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十二卷 一片丹心照汗青

第四章 身有隱疾

第十二卷 一片丹心照汗青

第四章 身有隱疾

韓淮楚再看一眼,那劉邦已經怒氣全消。
那婁敬坦然飲盡一盅,韓淮楚卻出了一身冷汗。
劉邦便道:「傳他進來。」
原來並不指望韓信會答應去楚地為王,哪裡知道這小子答應得如此爽快,劉邦有點喜出望外的感覺。
「是真的么?韓信居然生不出孩子?」劉邦頓時喜形於色。
「今海內初定,臣以為不宜輕動刀兵。況田氏與漢並無怨仇,田橫也曾投靠梁王,也算陛下臣子。他居於海島之中,只求一容身之地,何須加兵征繳?」韓淮楚說道。
「爾就是那婁敬。聽說爾創出收割車,大惠齊地。欲將爾帶回洛陽,做個隨駕郎中,爾意下如何?」劉邦問道。
劉邦看了那宮女一眼,很快又恢復常態,問道:「說說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酒宴既罷,韓淮楚讓出寢宮,給劉邦歇足。
曹參是劉邦指定的齊國丞相。新齊王到來,曹參還會輔佐新君。有他在此,那田橫確實翻不起浪。
韓淮楚只淡淡說道:「臣妻身染重病,可能會傳染他人,見陛下多有不便。」
原來劉邦考慮的是劉肥年幼不會是那老革命田橫的對手。
「這一關算是過了。伴君如伴虎,劉邦那皇帝做久了,就不會這般好說話。婁敬這放曠無忌的性格若不改,遲早要釀成殺生大禍。」
「韓愛卿啊,那田橫逃到你齊國,就在那膠州灣中,你可曾派兵征繳?」酒宴中劉邦又問起一事。
「原來天子還要冊立一個新齊王!這太好了,既可以不必遠離家鄉,又可以保住榮華富貴。就不知天子要冊立的新齊王是誰?」群臣都在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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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之言有理。田氏早已不成氣候,有為臣在此,何慮之有?」曹參也說道。
這問題天底下也只有劉邦敢老著臉問。韓淮楚被他問得臉發燙,窘道:「這是為臣夫妻床幃之事,陛下何必打聽太清。」
婁敬小碎步進到劉邦案前,跪倒三呼萬歲。
大事議定,劉邦在齊王宮駐蹕。少不得有盛宴接待天子,歌舞作興。
「傳言是不是真的,陛下見一見我那姐妹問上一問不就知道了。」趙姬摸透了劉邦那鬼心思,吃吃地笑道。
「莫非韓信夫妻不和的內情,趙姬知道?」劉邦猜想。
劉邦手一揮,示意衛士停住,氣呼呼道:「韓愛卿你自己看吧。」
項羽定都關中,劉邦到現在還是困死漢中。婁敬這奏疏實話實說,寫得一點也不客氣。要是換了別人,一定好面子勃然大怒。可是劉邦的優點就是虛心接受意見。這次婁敬冒死進諫,卻對了他老兄的胃口。
那隨駕郎中就是帝王的侍從官,職責有護衛,陪從,建議,差遣。隨時可以得到帝王賞識,提拔重用。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支潛力股。婁敬在齊國雖是治粟內史,但小朝廷的官不能同中央朝廷相比,至少要降兩等。劉邦封婁敬為隨駕郎中,那是擢升了。
趙姬看了看韓淮楚,想要對劉邦說什麼,欲言又止。
「啪」的一聲,劉邦氣得將那竹簡摔在地上,喝道:「大胆,居然敢將朕比那項羽。將這廝拿下!」
韓信的這套班底可了不得,韓信就憑這套班底將齊國治理得井井有條,積累起強大的實力掀翻了那不可一世的項羽。要是這套班底隨他一股腦去了淮北,一樣可以把他掀下馬來。
大王改封為楚王,也會重建那楚國小朝廷。君擇臣,臣擇君,彼此都要擦亮眼睛。一個前途不甚光明的大王,是否值得跟隨,任何人都要考慮考慮。要是不跟他去淮北,回家做個平頭百姓放棄那點榮華富貴又特別可惜。何去何從?那大殿上眾多臣子都在患得患失。
這宮女原來在安若素宮中伺候。因劉邦到來,臨時抽調服侍天子。
劉邦這麼一宣布,立馬將那些患得患失之人心中顧慮打消。
「胡扯!韓信武功絕頂,何曾聽說他受過箭傷!」劉邦甚是不信。
原來那劉邦對封藩不感冒是限於對別人的,他是想封那曹寡婦生的自己的大兒子劉肥做齊王。樹幾個劉姓為王,也是抗衡那些異姓王之意。這時的劉邦兒子都還小,只有那劉肥即將成年。他便想到將齊地賜封給劉肥。
「關係好得很,為何不同房?」劉邦拿住道理,追問不舍。
也是劉邦目光短淺,只想天下皆姓劉,那大漢江山就可永固。卻不想到那劉姓諸王封地都成獨立王國,姓劉的子孫也會造反,後來至漢景帝之時釀成七王之亂。此是題外話,扯過便罷。
「能陪陛下左右,如何不願。謝吾皇隆恩。」婁敬謝恩畢,劉邦賜座。婁敬卻不落座,雙手捧出一卷竹簡,說道:「臣有一定國安邦之策,早想獻與吾皇,未得其便。今日得見天子,請吾皇納之。」
就聽堂下報曰:治粟內史婁敬在外候見。
真是爽飛了!三十萬大軍就這麼被搞定,最叫人忌憚的韓信就這麼被自己連哄帶騙答應去淮北。劉邦這一趟算是不虛此行,他老兄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韓愛卿徙往淮北,爾等群臣若是願跟隨故主,各自請便。余者恪守本職,在此等候新主到來。」劉邦在殿上高聲宣布。
「愛妃,宴上你似乎有話要對朕說?」寢宮中劉邦問那趙姬。
「聽說魏豹因誤信他能生下天子,這才叛朕,可有此事?」劉邦一聽說那薄姬長得花容月貌,頓時來了興趣。
「臣妾聽一個好姐妹說道,韓信舊時征戰,曾受過箭傷,恐怕身有隱疾也。」趙姬神神秘秘地說道。
劉邦一下子心情大好,伸手就把食指上那枚戒指摘下賞給宮女。又問趙姬:「你那好姐妹叫什麼?朕可曾見過。」
韓淮楚離座拾起那奏疏,念道:「關中地腴民富,且被山帶河,四塞以為固守,可建萬世基業。項羽棄關中而都彭城,天下皆笑其沐猴而冠也。今陛下舍關中而都洛陽,欲效項羽貽笑天下乎?」
將婁敬收到身邊劉邦也是一時興趣,並不指望婁敬能給什麼建議。一個農民能有什麼定國安邦之策?劉邦很詫異地收下那奏疏,展卷一看。
「薄姬?魏豹的妃子?她是如何知道韓信身有隱疾?」劉邦問道。
他還是擔心,這韓信還有一套文武班底。
就是趙姬這一句話,淪為織女的薄姬見到了天子劉邦。劉邦之後,大漢的江山落於誰手?文帝劉恆如何出生?垓下戰後韓淮楚心愛的追兒去了何方?請繼續追讀本文。
「連我夫妻關係不和那劉邦都打聽到了,看來他真是對我關心得很啊!」韓淮楚只得笑道:「陛下說的是。其實為臣夫妻關係好得很,陛下誤會了。」
劉邦敬酒算是賠禮,可能還覺得歉意不夠,待婁敬落座之後,又道:「婁先生這婁字念來好生繞口。乾脆朕賜你姓劉,從此就叫劉敬,封奉春君,何如?」
今日接駕的都是朝中重臣,那婁敬只是陸翻手下一名屬官,本來沒資格見到天子。只是劉邦先頭點了他名,韓淮楚故傳他來見。
「且慢治婁敬之罪。他奏疏上究竟寫了什麼。惹陛下如此生氣?」韓淮楚急忙起身問道。
劉邦能做到天子地位,就是有沛縣那幫死命相隨的班底。人才的重要,他最清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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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劉邦暫時壓下收拾田橫之心。
「聽說愛卿與弟妹關係不合,半年多未有同房。這就是愛卿的不對了。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合,有什麼說不過去的。你看你成婚一年,還未生下一男半女。而朕已經有三子一女。」劉邦作出一副老大哥的形象,數落韓淮楚,指著身邊坐著的一妃嬪得意道:「你看朕這位愛妃又懷了身孕。你就算夫妻不和,那傳宗接代可是大事,可以再納妃子嘛。」
便有衛士上前將婁敬按住,擰起往門外就提。
劉邦哈哈一笑,剛要算了。只聽「撲哧」一聲,卻是那身邊的妃嬪在抿嘴偷笑,身軀直是抖顫,欲止笑不能。
宮中一長舌宮女插言道:「娘娘說的可能是真的。奴婢在王妃宮中,常見王妃每夜為王爺熬藥,睡前給王爺服下。宮中傳言,那是生子的秘方。」
「陛下想想,韓信滅了魏國,以薄姬之貌卻不留她在自己身邊,卻是何因?」趙姬反問道。
「朕哪裡知道。愛妃莫非知道?」劉邦很感興趣地問道。
「這沒什麼不對啊。婁敬明知韓生因勸諫項王而遭慘殺,依然上疏勸諫陛下,不懼個人生死,是為臣子的本分也。」韓淮楚說了一句,看那劉邦臉色緩和下來,繼續念道:「洛陽雖處天下之中,然大戰七十,小戰四十,使天下之民肝腦塗地,父子暴骸荒野,不可勝數,哭泣之聲不絕。定都於此,利小弊大。項羽若定都關中,陛下雖有鴻鵠之志,亦難伸抱負也。請陛下熟慮之。」
被皇帝賜家姓,那是極上的榮耀,又被封爵。婁敬剛受一驚,接著就是一喜,忙不迭離座叩頭謝恩。
韓信若無後人,就不會造自己的反,他還擔心什麼?
「愛卿之言不妥。」劉邦搖頭道:「普天之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大漢立國,田橫就該引眾歸附。卻盤踞島上,不服王法。田氏在齊國根深蒂固,有愛卿在此坐鎮,不敢作亂。等愛卿去了淮北,必會糾結黨羽謀反也。只恐新來的齊王彈壓不住。」
那妃嬪名叫趙姬,是劉邦納的新歡。劉邦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問道:「愛妃,你一個勁笑什麼?」
那田橫逃到膠州灣韓淮楚早就聽說。人家可憐人一個,又沒惹你犯你,幹嗎要跟他過不去?
「我那好姐妹名叫薄姬,曾是魏王宮中的嬪妃。也是天生麗質花容月貌。自魏國被韓信所滅,被解往櫟陽,做了一個織紡的宮女。」趙姬說道。
於是君臣同歡。那劉邦得了劉敬諫言,回去后便停下洛陽後續宮殿工程,將財力物力轉入關中。在前秦故都咸陽廢墟南面建都,取名長安,取長治久安之意。
「臣以為征繳田橫,名不正言不順。不如任其自生自滅,可顯陛下仁義之心。」韓淮楚說道。
「聽說弟妹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朕還沒有見過。怎未見弟妹入席?」入席時劉邦很奇怪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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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膽子,怪不得劉邦會生氣。那韓生就是因勸諫項羽建都關中而遭烹殺,你婁敬也想嘗嘗被煮成一鍋湯的滋味?」韓淮楚心中說道。
劉邦為什麼對婁敬感興趣?這裡有一個原因,就是劉邦也出身農民。他骨子裡是不喜歡那些儒士的,哪怕是在他鞍前馬後立下無數功勞的陸賈。見了婁敬這位農民,格外親切。
「陛下可知韓信夫妻為何不和?」趙姬吃吃地笑道。
劉邦腦子轉得飛快,立即就有了新主意。
「險些誤殺賢才也!衛士快快鬆手,婁先生請飲朕一盅酒壓驚。」劉邦親自下座斟酒。
一石投下,立即激起千層浪。
齊國四郡,濱臨大海,物產豐富,這可是一塊肥肉。劉邦不是對那封藩素不感冒,不趁這個機會把齊地收回,幹嘛還要封個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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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方子是神醫沈渭南給王妃開的,王爺服那葯服了數月,王妃的肚子依然不見動靜。也不知何故,王爺就從此再不去王妃宮中。」長舌宮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