍點了點頭，穿好衣服，又為她穿衣，為她梳頭。
蔡坤羞愧和氣惱交織在一起。
「伯父，小侄是來護送你到成都治傷，順便領意兒前往。小侄已準備好了一切，這張銀票，請伯母收下。」石劍忍痛起身，
「怎麼了？」蔡如意忽見石劍眼眶發紅，奇怪地問。
「咳……」蔡坤咳嗽了一下，緩緩睜眼，看到妻女一臉的關切，石劍雙手按在他胸前為他輸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石劍嘻嘻一笑，雙手摟緊她的纖腰，附嘴就印在她的櫻唇上。
「爹……」
「爹……」
「伯父，你不要怪意兒，都是小侄不好。要打，你就打小侄吧。」石劍淚水汪汪，真情流露。
「伯父……」
蔡坤在韓鳳凰攙扶下，竟然早已站在蔡如意的房門前。
蔡坤被她罵得臉色一陣紅，又一陣白，還一陣青，一陣黑，猶如芒刺在背，汗如雨下。
「老爺，你就聽石大……賢侄一言吧，你可以見呂大人一面，又可靜心養病。」韓鳳凰一看是萬兩的大銀票，怦然心動，伸手接過，反勸蔡坤。
蔡如意與韓鳳凰急急回房收拾。
蔡坤啞口無言，氣得想拉被子蒙頭。
韓鳳凰既傷感又迷茫。
石劍點了點頭，看著蔡如意的嬌軀，想到要將她送給呂初生享受，心頭忽然間一陣難過。
他手指韓鳳凰，呼呼直喘大氣。
「快，快讓人備好馬車，馬上去成都。」石劍分開韓鳳凰母女，拼指點了蔡坤的穴道，護住他的心肺，運功為他療傷。
她怒氣沖沖地拉著石劍，一腳踹開蔡坤的房門，手指蔡坤的鼻子，也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
「相公……」蔡如意見石劍忽從天降，又驚又喜。
「哦……你好討厭……」蔡如意聞言，芳心竊喜，摟著石劍，把頭伏
「你……賤人……老夫給你累死了……」蔡坤破口大罵，驚醒了府中僕人，紛紛前來看過究竟。
他看蔡如意房中還燈著燈，便輕輕推開她的紗窗，一躍而入。
「相公……爹……不要啊，女兒求你了……」蔡如意眼看石劍中招，臉色煞白，神情痛苦。
「娘子，相公太想你了。」石劍擁她入懷，附在她耳邊低語。
她「撲通」一聲，跪在蔡坤跟前。
「爹……娘……」蔡坤既羞又不解，惶恐地看著父母。
「你還不是拿女兒去交易？好為你謀取官位？你又能比老娘好到哪裡去？你與岑月樓的老鴇又有什麼區別？」韓鳳凰的話，如一把鋒利的刀，直扎在他的心窩上。
「蔡大人，鄔聊與程修竹剛才在書房裡偷聽到了我與意兒的情事，他們可能會秘報給呂大人，你還是想想法子如何了結此事吧。」石劍附耳低語。
他復又閉上眼睛，流下了兩行濁淚。
他也得回報她一家。
「你……好壞！老哄我……」蔡如意聽他口稱娘子，心花怒放，喜出望外，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
「哇哇哇……」蔡坤聞言，又氣還怕，再吐出一大口血來，暈死過去了。
在她甜甜低頭的一剎那。
他從蔡坤父女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了。
他這回倒不是虛情假意，說得全是掏心話。
他也是內家功夫高手。
「唉……豬頭！」蔡坤給她氣得雙眼翻白。
「意兒，」石劍伏在她身上歇息一會，翻身下來，與她並肩
「伯父，伯母……」
「畜牲！啪……」蔡坤憤怒地一記耳光甩往石劍臉上。
石劍沒有敲門，而是施展輕身功夫潛入蔡府的。
蔡如意聞言，嬌羞無比，低聲道：「你幫我穿衣服。」
她的話，猶如一柄重鎚，狠狠地撞在蔡坤的腦門上。
「真的！意兒，伯父把你養大，供手送給我了，我不對他盡孝，怎麼對得起天地良心呢？你和伯母也去，讓伯父的病早日好起來。」石劍動情地道。
未了，她拋下一句：「原來這就是你生女兒的目的？你幹嘛不多幾個女兒啊？幹嘛不將女兒送到皇宮裡去啊？那你不就可以直接做太師了嗎？」
「你真有這麼好嗎？」她把頭伏在他的胸膛上，嬌柔地道。
「給你害死了，見錢眼開。哼！死賤人，滾出去，老夫不想再看到你……」蔡坤一手推開她，憤憤上床躺下。
「你才是豬頭。女兒遲早是要嫁的，和誰上床不是上床啊？意兒陪那小雜種兩個晚上，就讓咱得到了數萬兩銀子，值！老娘才沒你笨。哼！涪城哪個女人生的女兒有老娘的女兒好？」韓鳳凰也是氣在心頭，翹嘴不讓人。
他欲一腳踹門而入，卻被韓鳳凰死死按住。
「老爺……」
韓鳳凰母女趕緊也鑽入馬車，馬夫揚鞭策馬，蔡岳率領府中僕人策馬緊跟，眾人連夜趕赴成都去了。
「老娘死在銀票上有何不好？死在銀票上才風光。你不喜歡銀子嗎？你不也整天收人錢財嗎？」韓鳳凰寸氣不讓，潑性大發。
蔡坤隔壁聽得蔡如意紗窗口輕啟，便起身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