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五卷 佳人伴君,大趙風雲

第二十七章 跨夫韓信

第五卷 佳人伴君,大趙風雲

第二十七章 跨夫韓信

是時最重氣節。那曠世美人若知道她的情郎是一個連褲襠都肯鑽的跨夫,怎會垂青與他?一旦二人分開,這舉國上下,還有誰會與自己爭奪那美人?
趙歇一見,便覺歡喜,問道:「小哥,你是哪裡人氏,叫什麼名字?」
趙歇對那宦人問道:「你是何人?」那宦人低著頭,陰陽怪氣道:「小人名叫郭禮,乃是這宮中的主管,曾侍奉過三代君王。」趙歇「哦」了一聲,問道:「哪三代?」郭禮答道:「小人原是孝成王與悼襄王時宮中主管,後來我趙國被秦國所滅,小人流落到民間。武王即位后,又將小人尋來。」
韓淮楚望著她背影,滿腹酸楚。心想這佳人最終還是要走到那西楚霸王身邊,成為他的虞姬。
虞芷雅回過頭來,說道:「芷雅與你在一起,一直是個錯誤。我師傅的遺命,芷雅一直沒有忘記。就當芷雅對不起你了。」
宋千便不慌不忙,講出那家喻戶曉的「胯下之辱」這個故事。
文韜武略,年輕英俊的韓信韓將軍,原來是一個跨夫。這傳聞不脛而走,剎那間傳遍了整個邯鄲城。
一個宮女,站在趙歇身旁,系玉帶、戴冕冠、穿赤舄。趙歇穿戴整齊,便有一個年邁宦者手執鹿尾,來為趙歇撣灰。那宦人動作極其熟練,前拍后拂,上上下下,力道不輕不重。灰塵撣完,說道:「請大王照鏡。」
那優伶輕輕脆脆答道:「回稟大王,小人乃淮陰人氏,本名叫宋千,藝名叫花解語。」
宋千得了金,訕訕退下。
他頓了一頓,嘆氣道:「你看咱們這王宮,被韓信弄成這樣,怎麼住人?」郭禮道:「別處被拆了,可有一處小人一直護著不讓拆,那就是大王的寢宮。大王泰半時間居於寢宮,何必為此煩惱。」
虞芷雅便鬱郁立在一旁,等他們下完。似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韓淮楚問道:「芷雅,你今天找我,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虞芷雅用秀眸盯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可認識一個叫牛大賴的無賴?」
韓淮楚心中一怔,「我的身世?小生的真實身世是一個來自兩千年後的未來人,是特種部隊第七軍團第一支隊隊長。但這話又怎能對她講?」遂道:「我家本是淮陰城中一戶破落貴族,爹娘已經故去,現在只剩我一人。」
虞芷雅冷笑道:「現在滿城都知道,韓信韓將軍是一個跨夫,你還問我?」
趙歇道:「可惜她傾心於韓信,為之奈何?」
不多時,一位俊俏後生召進宮來。只見他臉如瑞雪,杏眼桃腮,眼梢流露出風流。穿著對襟袖子紮腳褲,腰系一條白綢汗巾,舉止輕盈,彷彿風都吹得倒。渾身散發出一股馥郁的香味,那香品質一流,想必是那幫公卿大夫所送,不是什麼偽劣商品。
趙歇見他不說話,心中卻癢得很,一心想找個人排遣一下鬱悶的心情。便道:「你怎麼不說了?」
郭禮心忖,「這大王看中了臣子的愛侶,叫我怎麼說,難道慫恿他君奪臣妻?這我可參謀不上。」眼珠一轉,說道:「大王既然對俗女不感興趣,可想試試男嬖?」
虞芷雅又道:「我一直以為你人品高傲,志向遠大,原來錯看了你!」
這事韓淮楚與陳余還不知道。吃過晚飯後,二人正在庭院中休哉休哉地下著象棋。師兄弟難得聚到一塊,早已手癢。
韓淮楚料不到虞芷雅竟這般無情,只為了一口替別人背的黑鍋,便要與自己分手。一時情緒難控,惱道:「我們的過去,你就這麼輕易能夠忘掉?」
他不由想到一句,正可以描述自己的心情——無可奈何花落去。
郭禮聽完哈哈大笑:「那韓信文韜武略,原來竟是一個鑽人家褲襠的跨夫!想不到!想不到!」
韓淮楚便問:「這是他趙國,你又能怎麼辦?」虞芷雅冷笑道:「我難道不能離開趙國,一定要把希望寄託與他?」
趙歇點頭道:「這麼算下來,你已是四朝元老了。難得,難得。」
二人來到城牆邊。此時燕軍已退,城牆上下空無一人。
他走在街上便覺不對勁。一路上人們看著他倆的目光有點異樣,再也不是平日里那副羡慕。有人鄙夷,有人搖頭,更多的是嘆氣惋惜。
韓淮楚問道:「你要去哪裡?」虞芷雅望了望城外,悠悠道:「那項梁項掌門正在吳中起事,我去吳中看看。」
虞芷雅一張嬌靨氣得煞白,一跺腳,走得遠了。
他忽然像吃了人蔘一般精神大振,手一揮,說道:「你下去吧?」
韓淮楚大汗,無語。
郭禮淫淫一笑,說道:「那優伶渾身白得像一團雪,眉清目秀,這還沒什麼稀奇。稀奇的是他那口後庭,聽說是極品後庭。」
韓淮楚被這話激得心頭火起,高聲嚷道:「鑽人褲襠又怎麼了?韓某肯忍胯下之辱,只是不屑與那班無賴逞匹夫之勇。吾還要用這有用之身,去創出一番偉業。」
他暗罵一句,「他奶奶的!那個該死的膽小鬼韓信給我的這口黑鍋是越背越重了,現在重到要影響我與這佳人的關係。」
趙歇一怔:「男嬖,這個我怎能試?」郭禮笑道:「這趙宮小人呆得久了,哪位君王不好這一口。孝成王在位時,便經常與巨鹿侯趙穆歡好。」
韓淮楚高聲嚷道:「你不是說要我扶佐趙歇,推翻暴秦的嗎,怎知我不能做到?」
只聽虞芷雅幽幽嘆道:「韓公子,就讓我們的過去是一場夢吧。」說罷轉身便走。
卻見曠世美眉虞芷雅大駕光臨。只見她板著俏臉,似乎鬱鬱不樂。
(這幫吃飽撐的,玩女人玩膩了,要換換花樣玩男人。)
虞芷雅冷冷一笑:「趙歇?今日一見,我已知道他不是我期待的賢君。你可知道,這傳聞是誰傳布的?」
郭禮詫異道:「聽說武王的那些絕色妃嬪,都被大王得了去,大王對她們非常寵愛,怎說沒神女相會?」
陳余倒是知趣得很,罵了一句:「傻師弟,還下什麼?趕快去追!」
這話等他做了漢國大將軍創出偉業來,虞芷雅還會聽得進去。可惜此時此刻,他什麼都不是。
虞芷雅幽幽嘆了口氣,說道:「韓公子,我倆相識這麼久,你還沒有與我講過你的身世。」
宋千道:「這在淮陰城中有不少人知道,已是一樁笑柄。」那趙歇一聽與韓信有關,便趕緊追問是何笑柄。
韓淮楚聞言心中巨震,「這事怎會被她知道?看來她今日找我,事出有因。」
趙歇正欲說好,又將話止住,嘆氣道:「可惜有這玉池,卻無神女來會,還是罷了。」
終於,韓淮楚用一招「馬後炮」弄死了陳余的老帥。他殺得高興,剛說了一句:「師兄,咱們再下一盤。」
郭禮先是驚詫,後腦筋一動,「難道他也像那小皇帝姬風,看中了那未來皇后?且探他一下口風。」便道:「這城中有一位神女,大王可曾聽說過?」
小混蛋韓淮楚終於明白過來,趕緊出門去追趕生悶氣的曠世美眉。
一位宮女,手持一古銅菱鏡上來。趙歇對鏡一照,滿意地笑了笑。人靠衣裝,這番換了一身馬甲,趙歇彷彿年輕了十歲。
群臣去后,趙歇在書房內,正在試穿為明日大典新作的冕服。
大家震驚之餘,對韓信的人品均是不齒。
於是那郭禮將趙歇引到寢宮。趙歇一進寢宮,便為屋內奢華的陳設為之震驚。摸一摸這,又摸一摸那,心想這寢宮從此歸自己了,心情愉快得很。
郭禮在宮中侍奉人慣了,早已成為人精。察言觀色,便知道趙歇動了心。便道:「這邯鄲城中,來了一個優伶,與之歡好,須禮金百金。聽說那些公卿大夫還爭相延請入府,趨之若鶩。」趙歇便問:「那優伶有什麼好處?」
他走到那八幅合成的琉璃大屏風后,望著白玉砌成的一方澡池,瞠目道:「這是什麼?」郭禮諛笑道:「武王在位時,每日睡前會招來兩位愛妃,與她們鴛鴦戲水,然後裸裎相攜,作那襄王之夢,快活勝過神仙。」
這事趙歇年輕時也曾聽說過,只是不敢相信。此時由這宮中的四朝元老說起,那還有假。不由動了心,想試試男嬖是什麼滋味。
只聽郭禮說道:「大王要不要招來美人一二,試上一試,保證大王爽到天上去了。」趙歇楞道:「可這是大白天啊,寡人怎好白日宣淫?」郭禮笑道:「大王乃一國之君,何怕別人說短道長。若想一試,小人派人來倒溫水。」
趙歇便道:「帶寡人去寢宮看看。」
而那小混蛋韓淮楚下棋入了迷,沒留意到佳人臉色的變化,也不起身迎接,兀自與師兄陳余在盤上酣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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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聞言哈哈大笑,說道:「項羽那渾小子對你痴心得很,你是該去看看他了。」
趙歇想象著武臣的床幃之事,心道這廝可真會享受。
趙歇便道:「那韓信韓將軍聽說也是淮陰人氏,你可認識?」宋千道:「小人雖不認識韓將軍,倒聽說過韓信這個名字。」趙歇問道:「你是如何聽說的。」
韓淮楚心中一怔,「難道是他?」
只見那佳人小蠻靴在地上猛一跺,轉身就走。
趙歇吞了吞口水,說道:「召他進宮來,讓寡人看看。」
趙歇手一招,對郭禮道:「你且過來,這麼這麼做。」
趙歇卻眼中一亮,「那韓信居然有這樁糗事,乃是一個跨夫。那美人若知,會有什麼感想?」
能有望得到那美絕人寰的美人,對這「極品後庭」還有什麼興趣?
那優伶宋千卻委委屈屈道:「可是小人生得粗陋,大王看不上小人?」趙歇不耐道:「郭禮,給他一百金,打發他走。」
韓淮楚穩了穩心神,說道:「你可是聽說了什麼傳聞?」
趙歇贊道:「果然比花解語,好藝名。」忽然想到什麼,又問:「你說你是哪裡人氏?」那宋千答道:「小人乃淮陰人氏。」
聽說他是墨家鉅子虞芷雅的情郎。那美如天仙的虞姑娘,什麼人不能挑,偏偏看中了他這個膽小鬼。
郭禮也聽說過虞芷雅與韓信的關係,便緘口不語。
虞芷雅見韓淮楚追來,也不再跑。韓淮楚拉起美眉的柔荑,問道:「芷雅,你怎麼生氣了?」虞芷雅望了望門內一臉壞笑瞧過來的陳余,說道:「咱們去城牆邊走走。」
韓淮楚看她那神態,顯然不是要與自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便跟隨虞芷雅向城牆走去。
若在以往,趙歇早就招來那些佳麗,享受一下這帝王生活。可今日他見到了虞芷雅那曠世殊色,哪裡還對那些趙宮嬌娃提得起興緻。便頹然搖了搖頭,嘆氣道:「那些庸脂俗粉,不堪侍奉。」
虞芷雅點點頭:「正是。他抖出此事,為的是分開你我,最終得到芷雅。可是以他那胸襟和對付你的手段,芷雅又怎會讓他得逞?」
趙歇眼珠睜得老大:「極品後庭?」郭禮便解釋道:「聽說那優伶每日用豬脂摻了杏仁兒提煉的精油清洗潤滑了一番。一口雛菊香噴噴、柔膩膩,如金針刺蕊,吐艷含芳。叫人愛不釋口,試過後回味無窮。堪稱後庭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