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八卷 登壇拜將滅三秦

第三十章 機關算盡

第八卷 登壇拜將滅三秦

第三十章 機關算盡

「韓將軍,你怎會至此?」趙青厲聲問道,語氣中滿含憤怒。
他抖抖索索將身挪到床上,瞬時一股砭骨的寒意直從身下透來,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姑娘家是一番好意,小生可別胡思亂想。」韓淮楚對自己這麼說道。
在哪本書上說那寒玉床比冰雪寒性勝過數倍,乃修習內功的良助。坐卧其上心火自清,一年修鍊便可抵常人十年。
黎山老母嘆氣道:「罰你何用?」一手拉起趙青,一手拉起韓淮楚,道聲:「起!」
趙青情知莽撞,搗首道:「徒兒一時氣急,是徒兒錯了。請師尊責罰。」
趙青突然面泛潮紅,神色變得羞澀無比。輕嗯了一聲,說道:「原來將軍不是故意在此偷看,如此倒情有可原。要是存心至此,殺你千次都不為過。」
機關算盡,春光也給這人兒看盡,他還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神仙妹妹丁香中傳來的,含有寒熱兩股截然不同的真炁,且綿長無比。這兩股真炁傳入韓淮楚體內,便與那寒玉床地心熱脈逼入體內的寒毒熱毒相抗。那兩股毒性在趙青的真炁滌盪下,便像剝繭抽絲一般從他體內清除,慢慢減弱。
黎山老母設下這局,就是等著韓淮楚上鉤。韓淮楚游出水道,在黎母宮中的師徒二人知道得清清楚楚。下面該當她施展誘惑手段了。
韓淮楚急忙解釋道:「韓某被令師尊打入地底,順著水道游出來,便來到這裏。我不是故意看到姑娘如此的。」
只聽趙青柔聲嘆了口氣:「這裏除了熔岩,還有何處能去?總不能讓將軍被岩漿烤死吧。該看的將軍都看到了,且留下無妨。」
韓淮楚心想,「怪不得她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強的武功。既有上古尊仙授她不二法門,又有寒玉床為輔,武功還不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
神仙妹妹的櫻唇離開,香舌不與他抵觸糾纏,韓淮楚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落落失望的感覺。
那黎山老母板著老臉,像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寒玉床前。趙青身軀一震,喚聲:「師尊!」
想不到這神仙妹妹是如此一個練功法。一邊是地心熱脈,一邊是寒玉偎身。以寒御火,以火抗寒,冰火交濟,陰陽交融,便是提升內功的捷徑。
韓淮楚估計著已走到寒玉床邊,用手向後一探,觸手冰涼徹骨,知道這便是那武林至寶寒玉床了。
神仙妹妹黛眉微蹙,已感受到韓淮楚的失控。既是欣喜,又是擔憂。
這練功之法還是沒有脫離武學,看來趙青那驚人的身手並不是仙法。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神仙妹妹一雙顧盼生輝的秋水明眸,脈脈含情地凝睇著他。
說也奇怪,神仙妹妹一身秘密早已不成為秘密,早穿晚穿衣裳都是那麼回事,但這一次神仙妹妹穿起衣裳的動作是十分迅速,三下五去二便穿好。
「唐突哪裡能夠。今日不拿下這個獃子,讓他享受那合籍雙修的極樂妙味,讓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在這溫柔鄉中銷盡他心中英雄志,我趙青就旺生了這一副仙子之貌。」神仙妹妹心中暗自竊喜。
「好冷!這寒玉床是如此的奇寒,也不知小生能不能經受得住。」
趙青趕忙嗔看著韓淮楚,橫眉相對。
韓淮楚冷哼一聲:「姑娘還是找件衣裳快快穿上吧,別再枉費心機了。」
情路再生波瀾,戰神之路荊棘遍布。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他忙轉過身,說道:「韓某打攪姑娘練功,甚覺冒昧。這就到別處去迴避一下。」
「以寒御火,以火抗寒」想來容易,做起來卻全不是那麼回事。韓淮楚沒有一個如黎山老母那樣的師傅傳授引炁秘訣在旁護持,這冰火交濟之道還未窺門徑,如何受得了至寒至熱兩股截然不同的毒性攻擊?
趙青加緊催動真炁,送入韓淮楚體內,替他療傷。這一次韓淮楚不敢再胡思亂想,便放鬆自己,配合著趙青真炁的傳送。
她早想好了對辭,說道:「我師尊既將你打入地底,小青怎敢違她心意偷偷放你出去。更何況我有這份心,想帶你出去也是不能。這裏別無通路,是我師尊用無量大法將我送入,不到明日此時,她老人家不會接我出去。」
韓淮楚劍眉一挑,厲聲問道:「姑娘,你與令師尊處心積慮,將韓某擒來。又設下此局,以美色誘惑韓某,究竟是何目的?」
那神仙妹妹竟與他一樣,也是滿臉通紅。韓淮楚是被熱毒逼出來的通紅,而神仙妹妹的通紅卻是因羞澀而起。
這麼簡單姑娘家就饒了自己?韓淮楚猶不自信。
「這獃子怎這般拘謹!到了這個份上還不明白一個姑娘家的心意。」趙青氣得只想擂韓淮楚一粉拳。
那頭頂上的土石轟然開裂,現出一個一丈寬的圓柱。一道刺目的陽光直瀉下來。
韓淮楚聽著趙青的娓娓輕語,望著神仙妹妹那冰肌玉軀,久久不發一言。
哪消片刻,他又回到峰頂,置身黎母宮中。
趙青望著韓淮楚那拘謹的樣子,目光又是心疼,又是作惱,「這個獃子,難道非要一個姑娘家將話挑明才敢一逞顛狂嗎?」
「還有這個緣故!」韓淮楚聞言訝然。
她輕輕喚了一聲,話語中滿含溫柔:「韓將軍。」
這話答案再明白不過。娶了神仙妹妹,與她做一對神仙眷侶便是。
黎山老母拉著韓淮楚二人從那裂開的圓柱直升而上。韓淮楚那坐電梯的感覺又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下墜,感覺要好得多。
如此過了一炷香工夫,韓淮楚體內的寒熱二毒已徹底清除。趙青手一松,放開韓淮楚,紅唇收回。
「救下這獃子的性命,再與他交相繾綣共度巫山雲雨,便可與他雙棲雙息合籍雙修只到萬載千秋了。就不知道這獃子受了這溫柔,還會不會那麼拘謹?」趙青暗暗在想。
這結果早在神仙妹妹意料之中。
「這獃子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韓淮楚悠悠地醒來,只覺滿嘴的口脂香,蘭熏桂馥,含辭未吐,氣若幽蘭。
他不由問道:「趙姑娘練功為何不著穿衣裳?」
四周還是灼熱無比,大股大股的熱汗直從韓淮楚身上流淌下來,韓淮楚只坐了一會,整個人身上冒出了一騰蒸汽。
趙青聞言一呆,頓時答不出話來。
韓淮楚眼睛變得通紅,「啊」的大叫一聲,昏厥過去。
韓淮楚這咄咄逼人的問話更叫她答不上來。總不能揭開底牌,說將軍前生乃是北極戰神,我師尊要本姑娘引誘你沉迷仙道,藉以阻擾那劉邦開創新朝吧。
可神仙妹妹那艷美絕俗的面龐就近在眼前,粉妝玉琢的玉軀盡在他眼底。韓淮楚眼光一掃,便看見趙青的一雙傲挺的酥胸上那嫣紅的蓓蕾,就像含苞欲放的花蕊等著人去採擷,去親嗅,去吮吸。
韓淮楚心中一噤,意識到不妥。趕緊閉上眼,不去看那攝魂盪魄的神仙妹妹的嬌軀。
黎山老母手一揚,一件五彩霓裳甩到趙青面前,呵斥道:「無用的東西!快點穿上衣裳,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還要呆一天一夜,再這麼下去小生就要烤得滋滋冒油了。」
趙青幽幽嘆了口氣:「這地心熱脈火毒甚烈,久坐於此,將軍必死無疑。我這寒玉床是我師尊采自天山,乃天下至陰至寒之物,可御地熱。將軍還是坐上床來避避熱毒吧。」
「武林至寶寒玉床?」韓淮楚一陣錯愕。
黎山老母厲聲責問:「韓將軍是吾相中的弟子,青兒,你怎敢起殺心取他性命?」
趙青心中惱怒更甚,「這個獃子,放著大好的艷福不敢享,卻一味推三阻四。」
可不是,一個不著寸縷的處子,扶著一個她喜歡鍾意的英俊男子,與他裸裎相對,肉身相親。趙青雖是奉師傅之命行事,又怎能不嬌羞無限?
瞬時只感一忽兒在火上烤,一忽兒又用冰水澆,周身真炁四散亂竄彷彿如脫韁的野馬,氣血鬱積胸悶無比。
只見這獃子目光炯炯,噴出如饑似渴的熊熊慾火。
神仙妹妹的武功何等厲害?這一掌若是拍實,韓淮楚哪有命在。
韓淮楚聽著那聲喚,如嬌鶯初囀,心中升起一股酥然的感覺。他不知這裸裎無遮的神仙妹妹喚他有何事,應了一聲:「韓某在。」
這北極戰神要是被趙青一掌斃了,黎山老母如何向仙界交代?
「搭鵲橋」本是常見的運功之法。韓淮楚瞬時明白,神仙妹妹是在耗費她功力救自己性命。
姑娘家又羞又怒,一翻右掌,猛向韓淮楚兜頭拍下!
那意思就是你看一眼是看,看個不停也是看,我這身子就讓將軍欣賞好了。趙青說這話,眼中透出一絲狡黠。
他不是未經人事的魯男子,曾與心中佳人虞芷雅在星星崖頂共度過幾個月的美好時光,曾與伊人張良翻雲覆雨灑下甘露,也與那嬌美如花的項追相依相偎耳鬢廝磨,早就明白了男女之間交歡的快慰。
說什麼練功不得有一絲阻礙必須全身裸露的話本是趙青胡編的理由。如今韓淮楚拿這話問她,她哪裡答得上來。
卻聽韓淮楚突然問道:「韓某身上穿了衣服,毛孔並未全部張開,為何全然無事?」
要與這北極戰神合籍雙修,終須你情我願。趙青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小青如今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已被將軍看盡,已與將軍香澤相親,這輩子再也無法嫁與他人。韓將軍,你說該當如何?」
趙青心中暗喜,又低下頭去,等著韓淮楚的下一步動作。
趙青心想我穿著衣裳如何來引誘你這北極戰神,嘴上卻胡編道:「此處至熱至寒交匯,我這練功之法全身毛孔須張開,不得有一絲阻礙。若是著衣,地心熱毒透不出來,寒玉涼性不得吸收,小則重病,大則喪生,是萬萬不行。」
韓淮楚別無他法,只好說道:「既如此,韓某就唐突了。」
「看來這獃子已經動情,自己誘惑他的目的就要達到。可這樣下去,這獃子就要喪命,卻與自己的願望背道而馳。」
那獃子還是不敢將目光投向神仙妹妹那羊脂白玉般的玉骨冰肌,倒轉著身走了過來。
韓淮楚禁不住心猿意馬,血脈在體中迅猛的奔流。
韓淮楚便不再那麼難受,反而感到渾身舒泰,春風化雨,輕飄飄好像在雲中一般。
這獃子原來不呆,心中雪亮,什麼都清清楚楚。」趙青心中暗想。
他只覺嗓子發乾,心中又開始砰砰亂跳。
趙青抬起頭來,向韓淮楚一望。
只見眼前眩光一閃,一根藤杖橫空飛來,擊在趙青那揚在空中的玉腕。趙青腕間一麻,這掌便拍不下去。
只是那寒玉床甚是狹窄,長不過一人睡卧,寬也只容一人躺下。韓淮楚若是坐到那床上,近身那赤裸裸的香肌玉體,他不知會不會想入非非不能自持。
一雙柔荑扶起韓淮楚那栽倒的身軀,一對點絳朱唇堵住了韓淮楚焦灼欲裂的厚唇。神仙妹妹玉面燒霞羞不可抑,緩緩用她那滑膩的丁香,挑啟開韓淮楚的牙齒……
這是運功療傷的時刻,按理他該收攝心神全身放鬆,任由神仙妹妹運功施為才對。
偏偏那韓淮楚渾身慾火焚身,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貌似沒有絲毫侵犯這神仙妹妹的意思。
一條如靈蛇一般帶著香津的軟舌抵在自己的舌尖,源源不斷的真炁就從那丁香傳來。
他又說道:「姑娘既能到此,想必也出得來。可有什麼辦法帶韓某出去,也好不受這地熱之苦。」
韓淮楚還是不敢將目光留在姑娘家身上,道聲多謝,背著身坐下。
忽然那神仙妹妹明眸一睜,雙臂急攏胸前,一道寒徹入骨的目光直刺韓淮楚。這目光便像一盆冰水,剎那間澆熄了韓淮楚心中那團原始的慾火。
四周是酷熱無比的地心熱脈,身下是奇寒至陰的寒玉伴身。韓淮楚只在那寒玉床上坐了一會,頓時只覺這滋味比不上來只受那地心熱毒還要難受。
趙青低垂螓首,粉頸紅透,低聲說道:「小青初以為韓將軍呆在這寒玉床上,便可抵禦那地心熱脈。沒曾想到將軍未修鍊過我那冰火交濟的法門,反而害得將軍真炁失控差點殞命。小青只好用自己真炁為將軍療傷。如今將軍體內已有了我之真炁,那寒熱二毒再也傷害不到你了。」
一個玉潔冰清的姑娘家,身上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一個男子看到了,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尷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