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登記好，付過錢，我到機場，看愛茜下飛機。
「當然行，為什麼不行。」
我還了他一份電報。
我掛上電話，又來到電信局。艾律師的回電早已等著了。
「我不知道，唐諾。上一次善樓來的時候，白莎對他很不滿。白莎告訴他除非開庭判決你有罪，否則她絕不會責難你或背棄你。宓警官生氣了，說他已盡了力氣為了友誼在保護她。她不該不懂好壞。」
「我正想整理一下辦公室回家。」她說：「唐諾，你在哪裏？」
「緊緊張張的，大家都緊緊張張的。」
我找了個好的餐廳，好好的吃了一餐。一晚的好睡，第二天起床已快中午
我們取了她的行李，放進我租的車子。我開車來到汽車旅社。我並沒有把原先旅館的房間退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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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鈔票嗎？」
並非自己作死。已被主動找上門。顯見已嗅到大老鼠。
「帶隻手提箱，筆記本，鉛筆，那隻用乾電池的錄音機。我們也許用得著。」
「猛咬雪茄，跺著方步，一再告訴白莎，在整個房子倒下來之前，她應該懂得自己保護自己，先溜開現場。」
我又給他一個回電：『老鼠不是我。』
電文說：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
「她和善樓
「最好妳不必知道，」我說：「辦公室一切都好嗎？」
「一個一房還是兩個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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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旅館有一間一房，汽車旅社有兩間房，還有一輛租來的車子，交叉著活動會有更多的彈性。
「唐諾，白莎會火冒三丈的。」
「你真的租了兩個房間？」
「他還好吧？」
「她不可以開除妳，」我說：「妳是我的秘書。她高興可以開除自己的祕書，但不能開除妳。我們以前也有過這種鏡頭，最後決議妳還是我的。」
「好，我來接妳。」
「公事。」我說。
「有了。」
「喔。」
「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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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臉興奮，眼光閃耀。她把手緊緊抓住我手臂。「喔，唐諾。真夠勁。終於你叫我參加工作了──這是公事，是嗎？」
「唐諾，不行呀。」
她靜了一陣。
在旅館裏，我爬進浴缸，想把監獄裏該死的消毒水味道都沖洗掉。
「我能湊一點。」
「我，試試看。但是我怎樣告訴白莎呢？」
「唐諾，白莎告訴我，不論什麼時候，只要我知道你在哪裏要立即向她報告。」
電報是艾律師發出來的。
她神經地笑道：「好！我就乘那班飛機來。」
「不要告訴她。留張字條，妳明天不上班。」
發了電報，我用
「就讓她冒一次好了。」
「唐諾，你已經有住的地方了嗎？」
「有一班飛機今天晚上十點半可以到拉斯維加斯，我在機場接妳。」
「本來就熱鬧過頭了。唐諾，你會來接機嗎？」
有一封電報在等著我取。
「是的，我只留張字條，說我不會去上班，我想白莎要開除我的。」
「宓警官來過辦公室二、三次。」
「你會來？」
她想說什麼，把眼皮嫻靜地垂下來。「是的。」過了一下又說：「我是的。」
我在不同的賭場逛逛。吃餐晚飯，開一段車看清楚沒有人在跟蹤。開到一個汽
嗅到老鼠，與捉住老鼠不同。勿自入籠。遠離。
「懂了。」我告訴她：「蠻熱鬧的。」
「二個一房。」
「我不會騙妳的。不過兩個房間是有個門可通的。」
「愛茜，你還好吧？」我問。
「妳留了張字條給白莎了？」我問她。
「會的。」
「所以白莎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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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這些味道不是在我身上，多半是在我鼻子裏和腦袋中，但是我還是把全身猛刷了一陣。
別作死！遠離是福。年卅七，藍眼，身材中等，髮粟色，一一五磅。是眼鏡蛇，需保持距離。有雇私家偵探。住萬全公寓，已有五週居住證明。重複，遠離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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