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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對於神明喝酒後的現象研究報告
作（乾咳）：小冥啊，你後來有沒有被老婆分屍？
席（頷首）：好吧，你有什麼問題就趕快問，我很忙。
「啊啊啊～～～主人～～～」
然而，當如煙似霧的輕紗被微風吹起，他卻睜開了那雙漂亮的鳳目。有些霧蒙，像純黑色的珍珠浸在清澈的寒水中，染上了水一樣的迷離。
場景：取自後文——
一聲聲模糊的囈語掠過耳畔，終不可聞。
一道銀練劃破空氣，反射出熊熊火光，是他拋出的酒杯。
作（畏懼地）：咳咳，尊敬的協調神大人，請問您喝醉時是什麼樣子的呢？
席（冷冷斜睨）：這話什麼意思？
作（汗）：您真厲害，是這樣沒錯，但您會接受對不對？過去無法改變，即使殺了我時間也倒轉不了，還不如換取未來的利益。
「你喝酒了？」生性嚴肅刻板的協調神皺眉，由衷反省的確應該時常回來履行兄長的職責，看看這個弟弟已經不學好了。
作（冷汗）：……呃，席恩大大，您要做什麼？一看您笑得和肖恩一樣陽光明媚我就寒。
席：不用寒，我還要留著你的命寫文，但是做點手腳，確保你不會耍花招還是必要的。
下意識地搜尋，當目光落在盛著鮮紅溶液的寒玉杯上，謎底揭開了。
蘭（笑吟吟）：這是我的榮幸。
作：就是——我們來看：
絲絲縷縷的異樣氣息在空氣里浮動，有幾分輕柔，幾分甜膩，不像是他慣用的飄渺冷香。
作（曖昧地笑）：雖然沒被秦蒂絲逮到，繼續跳下去，跳完會更好。
作（含淚）：兩個本來有大好前途的美青年和美男孩就這麼被您勾了魂，蘭修斯大人，您真是作孽啊！
賀（嚴肅地）：我不喝酒。
席（爽朗地笑）：您就是那位真正的命運之神了吧？
——影像因不明原因中斷。
愛美，是賀加斯的本性之一，也烙印在他創造的眾生之中。
在賀加斯大人的治理下，人民都安居樂業，沒有紛爭，平安富足，為什麼還會有壓抑呢？
「噢，休息。」席恩冷嘲地笑了笑，「我哪有這個福氣，那個該死的弟弟偷走了我所有的休息時間，在夢裡也不停地折磨我，只有夢到他在睡覺的時候我能睡覺！但這隻讓我更加怨恨他！那可是白天！我刻意騰出晚上的時間學習，白天也不是為了看他睡覺！看他一大堆有關食物的夢境！這小子前輩子一定是餓死的！醒著不停地吃，睡了又不停地吃……」
一邊調整混亂的心緒，她一邊順著人潮漫步，不知不覺來到燈火輝煌的廣
「你認錯人了！」掙扎間，基連一腳打滑，連同懷裡的人一起跌倒在地，摔得頭暈眼花。
作（疑惑）：是嗎？貌似有實例哦。
那人背對她，從這個角度，只能模模糊糊望見他一頭純黑透亮的長發，來回穿梭的人太多，也看不清楚他的身形，驚鴻一瞥時覺得和普路托好像，細看又不確定。
嫩葉色的雙眸浮起罕見的思念和衝動，第一次放下工作，協調神從桌後起身，回到了神域。
驚心動魄，令人屏息。
作（痛苦撫胸）：嗚！蘭修斯大人，我承認您的笑靨顛倒眾生覆滅紅塵，但請別對我笑好嗎？我的心臟承受不起……
作（感動地蹭）：真好，眾神里大概就數你最具親和力，和維烈有的一拼。
「吵死了！快！倒酒！嗯？好熱的樣子……」
「主……主人，您似乎該休息一下。」他戰戰兢兢地建議。要是席恩清醒后還記得自己失態的樣子，恐怕會消滅西琉斯王國所有的酒。
蘭（無辜地笑）：有嗎？不是很溫馨團圓的一家人嗎？
作（滿眼小星星）：大神啊～～～偶像啊～～～請容小的膜拜您～～～
結論：釋放出壓抑的傷痛。
突然想起，曾經在倦鳥歸巢的掠翅聲里，和對面的親人一齊舉杯，品名香飲。茶氣淡如煙，氤氳籠上心頭，恍惚一刻，便似永恆。
作（納悶）：是嗎？真的很奇怪呢，那我們來看看實況錄象吧：
但其實，他的美貌同樣令人遐想。
不同於其他人還有所節制的舞步，他的舞是張狂的，熱烈的，如一團黑色的火焰，散發出濃烈的妖冶和野艷。
——卡。
這才是第二口啊！
那也是濃度非常低的水果釀，連孩子都不會醉的，所以他才放心地拿來。
也許這個身體對酒精特別沒轍？不不，貌似席恩本來就沒什麼酒量，而且這具軀殼應該被同化得差不多了。
※※※
直到那個凝聚了滿場注目與喝彩的黑髮舞者轉過頭，她嫩綠的雙眼頓時瞪到最大。
他彷彿漫不經心，又好像深有意蘊地笑，與雪繾綣，落盡塵世浮華：『賀加斯……』
可惜，抱著他的人，心硬如鐵。
衣著華麗的流浪藝人表演各色精彩的節目，互相依偎的男女攜手步入舞池，熱情的侍者遞給她清涼的檸檬汁和葡萄酒。秦蒂絲不好意思推拒，只得接了，正煩惱如何處理，瞥見一個眼熟的身影。
普（豁達地）：沒關係，我本來就是止息之君，自己死一次也算應了這
賀（臉有點青）：我不碰酒。
「對……對不起。」小小的神子從牆角竄出來，和他的父親一樣幽麗絕塵的容顏，惶恐的神情卻明顯比他父親老實，「我……我拿錯了，我以為葡萄酒和葡萄汁沒什麼分別。」
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然後是踉蹌的人體。基連只來得及避開正面的衝擊，雨傘還是掉在地上，腳步也被撞得不穩。更糟糕的是，對方似乎把他當大樹攀著，讓有潔癖的他一陣惡寒。
結論：釋放出壓抑的狂放。
蘭（微笑）：我不排斥偶爾的放縱，所以實在無聊的時候，會想喝點新鮮的葡萄酒。可是很奇怪，每到這時候，大家都一副非常驚恐的模樣，嚴禁我碰酒。
作：是嗎？貌似很多人不記得自己喝醉時的事哦。
場景：取自《不沉之星》——
作（寒）：您好腹黑……
蘭（笑容灑逸）：是啊，其實我一直很寂寞。無論欺負賀加斯，創造普路托和小歐塞，捉弄娜夏她們，都是這個原因。只能怪日子太無趣了，總得弄出些事情打發嘛。
作：……
席（挑眉）：哦？可是您似乎對我的情形滿清楚的。
作（自信地）：就是不會喪失記憶啦，被打回嬰兒重生啦，忘記和你老弟的恩怨啦之類賴皮的招數。而你乖乖接受採訪——怎麼樣，福利好吧？
PART.3 普路托
「普路托！！！」
混亂神愣了愣，很無辜的樣子：「嗯？是葡萄汁啊，我讓歐塞拿來的。」
普：不是哦，其實我小時侯很皮，又遺傳了蘭修斯大人的隱藏神格殘暴和冷酷，還被戲稱為小魔王，是後來慢慢克制的。因為世人對冥王的定義就是威嚴，秦蒂絲也喜歡賀加斯大人那種沉穩可靠的類型。
他的動作異常激烈，不經意撥動髮絲的動作又透出性感的魅力，像融合了草原的奔放和幽蘭的神秘，洋溢著奇異的美感。
酒神祭在烈火映天的黑夜展開，人們盡情享用美酒佳肴，笑語謳歌。因為宴會剛開始，還沒有人露出醉倒的醜態。秦蒂絲也有了點興緻，像好奇的小女孩般左顧右盼，找尋有趣的事物。
PART.2 蘭修斯
席（好奇）：漂白？
席（思索）：還不壞，不過你好像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只是賣個人情給我。
人群已經完全被他吸引，發出陣陣響徹雲霄的歡呼。秦蒂絲的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跳，她的理智斥責這樣無恥的放蕩，拒絕這樣野性的誘惑，目光卻無法移開，也無法壓抑胸口噴涌而
「蘭修斯，對不起、對不起……」
作（興奮地）：啊啊～～～多麼惹人憐愛啊！連我們冷靜堅毅剛強的基連大人也「失神了剎那」！嘖嘖，這個威力！原來這才是小賀的真面目……哇！你幹嘛！住手！惱羞成怒也不該這樣啊！我是作者！不是什麼冒犯你地位不符你審美的污穢生物！思念弟弟就直說嘛！嗚哇——你還……
「是……是的，主人。」他該笑嗎？
作（撲）：你好啊，小冥。
『他們太壓抑了。』那位睿智的神祗和往常一樣笑得漫不經心，黑眸卻透出一絲絲的尖銳，令秦蒂絲疑惑又不安。
結論：釋放出壓抑的寂寞。
看到那雙總是深沉冷靜的銀瞳變得朦朧，白皙的臉龐也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哈瑪蓋斯終於確定：他的主人……醉了。
作（淚）：別這樣嘛，我知道你弒神弒出癮頭了，但我還是不同的——哪，我們打個商量，我不讓你走上傳統反派的末路，被明明實力不如你的正方莫名其妙咔嚓了，或者流放了，關押了；也不悔過，不漂白。
作（拚命搖頭）：不不不！我不是！您看我這塊料，像什麼神嗎？貝里卡斯才是命運之神！把您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躍動的火焰里，他獨自站著。
自從成年後，蘭修斯就極少膩著他了。即使膩也是為了捉弄他，就像他可惡的小時侯一樣。可是這一刻，賀加斯本能地感到不同的意味。
作（套近乎）：因為你是冥王嘛，這樣叫比較親切。小冥，別怪我殺了你，除了大神和小史，我最喜歡你了，那是不得已，你將來也會再出場。
作（提高嗓門）：可是你真的喝醉過啊，不信我們來看：
作（心虛地）：因為你很有名的關係嘛，來來，正事重要……哇！你別還沒提問就開打！小賀都比你有紳士風度！再這樣我就把你寫死哦！
作（瞪）：溫馨？團圓？您對自己的魅力太沒有自覺了！我現在明白他們為什麼不讓您喝酒——話說回來，您那是撒嬌嗎？
「歐塞！」
「蘭修斯？」
普（臉紅）：……
她看到許多男子摟住女伴，在街上就放肆地接吻，臉紅地逃開。
那個溫和穩重的神，也不會贊同這樣的親密吧。
基連不悅地拉開脖子上的兩條手臂，對上一張抬起的臉龐。這一看，連從來對皮相沒有感覺的他也失神了剎那。無法用言語描述的五官在水珠的映襯下呈現出水晶般的純凈光華，精緻得毫無瑕疵；原本過於完美形成的距離感被頰上的醉紅抹消，
作（嘆氣）：唉，娶了個太過正經的妻子也是麻煩啊，不愧是賀加斯的「女兒」，辛苦你了。其實我覺得你的舞跳得粉棒呢，又激情又精彩。
蘭（為難地笑）：這很讓我困擾呢，我不喜歡板著臉。
踢腿、抬頭、轉身、後空翻、一氣呵成，長長的黑髮隨著舞姿蕩漾開來，無拘無束地揮灑出亮麗的曲線，比天上閃爍的星河更璀璨。
注：至於在正文或外傳里沒有詳細交代的神，就不一一論述了，這幾個已足夠經典。看來酒對神明而言，是絕對碰不得的罪惡飲料啊。
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你真是情痴。好吧，讓我們來看看你跳脫衣舞的樣子。
結論：釋放出壓抑的怨恨。
他的小臉通紅，餘悸未平地看著在大伯懷裡磨蹭的父親。
普路托！下意識地呼喚丈夫，秦蒂絲停下腳步，捂住更加滾燙的臉頰，震驚腦中一瞬間重疊的畫面。她和普路托感情篤深，但他們從來沒做過那麼羞人的舉動。
賀加斯困惑地分辨，那香氣滲透了他，使他也恍惚起來。陌生又依稀熟悉的感覺，輕飄飄的，像回到了那片一望無際的虛無，只有彼此的時間的盡頭。
在驚呼聲中，束腰外衣也扔了出去，汗濕的亞麻襯衫勾勒出結實優美的胸膛，和肌肉勻稱的手臂。毫無顧及地，他以自在的態度一顆顆解開紐扣，一朵黑雲飛過頭頂……
作（忙著搞陰謀吧……）：咳嗯，咳，首先，請問你有沒有喝過酒？
「你——」一股熱氣順著脖子直竄而上，賀加斯瞠目結舌，再次深切肯定不把弟弟放到人間的決定是正確的！不然他一定會成為禍亂諸國的妖孽，讓所有人為他瘋狂痴迷！
「賀加斯？」迷濛的眼眨了眨，變得晶亮璀璨，「你回來了啊？」
普（尷尬）：這個……
——放映結束。
哈瑪蓋斯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平常的席恩是不會這麼多話的，更不會說出這麼感性的話。
場景：取自《時間的盡頭》未來的一段——
席：嘗過，不喜歡。這東西讓人頭腦發昏、體溫上升、失去理智，那次以後就沒再喝過。
「喂，你——」真是討厭的醉鬼！
PART.4 席恩
席（冷笑）：我可以先殺了你。
黑髮青年只須曳就鎮定下來，秀長的黑眸恢復了一貫的冰冷。彷彿被這個變化刺激，對方突然激動起來，再次緊緊抱住他，吐出宛如傷獸的悲泣：「
「主人，您真的需要休息！」哈瑪蓋斯幾乎是在哀號了，嗚嗚嗚嗚～～～如果明天早上主人想起對他說了什麼，一定會殺他滅口的！
——播放完畢。
普（笑）：你也好，不過為什麼叫我小冥呢？
普（高興）：是嗎？是嗎？
跟著解開的斗篷隨手一扔，在空中飛揚飄舞，宛如一隻脫出蛛網的黑蝶。
PART.1 賀加斯
作（戰戰兢兢）：呃……啊，席恩大大，初次見面。
在這熱鬧歡騰的慶典上，端莊的女神感到無所適從，斂著曳地的長裙，小心翼翼地穿過擁擠的人群。
「嗯。」賀加斯應了聲，不知所措地沉默了。他從來不是個善於表達，機智靈活的神。因此當對方以一個過於熱情的擁抱歡迎他，一時反應不過來，陷入茫然的空白。
「我親愛的老哥，你知道嗎？黎姬已經懷疑你忘了我們，打算在艾斯嘉落地生根了。」依然含著調侃的語氣，蘭修斯抬起頭，笑如花開荼蘼，雪落紅塵，沉澱了夜色的嫵媚，月華的清艷，櫻唇輕啟間綻放出旖旎的氣息，珍珠色的頰暈染著醉人的魅態，彷彿風中搖曳生姿的幽蘭，散發出近乎妖艷的風情。
所有的篝火突然升起十余丈高，爆出灼目的火花。
空氣里飄蕩著濃郁的醇香，是各種酒類的味道。她不明白酒神這個名稱是怎麼杜撰出來的，也許就像蘭修斯大人說的，人們需要一個歡樂的理由。
作（心絞痛）：……算了，就保持這樣吧，您一個笑容能讓人上天堂也能讓人下地獄啊——來來，我們談正事，請問您喝醉過嗎？
「和他相比，我如何？我連冰激凌和糖果的味道也沒嘗過！第一次看到滿天亂飛的食物，我還以為是什麼奇妙的魔法——這真是舉世無雙的大笑話！我不止一次想在夢裡掐死他，讓他也嘗嘗飢餓和寒冷的滋味，把他踢進垃圾桶和野狗為伍，殺光他周圍所有對他好的人……」
席（粲笑）：非常感謝您的忠告，也謝謝您讓我看到自己的愚蠢模樣。
普（苦笑）：這倒還不至於，不過被拎耳朵罰跪洗衣板是少不了的。
和記憶里一樣，那個超級懶散，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弟弟慵懶地卧在軟塌上，還抱著一個柔軟的靠墊，睡得非常香甜的樣子。
作（沒發覺異常）：果然酒後吐真言啊！連我們的席恩大大也擋不住酒精的魔力！您抱怨的樣子真是可愛，給您個忠告，經常這樣發泄一下對身體有好處的，您的怨氣也會稍微降低。
場景：還是取自《時間的盡頭》——