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二卷 博浪淘沙,英雄薈萃

第二章 婚宴重逢

第二卷 博浪淘沙,英雄薈萃

第二章 婚宴重逢

張良心中惦記的是她的信郎,偏這荊力一心要做自己夫君,熱情如火。張良感受著荊力的目光,不知說什麼好。
「原來盟主到了此間。」角落裡張良聞言一振。
張良道:「咱們到了中原,不比塞外蠻荒之地。過幾天參加英雄大會,弟弟得穿著體面些。」
張良站起身,就要與韓淮楚相認。
而張良的秋水清眸中,卻牢牢盯住內中一人,那就是她魂縈夢牽的愛郎——韓信。
張負初以為屈突是來道喜,忙不迭出門迎接。
還有這種奇事!張良不由好奇問道:「娶你家小姐的公子是誰?」
荊力問道:「那豈不是人數很多?」
張良深思道:「兵法有雲,籌謀者先識天文地理。待姐姐研究此間地形,再作論處。」
有免費的好酒好肉,荊力也不客氣,提箸便吃。見張良拿著筷子卻未下箸,問道:「姐姐,你怎麼不吃啊?」
張負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哈哈一笑:「屈爺說哪能里話來!三晉盟與朝廷作對,皆是反賊。我張負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窩藏反賊。」
張負趕忙道:「屈爺大駕光臨,是張某的榮幸,何談賀禮。」將屈突安置在前排坐下。
荊力好奇問道:「有哪些英雄,會來到此間?」
張良愕然道:「你我素不相識,無緣無故你怎會請我們去喝喜酒?」
張良的一顆芳心已經「砰砰」亂跳起來,直想大喊一聲「信郎」,衝上去與愛郎相認。可礙於人多,只有按捺住澎湃的心情。
新娘剛要跨上花轎,眾人便覺有異。門前的一大長條流水席外,一群持械的大秦軍士,已排成一個圓形,將張府的院落團團圍了起來,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張良目光柔柔地望著荊力,贊道:「弟弟穿了這身,更顯英雄氣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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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突拱手道:「聽聞貴府孫小姐擇得佳婿,特來叼攪一杯水酒,順便還有一要事。」張負問道:「屈爺還有何事?」屈突將臉一沉,喝問道:「聽說三晉盟盟主張耳,便藏在你府中,是也不是?」
荊力慨然道:「只要能刺殺那暴君,死何足懼!姐姐,你足智多謀。那冒頓用你之計,東胡不也被打了下來。你有什麼良策,可以一舉擊殺嬴政?」
「聽說縱橫家弟子均已出山,不知那陳平知不知道信郎去了哪裡?待會見到他,正好問問信郎的消息。」張良跟著那家丁,邊走邊想。
荊力道:「那麼我們不是一點成算都沒有?」
原來屈突收到線報,說有要犯張耳私藏於此。他雖與張負素有交往,但在這私藏反賊的大事上不敢含糊。於是親自上門盤問。
張良望了他一眼,勉強提起箸來。
羸政二十七年,即他統一六國后的第二年,始皇下令著手修建全國的馳道。馳道由咸陽為中心,通往全國各地。為了進一步加強運輸的效率,以保障來往車馬的安全,他又下令「車同軌」,全國所有的車馬兩個輪子的距離一律改為六尺。其實贏政並不是「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的始作俑者,此九字最早出於《禮記—中庸》。在東周春秋時期,便有孔子之孫子思著書描述東周名義上的統一。秦朝李斯作小篆,程邈創隸書,只是將書寫方法大大簡化。在西周時期,已有國家級的道路,當時稱為「周道」。經過多年戰爭的創傷,這些道路已面目全非。贏政只是將這些道路修繕恢復罷了。
「可是你家孫小姐長得醜陋,難以嫁人?」不懂人情世故的荊力衝口就問。
張良拉著荊力,到了一家賣布匹衣衫的店鋪,挑了半天,揀了一件藏青色長袍,買了一條犀牛皮革帶,又替他扎了一方英雄巾,換了一雙厚底帶花紋的蟒靴。
張良未入張府,便感受到新婚喜慶的氣氛,門前張燈結綵,鞭炮燃了一地。在院門外擺了一長條流水席,販夫走卒,只要撞到,盡被張府中人請來,免費吃上一頓。看來張負對孫女此次的親事十分滿意,張羅起喜事來不惜巨金。
屈突乾笑一聲:「張公即如此說,屈突就信得過。今日既然來此,就叼擾兩杯。未帶賀儀,還望張公見諒。」
張良嘆道:「最怕你我報仇未成,反把性命給搭上了。」
男豬腳韓淮楚卻沒留意到坐在角落裡的張良,跟在陳平身後,嘴角露出微微笑意,依舊是那麼俊雅。他修練胎息之法一年,似乎脫胎換骨,更加神清氣朗。
張負雖心中驚疑,還是笑迎道:「屈爺今日到至,是來喝杯喜酒的么?」
張良尋思片刻道:「離始皇東巡的日子越來越近,我每日都在思索,鉅子莫庄他們硬碰硬的辦法,能否奏效。」
陽武人張負,年已六旬,乃是當地大豪,有良田千頃,僕役成群。是時豪紳均養有家兵,張負也不例外,蓄有家兵三百,以防亂世。
張良道:「總有好幾千人吧。可羸政出巡,動輒上萬禁軍隨行,虎將高手眾多。行刺之事,不知能否成功。」
張良「哦」了一聲,說道:「這麼一說,連我都有點心癢了。可是你說你家小姐嫁人很難。」
於是陳平、韓淮楚一干師兄弟,簇擁著新娘欲要離府。
她心中牽挂著她的信郎,卻哪有胃口。
張負為一方富豪,自與那官府素有來往。
荊力見她神色有異,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張良道:「除了我三晉盟與墨家、飛燕門,還有齊地的聖劍門,山東的鯊魚幫,江浙的龍翔閣等江湖各大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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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避開荊力熾烈的眼睛,幽幽嘆道:「我大韓還沒有復國,胡談家為。」
陳平向新娘張大小姐一大群至親好友問過好后,寒暄一陣,便要攜新娘離府,過自己家中。
荊力追問道:「姐姐的朋友是誰?」
「原來是他。」張良呵呵一笑,說道:「既是你家主人盛情,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張良惑問道:「難道這第六個娶她的,就不怕死么?」
那家丁滿臉堆笑道:「今日是我們張家孫小姐大喜之日。你們不知道,我家孫小姐嫁人可難啦,這次終於找了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
單說書中女主角張良辭別匈奴單于冒頓,與義弟荊力過了長城順著馳道,揮鞭南下。
張良說著這話,她的思緒,已經飛到了一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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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一身野性的荊力,經過張良一番修飾,顯得神采奕奕,精神抖擻。
那家丁兩眼一瞪:「你家小姐才長得丑呢!我家小姐貌美如花,知書達禮。家有良田廣廈,富甲一方。」
張良回答道:「新郎倌陳平,與他的師兄韓信,和姐姐是舊識。」
大豪張負,在酒席間勸酒穿梭不停。
忽有人報,新郎來接新娘子了。
荊力拉起張良的柔荑,目光熾熱,說道:「姐姐,等我們殺了那昏君,為我爹報了血海深仇,你就脫下這身男兒衣裳,換上女兒紅裝,隨我回大漠,我要娶你為妻,過那世外桃源的生活,好不好?」
在那清溪鬼谷,自己與信郎、陳平同時欲拜在縱橫家門下。信郎與陳平皆被鬼谷懸策相中成為縱橫家弟子,而自己卻被鬼谷懸策看出女兒家身份,從此便與信郎天各一方。
卻見那膀大腰圓的屈突身著甲胄,右手持了一根長鞭,左手提了一面盾牌,身後站了兩名軍士,看那光景,哪裡是來賀喜的樣子?
原來縱橫家一干師兄弟,這些時日來到陽武縣始皇東巡必經的馳道附近,臨時便住在陳平家中。師弟好事臨門,他們便充作伴郎,簇擁著陳平前來張府迎親。這迎親的人中,韓淮楚和鍾離昧、周叔、蒯通、陳余都在其間。
「姐姐,你為什麼買衣裳給我?」荊力問道。
正在此時,忽有家僕來報,縣尉屈突到訪。
家丁抬起頭,得意道:「做了我家孫女婿的是蒯通師弟,名叫陳平。」
此語一出,席間眾人目光齊刷刷望著張負,看他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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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哦」了一聲,會過神來,說道:「我瞧見了幾個以前的老朋友。」
張良因衣著考究,被安置在內院一個角落。正中坐的儘是張負親朋好友,濟濟一堂。
張良與荊力經上郡道改臨晉道,來到河南三川郡陽武縣的一個鎮上。這裡在戰國時代,乃是韓國的地界。
正說話間,街上忽有一家丁模樣的人,走過來抱拳行禮,道:「二位公子,可有閑暇,去喝上一杯喜酒。」
一頂花轎,伴隨著歡天喜地的鎖鈉鑼鼓之聲,來到了張府院門前。風流倜儻的陳平,身著大紅喜袍,戴了一頂新郎倌的帽子,喜氣洋洋,邁進大門。
家丁解釋道:「這隻能怪她命太硬。她嫁了五次,夫君都莫名其妙地突然死掉,有相士給她看過相,說她命中克夫,從此再沒人敢娶她。」
家丁「呵呵」一笑,說道:「前不久有位高人,便是那縱橫家弟子天下名士蒯通,給孫小姐看了看面相,說只有大富大貴之人才能架得住她那硬命。他說在我們陽武縣,有一位公子天生貴命。於是我家老爺派人上門提親,那位公子起初並未答允,只說想見我家孫小姐一面,敢情是擔心我家小姐長得丑。於是老爺安排二人見了個面。這二小一見面啊,那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不得了,都十分滿意。於是那位公子便做了我家孫女婿。」
那三晉盟盟主張耳,乃天下名士,朝廷通緝的要犯,大大的反賊。張負居然敢窩藏反賊,這可是滅族的大罪。
這一邊陳平上前向張負問好,張負便宣布請出新娘。在一陣眾人的掌聲中,走出一裊裊婷婷的女子,頭掩紅蓋。陳平上前,將她的手牽起,顯得喜氣洋洋。
荊力攥緊鐵拳道:「可是國讎家恨,怎能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