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晉封篇：鎮遼王爺
第0894章 保衛京城
「皇上，為免城外眾將發生如祖大壽一樣的事情，可適當讓石王爺部屬進城。」風武進殿，委婉提議。
「唉……本王府中房間甚多，大夥各找房間睡吧。」石劍甚是難堪，放下酒杯，轉身而去。
孫祖壽執槍迎戰龐美玲。
「王爺？你回來了？」丫環僕人又驚又喜，趕緊下跪相迎。
「殺……啊啊呀……」
程勇度、羅中寶、岳森等終於可以進城，與石劍一聚了。
他又驚又怕又怒又氣，渾身哆嗦。
「宣石劍進宮聽封！」朱由檢無言以對，又自打耳光，示意海珊去傳石劍。
「唉……」他嘆了口氣，提劍回房，沐浴更衣。
「准！」朱由檢想想也有道理，心裏也明白龍椅下的兵馬統帥，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山頭，只好點了點頭。
晚飯後，石劍入宮。
「啊……砰……」孫祖壽被挑上半空，又摔落下來，再度慘叫，七孔流血而亡。
「殺……嗖嗖嗖……啊啊啊……」
他雖然口稱「愛卿」，但是，臉色不佳。
尉遲松、岳森二鞭一劍，雙戰爾泰的關公大刀。
朱由檢寒著臉問：「祖大壽率部返回寧遠，愛卿可有良策？」
「啊……」
「撤……」鰲氏兄弟不敢再戀戰，急虛晃一招而退。
關寧鐵騎紛紛落馬，慘死者無一具是完屍。
龍潭虎揚斧與程勇度的宣花大斧殺得難分難解。
金兵以精銳騎兵四面圍攻安定門外以來。
「二弟，大局為重！現金兵撲來，
「甘夫人，謝謝！」石劍自酌酒一杯，走向武櫻，單獨向她敬酒。
他沒讓石劍下跪，也沒讓其落坐。
「啪！什麼？祖大壽反了？娘的，往後將他抄家滅族。」朱由檢聞得祖大壽領兵而走，氣得臉色煞白，怒拍龍案。
「龐妖，休走！駕……」孫祖壽大喜，執槍直追。
積雪厚重，寒風如刀。
「滿桂，皇上如此器重你，就換回你這句屁話？」田畹怒吼一聲，質問滿桂。
羅曼史舞弄鋼槊，大戰羅中寶。
「殺……」
她為石劍賦閑在家而心疼，而焦慮：怎麼能讓這樣的虎將呆在家裡？京城危在旦夕，朱由檢真是暈了頭呀！
她憂心忡忡，生怕京城有失，生怕大明江山毀於一旦。
明軍紛紛落馬，慘叫身亡。
「石劍，你攜劍入宮，想行刺皇上呀？來人，拿下此賊。」孟廣遠大喝一聲，卻攔住他。
龐美玲手執銀槍，帶病出戰，以振金兵三軍士氣。
「殺……」鰲氏兄弟率部緊追而來。
祖大壽剛率部奔到東便門，鰲氏兄弟已揮軍殺來。
銀色的雪花紛紛揚揚。
「祖大壽前來報到。」
黑雲龍、麻登雲與阿施用、鄂京交織一起。
石劍策馬入城，回到德勝門的鎮遼王府。
「皇上，袁崇煥入獄后，唯有石王爺才能鎮得住祖大壽啊。」太后聞訊而來，委婉
他見太后在旁，心裏很不自然，卻又不便趕她走。
「報……金兵從良鄉回師北京，在盧溝橋盡殲副將申甫所部七千餘人，現正撲京城而來。」
朱由檢聞言，心頭一凜，驀然轉身。
滿桂接旨，道：「風大人，敵軍氣勢正盛，不可輕易迎戰啊。」
太后一走，朱由檢又變臉了。
「上！」祖大壽只好硬著頭皮應戰。
而他不僅沒有處置石劍，且保留著石劍鎮遼王之尊。
他內心認為，自己對石劍已算不錯，因為連他一向鍾愛的袁崇煥，都已拿下，交錦衣衛鎮撫司獄了。
「皇上，天色晚了，你還是先吃飯吧。」太后見石劍重掌兵權有望，便好言安慰朱由檢，轉身而去。
他們個個急急又退下散開。
「孟廣遠，你再胡言亂語，別怪本王心狠手辣。」石劍寶劍一揚，冷冷地道。
「好吧！」滿桂無奈，只好點頭。
他隨即側目而視黑雲龍、麻登雲、孫祖壽等大將，道：「爾等速到永定門外二里許安營紮寨，布置柵欄來防備金兵。」
「唉……」風武一聲哀嘆，只好奉旨出城，給滿桂宣詔。
殘臂散落，血雨飄灑。
銀槍透孫祖壽前胸而過，槍尖在其後心露出甚長。
「噹噹……轟轟轟……啊啊……」
「大哥，別這樣……」武櫻難過相勸。
明兵數炮齊發，金兵百余騎被炸得飛上半空。
「殺……」祖大
石劍無趣，提劍出宮。
寶劍金光閃閃，分外耀眼。
「滿經略，現在滿朝文武都盯著你，盼你打勝一仗，揚我軍士氣。」孟廣遠陰陽怪氣地道。
「咚咚咚……」皇太極親自擊鼓助陣。
「殺……」鰲拜雙錘一擺，迎上祖大壽，一錘直擂，一錘護身。祖大壽不敢硬接，策馬一閃，避了開來。
「殺……啊啊啊……」鰲金雙錘一擺，率部直撲關寧鐵騎。
她心裏確實希望石劍能再次執掌兵權。
金兵士氣大振，揚鞭策馬，揮舞長馬刀，狠砍狠殺。
「操傢伙……」羅中寶急握銀槍而出。
「諸位，石某得你們多年相助，征戰四方，卻因無能，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場，在此，向諸位賠罪。來，干！」石劍設宴招待群雄，數杯落肚，起身敬酒。
孟廣遠臉色鐵青，悻悻而退。
龐美玲忽然反手一槍，一招「回馬槍」，正中孫祖壽心窩。
京城氣氛森嚴，滿街都是巡邏的侍衛，皆是刀出鞘，弓上弦。
「得令！」黑雲龍等接令而去。
孫祖壽一聲慘叫。
多爾虞揮舞狼銑，撲向武氏兄妹。
「殺……」滿桂橫刀立馬，率羅中寶、岳森、武氏兄妹、尉遲松、程勇度等緊急迎戰。
「這樣打下去，關寧鐵騎要完了，鳴金收兵！向金兵開炮！」風武聞聲而來，緊急下令。
龐美玲奮力一挑。
祖大壽
他們馬快人狠，長馬刀一揮。
「噹噹……啊呀……」
眾侍衛看看石劍的軒轅黃金劍，想起此劍乃是朱由檢所賜，如給石劍宰了，那可是無冤可申。
他對自己痛恨的人，是不會輕易原諒的。
吳襄父子均是雙手是血，被震得身軀搖搖晃晃，差點摔下馬來，急急掉轉馬頭而退。
他揮揮手，眾侍衛圍向石劍。
「啟稟皇上，昨夜一戰，關寧鐵騎損失過千。微臣以為，唯鎮遼王出戰，才可以力敵鰲氏兄弟，是否可以下詔，讓鎮遼王出戰？」風武于晨曦初露，便赴坤寧宮，求見朱由檢。
「別提姓甘的……」武櫻放下酒杯，轉身而去。
滿桂策馬舞刀，殺得多吉只有招架之力。
眾將緊隨而出。
一夜過去，積雪掩蓋了殘屍，刷洗了血跡。
鰲兄弟四錘一擺，震得吳襄父子的關公大刀飛上半空。
群雄一怔。
「撤……」祖大壽豈敢再戰，嚇得轉身而逃。
羅中寶等回到安定門軍營，祖大壽已經回來向滿桂報到。
「王爺……大哥……兄弟……」
「嗯！愛卿回去，好好歇息，若有需要，朕會傳你。」朱由檢一怔，暗贊石劍多才，卻又冷言相向。
「遵大哥將令。」祖大壽雖然冷淡，仍不把滿桂放在眼裡，但語氣平和了許多，又感覺滿桂之言有理，便隨即率一萬五千關寧鐵騎去東便門迎敵。
「不知何叢過得如何？」他喃喃自語，甚是寂寞
「殺……」鰲氏兄弟揮舞重鎚，騎著爪黃飛電，奇快無比殺來。寇振海、慕容勝策馬而出，拚命攔擋鰲氏兄弟。
「殺……」吳襄、吳三桂父子揚刀出陣。
他們來到鎮遼王府，東瞧西望，談天說地，歡聲雷動。
「殺……」寇振海、慕容勝躍馬而出，攔住鰲氏兄弟。
「哎呀……」龐美玲忽然驚叫一聲，銀槍差點被挑飛，她急掉轉馬頭而走。
狂風怒號，雪花飄舞。
她知道朱由檢此時已不太聽自己的話，所以說得甚是委婉。
「啊啊啊……」雙方互有死傷，不時有人慘叫落馬。
此時，探子兵來報。
他得到良策，便不給石劍兵權。
石劍轉身，揚長而去。
星光燦爛，雪花銀白。
「宣旨，封滿桂為武經略，統領護衛京師的所有兵馬，並賜予尚方寶劍，由他率兵迎戰。」朱由檢不耐煩地道了一聲，仍不給石劍兵權，便轉身而去。
寒氣襲人，蒼穹暈暗。
他腦海掠過朱祥、馬德輝、徐緩、蘇醒、蔣孝、劉來福等部屬的笑臉，不由長嘆一聲：「唉……現在本王所屬的文官只剩下何叢了。」
他放好徐緩的骨灰，獨坐廳堂，神情黯淡。
「稟皇上，可讓袁崇煥寫信給祖大壽。有袁崇煥書信，祖大壽一定會回來。」石劍躬身獻策，不多言一句。
「嗯！」石劍點了點頭，入廳放下盾戟寶劍，從背部取下徐緩骨灰，不由又是一陣淚下。
雪染大地，京城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