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九卷 楚漢爭鋒戰彭城

第二十五章 絕地反擊

第九卷 楚漢爭鋒戰彭城

第二十五章 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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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料知勸說不動項羽,長嘆一聲:「羽兒,老夫知你心意已決,此戰在所難免。但這一戰,你只能帶走三萬精騎。成功與否,只看天數了。」
卻說那縱橫家弟子陳平隻身潛回彭城,逞三寸不爛之舍,說動彭城守將許倩願獻城投降。
陳平回營稟告消息,劉邦聞之大喜,讓西魏軍留守蕭縣,自與眾諸侯軍長驅而入,來到彭城城外。
有艷福大家享,大哥劉邦最是仗義,把那宮中美女向小弟們一分,看中了誰都往帳中領回。
這王宮原是懷王所建,後項羽驅走懷王,因自封西楚霸王,改名為霸王宮。
那劉邦只是搖頭,反駁道:「你怎知大將軍的心上人便是虞姬?這小子心高氣傲得很,虞姬既然當初選擇了項羽,就算回頭找他,他心中不一定能接納。」
佳人本是一腔痴情為尋愛郎而來,卻誤打誤撞,變成了漢軍的人質,被軟禁在漢軍大營。
烏雲之上,一道黑影從三十三天之外飄然而來。
他正牌媳婦呂雉上次拿了幀黃綾,上面有張良咬破指尖蘸血刨明心志:只願意在他老兄帳下做個謀臣,不願意做他的妃子。
那宮女雖比不上咸陽秦宮那般多,卻也有數百,皆是從秦宮掠回的嬌娃,一個個搖曳生姿,嬌艷迷人。那劉邦又色心大起,心想大事既定,又沒有僭越之說,愛嘮叨的樊屠子也不再身邊,何不好好享樂一番。順勢便拉起數名美女,按倒在項羽的寢宮之中,昏天胡地,陷入那脂粉朕中,晝夜尋歡,哪管他玉兔高懸還是金烏東升?
那夏侯斜眼望著劉邦,道出一句話叫劉邦心中涼了半截。
夏侯嬰狠狠盯了劉邦一眼,說道:「據說項王妃騎馬時摔了一跤,至今昏迷不醒,不能前來。」
有巨鹿一戰的錘鍊,有那勇往直前戰無不勝的霸王項羽,楚軍上下,無人懼怕這想來艱苦異常的一戰。
「哼!昔日懷王立約,先入關中為關中王,娶長公主為妃。關中是俺劉季先打下來的,那項羽自恃麾下兵強馬壯,將美人硬從俺手中奪走。今日俺劉季也有數十萬大軍,正要找項羽算賬。這美人不請自來,可不是合該歸俺所有。」劉邦楞了半天,說出一番道理。
匆匆忙忙聚將,點兵,帶齊乾糧,飲水,丟掉那一切沉重的包袱,三萬鐵血騎士開始了那隻許勝,不能敗的絕地反擊。
「信郎,若是你知道我就在這裏,會不會肋生雙翅,飛來與我相見?」夜闌人靜之時,虞芷雅望著那西空的天際,情不自禁悠悠自語。
齊都城陽,楚軍行轅內,項羽抓住虞子期,重瞳幾乎要裂眶而出。
還有那英姿颯爽的項追,看中的也是他韓信!
項羽哈哈一聲狂笑:「為了虞姬,就算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懼。」
張良見此狀況,也只好保持沉默。畢竟那項羽的大軍,還在五百裡外的齊國,一時還來不了。就讓眾將好好享受幾日算了。
劉邦被夏侯嬰與張良左右夾攻,他那鬼心思只有掖在心裏,再不敢流露半分。
「原來是軍師。子房先生,你與大將軍最是熟絡,知道大將軍心中還記掛著虞姬姑娘嗎?」劉邦不死心地笑問道。
夏侯嬰嘆了口氣,說道:「話雖如此,可大哥要得虞姬,還須虞姬姑娘心甘情願才行。」
換了是別人,那劉邦還會賊心不死。可韓信是誰?那是助他還定三秦的功勛卓著的大將軍,是三軍的統帥。劉邦就算鋤頭再亮,也不敢挖到韓信頭上。
劉邦被夏侯嬰說破心事,一頓搶白說得面紅耳赤。
「那美人?」
有漢王開了個好頭,此刻大將軍韓信遠在關中,昔日大將軍定下的十七條軍規成了一紙空文。全軍將佐都在置酒高會,日日沉醉與美色與醇酒之中,渾不知大難將要降臨。
看看已見魏營燈光,項羽手一揮,萬千將士一起勒馬停下。
漢王劉邦聞之,與王妃呂雉相攜親自前來探望。望著美人那顛倒眾生的攝魂模樣卻不能染指,劉邦心中說不出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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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虞姬落入了漢軍手中?」
軍師張良聞之,急忙入宮欲諫,卻吃了劉邦一個閉門羹。
那黑影轉瞬之間化為一個有凌天氣焰的青甲魔尊,望著那楚軍騎陣,將大手一拂。
夏侯嬰乾咳一聲,老著臉訓道:「漢王大哥,虞姬如今已是項王愛妃,就算是貌比天仙,也是他人之婦。大哥與那項王有兄弟之義,虞姬就是大哥你弟妹,怎能生覬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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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慨然道:「就只要三萬精騎。亞父,你就坐鎮在此,等候羽兒的捷報吧。」
經他媳婦呂雉的口,劉邦方才得知,原來張良與韓信居然是一對情侶!
他只有收斂起那份賊心,再不敢輕易調戲這位美人軍師。好歹那美人軍師有一身治國安邦的真本事,就做個謀臣也還不錯。
這裏已是聯軍佔領的地界。為防消息走漏,楚軍的馬匹蹄上裹布,嚼口上套著布袋,三萬匹戰馬,硬是沒有發出一聲嘶鳴。
三萬精騎,幾乎是西楚軍騎兵的八停。騎兵這麼被抽走,剩下的只剩那戰鬥力不強的步卒,還要應付那令楚軍焦頭爛額的齊軍襲擾。范增這麼說,也是給了項羽最大的支持。
老態龍鍾的范增駐著龍頭拐杖顫悠悠說道:「羽兒,你要三思。那彭城離此有五百里之遙,大軍要趕赴到彭城已經疲憊不堪。若是全師而退,那田橫必然從后追擊。而劉季也已做好迎戰準備,我軍將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劉邦扭頭一看,卻是那面如冠玉的美人軍師張良,手搖摺扇出現在門口。
虞子期戰戰兢兢道:「末將原本將王妃從彭城接走,路上遇到漢軍突襲,亂戰之下失去王妃蹤跡。後來經斥候打聽,王妃已被漢軍灌嬰所俘。」
那劉邦料理完瑣事,徑入王宮巡視。
只聽門外一聲朗笑:「漢王,你難道不知大將軍至今未娶,是為了什麼?何必庸人自擾。」
「為什麼這些可遇不可求的美人都垂青那小子?為什麼那小子老壞俺劉季的好事?」劉邦一想到這些,心中就鬱悶不已。
黎明前的黑暗,正是突襲的最好時機。
眾將齊聲高喊:「有信心!」
而那曠世佳人虞芷雅被漢王派遣的御醫精心診治,不一日病情好轉,蘇醒過來。
天公也是作美,今夜月缺,烏雲滾滾。
隊伍的正前方,大馬長戟,便是那威風八面睥睨群雄的西楚霸王項羽。他的身後,緊跟著五員悍將:虞子期、桓楚、季布、龍且、丁固。雖然急行軍一日一夜,那項羽依然精神抖擻,腰桿挺得筆直。兩顆重瞳,在那一片漆黑中迸射出嗜人的光芒。
現在諸侯陣營中,漢、魏、趙、殷、韓、河南、齊七國都成了西楚的對立面,項羽必須用一場大勝來打擊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漢王妃呂雉見人就熟,親親熱熱地與佳人嘮叨了半天,只從日中嘮叨到日落,就是沒有說出一句正經話。
一看到張良,劉邦心中越發不是滋味。
一片漆黑的夜色中,靜悄悄潛來了西楚三萬騎兵。
項羽斥道:「胡說!此刻便是突襲的最佳時刻。等到天明,必為魏軍探子發覺,再要突襲便逸過戰機。」
張良正色道:「現太公還在楚軍之手,今後項羽必會拿太公來要挾大王。有項王愛妃在此,可無憂矣。為臣言盡於此,告辭!」
那霸王宮中宮娥彩女聞漢王駕臨,皆慌忙出來迎接。
夏侯嬰在劉邦面前說起大道理一點也不拐彎:「大哥豈不知虞姬姑娘與大將軍舊為愛侶,只因造化弄人這才分開。按說大將軍與虞姬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大哥你這一把老骨頭,何必去搶大將軍的心上人?」
總算離開了那暴君的掌握,那愛郎就算相隔千里,亦有相見的一天。虞芷雅想到這點,也就隨遇而安,把這漢軍大營當成了自己的家。每日聽聽看守的士兵講訴愛郎還定三秦,吞殷滅漢的壯舉,心中就甜滋滋欣慰不已。
劉邦見夏侯嬰語氣緩和下來,立馬腰桿一挺,得意道:「俺如今已今非昔比,麾下有數十萬軍馬,正欲直搗彭城,抄項羽的老家。只要幹掉那項羽,這真龍天子就是俺劉季。美人若從了俺,今後就是貴妃的命,怎會不願意?說不定那美人正是對俺心生崇拜,特意來投懷送抱。」
張良笑嘻嘻道:「我看大將軍一直不肯娶妻,十有八九是為了虞姬。就算不是,這虞姬姑娘大王也不能動她分毫。」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項羽的愛妃虞姬,此刻正軟禁在蕭縣魏軍大營。
這灌注了魔帝姬風無上魔功的「回天返照大法」一經施展,三萬楚軍連人帶馬,一身精力在剎那間全部恢復。
漢王劉邦親攜許倩手道:「將軍棄暴從良,致彭城免於戰火塗炭,天下之大幸也!」遂封許倩為郎將,自引大軍入城。
這一次劉邦剛動了曠世佳人的心思,又得知佳人是為韓信而來。
那季布縱馬上前,問道:「陛下,我軍人困馬乏,是否要休整一下,等天明養足精神再與魏軍決戰?」
項羽「呀」地大叫一聲,把虞子期往地上重重一摔,說道:「眾將聽令,隨朕火速殺回彭城,定要搶回朕的愛妃!」
僅此一日一夜,這三萬清一色的騎兵經曲阜,過微山湖西側,越胡陵,繞過彭城,悄無聲息地穿插到魏豹鎮守的聯軍蕭縣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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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早就大開,城上豎起白旗,那許倩擺隊在城外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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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美人病重。沒關係,美人不能來,寡人就親自去見她。快說,那美人現在在哪?」劉邦的神情已經變得急不可耐。
西楚大將皆征戰在外,朝中只有一些文臣。見了劉邦,少不得阿諛奉承,稱頌漢王仁厚,罵那項羽放殺義帝,暴虐寡仁,爭向那劉邦表忠。劉邦在西楚眾臣稱頌聲中,愈發陶然。
項羽重瞳向四面一掃,高聲問道:「諸君,昔日巨鹿一戰,朕以七萬軍馬以少勝多,大敗王離十八萬精銳秦師。而今我軍只有三萬,而敵人卻四十萬有餘。艱苦之狀,更甚於巨鹿。大家有沒有信心,去贏得這一戰的勝利?」
千軍萬馬可喪,彭城可失,曠世佳人虞姬一定不能落在那無恥的流氓劉邦手中。
三萬VS四十萬,這可是有史以來兵力最懸殊的一戰。
「聽昌文侯說,那虞姬姑娘可是找大將軍來的,並不是來向大哥你投懷送抱。」
張良話一說完,轉身便走。剩下那劉邦,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只可惜她等不到愛郎到來,那暴君項羽的鐵騎就已殺到。
項羽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天龍破城戟高舉過頭,吶喊一聲:「全師出擊,殺!」
項羽的精力充沛無比,楚軍將士也是鬥志昂揚,但戰馬奔行一日一夜,卻不能與人相比。夏天剛剛過去,天氣還炎熱得很,一匹匹馬匹皆噴著粗氣,顯得疲憊不堪。就連項羽的寶駒——踢雲烏騅也是渾身大汗淋漓,露出不支之態。
楚軍騎士,爆發出雷鳴海嘯般的吶喊:「殺!」一瞬間萬馬齊動,向著魏軍大營發出如山崩地裂般的衝鋒。
「沒搞錯吧,美人來找韓信這小子?」劉邦酸溜溜地說道。
蕭縣,是東征的聯軍與彭城聯繫的必經之路。敲掉這個據點,那狗日的劉季就無退路可走。
他就不知道捫心自問,這麼一匹老牛,就算是貴為天子,天下的嫩草也不一定願意送給他啃。
「這是為何?」劉邦錯愕道。
誰都知道,項羽那戰鬥的決心一下,就是八匹馬也難拉回。眾將皆緘口不語,提聚精神,準備迎接即將爆發的一場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